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方雪芹的诧异，韩兴用手拉开了方雪芹的裤子，在那里的是如同小学生一样的丁丁。
如果作为男人的话，一定会夫妻关系不和谐的吧？
轻轻的松开了裤子，韩兴有些无奈的说：“你的其他几个师兄，也是和你的身体一样吗？”
“没有的，师兄弟们中只有我一个人如此。当时三喜师兄教我使用春宫图，但是我的资质实在太差了，师父见到如此也没有说什么，依旧的收下了我。”
“是为了让你成为斗星之中的一颗棋子吧？毕竟是丁级评分的弟子。虽然之前是开玩笑的想过，但是合戬宗的弟子，似乎真的是被当做一次性弟子呢。”
韩兴知道方雪芹现在的样子应该是被刺激了雌性激素，虽然他不知道三长老是怎么做到的，但是现在的方雪芹好听的说叫做娈童，不好听的说法就是人妖了吧。
当然，‘娈童’这个称呼没有多好听，只是会有更多的人听不懂，显得含蓄一些而已。
韩兴曾经有看过古书，古代会有那种天生有两性特征的存在的人，因为十分少见，所以都被有钱人当做珍品玩物，甚至会进贡给贵族。
这个世界有龙阳之好的人非常多，而肯定也有一些人喜欢猎奇的，三长老将方雪芹改造成这幅样子，肯定是为了讨那两者的欢心吧。
“为什么在合戬宗分别的时候不让我看到面具下你的脸？为什么在擂台赛的时候不和我透露你就是赵芹？为什么刚刚不让我帮你治伤？”韩兴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才会将它们一起对方雪芹发问。
果然方雪芹委屈的哭了起来：“因为……因为我不想让韩兴你在合戬宗之外的地方看到我，让你看到我这个肮脏的身体，我怕韩兴你会瞧不起我。我只有韩兴你这么一个朋友。每天晚上被师父叫去，对我的身体做各种各样的实验，让师兄们锻炼我讨好男人的技巧，这些都令我身心疲惫，只有在和韩兴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够找到一些慰藉。如果被韩兴讨厌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宁可死掉也不希望韩兴你讨厌我，我实在不敢想象韩兴你看到我身体那厌恶的表情。哪怕你鄙夷的是‘方雪芹’，我想我也没有办法再用‘赵芹’的身份去面对韩兴你了。”
“……”
看着泣不成声的方雪芹，韩兴缓缓的用右手压在他的头上：“笨蛋，你在说什么蠢话呢？”
方雪芹泪眼朦胧的看着韩兴，不知所措。
“不管你是赵芹还是方雪芹，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甚至不管你是人还是怪物，你都是我的挚友啊。”
“韩兴，谢谢你……呜呜呜呜。”方雪芹不顾及小腹的伤环住了韩兴的脖子。
“哈哈，别这样啊，我会很害羞的啊，你的这个胸部我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啊，对了，赵芹你是怎么看待你的师父呢？对于把你变成这样子的他？会恨他吗？”
“我不知道。”方雪芹松开了韩兴的脖子，有些迷茫的看着韩兴，然后摇了摇头回答。
“哈哈，还真是像赵芹你的回答呢。毕竟赵芹你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人，我也想象不出来你会说恨一个人的样子呢。当初被你舅舅骗上山的时候也是……哈哈。不过呢，我对于三长老可是充满感激的。真是没有想到呢，‘好基友变成了女孩子，可以让自己爽一爽’的这种事情居然可以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还没有跟赵芹你说过吧？我其实是患有女性恐女症的，和普通的女孩子做羞羞的事情这辈子可能都没有戏了，但是赵芹你不一样呢。既是我的挚友，又是伪娘，好激动，好激动啊……”
“诶？”方雪芹不明所以的看着滔滔不绝的韩兴。
然而韩兴的话却还没有结束：“三长老真是一个天才呢，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将你变成这样子的，真的很想学一学呢。总之真的是非常感谢三长老，不愧是合戬宗主事人呢。对于这样充满感激之情的三长老，我想姑且征询一下赵芹你的想法——我可以杀死他吗？”
韩兴明明脸上还一直挂着笑容，但是在询问方雪芹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却是散发出了令方雪芹脊背发凉的杀气。
“可虽说是征询，但我却是完全没有打算听取赵芹你意见的。说起来感觉只是杀死三长老的话，似乎完全没有办法表达我对他的感激之情呢。果然应该先用他对赵芹你一样的方法变成女孩子，然后我去找一头驴来驴奸他。对了，还有其他几个师兄呢……大喜、二喜、三喜、四喜……什么啊，这个像是麻将大四喜一样的名字，不是超级好笑的吗？透露出了起名者的幽默。他们几个人也要一起抓过来，指甲一个一个的给他们扯下来，做好**手术，因为我是外行所以还要学习一下**技巧，尽量不让他们在手术过程当中死掉。”
“韩，韩兴？”韩兴的样子让方雪芹感到恐怖，虽然他是在同自己讲话，但是完全像是在自言自语。
“手脚砍掉，变成人棍，鼻子削掉，在他们脸上纹上字，就按他们名字大、二、三、四来纹上数字吧。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死的话，就可以将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剐下来，架起一个火锅，准备好麻将和酱油，隔壁小孩都馋哭了啊……”
“韩兴！太，太恐怖了啊……你不要吓唬我！”被韩兴的描述吓得有些失控，方雪芹一把环住了韩兴的身体，不希望他再继续这样的吓唬自己。
随着方雪芹抱住韩兴之后，他能够感觉到韩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的身体力量一般。韩兴也停止了那种像是自言自语的阐述，而是同样的伸出右手环住了方雪芹是身体，然后以哭腔的声音对方雪芹说。
“对不起，对不起，赵芹……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真的对不起，明明那你那么痛苦，我大部分的时候还还像是一个白痴一样的在你面前一样自说自话，完全没有发现。真的是对不起……”
方雪芹僵住了一瞬，感觉韩兴的话像是火焰一下温暖着自己的身心，他用脸蹭了蹭韩兴的头：“没有那种事情，在那苦难的时光里，有韩兴在我的身边真的是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