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未知的冲动
第一幕
不管我怎么做，我还依然是平凡的我，即使有叶白这样一个完美到让人嫉妒的存在。我还是想做我，做一个平凡的旁观者，甚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也想旁观。
也可以这么想：哦，这个叫阿旭的小男孩居然心动了。但是阿旭还是我，我还是阿旭，不过即使我怎么做，我依然是自己的旁观者，不会为自己负责任。嘛，说是双重人格，也不为过，就当一个纯真的我和一个旁观者的我吧。总而言之，我会尽量避开一切麻烦的，做一个自由的旁观者吧。真是戏言啊。
“阿旭啊，你怎么总是喜欢在床上意淫呢？难道你不会去找找你女朋友啊？这么做女朋友是会走掉的哦？”叶白坏笑着。
“女朋友？谁？”在我的印象中，怎么没有这个人存在呢？听他这么一说，感觉我的记忆力确实有点不够用。
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来。
“嘛，别想了，你假装疑惑的样子很恶心呢。你不是跟王晰伶关系很近么，天天跟她一起自习么？她不是你女朋友么？”
“是么？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你不是还没跟向她告白吧？”
“啊？你是在开玩笑么？”
“没啊，你可别让那么好的女生跑了啊，如果你总是磨矶的话，会被别人抢去的哦？”
“恩……确实。但感觉怪怪的，却不知道哪怪了。”
“要我帮你写情书么，我对我的文笔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那就拜托了，顺便帮我给她。”
“又不是我泡妞，你自己递给她。”叶白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像十分激情。
与我相比，叶白确实是卡路里外泄的太多了。哦，没准我就是卡路里总是储在身体里才会变得这么胖的。真是戏言啊。
既然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去试试呗，失败了也无所谓的吧。
“你还真是积极啊。”叶白已经开始动手写情书了。
“朋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朋友的终身大事，我怎么能不去管呢，情书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写得情意绵绵的，哈哈。”
“哦。”
叶白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为什么不自己找个女朋友呢？难道他是在女生面前非常腼腆的人？感觉不太像。算了，总之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而且有人给我写也省去了麻烦。
没过多久，叶白就把初稿给我了。
“好快啊。难道你没少写么？”
“是啊，我以前的朋友基本上都我写的，毕竟是老油条了。”
“真是戏言啊，你这这么好的才华，居然不用在自己身上，浪费浪费。”
“我怎么都好哦，看看。”
“那这样吧，你的情书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就别找别人代写了。”
“再说吧……..不过这个是初稿啊，改改再送啊。”
啊，你是我内心的那股冲动，没有你的存在，我是空白的…….
呃…….这个写的让我非常之无语。感觉跟我一点都搭不上边啊。不能扫了叶白的兴致。
“那我改改，哈。总之先谢谢了。”
“啥时候送呢？”
“今天呗。那还等啥时候啊。”
“呵呵，没看错你，阿旭，果然是有这种冲动的。”
不，是你带给我的冲动。虽然想这么说，但是感觉不太合适，或者说有点别扭。总之感谢一下吧。
“谢谢情书之恩。”
呃，这个情书感觉实在是送不出手，这么肉麻的话，打死我也不会说的。还是自己写写吧。可是又不知道写什么。算了，简单一点吧。
我拿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愿意做我的女朋友么，虽然我只是个空洞。然后递给了她。
然后偷偷看了看她，她先是惊了一下，然后表情很奇怪，没有说任何话，开始在那张纸上写字。
自习室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闷。为什么我也会跟着这种气氛变得惴惴不安。我为什么会这么不安？难道是我怕被拒绝么？习惯做旁观者的我，居然也会有这种感受。嘛，体验体验也没什么。如果真的被拒绝了，是不是以后就没机会见到伶了么，或者说以后就没有脸再去见她了？真是戏言啊。
伶她写好了，就把那张纸又还给了我。
在我的字下面写着：
真的很高兴，谢谢你能这么看的起我。如你所见，我不过是一个很阴沉的女生，而且你也不了解我。
