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的极限？
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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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尔妮将接口从手臂上取下，皮肤蠕动了几下，联络起来，将血肉盖在其下
手臂恢复了原样
“...”
还是...有些不习惯...
这么想着，她在床上蜷起了**
妮茜娅...她没事吧
“她会没事的，我看到她适当且巧妙地利用了卡乌恩斯‘赐予’她的能力”
那是来自深渊的声音
换一个说法
“潜伏的**”
属于混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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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它们，是究极的生物...吗？
从不知多少年前起，我就在追寻自然界生物的究极存在形式
我发现了一种生物
曾经，它们创造辉煌
曾经，它们是光明的代表
直到，它们达到了科技的顶峰
将整个种族，整合成了一个意志“它”
我扶植了另一个种族，以“我”为蓝本的人类
赢弱但聪慧，潜力无穷
经过努力，我将它赶出了寻常空间
如今，它在我无法掌控的次空间中游荡
伺机回归寻常空间
我称它为
“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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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血发的少女如此问到
“我是复仇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某种程度？”薇尔妮在从黑死病到信息时代社会的漫长时间里花了很长时间来压制016的本能，并且探索她的心灵空间的秘密
“这个心灵空间，我被锁着一直没办法在里面做些什么，它究竟是什么？”
“拥有心灵空间的个体注定不朽，拥有心灵空间的个体是世界的中心”混沌这般解释，它顿了顿，似乎在回忆，接着说
“这是卡乌恩斯对心灵空间的定义，尽管他自己没有”
薇尔妮品味了一下“不朽”的含义
混沌接着说：“你也知道，我是万亿心灵的集合体，在漫长的岁月中，万亿灵魂汇聚成了一个个体，形成了一个心灵空间；而你的心灵空间，则是来源于你和你祖先的‘英雄’事迹，以及黑死病收割的人类灵魂，话说回来人类的灵魂真是...惊人”
“惊人？”从一个种族凝聚成的意志口中听到这样一个词汇，不禁令薇尔妮有些意外
“没错，我要先解释一点，伟人的心灵空间大小要比常人的心灵空间大，而我们种族的伟人的心灵空间比较于人类寻常个体的心灵空间大小来说实在是太小了”
薇尔妮不禁陷入沉思，造成这个现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所谓“伟人”的标准又是什么，而常人和一些“伟人”无法访问心灵空间的原因又是什么？
“您在想什么我都听的清清楚楚，小姐”混沌的声音在薇尔妮的思维中突然响起
“啊？”
“你不要‘啊？’，我的心灵空间与...严格来说是你们称为SCP-016的群体的‘心灵空间’，也就是与您的心灵空间融合的‘心灵空间’绑定在了一起，造成的情况就是我在想什么您听的一清二楚，你在想什么我也全部都知道”
“那意思就是我以后和你对话直接想就行了？”
“就是这样...关于您刚刚的几个问题，还有我解释时你又想到的关于‘无意识的病毒群体也有心灵空间’的问题，我一并作答”
相比起一个个字都通过音频来传达，用思维交流明显要快上不少，对于对方无法理解的概念，只要传达一下思维就能解释清楚
混沌和薇尔妮的Q&A时间：
Q1：为什么混沌原种族的心灵空间没人类的心灵空间大？
A1：关于这一点，容我做一下猜测，卡乌恩斯，也就是所谓神的代理，相信你也见过，他并非宗教意义上的神，而是一个生物实体
这个世界是即科学也不科学的，相信你也已经体会到了，卡乌恩斯是科学的神，他那一堆看似花里胡哨的东西都是通过科技来实现的，而人类和卡乌恩斯在生物学意义上并没有区别
