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加速
“你有能力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吗？”
所有有人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一个漆黑的世界。
什么都看不见，也看不见什么。谁都不在。呼喊着，没有人应声，应该也不会有人应吧！
最终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了吗？
视野变亮，无数把剑浮在空中……
我从梦中惊醒，。
汗水混杂着泪水滴下。而银发少女正在一旁担心的望着我。
“怎么了，小鹰？刚刚……”
不等绘说完，我抱住了绘。
“啊！你在干什么啊？”少女挣扎起来。
“不要走，我只剩绘了。”
少女脸红地停止了挣扎，默默地让我抱着。
“不要走，我真的剩黑雪姬。”我无意识地说出这句话。虽然和刚刚的那句话微妙的有点不同，但是少女的额头还是隐隐跳出青筋。
“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我的头脑一片混沌。
“去死两次，你这大清早就早袭的变态！”
“啊啊啊啊！”
我终于被冰块砸醒了，少女铁着个脸回了房间。
我还真是狼狈啊，全身湿透了不说，。
趁着现在才5点，先洗个澡转换转换心情。
洗完后，做了早饭和中午绘吃的便当，便想去商业城下。
我打开门，正想出去时。
“你又要走了吗，去那个什么学校。”
看着银发少女抱着枕头，揉着眼睛的可爱模样，不禁笑道。
“下午就回来，你可以看看电视。”
“恩！”
“还有刚刚你陪在我身边，谢谢！”
“什、什么，刚刚只是听、听见你太吵，才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啦，你不要误会！”
“好！好！那么我走了！”
绘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啊！早上的郁闷瞬间就被冲淡，以后要是郁闷就抱她来治愈，虽然下场不是被警察抓走就是被绘用冰块砸扁。
匆匆赶往学校旁的商业城，买了条新的XSB，又到珠宝店预订了戒指，当然宝石是梦幻水晶。钱自然够用，幸亏以前的相川鹰没买什么，钱只用在生活费和被荒谷勒索的而已，钱还算多。
赶往学校，正好上课。
时间还真紧，在早上的课中，倒是没看见荒谷，不过也不足为奇，不良嘛，旷课也不奇怪。不过春雪提醒我说，我昨天没有给荒谷送吃的，叫我午休时要逃跑，虽然我简简单单无视了。
因为中午我有更重要的是事要做。
休息沙龙。
与排列着廉价长桌的食堂不同，半圆形的休息沙龙中摆放着奢华的纯白圆桌。透过大片的采光玻璃可以望见秋日中庭色彩纷繁的树木，毋庸置疑是梅乡中学内最上等的空间。
因此，一年级生禁止使用也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围绕着圆桌学生的领带颜色全都是青色（二年级）和胭红色（三年级），完全看不到绿色。
学长们有半数单手端着咖啡或红茶相互谈笑，半数将身体靠在高背椅上闭着眼。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校园网中处于完全潜入状态。
现在，我正处于这里，四处寻找黑雪姬，不过倒是没看见。渐渐有高年级的学长看见我个一年级生了。
终于在休息沙龙的最里端看见了黑雪姬公主。靠窗的桌子坐着一群格外引人注目的人。二年级与三年级一共六名，所有人都是现学生会成员吧，男生也好女生也好都是有着各自特色的眉目秀丽。
对于看惯了动漫的学生会的我来说，这样子才算正常的学生会。什么学生会会长是女仆，一个学生会里一男N女，男的还说要开后宫的学生会，太恶搞了吧，虽然很羡慕
带着几分忧郁表情翻着精装书页的扎有青色领带的女生。如瀑布般直泻而下的及腰长发是如今难得一见的乌黑。黑灰色百褶裙下窥探到的双脚包裹在黑色长袜中。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连校服下的开襟衬衫也都是带有光泽的黑色。没有悬念——正是梅乡中学第一名人“黑雪姬”。
黑雪姬招呼我过去，正想围过来的风纪委员，也面面相觑走开了。
“来了么，少年。”
黑雪姬请同桌的学长离开，示意自己有事。学长感觉十分有趣的样子，请我坐下。
“谢谢学长！”我拉过椅子坐下。
口头道谢是免不了的，学长一般都喜欢有礼貌的学弟。果然学长微笑地点了点头，离开了，不过周围的人看见我一个低年级生和黑雪姬公主坐在一起，都纷纷把视线投过来。
黑雪姬公主就好像全然没有注意到似的，从校服的左侧口袋中摸出一束细长的东西。
