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小白鼠

作者:愤怒的黑猫 更新时间:2018/12/15 0:23:19 字数:2177

原来是杨毅的父亲,那就好理解了,毕竟我杀了他儿子,他对我家人自然也拿不出什么好脸色,也难怪虽然没见过却觉得眼熟,毕竟和他儿子长的有几分相似。刚才虽然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不过看表现应该是来找麻烦的吧,姑且和母亲确认一下吧:“他说什么了?”

母亲眼神避开我,低着头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看这反应,对方应该是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了,其实对方会说什么我基本也是大体有数的,无非就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没什么错,要我付出代价一类的。那种流氓思维十有八九应该是遗传的,这种人没什么道理可以讲的。

我安抚母亲说:“说说吧,家里就咱俩人,真有点啥事还能让你自己担着吗?”母亲又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对我说:“他说要起诉你,说要让你为他儿子的事付出代价……”

我不屑的用鼻子哼了一声,调侃到:“他还觉得他儿子是单方面受害者,还说我是杀人犯对吧?”母亲一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点头。

和年龄无关,这种垃圾会说什么很好猜的,毕竟这种人耍无赖可是很专业的。我安慰母亲说:“那种人不用去管他了,当时的情况完全就是正当防卫,那种人就随他去闹吧,起不了什么大风浪的。”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我多少还是有点心虚的,因为虽然说表面上的确是正当防卫没错,不过实际上是我通过能力操控来达成的现象。本质上来说我的确就是杀人犯没错,因为一时冲动动手杀了罪过并不那么重的人。不过因为对方是没什么价值的社会渣滓,所以也没太有什么心理负担。

那个曾经是父亲朋友的老刑警还说过这样的话:虽然很多新人在经历过那种生死的门槛之后很久都缓不过来,当相对的,如果很快就不当回事的人,也有走偏的风险。既不能太当回事,也不能完全不当回事。

现在的我就很能理解这些话的意思,要问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已经把杨毅的父亲当成了下一个实验的对象。这种人死掉了没什么恶性影响,甚至可能对社会有利,就算是因为我的原因死掉,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罪恶感。

理论上来说就算是进入司法程序他也不可能赢,因为我的确是正当防卫,不过在司法范围之外他也可能有私自寻仇的可能,如果是针对我还好,但如果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找母亲的麻烦就糟糕了。

而且他出了什么事的话,至少刘道筹家应该能获得点消息吧?虽然不见得能第一时间知道,但肯定也是不会错过的,作为实验目标真是再适合不过。

我安慰母亲说:“你也别太当回事了,这种人就这样的,下次再来找你麻烦你就直接报警,反正是咱们这边占理。”母亲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母亲见状,赶忙问我:“子昌,你要干什么?”我一边穿拖鞋一边说:“上个厕所。”母亲站起身来问到:“我扶你去吧。”我推开母亲的手,回答到:“我是胸口中刀,又不是腿瘸了,大夫也说我应该尽量多下床活动,自己去就行了。”

母亲一脸不太信服的表情,但看我如此拒绝也就没有强求。不是我对母亲态度不好,主要是我想马上去实验一下,有人跟着不太方便。

我走出病房,发现陈思麒就坐在门口走廊的凳子上。陈思麒见我走了出来,赶忙站了起来问我:“你怎么下床了?”我只能像回答母亲那样回答到:“上个厕所而已,又不是腿受伤,不耽误走路的。”

陈思麒靠了过来,关心的和我说:“我扶你去吧。”这次我没有拒绝,陈思麒拉过我的手臂绕过她的脖子,架着我一起往卫生间走去。

我和陈思麒已经没可能成为情侣了,每次想到这个事心里还是挺堵的,正因为如此,我以后恐怕也没什么机会能和她有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了。能这样搂着喜欢的女生雪白脖颈的机会,今天错过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正所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至少到卫生间之前,让我稍微享受一下这段时间吧。

我在卫生间简单的解了个手,用透视看了一圈整个卫生间,确认只有我一个人在,洗手之后看着医院那充满水渍的镜子,回想着杨毅父亲的长相,然后让自己的脸变成了他的样子。

“真恶心啊……”看过之后我忍不住说出了发自内心的评价,一个十几岁的身体顶着一个四十多岁秃顶大叔的脸,还真是违和感爆棚。之后迅速恢复了我原来的样子,这样就和我那天在自己家做的事基本差不多了,之后就看一周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不过想归想,我也不觉得这事会有什么关系,十有八九应该是我多余担心,只是巧合。不过虽然说并不一定会导致对方死亡,但这种操纵罪过很轻的人的感觉让我内心多少还是有些罪恶感的。

之前还觉得自己绝不会成为审判别人的角色,可真到自己利益相关的时候,自己又有能力在手,就很难坚持自己之前的想法了。就这一点上来看,我还真是没原则的人啊,只能说今后还是尽量避免这种事吧,毕竟不想以后会后悔,不到迫不得已的话,尽量还是不要对罪名较轻的人出手吧。

又过了两天,伤口已经没什么疼痛的感觉了,按照大夫的说法,今天应该是拆线的日子了。大夫一早就来到了病房,还是那个年轻的男大夫。照例询问了我一些身体状况的问题,然后护士端过来一盘子道具,看来是打算直接在这拆线了。

我脱下衣服,护士帮我拆掉绷带,涂好味道强烈的不知是消毒液还是什么神秘液体之后,大夫直接拿起工具准备动手。我连忙打断他:“不打麻药吗?”虽然戴着口罩,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大夫对我笑了一下:“拆线也就稍微有一点疼,不需要打麻药的,你也是个男人了,咬咬牙坚持一下吧。”

但是总感觉从刚才大夫的话里好像听出点奇怪的感觉,总感觉这大夫好像想看我笑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结果一开始动手,我才发现,那细线划过皮肉时的感觉,还真是挺疼的,不过还不足以让我有什么明显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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