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面·隔世的怅惘，光与影流失的宿命
夜总是隔开每个人的心灵，让那分悲伤永驻。
唯有灯火，才能驱散这只有虚无的空间。
在有未来的世界里，神都已经睡了。
但神却醒着……
醒着告诉我们，未来就在眼前。
那只是一扇通往地狱的门罢了。
伪善的，才最真实？
「原来如此，你认为的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啊」，辛格尔站在门边，几个人围在屋内，讨论着现在的情况。
「本少觉得原来如此什么的，简直就是为了省掉大部分对话来简化剧本的」，乔雅突然指着那边拿巨斧的家伙，「你叫什么来着？」
「岛泽·擎霸！给我记住本帅的名字！」，她使劲跺了跺地板。
「于是，就是个一点不知道矜的家伙持的家伙」，乔雅像解说员一样。她又指了指那边宽檐帽子的人，「那边是个魔法师来着，叫……」
「伊特·芙露拉，本地最强的炼金术士！」
众：「是魔法师吧！」
乔雅叹了口气，「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像rpg的剧本一样……搞定了人物介绍就没什么问题了，本少最讨厌这个环节」
「这是你梦中的世界吧，那你应该什么都知道才对的撒」，芙露拉坐在桌子上，晃荡着腿，不知道她说出的话是不是认真的。
「相反，本少什么都不知道」，乔雅摊摊手，「要不然不就严重剧透了么？一定是本少做梦的时候，潜意识把本少的记忆封锁了」
「哇！这话好深奥，本帅赞赏你哦！」，擎霸在一边胡乱感叹，其实只是因为完全没听懂而已……
「给本少适可而止，你这小丫头！」，越是被赞赏了，乔雅越是看她不顺眼，「在那里喊本帅本帅的，你帅吗，更重要的是你帅有用吗？恶趣味吗，猎奇吗，百合吗？！」
「什么跟什么啊！本帅就是本帅，本帅可是宿地护卫队的司令！你不许在这里无礼」，擎霸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你也是，本少本少的！你是哪家少爷嘛！性别对吗？！呃……」
「多学点那个世界的知识吧，这个时候下面应该说：扭曲吗，变态吗，秀吉吗！」，很不幸，乔雅不吃这套，「本少可是造物主，你这小卒在猖狂什么！宿地护卫队？人在哪啊？本少看你这司令充其量是光杆的！」
「说什么？本帅可是有几百号人的！」
「吐出来给本少看看啊！」
……
「这俩人……这种时候还不忘本少、本帅的……」
「是啊，这俩人是认真的么……」
「到此为止了！」，辛格尔本来就靠着墙，就顺便一拳砸在墙上。本来就满目疮痍的房子，瞬间晃了几下，落下了些许灰尘。两个人都被惊了一下，随即安静下来。
「既然你说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能确定这就是你的梦里呢」，就算是吵到这种程度，芙露拉还没有忘记主题。
「是啊，仆家也不愿承认自己一直生活在别人梦里」
「首先我不知道我怎么来到这里的——《盗梦空间》看过吧？然后这里居然有和我长的一样的家伙，一定是我的另一半潜意识投射的结果」，乔雅在相对认真地分析着，「本少现在是相当认真！」
「哈……说实话，仆家听不太懂唉」
「本帅也是」
「没你的事，本少没说给你听！」，乔伊指着擎霸。
「本……」
「打住！」，芙露拉难得发一次脾气，也是正好这个时候，辛格尔砸了一下墙，所以效果变得很不错……「呃……这些可能很有道理，但是对我们来说几乎都是外来语啊……」
「没事，还有第三——」，乔雅抄起自己的无壳弹枪，摆了个普通的持枪姿势，「这个世界里，本少是最特别的不是么？」
「这……倒不否认」
「也就是说」，擎霸和旁边的芙露拉讨论着什么，「改变这家伙的想法，这个世界就能改变了是吧？」
「随便改造梦境是很危险的哦，你们真的没看过啊」，乔雅在一旁吐槽。
