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被绳子绑起来的莫斯提马眼神飘忽。
“我好像没有义务把这些东西告诉你吧？”
康斯蒂娜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她。
莫斯提马也毫不在乎地回瞪着她。
两者就这么陷入了诡异的僵持中。
最后，还是康斯蒂娜先败下阵来。
思考了一会，康斯蒂娜开口说道：“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是你逼我的。”
“接下来我会把你扔进放满Ⅻ号圣水的浴缸里面，让你泡在Ⅻ号圣水当中，虽然这样可能要委屈一下格洛莉亚了。”
不得不说，这一招真的是相当狠毒。
以Ⅻ号圣水的浓度，根本无法对莫斯提马造成伤害，但是……
很臭。
对于普通人而言，圣水没有什么气味。
但是对于恶魔而言，这玩意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这是……令恶魔难以忍受的臭味。
就像粪便较之于人类一样。
“没办法，毕竟是我妹妹的身体，也只能用这种不怎么伤害身体的办法了。”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屈服，把那些东西告诉你，我搞事的伟大事业不就失去了趣味吗！？”
莫斯提马不屑地嗤笑一声，她没有害怕，也没有动摇，眼神中带着对搞事情坚定不移的信念。
于是，她被康斯蒂娜拖到了浴室。
令人掩鼻的神圣臭味铺面而来，浴缸中已经放满了Ⅻ号圣水，天花板上的白色灯光在圣水的水面上聚拢游动，泛起一层层轻微的涟漪。
“我是绝对不会……”
即将被丢进浴缸里的莫斯提马眼瞳中充斥着愤恨，怒瞪着康斯蒂娜，然后……
“行吧行吧我告诉你行了吧快点把我放下来啊啊啊啊啊——！！！”
带着捍卫搞事情的趣味的信念的莫斯提马，最后还是选择了屈服。
被摔着地上的莫斯提马，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恐惧和哭腔。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恶魔来说就如同一个人被扔进了粪坑里面。
这无疑会是一种糟糕而恐怖的体验。
想象一下被扔进棕褐色的半固体和流质当中的场景吧……在这些肮脏的东西里面找不到可以发力的地方，难以脱出这些无时不刻散发着恶心气味的东西，只能无力地沉没在其中，让它们淹过头顶，让臭味在口腔和鼻腔中弥漫……
——被扔进充满圣水的浴缸，对于恶魔来说，大致的遭遇就相当于上面的描写。
果然，没有当场面对威胁，恐惧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真夜之刃是某个失败了历史被覆盖的……等等你想干什么!？f**k别把我举起来我不是正在开口讲了……”
“抱歉，我突然改主意了。”
仔细想想看，就算知道了那是什么玩意，对局势会有什么改变吗？
不管怎样，反正苍夜结社和神圣教廷已经开始了对峙，打起来已经是不可避免了的。
而且，康斯蒂娜也不太喜欢参和进这种麻烦的事情。
反正，那个被覆盖的‘历史’从莫斯提马口中.出现，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
接下来她再讲什么，也没必要去听了。
——比起可能会在接下来的讲述中掺杂一些不实之物的莫斯提马，她更相信自己调查出的东西。
因为绳子的捆绑而动弹不得的莫斯提马被高高举起，康斯蒂娜随即把她扔向了浴缸，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
莫斯提马重重地撞进水里，掀起一大股水花。
泛着银白光泽的水花被化成了无数碎片。
隐隐的一声凄厉的嘶声惨叫被巨大的水声压进了浴缸里。
那一刻，莫斯提马终于回想起曾经一度被康斯蒂娜支配的恐怖，还有那被湮没于恶臭的圣水中的那份耻辱。
看着莫斯提马在浴缸中挣扎，水花在噗噗声中激溅而起，打在墙壁上，康斯蒂娜的笑容愈发灿烂。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但是，就在此时……莫斯提马已经把身体的操纵权扔回给了格洛莉亚，躲进了意识之海的深层。
——这次的事情，对莫斯提马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
大概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不会再次出现了。
于是，刚刚苏醒的格洛莉亚，听到了康斯蒂娜说的那一句话。
而在这个场景上，这句话显得非常糟糕——
稚嫩少女的身躯被绳子捆绑着，浴缸中的水打湿了衣物，让它紧紧地贴在少女的身上，描出姣好的曲线。
甚至，两点嫣红也若隐若现。
这种冲击，让格洛莉亚呆滞了几秒钟。
但是，这种震惊很快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愤怒。
“你这个变态还想对我干什么！？上次下药迷○我还不够么！？难道你还想对自己的亲妹妹再次出手？”
“等等，这是误会，你听我解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