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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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洋！”
“恩？”
姜梦娜带着一点微笑叫了我一声，她突然问了我一句话：“你确定一个人会在几十天内改变性格吗？”
这句话是提点，她要让我意识到几十天的时间改不了那么快。
我脑子里似乎有一根线突然绷紧，躲避在云层后的阳光突然透出，在阳光的照耀下，看到那丝端倪。
危机意识驱使下，我手里多出了萧琼的“雷鸣”，而姜梦娜居然伸手拉近我们的距离，腰部直接堵在了枪口之前，远处的人并没有看到“雷鸣”，正好在我们身体靠近的时候挡住了。
“紧张什么，我有什么力量可以威胁到全身半龙的你吗？”
“你为什么有这个印记！”我感觉到姜梦娜现在的意图是不要声张，我们的聊天只能是我们知道，其他人不能参与。
“你想到的到底是什么呢？关于这个印记。”姜梦娜撩开额头的发丝，让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印记。
“灵蛇姬和羽渊清，你该是那天的战斗中死掉了。”
“学弟啊，你的枪还需要这样顶着学姐吗？还是说你要伤害这位女孩子的身体呢？”
我把枪收起，那天的事情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羽渊清在那天是必死的，在姜梦娜身体内的自然是她的灵魂，不过从我的眼睛里看到姜梦娜原来的灵魂还是安全的。
“可以不要靠那么近吧。”
“开玩笑，学生会代理会长是个什么人，智神学院的人谁不知道，你看紫思柔吃醋的样子，看一次少一次。”
“觉得这个世界有趣吗？那还要和马儒天一起做毁掉世界的事情。”
姜梦娜冷笑：“作为灵蛇姬看这个世界，很厌恶，而且魔龙和圣龙都不喜欢听我的歌声，只有他喜欢，不过他也是个可恶的人。”
“因为他抛弃你了吧，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可以解除契约。”
“你要是能让学生会的女孩伤心直到死心，解除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马儒天当时说了什么？”
“你可以不问这个问题的！”
“既然你无意伤害人，那就请把你刚才想说的话，说一次吧！羽渊清。”
姜梦娜面朝大海，问了一个问题，一个我一直想知道问题：“了解过马儒天对你做的各种事情其目的是什么吗？”
“破坏掉这个世界，重新构建龙界吧。”
“这是主要目的，根本目的却不是这样的，我现在说的话是从马儒天身边听到的，但是目前为止，我已经不能分清真伪，辩证真假就留给你自己。”
我会意地点点头，姜梦娜接着说：“重建龙界要的是三界的’世界之力’，因此过去他随时可以拿回真正属于他的龙骨，然后抽取’世界之力’便能开始重建，这你应该明白可他非要等到你的出现之后，还要接二连三地给你机会龙化，你也意识到他是在逼迫你龙化，可是你如果完全龙化实力便会齐平与马儒天自己，可以说乍一看他是没有好处的，他岂会如此愚蠢，给你龙化的机会是因为他的私心，金光光闪烁的身体和永远透明的身体千差万别，他受够了这幅身体，存在于不存在几乎没有差别，为了取回你金色的龙躯他计划着让你完全龙化。”
“取回？”姜梦娜的话里这两个字才是最关键的。
“的确是取回，构建世界是逆反自然的做法，他需要祭品！你原本就应该是马儒天自己做出来的替身，把你放在龙族圣物支撑’新龙界’的运行，你的身体就是马儒天原来的身体，而你雷斯戈洛在’新龙界’漫长的时间线里凭着一副空壳龙躯所诞生的另一个’时空之龙’！”
我的脑子又被撕裂的感觉，曾经有多么想知道自己在“新龙界”过往，我是不是诞生在那里，怎么样来到世间，可从没想过是这般无奈的结果，是一个祭品在机缘巧合之下诞生了我。
“可……可有证据？”
“我开头就已经说过，辨别真假要你自己来判定，这是马儒天自己有的没的说过一次，但关键我不在乎你信不信，关键点在于他所在乎的‘圣物’上，那件东西自始自终他都知道在你手里，可他没有拿回来大概是他知道现在拿回来不合时机，可见圣物有可能有别的作用，而为从刚开始说了那么多目的也很简单，我要和那个负心人一同永不超生！”
“好可怕的女人！”
梦娜的眼神很可怕，我感觉到我并不应该这么说。