「？！你听到了啊」，擎霸感到有些尴尬。
众：「你声音这么大当然的吧！」
「哎……？」
芙露拉从圆桌上跳下来，在附近踱着步，「其实擎霸说的有道理，如果我们可能改变她的意识话……」
「要怎么做……」，乔雅突然有了危机感。
「用本炼金术士的药……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擎霸狠狠地敲了一下脑袋。
「刚才那奇怪的酒，本帅现在还肚子不舒服呢！你这家伙……」
「唉？嘿嘿嘿……」
「别闹了，剧情被你们打断几次了」，乔雅叹了口气，「总之本少不知道怎么在这里改变这个世界，你们明白么」
「至少你会协助我们吧」，辛格尔在一旁说，「这样一来，这样很多问题应该都会变简单的」
「那个倒是没关系啦，本少有的是时间」，实际上是根本不知道在这里做什么好吧，「啰嗦！」
「你在跟谁说话？」
「没有……」，自己吐自己槽而已。乔雅想了想，「现在是世界观教学时间，本少要提些问题」
「嗯，尽管问的说」，虽然对乔雅的措辞没什么自信，但是解释这个地方的事宜，乔伊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你们不是自称宿地的战士、宿地的魔法师什么的么，这个宿地到底是什么意思」
辛格尔：「宿地就是人们居住的地方」
「只要有人久住，就可以叫做宿地的说」，乔伊把话接过来。
「那岂不是到处都是宿地么……」
「不是这样的说」，乔伊继续解释，「大部分地方，都没有哦。最近魔物越来越猖獗了，况且这边分到的缘脉也少了」
「就像这里，以前还是宿地的，可是现在……」，只剩下一片废墟，连余留的战火都熄灭了。就是这样一个被搁置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遗址。
「魔物么，那还好理解。那你们是做什么的呢？」
「负责宿地之间的巡查联络，包括保护所在地的安全」，辛格尔的解释总是简明到位。
「……那，圆麦是什么？」
「缘脉……」
「很遗憾我们的命数就是灭亡，醉梦公主」，卡珊德拉·克莱伊抚摸着面前的水晶球，丝毫不屑于正视后面站着的醉梦。
「会衰亡的只是人类」，醉梦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不，这不是一时的兴衰决定的」，克莱伊缓缓站起身，「所谓的缘脉，正是这样」
缘脉，那是一方兴盛的依托。「这个时空，只有有限的缘脉」，但是却有两个相互平行的世界，这些缘脉只能凭借两边的发展而被支配，「现在缘脉基本都被吸引到那边了么」
「是的，正因为这样人类的力量才会一再消褪，你们魔族才有机会占到上风」，克莱伊并不在意说出的话会激怒对方，「但是请认清事实，我们的结局，不会有第二个的」，是的，灭亡。
「那边的世界，是一片繁荣吧」，有意无意的，醉梦岔开了话题。
「是的，那边可是人口已经六十几亿的乌托邦啊」
「逆世的先知，借我力量」
「做……什么」
「夺回缘脉」
「对不起，公主大人」，克莱伊慢慢走到装着一堆奇怪药水的柜子旁，拿起了竖在旁边的魔杖，「作为先知，不可能随便做这种触犯禁忌的事情」
醉梦报以一个甜甜的微笑，却又接着用折扇遮住上扬的嘴角，「意思是说，要用武力说话？」
「正是」，克莱伊从袖口掏出一个卷轴，「纸莎草年代永恒的记忆，上古的涌动。停息的真理和希望，扭转的历史和未来，在吾意志下重写——柏拉图之卷轴！」
……
「是么，似乎有些明白了」，乔雅试着复述刚才的话，「有限的可分配的繁荣……这么看来，我所应该在的世界，似乎就是缘脉较多的那一面呢」
「哦？那个世界，有如此富饶么」
「虽然各种不如意啦，但是至少人已经遍布五湖四海了」，乔雅试着把和这个世界最大的区别说出来。
「相当厉害的说」，乔伊听了很惊讶，「已经超过仆家这里最繁荣的年代了」
「所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比那边最差的情况还要悲惨」，芙露拉在一边感叹。
