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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辩证法”?
对立且统一,不破不立!
正如光,
既是粒子,
又是电波。
绝不非黑即白,
是含糊之美!
——某路人如是说。
凡特东街的战斗已然接近尾声,一动不动的两人是优劣已现。
巴顿手中的剑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大量的出血,长时间的维持动作的疲劳感的弊端已经显露无疑了。不光如此,因为剑术并不是他自身的知识,只是对于概念的激活。自己的大脑已经开始了排异。动作开始生疏了,剑也明显的重了不少。
(看来剑术只是暂时性的!也对!如果世界上的知识都能这样那考试算条狗!)
如今前方吃紧,更容不得后院起火!
为之奈何?
巴顿根本不知道。
眼前廖曦凝白旗袍下由于站姿不对她那成熟而高挑的玉腿露了出来。这让巴顿犯了难,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摆。
(廖姐,你注意一点啊!要知道我可是在生活作风上犯过错误的人啊!想想看那一次,我就心有余悸啊!那天看A书被妹妹的针孔摄像头逮了个正着!我怎么这么悲剧!)
现在这个危在旦夕的局面下还那么轻松的痛陈家史,真不愧是天生的乐天派!
就廖曦凝的角度而言,他现在的失血状况的确是不容乐观。他已经快速失血超过十分钟了,根据她的估计流失掉的血液约占巴顿身体总血量的27%,快到失血性休克的30%了!若不及时救治恐怕离死不远。
而廖曦凝,除了脖子上架着把剑外威胁着颈动脉外身体并无明显损伤。形势对巴顿是大大不利!
“看来我赢了!你这笨蛋!”
廖曦凝对巴顿露骨的嘲笑,巴顿本人也不在意。还打趣的磨磨牙,笑笑说。
“因为我是笨蛋嘛!”
“……”
小诙谐过后,巴顿则严肃到了极点坚定的对廖曦凝放下话。
“不过我相信还是有人会再找你阻止你的!”
“不!没人可以阻止我们审判恶人!”
这句话跳动了巴顿的神经,他怒不可遏的向廖曦凝大喊。
“恶人?到底谁才是恶人!你告诉我?你们想杀了全都市的人!到头来你们还说你们是正义使者?别开玩笑了!从古到今那个坏蛋不会为自己的恶行打出光明正大的理由来粉饰他?病毒,那是病毒!你们不管用什么理由,都无法让你们的行为变得正当!”
“病毒”,听到这个词廖曦凝不禁起了鸡皮疙瘩。这不是什么好笑的话而是她有可能与自己人掐起来了!
(难道,他是我们的人。没听钟表匠提到过啊!哼!恐怕只是为了让我思想软化而这么说的吧。毕竟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不到你在最后时刻会使这一招,就这点出息!)
理清了思路,没有了疑惑。胜券在握的廖曦凝只是淡淡的说。
“不管什么说,你输了!”
“切!”
不甘心,也怎么可能甘心。巴顿此时眼中怒火中烧,但是已经无力回击了。身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手中硕果仅存的优势已经消失。
咣!
他的剑在他力量耗尽的那一刻落在地上。
“结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廖曦凝的伏魔杵力度更近一分,剧痛中巴顿的叫喊是如此然人感到他是那么痛不欲生。
东街的公园,
翠绿的树叶,
正为一个人做最后的挽歌。
那个人已经败绩,
他现在根本不再存有任何幻想,
他输了!
输得很彻底!
希望作为胜利者的人不要侮辱他的尊严。
因为。
这是他仅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