在那张纸的背面，我又继续写：咱们可以尝试一下，谈恋爱的过程不就是互相了解的过程么。还是说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呢？
伶看了看，接着写到：没有那回事，人和人是没有差距的，也没有配得上和配不上之分。如果我可以的，我也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我把我的手机号给你，可以方便联系。”
“哦，确实该如此。”
“那你喜欢我么？伶。”我是不是说的直白了。
“我也不太清楚呢，只是觉得你很像我。但是又有点不像，好奇怪呢。感觉跟你在一起确实很安心。”
“我只喜欢你哦。”那当然是骗人的，毕竟我连什么叫喜欢都不知道。只当是戏言吧。
“哦，我也只喜欢你。”伶回应到。
就这样一个旁观者成了一个骗子，两个世界有了交叉点。
第二幕
生活就是这样，很让人弄不清楚的。即便是有了女朋友，生活的感觉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对于我来说无就是无，填进多少东西也还是无吧
除了每天要陪伶去社团和自习室，其他时间非常自由的。平常的时候，伶只是在要去社团的时候用一条短信催我，别的时候，基本不会给我发短信。话说我这一天上课，社团，食堂，自习室，宿舍，别的事情不会做。在社团里我也只是和伶一样挂名，但是什么都不会做。跟伶一起默默的看书。真是让人见笑了。
不过叶白倒是对这种目前的状况很高兴，毕竟他的损友也被他拉到社团了。他也算是社团的功臣了。我也想不太明白，多拉一个社员对社团影响这么大么？不过这些头疼的事情跟我关系不大，还是不要想了。就像初中数学老师说的：想不懂的问题就不要想了，浪费脑细胞。哈哈，确是如此。真是戏言啊。
社团活动结束了，伶对我说：“走吧。”
“去自习室么，我先回宿舍换一本书。对了,《平凡的世界》我看完了，给你。我想看看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你要看么，你先看也成。”
“那个能不能先去花园坐一会啊。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好，不过我还是得先回去拿书，你先到花园等我吧。”
“嗯。”
我迅速跑回宿舍，拿起书就往花园跑。不过今天伶怎么了？很奇怪，平常不太会去花园。嘛，不要想了，太累。
花园里的情侣很多嘛，今天也不是什么节日，都跟过节似的。看来有个女朋友还真是幸福啊。
“阿旭。”伶挥手叫我。
“哦，为啥在这里呢，今天不去自习室了么？”
“那个，给你看这个。”
一个粉红色的信封，里面有一封信:
我很久以前就注意你了，你真的非常非常美，让我不得不为你沉迷。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伶，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会永远爱着你。
爱你的坤
“那个，我还没有看过呢，这个是我们班的男生给我的，叫申坤。好像想跟我好，我又不太会说话，你帮帮我好么。”
“是这样啊，那明天我去跟你上课看看吧。这种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阿旭，谢谢。”
“傻瓜，你是我的女朋友啊，我当然会帮你遮风挡雨的。而且还是免费的哦。”确实是戏言。“走，看书去吧。回来再拿几本好看的书啊，快不够看了。”
伶的脸微微有些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悲伤，和梦中一样的表情。
第三幕
有时候恋爱就像生活中的闹剧一样，很单纯，又很邪恶。但是对我来说，其实都是无所谓的。
“喂，你是谁？”一个挺帅气的男生问在伶身边的我。
“我嘛，应该是你的敌人吧。各种意义上的。”我笑道。
“你是伶的男朋友么？”
“也可以这么说了，不过你要是认为不是这样也可以。毕竟我无法让你认同我。你的想法是不会被受限制的，只不过你的行动可能会受到一系列的限制。具体的，我也不会细说，我想你应该明白。”戏言而已。
“那你今天来做什么？”
“陪伶上课。很简单、很单纯的事情，毕竟我这种不怎么学习的人也该好好听听课。”
“那回你自己班上去。”
“很抱歉，我们班今天没课。对了，还没问你尊姓大名。你叫我阿旭就可以了。”
“别对我那么亲热。告诉你，伶以后是我的女朋友，以后离她远点。”
我佩服了，他难道也受到我真传么，这样还能说出戏言。
“真是戏言啊，哈哈。伶，该上课了吧。你坐哪？我坐你边上就OK了。”
结果我坐在了坤前面，或者说坤坐在了我后面。这种被人敌视的目光还真是不愉快啊。他为什么对我这么仇视啊，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么？我都说了，他可以想象伶不是我女朋友，也就是说我允许他抢走伶啊？是他白痴，还是我傻呢？真是戏言啊。