「这么说起来事情就很难办了」，乔雅耸耸肩，「你们是要本少背叛原来的世界么」
「就算你打算这么做，你又能做什么呢」，辛格尔冷冷地发问。
乔雅沉默了一会，「你这家伙真是现实主义啊。啊——啊，本少完全不知道做什么。那你想要本少帮忙的地方在哪里」
「我们会前往东北方的宿地，听说远处有魔军朝那边去了，你跟着一起来」，辛格尔并没有客气。
「很好」，乔雅点点头，「本少似乎抓住这个故事的主线剧情了」
「本帅最看不过你这种听不懂的讲话方式」，擎霸在一边抱怨。
「怎么都好，不过这样的行动有什么意义么……」，就算保卫了一个地方，杀掉了部分敌人，事情也不会改变，那边的世界一样会发展的。
「虽然缘脉有限，但是我们要尽量不让魔物把缘脉占去的说」，乔伊解释得很耐心，「就是因为人类的适应能力差，缘脉下降时对人类的影响才这么大的说。仆家觉得消灭魔物，保护剩下的人，才有存活下去的机会」
「正是如此」，辛格尔十分赞同恋人的话。
「本少明白了」
「既然状况改变，就不在这里逗留了，天亮就出发」
……
枯藤扎起的木寨，显得比土石堆砌的更没有生机。偌大的寨子被一种迷惑人心的寂静笼罩，仿佛这里没有人烟。
最高层的阁楼内部，没有一点采光，两个身影就这样被淹没在黑色里。
「梦，果然去找了克莱伊吧」，黑色的身影声音有些甜腻。
「是的」
「放她过去了吧，四百五十九」
「很抱歉，是确确实实输了」，四百五十九番不打算领这个功。
「梦，果然能够成事么，不愧是死灵王的独女」
「不过如此而已」，虽然输了，但并没有松口的四百九十五番。
「异界的气息，已经实体化了」，黑色的身影早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四百五十九，铲除他就好」
「是。那么，告退」
「等等，拿上这个」
「这是……」
这个世界大部分景象，就像脚下的这一片荒原而已。贫瘠的土地，带给人一种即使走在上面也毫无胜算的挫败感，人类掌控自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自然造福人类的时代随之也过去了。
「说起来，你这家伙体力真是意外的好啊」，擎霸边走边斜着脑袋看着乔雅。她本以为乔雅就是个大小姐一样的人物的。
「好歹本少也是部队里头号突击手」，觉得自己被小看的乔雅不太高兴。
「说起来，那边已经很久没去了的说」，乔伊有些期待。
「那边一直都没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去过吧」，芙露拉那几个忙着走的人相反，她只是轻轻飘在空中，「但是相对也好久没轻扫过这里了，说不定会惹上麻烦撒」
「当然的吧，第一旅程如果不遇到小Boss的话，不就太无聊了么」，乔雅抖了抖步枪，「教学战都没有，所以必然会有劫道的家伙」
「别说这种让人听不懂又遭诅咒的话」
说着，地面上出现了几个突起，喷出了很多尘土，几乎把视线都封闭了。几声巨响之后，几个突起的土丘发生了爆炸，但尘埃却被什么吸了过去，吸附在几个泥土砌成的人形身上。
「乌鸦嘴……」
看来是这几个东西从地面钻了出来，「啊咧，没有口袋图鉴啊……呐乔伊，这是啥」
「仅仅是普通的土行妖而已」，乔伊还真的认得这种妖怪，「但是蛮难对付的」
「本帅，上了哦……唉？」，擎霸刚刚拿出巨斧摆好架势，乔雅已经冲了上去。
乔雅全力跑了过去，抄起了自己的步枪，「啊呀呀呀——」，砰砰砰——几十发子弹毫无保留地招呼了上去，但是却丝毫没有脱靶的意思。
乔雅一个急停，扣动了前方另一个扳机，一发榴弹飞了过去，本来已经被子弹打得松动的土堆立刻被炸得粉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几个人都呆住了，「啊……？」
「那个……萘蕾丝？」
「唉？辛格尔叫我么」，乔伊回过头。
