解说篇:Death杀人事件薄一一 竄逃的鼠辈们

作者:迷惘的人 更新时间:2019/1/1 21:28:38 字数:3260

"嗯?你想逞英雄?"

"不是,而是我实在看不过眼。你从头到尾也没有尊重和体恤任何人,只是听了你话,论任何有良心的人必不会坐视不理!"

"有趣。想不到你会有兴趣谈起这个话题,我还以为手刃两人性命的凶手是没有资格说的。"

「凶手」和「杀人犯」的称号徘徊男人的耳垂,虽然这一番恶意批评过于偏激和过火,奈一个正常的人听悉必会争辩议论,但是他没有表态,只视若无睹罢了。

"哈,以为沉默是金就能否火你我皆知的事实?威廉姆斯先生。"

被揭穿真正身份的黑衣人瞬间愣住了,倒在地上的伊蒂艾伦绝望地摇头,他驱使咒语,秘密跟男人交谈。同时他假装狐疑的目光,以释除自己暗中交流的态度,趁机寻找容让男人脱身的机会。

(赶快走啊!!副校长方面由我处理,虽然我知道他满脑子在想什么,但我可不预测他灵光的脑子会打算做什么。)

"阁下,这又怎可能的事?你没有看过数日前的《伦敦晚报》?你口中所说的威廉姆斯先生不是因为涉嫌最近的连环杀人案件遭到「惩戒者」的拘禁,还刻意押送远离诺森伯兰郡(即是圣乔治国立魔法交流学院的所在州份),直到G·B·M·C旗下的苏格兰首府的「爱丁堡魔法使箱庭」进行法庭审讯?这里出了名是守备严密、无一罪犯能直到审询前逃出这里。单恁一个束手无策的罪凶又怎可能轻易逃狱。这是不可能的。 "

"看来克里斯坦森先生对新闻了解有点落伍,早于举办这场华德主任的葬礼前的三个小时半,那位威廉姆斯先生可是跳车逃离押送他入牢的火车,然后伪装平民走进邻近的郡区,行踪飘忽、不知所踨。单是这宗新闻已经传遍整个不列颠帝国的魔法界,几乎连一个五岁牙牙学语的小孩子也清晰地忆述他的故事。我说你这个人那么晚才知道这件事,作为魔法使一员的你未免大可笑吧。"

"但是我觉得整件事不太合理!!他怎可能大摇大摆地走上道路却不被人注视。那群困着他的守卫是混白吃?还有犯人可是被迫戴着刑具等仪器,只要追踪装置就能发现他的行踪吧。所以说在众目睽睽下犯人仍可以逃走,我想成效不太大吧!"

(喂,待我下了一声指令后,你就赶快走吧,切记不要回头!)

伊蒂艾伦尝试动用口舌之努,装作与副校长纠缠犯人是否逃避的话题,又抽身摆动放在后背的手指,给后方的黑衣人一个清晰指令

。对他来说,愈是加强气势跟别人争吵,特别是那种擅长辩言的「纵言使」,这招十分有效。

(副校长,他的弱点应该跟其他天赋魔法使一样,容易因过于信赖自己才能反被聪明陷害的人。既然他是擅长利用花言巧语威吓对方,从而缲控对方的潜意识以强迫为自己行动服务。那么反过来,他应该对那群擅长言语恐吓和ky等嘴炮无彻吧。毕竟他们可是不听人话,尽是回响着一连串无厘头的话,面对缠人又不懂听人话群众该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弱点。)

(好吧。我就一直跟他针锋相对,不容许他有发动言灵术的机会就行了。就算我无法身体力行地阻止,至少也能报答那位好好先生替我出气的恩情。)

接着伊蒂艾伦坚定咬紧副校长不放,两人陷入永无止境的议论当中。好不容易,后者终于被抛离别的话题,忘记投神于监视黑衣人。前者见他失了分散的专注,便招手提醒他离去。待男人得悉信息,他则遵照前者的安排一一三十六计,走为上着。不过,世事难料……

「嘶呜一一」

"这个鸣笛……难道是……"

马蹄奔驰和气喘声踏触墓园的草地,原本下着毛毛细雨的远处朦胧之境浮现数十几黑马的影子,他们移动迅速,几乎是电光火石的程度。原本从数十公里传出的杂音在不到一分种内缩知为数百米距离,尘土飞扬和来袭时震欲聋耳都化为两人咄咄迫近的威胁。

"Bingo!恭喜你们中了头等奖。他们来得正是时候,犯人们。"

"G·B·M·C的「惩戒者」部队一一「狩灵骑警」!!"