那是一根连接线。被银色细线包裹保护的软线两端有两个小小的插口。左手将长发向后撩起，在纤细的脖子上佩戴的神经元连接终端（当然是以黑色烤瓷漆做了涂装）的端子用右手将一边的插口插入，然后黑雪姬毫无做作地将另一头的插口向我递出。
我深知这种行为一般是情侣做的事，不过还是顾不得那么多了，接过线接在自己的神经元连结终端。
周围的人纷纷发出悲鸣“不会吧！黑雪姬居然有男朋友了”“没想到黑雪姬是兄控。”
好吧，最后一句无视掉。
眼前闪烁起“线路.链接”的警告。在警告字体逐渐淡去的同时，眼前黑雪姬的身形从休息沙龙的背景中浮出并变得鲜明。
明明微笑着的嘴唇没有丝毫的动作，我的脑中却响起悦耳的声音。
『还让你特地跑过来还真是抱歉啊，相川鹰同学！』
『诶？不会的。』
对于黑雪姬公主知道我的名字我也丝毫不感觉奇怪。是学生会的成员，自然可以查到学生的档案。不过真正的黑雪姬公主大人就坐在我面前，我感到非常的紧张，近距离看黑雪姬公主大人，果然比昨天的网络假想体要美丽得多，虽然是平胸。我想了十分失礼的话。
隐约看见黑雪姬大人的黑气冲天，是错觉吗？
『鹰同学，你好像是第一次和同龄女生直结吧？』
『是这样没错啦？』
『你不知道如果不好好控制自己的思考的话，你内心的话语全部都会跑出来哦！！』
啊？那么我刚刚想黑雪姬平胸的事也暴露了吗？
『又讲出来了哦！』
『啊！对不起！真的十分对不起！』
黑雪姬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
『算了，你刚刚也有在夸奖我，那么就这样原谅你了！不过你跟传言中的不一样呐！』
『诶？谢谢！』
『那么进入正题了』
黑雪姬公主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 接下来我马上要向你的连接终端发送一个应用程序。如果你接收下来的话，将会把你现在所处的现实完全破坏，并以意想不到的形式再构成』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少女柔软的手，抬起来，似乎滑出什么出来。
“叮咚！”窗口弹出的音效。
BB2039.exe是否运行？YES/NO
一瞬间，我掉进了自己的噩梦中，黑暗吞噬了我。
『这份现实是很沉重的，小鹰同学。』
噩梦里的我，在哭泣，什么都做不到。
在我眼前浮现的是，只有自己的现实。想紧紧抓住一丝曙光，却抓不到。
现实吗，我不需要，世界吗，我不需要，我要的只是能够保护重要的人的力量，我想要保护绘和黑雪姬。
『我要的不是现实，我想要的是，能够保护的力量！仅此而已。』
敲打YES
伴随着话语燃烧的视野的，还有少女惊讶的神情。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再回去了，那个孤单的世界。即使这一切一开始就不属于我，但是有我期待的一切。不是有人说过吗？有人所挂念你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宿！我不知道绘是不是挂念我，黑雪姬以后也会不会挂念我。但是，我已经认为这里就是我的归宿。
在燃烧的世界中出的文字是——“BRAIN BURST”。
安装持续了近三十秒。我知道作为神经元连接终端用的应用软件来说是相当巨大的。
我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不过不要和春雪一样就好了。
安装进度条化成了橘色的残火，构筑成了一串英文“Welcome to the accelerated world”。
我刚想对黑雪姬公主说安装好了，抬起头，看见了黑发少女略带忧郁的白皙脸庞，我不禁看呆了。
黑发少女对看呆了的我眨了眨了眼睛。
『那么看样子是安装成功了！虽然一开始就确信你会成功。』
『原来会失败啊！』
如果会失败的话能不能请你先告诉我，让我做好心理准备啊。
『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还真是对不起哦！』
『诶诶诶！又不小心想出来了。』
这直结还真不好控制啊！
『不过还真是了不起的觉悟啊！....』
『诶？』
『没有！不过，谢谢你那么相信我。』
『诶？』
『在过去，我在面对这可疑的程序可是犹豫了足足两分钟。而你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我，而且为了说服你而准备的一大堆说辞都不需要了呢！』
『是哦！诶嘿嘿嘿！』
因为对方是美少女我才能毫不犹豫吧！
『不过再谢谢你那么想要保护我！』
少女微笑，莫非刚刚的内心独白全部都被听见了？
『诶？黑雪姬公主大人，拜托请你教我如何可以把内心想的隐藏起来！』
我不动声色的扯开话题。
『当然可以啊，小鹰同学，只要你告诉我绘是谁了可以了！』
『真的听见了啊，一般要是听见这种事的话，不是应该装没听见吗？』