「不，我会叫你乔伊的」
「辛格~」
「喂！！」，擎霸很不满，「别在本帅面前唧唧我我的！」
「说起来，那个异世界的武器」，仍旧保持了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轻易偏题的特性，芙露拉挠了挠头，「还真是Bug撒，某种意义上」
「哎呀哎呀，被这么说真不好……呃？」，乔雅似乎想起了什么，「你你你你刚才说Bug的？！你知道Bug这种东西么？那不是外来语么？！」
「啊啦，很久前也有个自称异世界来的人哦，人家还是学会了一些的」，芙露拉笑了笑，「毕竟人家也是最强的炼金术士嘛」
「是魔法师吧……我都有点懒得吐这个槽了」，乔雅有些惊异于情报来的这么快，「异世界……盗梦者？！」
「那是啥，本帅从没听过唉」
「盗梦者，就是潜入别人的梦境，然后获取有用的信息去卖钱，甚至要改造别人的意识，来谋取不正当的利益的一群家伙！」，乔雅说的很兴奋，「能被盗梦者盯上，看来本少的还真的是主角呢，啊哈哈！」
「哈……说实话我现在也没相信这是在你梦里撒」，虽然大部分没听懂，但芙露拉还是挑了重点的地方来回答。
「而且那个笑……你越来越像坏人了」，擎霸也掺和过来。
「那人是代号是ZER」，芙露拉接过茬，「和你一样的怪家伙，这样下去肯定又会越来越没谱了……」
「不用你们管！那个世界的本少肯定已经写好剧本了！」
「注意」，突然，芙露拉挥了挥魔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新的一波来了」
「嗯？」，芙露拉果然没有说错，前方的地面上冒出了更多的土行妖，乔雅端起枪，准备冲上去，「喔！第一轮熟悉操作，第二轮就该使用Ex技能了！」
「呐，数量这么多，不看看仆家的魔法么」，乔伊拦下了她。
「魔法？对啊，这个世界有这样的东西那」，乔雅顿时兴奋起来，「给本少看看你华丽的战技吧！本少会赔偿你MP的！」
「MP？那是什么东西……」，没人理会芙露拉在一边的无奈，因为乔伊的咏唱已经开始了。
「颠覆了大地的滚滚波涛，吞噬了宇宙的海之咆哮……」，咒语还没有念完，法阵已经构筑起来，包围住了土行妖们。
「……驾着磅礴气势的水之精灵啊，请赐予我神圣的喷涌……」，巨大的水柱从法阵中心喷涌出来，将土行妖们颠覆其中。
「……以天平守护者之名，冲洗凝滞罪恶的污垢吧——骤雨·天堑之涛！」，随着法名的咏出，高空中囤积的水体瞬间坠落下来，砸在法阵中。一声巨响过后，前方只剩下满地的积水，「呼……」
「哇哦！没想到那，这个世界的本少居然会预读」
「嗯？你居然知道预读」，这次换芙露拉觉得不可思议了。
「没有咏唱完毕魔法就开始发动了，当然就是预读吧……」，对经常玩这类游戏的乔雅来说，这倒是正常的事情，「不过刚才的魔法真的不错哦，乔伊！」
「好歹乔伊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元素师之一了」，辛格尔夸奖乔伊的时候毫无保留地表现着得意之情。
「说起来没机会动手啊，本帅」，擎霸在一旁不满这样的结局。
「同感」，芙露拉撅撅嘴。
「这可是为了本少和「我」之间相互了解啊，呐？」，乔雅朝着乔伊甜甜地一笑。
「呃……哎，是啊」，乔伊急忙转过头去，「嘛……总之，上路了哦」
一行人继续向宿地进发，「说起来，这样的明显龙套的剧本真的没问题么」，乔雅边走边嘟囔着。
「咦？说了什么么」，芙露拉走的近一些，听到了只言片语。
「哈哈，没什么」，乔雅强硬地笑了一下，那种强硬谁都听得出，「话说，这边的宿地、那边的宿地，这样不是很不方便么」
「哦？要怎样」，辛格尔似乎对这个话题有兴趣。
「编个号什么的」
「尝试过，但……损失的太快」，乔伊解释道，「有了编号，大家看到的我们的损失就更加明显，人类的锐气本来就不怎么高涨的……」
「取消了编号之后，损失量也在下降」，辛格尔接过话，「很神奇吧」