“你还真是自信呢。你拿什么跟我比，我家里有的是钱，我可以给买伶最好的衣服，送给伶更多的玫瑰花，让伶过上富有的生活。你能给她什么。”坤在课后大放厥词，不这里好像有点用词不当，坤他确实很有钱，说的大概应该是事实吧。不过想想，我确实没有给伶买过任何东西，当然伶也没给我买过什么。我们俩顶多是一起吃饭，一起社团，一起自习，多一点都没有。这还算是我的女朋友么。真是戏言啊。
“嘛，确实是这样，我什么都不能给伶，因为毕竟我的家庭没有富裕到我可以随意花钱。老实说，现在的学费，如果没有贫困生贷款，我就已经很头疼了。不过呢，你也别想太多。你就该怎么和伶相处，就和伶相处，不用在意我。”
“你还真是自信，我一定要把伶从你的身边夺走。”
“你说自信啊，确实是…….哈哈”真是戏言，要说自信的话，我是一点信心都没有的。这也不过是硬撑。
伶在旁边拽拽我，“那个，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我也是。”看来我已经到了撒谎都不在打草稿的地步了。
第四幕
这个是恋爱，还是冲动呢？我在考虑，作为一个旁观者，想着一些别人的事情。说是别人的事情，也应该是我的事情吧。有人想要抢我的女友，这个应该是大危机吧。嘛，本来我跟伶什么都没有，顶多的牵连大概就是信赖吧，她要是想离开我的话，我也不会伤心的，可能这确实是戏言。但是她要选择幸福的话，我也不会拦住她的，毕竟人生嘛，本来就是追求幸福的过程。在我这里得不到应有的幸福，去别的地方寻找也没什么。就如坤说的，我没有钱，甚至可以说我很穷，而且要说我有多么的喜欢伶，我也说不出。所以我连阻挠伶的理由都没有吧。
不过伶还是天天跟我一起吃饭，一起社团活动，一起去自习室自习，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我很奇怪，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动心么？反正我要是女生，我应该就是动心了，很遗憾我不是女生。
“真是戏言啊。”
“那个，你在说什么？”
“自己感叹一下，不用在意。不过话说，坤没在找你麻烦么？”
“你在意么？”
“大概是不在意吧。不过要是要我帮忙的，叫我就可以了。同样是免费的哦。”
“他差不多还是以前那样，没停的给我写信，刚开始确实有点烦，不过现在没问题了呢。因为习惯了。”
“没关系，你的幸福你是可以选择的，伶。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伶。不过我还是很在乎你的，但是我会支持你的选择的，不管是什么。”没想到我的戏言变得这么质朴啊，想不到又精进了。
“谢谢你，不过我只是喜欢你，而已。”
“哈哈，还谢什么啊。你真是够僵硬啊？”不过话说，如果坤真抢走伶的话，我没准会让他死的很舒服的。嘛，戏言戏言。
“那个，如果不介意的话，读读这本书。不错的书呢。”
伶拿出一本太宰志的《人间失格》，没想到这种书，在中国有的卖。不过很遗憾，这种书，我不可能没有读过，虽然是电子版吧。
既然是伶的推荐再读一遍也没什么的，我很喜欢这种讲人性的书。放荡不羁的主人公跟我很像，不过我没有人间失格就是因为我还压抑着我所有的冲动，而主人公放纵了所有的冲动，导致了自己失败的一生不得不用自杀来解决。
总之先拿来读读吧。
“伶，你这书读的不少啊。看来你家是个书香门第吧？”我有点像查家谱的老大娘了，话说还真没有问过伶的家庭，自然也没见过伶的父母。
“还好吧，我爸爸很爱读书，我从小就跟他一起看书。”
“哦？岳父大人很爱读书是么？很适合我哦。”
伶的脸红了。“你还不是他的女婿呢！？”
“以后会是的，提前叫，也没什么。”
“大概吧。”伶又露出悲伤的表情，不过一瞬就没了，变成了正常的样子。“还是看你的书吧，话太多。”
我向周围一看，原来自习室的人，都有很怪异的看着我们。我的脸皮比较厚，我是无所谓了。哎，可怜的伶啊。不过把自己压缩到最小范围的伶还真是可爱啊。呃…….我还真是想得太多啊。好好看书。这本书本来就不太好明白。就算是精进一下吧。
“那个如果我不在了…….”伶耳语道。
“什么？”
“不，没什么。”
第五幕
生活有时候就像是老天爷给你开的玩笑，当你想平静的生活，风波却又一波接着一波，让你有些反应不过来。
躺在床上的我，正在当着叶藏的旁观者的时候，却有人来打扰。
“阿旭，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说啊。”
“什么事情啊？看你这么紧张？”
“我见一个男生和你女朋友在一起呢。他们俩好像很亲密的样子啊。”叶白有些担心的说。
“哦，怎么了？”
“怎么了？那是你女朋友吧？你就不怕别人抢走啊。”
“说实话啊，我们俩到现在还是不是男女朋友，我很怀疑啊。我们俩到现在连手都没有牵过呢。总而言之，不必在意。”
叶白有些生气了。“你一点醋意都没有么？你不喜欢伶么？”
“喜欢啊，喜欢就必须占有么？”
“可是，这也是互相的啊，你占有她的同时，她也在占有你啊。”
听他那么紧张，应该是真的吧。不过伶想怎么选择是她的问题，跟我没什么关系吧？嘛，无所谓了。该去陪伶自习了。今天社团休息，晚饭也没陪她。