『那是哪里来的设定呢？小鹰同学。』少女微笑。
结果还是扯回来了，决定还是告诉她绘是妹妹吧！不然要是和绘直结的话，还这样口无遮拦的话，绝对会死的，恩，死。
『绘么？，那是……』
向着的休息沙龙的入口处，传来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你小子，狗......相川！你给我在那儿站好了！！”
『有不速之客呢，小鹰同学。』
黑发少女如是说。
我从椅子上直站起来。回头看到怒容满面地站在那里的是，本应在午休时间一直待在楼顶的荒谷。
还是来了啊，我最不想见到的是这个场景，曾经看到的动漫里，黑雪姬公主第一次为了春雪受伤的场景。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接下来黑雪姬就会去挑衅荒谷，然后牺牲自己引起学校的重视，让荒谷退学吧！
怎么可能让学姐这样做啊！
但是我深信如果是我的话，我也同样能牺牲自己来保护黑雪姬。
为了不让黑雪姬听见自己的心声，拔下XSB的端口。
在少女略微讶异的眼神中，我侧目望向荒谷。冷漠对待荒谷无声的口型——“垃圾”。
如果是我的话，我接下来会怎么做，曾经看着动漫中流血的黑雪姬公主的我这样想。周围的目光刺得好痛。
“你就是荒谷君吧？确实是荒谷君是呢！”
黑发少女，从我后面走出来。
听到这话的荒谷在一瞬的惊讶后，脸上浮现出谄媚的笑容。就算是这样的家伙，被“那个黑雪姬”能记住名字也会感到高兴吧。
黑发少女轻轻开口。
“听相川同学说，你好像……”
“你就好像是从动物园送错送到学校呐，荒谷同学。”
周围的人群就好像是预订好了一样发出嘲笑，虽然一开始是为我预订的。而黑发如公主般的少女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荒谷同学瞬间石化了，
“说......说......说什......”
与荒谷口中发出的声音完全相同的话。
说的就是你，笨蛋。我依然不动声色的接上XSB。
「什么！他妈的宰了你啊死肥猪啊啊啊啊！！」
荒谷发出惊人的咆哮。随即握紧右拳高高挥起。
然后在同时——脑内，凛凛的声音响彻脑海。
「就是现在，呼喊！《Burst.Link》！！」
Burst.Link！！
几乎同时喊出早在内心喊过过无数出次的“咒语”
啪咿咿咿咿！！冲击声让整个世界摇动。
全部的色彩在一瞬消灭，只覆上一片通透的青色无限延伸。周围的休息沙龙也好，凝视着事态发展的学生也好，甚至是连眼前的荒谷都被染上了单调的青色。
然后，一切都，静止了。
在一秒内就能将自己打飞的荒谷的拳头，就冻结在数十厘米的眼前。
「呜......呜哇！！」
即使有所准备的我还是不禁叫了起来，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好厉害！这就是所谓的加速世……世是是吗？
差点忘记了，我还不怎么会用直结，心里想的通通都会暴露出来。
“是的，看你悟性还很高嘛'”一双洁白无暇的手环过我的狗脖子，把我抱住。
“抓住了哦，奇怪的狗狗！”
感受到少女肌肤的美妙触感，我吓得忍不住挣脱。
“狗狗跑掉了呢？”少女微笑
『我是狗还真是对不起啊！！』
冷汗连连，低头看了自己，自己已经变成网络假想体的状态头上长花的狗狗，回头头来，又是一片青色的天地。
在沙龙的椅子上，黑雪姬优雅地并膝端坐。但是她的身体，包括从脖子伸出来的连接线，全部都被染上了如水晶般通透的青色。
然后在一旁，黑色长裙礼服以及收起的阳伞，伸展着扬羽蝶翅膀的假想体带着神秘的微笑站立在那里。
『这就是加速吗！』
望着已经被染成青色的世界，我不禁感叹道。
『是的哦！』
带着愉快的口气黑雪姬的假想体说道。
『我们现在在“Brain.Burst”程序的启动下，正处于加速状态是的。周围虽然看上去是静止的，但实际却并非如此。是我们的意识在超高速运转哦，不过看你好像已经明白了呢！』
『还好吧，嘿嘿！』
在华丽银边黑色长裙的映衬下，黑发少女移动数步，来到荒谷身边，用伞指着荒谷即将打到我的拳头，说。
『这拳头虽然无法从视觉上认知，但现在确实是一点一点地在移动......就好像钟表的时针一样。如果一直这样等下去，终究会通过这大约八十厘米的距离，可以看到拳头慢慢地陷入你的脸颊吧！』
『还真让人烦心啊！不过，这依然是现实世界吧！』
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我还是挺少的，想了解下。
黑雪姬摇曳着黑色长发走到桌子的一端。
『没错！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青色世界虽然是真实的现实，但并不是以眼球通过光所认识到的。』