「喔……本少受教了」，虽然只是为了转移话题用的话题，但是似乎真的有和自己的世界不一样的法则，「不过作为第二战，这个场面也太简陋了」，乔雅回头看了看地上的一摊烂泥，顿时有一种失落感。
「是啊，所以有在下来助兴」，身着血红色的装甲的剑士，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前面，挡住了一行人。
「糟了，是四百九十五番！」，乔伊认出了他。
「啥？」
「涉櫑·四百九十五番，几百代相传的剑士」
「四百九十五番，好长的名字，本少看就是为了写第三人称的时候给剧本充字数的吧。而且直接把代号当名字，与其说不雅观还不如说恶趣味！而且四百九十五？你当你是吸血鬼么」，乔雅指着剑士飞快地说着。
「很有精神嘛，异界人」，四百九十五番拔出了剑，「在下不会允许你们妨碍魔族的进攻」
「哦？做得到的话试试看」，乔雅很健气地与他对峙。
「噬魂剑·轮回重开」，四百九十五番向前一闪，剑锋滑过地面。几乎同时，几个人站立的地方，地面冲出了暗色的利剑。
「哇！」，左臂和右腿都挨了一下的乔雅有些心里不足，「这只是第三战么」
「乔伊，拜托了」，在忙着斩掉地上的黑色芒刺的辛格尔大喊着。
「流溢之光代表星之永恒，晨曦将诠释吾等之命数，元素流过飘渺之自然，真理永无法决断之未来，苟延残喘的垂怜之梦，魂魄与流血凝结之旅者……」
「……锁闭虚无，以天平守护者之名。重燃北斗之星陨，扭转踌躇之命运，掌控澄澈之自然，贯穿无限之未来，驱逐漠然之梦魇，呼唤流亡之天人。以北冥诸神之力，凝滞汝等时空之法则——闪耀·幸运之星！」，乔伊咏唱了光之魔法。
法阵铺遍了地面，四处金光闪闪。几道咒文在法阵周围绕转，将被染黑的地脉驱散着。暗色的利剑渐渐稀少，封印非常成功。
「去死！」，乔雅并不在乎这点伤，抄着四百九十五番扫射过去。
四百九十五灵活地跳跃着，仅凭借身法就躲开了枪击，「炽魂剑·灶王晦判！」，说着一跃而起，剑锋上被覆了一道火焰，朝着乔雅杀了过来。
擎霸闪到乔雅前面，「泰坦之力！」，她挥出巨斧，和剑锋撞在一起。四百九十五此时却有余力再次发力，剑刃没有伤到两人，但灵压却越过巨斧砸了下来，把两人推了出去。
「拿下了！」，辛格尔此时已经迅速接近了四百九十五番的右侧，挥动巨剑杀了过来。
「切」，四百九十五番一个翻滚，用手撑着身体再次弹起，在巨剑的攻击范围外重新站稳。待辛格尔的巨剑挥过，他一刀挑了上去，把辛格尔打出一丈远。
四百九十五番迅速四处看了一下，乔伊还在忙着封印刚才的「轮回重开」的剑芒，其他人基本都在地上躺着，于是把刀指向了在一旁观战的芙露拉。
「唉？跟人家没关系啦」，感到杀气的芙露拉摇着手。可对方依旧一个箭步冲个了过来，「屏……屏障！」，以芙露拉的手掌为平面出现一道光屏，四百九十五番一剑就将它击碎，同时将芙露拉推出几米。他冲上去又挥出第二剑，芙露拉又用屏障挡下……
「可恶，太近了」，乔雅的食指在榴弹的扳机上弹着，找不到发射的机会。
「呼……仆家去帮忙」，乔伊此时已经完成了对对方技能的压制。
「不，乔伊，萘蕾丝，你们现在去宿地！我帮岛泽和伊特压制住他」，辛格尔指挥着她们。
乔雅：「这里是画外音——岛泽是擎霸的姓，伊特是芙露拉的姓」
乔伊：「仆家是画外音哦——你在这场合插什么话！」
乔雅：「这里还是画外音——好久都没提到过，观众早就忘了这是谁了！」
「不行，太危险了辛格」，乔伊不同意。
「哇啊啊啊——」，擎霸冲了上去……
「呐，为什么是这个组合」，乔雅还不分场合地找Neta。
「要抵挡大军，乔伊必须要去」，辛格尔还是不厌其烦地解释了，「你去帮她，没问题吧，萘蕾丝」
「交给本少了，走，乔伊」
「可……危险……」
「别撒娇了！这是什么时候！」，辛格尔难得对乔伊生气，「快！趁着我们还压制的住」
「仆家……」，乔伊还想说什么，却被乔雅拉走。
「按照流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