“我走了啊。”
“去哪？要是找人的话，叫上我。我知道你练过的，但是可能人多势众。我没问题。”
“哎，我又不是去打架，叫你干嘛。好好做你的乖学生吧。这种事情即使有也不会叫你的，放心两三个，我还是能搞定的。不过我确实不会去打架。不过是想陪伶去上自习。”
不过如果伶要是真背叛我了，我会怎么做呢？大概会让那个男人消失吧？消失么？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他的存在意义对我应该没有什么吧？呵呵，即使伶选择了她的幸福我也不会说什么的，比起别人受伤害，我更希望是自己吧。我还真是能够自欺欺人啊，确实是戏言。
到了自习室，我依然是坐在她对面的位置，如果坤没在她旁边的话，还是很正常的。坤的表情十分自在，像胜利者一样在看我。
“哈哈，我说过的，我一定会让你离开伶的，我做到了。从今天开始伶就是我的女朋友了，你以后离她远点。”
呵呵，你又错了。只有伶会离开我，我是永远不会离开伶的。不过这是自嘲还是什么？大概是旁观者的自尊吧。
“嘛，随便你了。我是来看书的，不是来听你胡说八道的。我早就说过，去留都是伶的选择。她既然说要当你的女朋友，就当你的女朋友吧。可是呢，请你不要那么大声说话，影响到别人看书了。”
“你的声音更大！”坤怒道。
旁边的人都在偷偷笑。
他还真是自取其辱啊，或者我也是。不过我还是想今天把《人间失格》复习完。总而言之，还是无视掉他比较好。这种人就是他越想气你，你越不生气，反而他越上火。没办法谁让你的对手是我呢。不过我还是不把他当作对手的。这种人世间到处都有的存在，何必为了他去争执呢。
我拿起《人间失格》接着进度继续看。这想来想去，我确实有点过于冷静了吧，不会是人间失格吧。我应该怒一下么？算了，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伶，给你看这个。”我拿出《复活》递给她。“感觉还不错哦。我虽然很少读这类作品。看了看还满不错。”
“那个，阿旭分手吧。书我看完了，会还的。”
“好，好。这本书一会我也差不多能看完。看完就给你了。“我笑着说道。
坤在旁边又是疑惑，又是愤怒。
“你绝对不喜欢伶的。哼，我就知道了。你根本就不在意她。只有我会好好爱他的。”
“嘛，随你怎么想了。我只喜欢伶，这个是不会变的。其余就是她的自由。在我眼里，你是可以无视掉的。所以啊，不要老把自己当成我很重要的存在。”
“你想打架么？”
“你要是想找碴的话，我没意见。不过谁也不为，只不过是你在找碴和我打架。如果不想这么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话，请不要跟我找碴，因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很认真，包括把你从这个世界上消除，并且是各种意义上的消除。”
他对我露出的杀气有些震惊，不过马上缓回来。
“你只不过是在假能耐。伶，咱俩出去呆会。告诉你，我把伶的一切从你身边夺走。”
“那是你的自由。你要是想夺走我的自由的话，你可以试试。”
“切。伶，走。”
“哦……..”伶小声道。
感觉伶的眼里非常的悲伤，是错觉么？嘛，这也不是我该想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而已。不过我今天做的对么？我有些犹豫。世界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而我却又不需要这个，从小到现在我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过。定位已如此，做法既如此。这才是我，一个旁观者的自尊吧。
啊，有些困了。把小说后面随便翻了翻，就放到了伶的书下面，准备回宿舍睡觉了。
出门的时候，看见了兴高采烈的坤和脸有些红润的伶走回来。
想太多没用，还是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做回原来的自我吧。
第六幕
当寂寞的时候，自己的世界有人的加入，或许是一剂止痛的好药，但又是独自一人的时候大概会更寂寞吧。
“阿旭，今天还去自习室么？”叶白问道
“恩？不太想去了”
“那跟我去社团。”
“感觉好累啊，不去了。”
“一起去喝酒？”
“不去了。有些累了。”
“别伤心啊，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女孩子的。”
“可能我伤心的是我居然不伤心吧。”
“这……”
“戏言……”我无聊的说，“其实我的世界应该就有我一个人存在吧。”
“呵呵，人怎么能一个人活着呢？”
“聚散离合，人怎么能永远在一起呢，即便有所交叉，最后也将会越走越远吧。”
“即便如此，还是有过美好的过去吧。”
“也是啊，是不是美好，我还真是不清楚呢。大概我还希望是美好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