卡乌恩斯有一点不同，小姐您和那位大小姐（妮茜娅）能够访问心灵空间，主要是因为二位心智的独特性，这种独特我也没法解释，只能理解为是某种权限，某种钥匙，某种深埋在宇宙的法则中的存在
但是卡乌恩斯他没有这种权限，他甚至连心灵空间都没有，所以他通过所谓心智理论开发出了能够通过外部与心灵空间通讯的科技，但是也仅仅是能够做到通讯，传递信息，不能够施加直接影响。
之前我也提到过，人类与卡乌恩斯在肉体上是没有区别的，实际上，卡乌恩斯和人类都是某个我们无法观测、理解的存在‘创造’出来的，我猜测人类的样貌其实就是那个存在的样子
其实我也能看到大小姐在她的空间里做的事...别...别信息轰炸我...我不对她做出格的事，我是帮着你们的
而正因为人类是那个存在以自己为蓝本创造的，就导致人类拥有不正常的心灵空间大小
而在这个世界土生土长，自我进化出来的，就例如我们种族，就比不上人类
Q2：“伟人”的标准是什么？
A2：尚不明确，有一些伟人是气量极大的人，有一些则是有极大成就的人，但是也有一些心灵空间大小特别大的，一生却平平无奇，而又有一些，明明心灵空间大小偏小，却能干出一番事业。
但是有一件事却是确定的，因为某种尚不可知的原因，导致同种族个体之间心灵空间的大小是有区别的，甚至，极大区别
举个例子，小姐您和大小姐
四个字总结二位的心灵空间大小就是“浩瀚无垠”
真有这么夸张？
额...是的，但是二位都有某种限制
拿小姐您举例子，您被束缚在以这个十字架为圆心的一个圆上，而这个十字架又立在一个祭坛一样的建筑上，除此之外，您的心灵空间里只剩下血海了，那些红色液体确实是血，不论是从成分还是外观上看
还有就是大小姐，她的心灵空间中充斥着大小不一的浮空岛，每一个岛之间都有着不小的隔空，而她的活动范围则是被...我该如何描述那个限制...一个影响力圈所限制
那个圈的圆心是在...我称之为主岛的几何中心上
然后以此为半径，她能够在半径以内创造出任何自己理解原理的实体，但是超过那个圈，她就没法创造了，圈外面的岛屿上还游荡着...诡异的虚影
说实在的，我存在这么久，都没见过那样的东西，打个比方，我访问一下小姐您的记忆，谢谢，就像是打游戏时有碰撞体积的东西它的材质丢失或事损坏了，直接显示杂乱无章的色块
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就是它本身就长这样
第二种可能性就是那是我们无法理解和处理的某种信息，某种在心灵空间中无法解释的实体
那些虚影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行为...目前为止而已...
Q3:所谓心灵空间的绑定...是？
A3：是两者或两者以上的心灵空间产生共鸣或者通过人为创造链接的方式，使其不可逆转的合并或者连接起来
我和小姐您的心灵空间的连接方式是“共鸣合并”，具体的共鸣点应当是“冷漠”，小姐您对除了大小姐以外的其他人都不关心，包括您自己
小姐您和大小姐的连接方式是“共鸣连接”，共鸣的点...应当是一种“同情”...？又或者是类似于“命运”的概念
卡乌恩斯在不久之前对大小姐的心灵空间进行过定向信息传输，这是他“连接”其他心灵空间的方式
顺便，小姐，我告诉您一件事
无法进入心灵空间的人，他们的心灵空间将会以“梦的形式展现，也有一些时候，梦会让那些人进入他的心灵空间；但是能进入心灵空间的人是不做梦的，对于他们来说，意识进入心灵空间，即是睡眠
对于大小姐而言，她能在心灵空间中进行大规模的物质创造，而创造这些物质则需要一种非常不科学的能量：心灵能量
大小姐在心灵中进行创造时，会消耗心灵能量，这会造成意识层面的疲劳
另外一点想必小姐您也注意到了，大小姐的灵魂拥有极强的包容性和调和性...不...也不能这么说，就像是所有的思想和概念，不论原本如何，在大小姐的心中就不存在善与恶的概念了...
这时，薇尔妮插了一句话：“混沌，所有的事物在客观本质上都不存在善或恶的概念，而是‘有意识的个体‘在主观上的应用、定义或理解使得事物在主观上拥有了善或恶的属性”
那么就按照主观上来说吧，大小姐的心灵拥有的这种属性...是否可以解释为...“不轻易下定义”
“不”薇尔妮用坚定的语气否定了混沌的观点，她抬起头，直视代表混沌的红色深渊“那是一种自信，相信自己能够将不论任何力量牢牢把握在手中的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