“可恶的男人在前，才有可怕的女人诞生，还有你秦洋，挑拨了女孩子的心可是要负责的，反正你已经把心切成了片，就分她一点吧，她则会继承我的力量算得上帮你一把！”
“这种要求很少见呀，但是学姐你到底能不能信？我不敢确定。”
“随便你，这算是我一点遗愿，答谢她最近的照顾，不过看你这么淡定，也不觉得你又什么不敢的。”
我搭着梦娜的肩膀说：“遗愿？好难让人拒绝啊！另你和我怎么算都不是个小孩，再大再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们能有什么大的波动吗？倒是你啊，灵蛇姬魅惑全魔族连神也失魂落魄，但魔龙让你魅惑圣龙失败然后怎么**处死，你应该没有忘记，龙族不好骗啊，可你不该是会被龙骗的吧，你是真心喜欢他的吧！”
所谓恋爱中都是瞎子，羽渊清当初一定是“瞎”了一只眼，否则这无数日子都白过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不难承认的，现在我时间也不多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尽量回答，希望黄泉路上能尽快见到他！”
“这就很难咯！本来我也知道圣物是关键，凤凰族被屠杀我猜你有份，龙族不赏识你也不代表凤凰族也不赏识，算算时间，你当时已经在他身边。”
“凤凰族的事情，我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明明世界毁灭重建之时他们也不会存在，在多做一步是奇怪的，但马儒天认为只要没有凤凰族他会比较安心，我还记他不断地逼问凤凰族’那东西还有没有’。”
马儒天当时问的必然是圣物还有没有做出其他的，答案应该是没有的，如果有自然会成为保命符，关于凤凰族的信息羽渊清所说的与我知道并无出入，勉强可以一信，只可惜马儒天的狡猾很难琢磨，现在也没有证据能代表什么羽渊清听到的就是正确的，或者其中有多少正确的成分上不可知，不过好消息是“圣物”，显然是有所用处的，除了作为祭品的容器之外应该还有别的用处。
“学姐，你说马儒天从一开始就知道但不拿回圣物，是觉得时机不对，是你的猜想，不是马儒天亲口所说。”
“不是，关于你们的圣物他没有多提过，唯独一句话，我也是听到一次——总比在原位好。”
“原位？圣物原位在大门上！东西是从大门上扣下来的！”
圣物的原来位置就是大门，有母亲妮娅的父亲作为考古研究者从上面带下来的东西，因为研究不成功，东西成为纪念品带走，之后成为传家宝。
“扣？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轻易地被拿下来我真是服了。”
“大门可以说是另类的封印，或者是少了一块所以三十年前马儒天本体会与龙魂，因为压制不住！”
“好了，你有什么奇思妙想就自己琢磨去吧，我的时间已经到了，最后希望你秦洋真的没有被祭品一说所惊扰，也有可能马儒天才是祭品，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反着说。那剩下的时间留给我和这位小姐姐道个别。”
我只见姜萌娜轻并双眼，那个淡淡浅黄蛇印记不褪反而加深，这估计就是羽渊清所留下的力量，一股暗淡的光魂从姜萌娜身体脱出，如流星最后燃烧殆尽的点点尘埃，乘着风却宛如还有学姐的歌声在回绕。
“梦娜，梦娜？羽渊清最后还跟你说了什么？”
梦娜的自信气场似乎瞬间少了一截，不过没关系我信她能找回来的。
“秦洋，你想知道？她说……”
有时候事情总是来得特别突然，我还在好奇到底说了写什么的时间，姜梦娜突然前倾吻上了我！我居然被如此偷袭！毕生少有还心情愉悦，但是码头另一端估计非常不悦。
突然袭击之后，我以为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深情之吻，但却是深情又熟悉的怪异，深情我确实感受到梦娜的感情，同时这包含了魔法，是我无比熟悉的魔法，也从来只有我主动启动的魔法“龙灵契约”，现在我正和梦娜进入仪式之中。
‘梦娜，是那个女人教你吗？可你并不知道，一旦完成契约，我和你生死与共，可我还有一个宿敌！’
‘不要再说了，上次你就说过，普通人的我不适合你的世界，但是有了羽渊清的力量，请让我帮帮你，也让我看看你的世界。’
不久之后，与她额头印记重合的“龙灵契约”和我的契约交相辉映。
“死秦洋当众调情，想死啊！”
“喂喂，两位冷静冷静！”寒王抱紧紫色思柔和文昕，一瞬间两人结成冰人：“让人冷静，我是专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