所谓「狩灵骑警」是指一群由妖精、半人马、魔法使和其他非人生物组成的特种部队,成员大多经验老到,几乎每一个人都是长老级魔法使级别(权力和法力最高等级的魔法使),团结和防守如铜墙铁壁。面对来者势如破竹和坚不可催攻势,他们仿惶陷入两难局面,前方则是寸步不移又把握两人命脉的副校长,后方则是死缠难打的铁骑部队,简直无路可逃。

这一步棋子,他们真的被「将军」,只有投降这条自保性命的活话。幸好的话伊蒂艾伦是不用入牢,还可以当污点证人。不过,那黑衣人恐怕快要被堆积有关广的案件榨干压得一干两净。如果他被逮住,再算上逃走理由,相必他可能会被人判以终身监禁。

"怎么了?克里斯坦森先生。你不是一直发驴骚责怪G·B·M·C的「惩戒者」做事不给力。现在他们连号称最强的警察也出动,你该没话可说吧。 "

被突如其来的逆势吓退的伊蒂艾伦再也动不了脑筋,他急燥苦思剩下的良策,又愤然盯着仍懵懂待在原地的黑衣人,付心中默想骂话为传递那人的警示。

(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快给我滚!好不容易才逃脱,你该不会想被人逮住!)

可惜那人依旧不以为以,只是停驻原地。但过了数秒,情况略为有所转机。黑衣人缓缓地走上前方,终于开腔回应,不过他的口吻没有扭转腐朽的希望,反倒是将一切霉运推向绝望的深渊。

"今年的年未还真有更多人死去,这就是老一辈人们口中所谓的「寒冬来到之时,冬之女神(北欧神话中掌管死亡的神只,可以代在死神的存在)在摆设肃清的宴席」? "

"然而我们所拜访亲友的葬礼也多得很,所瞻仰他们的遗容也快多于我们平心回望平日所照应的朋友容颜。最令人可笑的是,我们差点看待悲伤的事实也渐渐盲目,已经忘记了身边有谁在消失、有谁正渴求某人的救援,有谁正为伸冤反被诬害……所有的事物在你们看来应该如同现在所下的一场雨那样,很快就会烟消云散,再次埋葬这片名为「黑暗」的墓地,忘记一切吧。 "

"玩弄言辞可不是你的专利。你到底想说什么,杀人犯。 "

黑衣人随意摆动双手,又不经意**口袋,以冷酷得快要杀人声调继续话题。

"呵,没有什么大不了。阁下,我想一直淋雨重覆无聊的话题应该让你厌倦得发狂。那么我就不妨单刀直入。"

他迅然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清脆利落上了膛,指尖按下扳机。枪口指向握着黑伞的副校长,伊蒂艾伦见悉后不禁吃惊大叫,前者则渐渐收敛轻佻的笑言。

''停手!你是疯了!?"

"呐,我想今天殡仪馆该忙于奔波,因为他们又来了一位新客人,而且他还是很「新鲜」和血淋淋的客人。 "

「嘭」

下一秒他已经朝副校长开了数枪,伊蒂艾伦睁怒圆目,嘴扭动为O形,歇斯底里般高呼「停手」的字眼。电光火石之间,子弹落在硬物之上,但并不在受害者的躯体,相反地停留距离前者的半空,似乎时间停流一样动弹不动。

"啧,结界吗?"

"你不会认为手上的玩具真的能杀掉我,你是少看魔法使?"

"不,这已经足够了。"

黑衣人由原本看到对方有严紧防备能力的慌惶表情转为安心,顿然他跑近副校长的身边,举起枪柄,出其不意地充当杆子抠打敌人的鼻梁。

"啊!好痛……"

"还真抱歉,结界可防不住格斗式的攻势。这一拳可是我又你的部下打我命根儿的地方。"

他毫不客气朝副校长的裤裆打一发,此人已经痛得叫苦连天地倒地。不过泄了气后,光是打着他的小祖宗和鼻梁无法泄愤,他更顺义成章狠狠毒打对方的脸上,直到被伊蒂艾伦劝止为止。

"停手!他已经被你毒打为猪头(被打至红肿),你再继续狠下杀手一定会被人控诉「企图谋杀罪」。你还想自己背负多一条「杀人」罪名? "

"啧,这个混蛋的所做所为我无法原谅。刚才你也被他恶毒地数落吧,如果我今天善待这家伙……"

"好了,如果你顾意承担严肃的法律后果,你就放手去做,我不会阻止你……"

"但是……"

"做吧。"

"啧,好吧。"

"哎哟,你到最后还不是放下杀手……"

「拔西灵」

黑衣人握紧魔杖,副校长尚末说完就被其杖散发的萤光弄个不醒人事。在旁的伊蒂艾伦懵然回眸他,生怕他好像会对他施下迷晕魔咒那样,同时他亦摸透那位来客的心思一一不是冰冷的杀意,而是无法被了解的忧伤。这种悲痛也传递他的脑海,为男人所困的陷入迷思直到被前者呼唤自己的名字。

"抱歉,克里斯坦森先生。你愿意跟我走一趟?"

"呀,我都已经无路可择,除非你想打算将一个伤残人士抛在下雨的路边,或者任由他交给「狩灵骑警」,抛之不观? "

伊蒂艾伦幽默自嘲不堪的现况,又抬头凝视忙于将副校长驱体移到路边、重整现行凶现场的黑衣人,看似他不太顾意回应。不过,马蹄声渐渐靠近时他就爽快作出一个回答。

"走吧,在这之前先让我给予他一点装饰。"

说着他就掏出一个尚有浅淡棕色余液的威士忌酒瓶,套在他左手的心,又条整他躺卧的姿态。随后他迎上前方,抱起无法站立的伊蒂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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