黑发少女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青色的世界，是通过设置在沙龙的多架公共摄像头所捕捉到的画面再构成形成的3D影像，通过神经元连接终端让大脑所看到的东西。摄像头的死角是通过推测进行补充的。所以，想要偷看那里女生的裙子下面也是枉然的』所谓公共摄像头，其正式名称是公共安全监视摄像头，以维持治安为目的在日本国内密密麻麻地设置在各处，由政府的影像监视网进行严密监管，一般人想要偷看是决不可能的
『为什么会突然扯到女生裙子呢？』
『诶？我还以为小鹰同学会感兴趣的呐！』
『虽然我真的有点兴趣！』
真的很有兴趣纳！
『真的很有兴趣纳！』黑雪姬把我想的话重复了一片。
啊！又暴露了。
『顺带一提！我的脚正处于摄像头范围内。』
真的吗？
『假的！』
『在你面前我都没有隐私了啊，还有现在是讲这些话的时候吗？』
感叹少女防备得真好的同时大声吐槽她，结果少女
『扑哧』少女笑了。
『抱歉一不小心的逗过头了，接下来还有一点时间，我在跟你讲解下吧。』
进入教师模式了啊！
……
『就是这样了！』黑发少女擦了擦不存在的汗。
而我眼光冒星星，用十分崇拜的声音（装出了的）说。
『虽然不明白你在讲什么，但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看样子你还是不怎么懂啊！』少女作“无奈”状。
『不，我大概明白了，我们的思考可以依靠 Brain.Burst 加速1000倍，一秒相当与16分钟是吗？不过其他的知识还请让我回家补课。』
『恩， 抱歉。只顾着说明了，似乎花了太多的时间了呢。完全忘记了呢，现实中的你现在马上就要被打中了哦！』
『哇......』
我慌忙转身朝青色冻结着的自己看去。
差点忘记了刚刚对话所花费的时间大约是五分钟（也就是零点三秒左右）前后，荒谷的拳头已经移动了很长一段距离了。离我的脸颊已经不到五十厘米。
完全无法想象是由隐藏在天花板上的公共摄像头所拍到的影像再生成的高度还原的荒谷的脸，因凶暴与兴奋整个脸扭曲。
荒谷绝对已经是人渣了。
我知道到该怎么做了，但我没有想出来，因为黑发少女绝对会阻止我。我现在尽量什么都不思考。
『你想怎么做？』
少女收起笑容。
『不过你还是听听我的话吧！靠 Brain.Burst 的确可以打赢荒谷，但现在你不是应该挨他一拳吗。 』
『是这样没错啦！』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荒谷欺负到这种程度，但我知道一定有原因的！』
『谢谢你理解我！』
『另外本校的二年级和三年级中，和这家伙相同性质的学生虽然不多但也有存在。他们有他们的一套网络，似乎是拥有公共摄像头区域警告这样的违法软件。他们在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内绝不会露出狐狸尾巴......作为新加入的这家伙，也一定被要求严格遵守，但是，荒谷说到底还是小孩子。刚才我的挑衅让他失去了理智，竟然在拥有如此多摄像头的地方实施暴力行为。听好，这对于你来说是个机会，春雪君。要躲过这个拳头是很容易的，但是这样荒谷就会清醒过来，离开这里吧。要让这家伙受到应有惩罚的机会，下次出现恐怕是遥遥无期！』
『放心吧，我会挨打的！』
我一定会挨打的。
『......呵！』
黑雪姬似乎满足地露出笑容，微微点头。
『贤明的选择。嘛，不管怎么说都是要将被害最小化效果最大化不是吗。“加速”停止后，尽量朝我的右后方跳过来。别忘了脸向右转以吸收拳头的冲击力』
『恩！』
我看都不看少女刚刚所指出的地方，我怕看了之后，心中所想又会暴露出来。
『知道就好，那么马上真的要没有时间了哦。快，马上与现实中的自己重合』
啪，背后被推了一把，我向前迈出一步，自己的假想体便与青色的自己重合起来。在背后，从黑雪姬发出声音的位置听出她似乎也坐回了椅子上。
「好，那么就教你加速解除的命令。好好干哦——Burst.Out！」
Burst.Out！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全力喊出。
哗的一声，青色的世界开始崩坏，渐渐显露出原来的颜色
视野左侧，停止着的荒谷的拳头开始逐渐移动起来。如蜗牛般缓慢地挪动的拳头不断地加速，向我的脸颊袭来。
两脚边向后方发力跳跃，用力地往后跳边，拼命地将脖子朝右转过去。慢慢接近的拳头触及到皮肤，轻轻地陷入——。
只有这次，还有下次，以后还请让我向你谢罪。
然后，世界回归。
「哇！」，在周围骚动的声音一起涌来的同时 ，我被日本正宗的空手道打飞了。
从黑发少女惊恐的眼中擦肩而过。
我曾发誓要保护你。
在对方脑海中留下这句话的我，撞破身后的落地窗，意识模糊之际，看见黑发少女伏在身边，悲鸣。
“为什么，笨蛋，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