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看吗……”
薛定谔这下慌了神。
“怎么不按套路来啊……说好的羞羞呢，说好的在这个过程中……大家一起情不自禁呢……我都已经……已经设想好接下来的剧情了啊……”
少女充耳不闻。
自顾自站起身，按开灯，走向卧室。
一分钟后，她拿来一条麻绳，两条皮带，以及一条毛巾。
薛定谔茫然地问：“你要做什么。”
“把你绑起来。”少女邪邪地笑了下，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抽了两口便碾碎在烟灰缸里。
“你……喜欢这个调调啊……”
薛定谔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也罢……”他伸出手。“来吧……”
莫小婉笑着点点头，命薛定谔躺在床上，然后，上手用皮带将他的手腕捆紧，接下来是脚踝——绑的很结实。
在这个过程中，少女说：“我这个人啊，其实很恶毒，很自私的。”
“嗯……”薛定谔望着莫小婉的脸，他想起少女的奶奶，想起少女望向奶奶时的目光。“但对重要的人，肯定很温柔的吧……”
“嘁……傻娃娃……”莫小婉拿过毛巾堵住薛定谔的嘴巴。
薛定谔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在他的眼中，少女虽然癖好重口，与自己想象中有些出入。
但她显然，与薛定谔所接触过其他女性不一样。
至少，与铃木雨不一样。
没有毕恭毕敬。
更没有言听计从、卑躬屈膝。
这是他从未感受到的。对于薛定谔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除此之外，她更显然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当她将毛巾塞入薛定谔的嘴巴后，又被轻易吐出来。
“唔……这样不对……要这样……”
在薛定谔的悉心指导下——莫小婉先把毛巾塞入嘴巴，再将麻绳捆到他颈后。
终于。
“呜呜呜——呜呜呜——”
——期待。
——期待。
——期待。
“你说啥？”少女笑：“还是决定被我卖掉比较好一些？”
薛定谔剧烈地挣扎着。“呜呜呜——呜呜呜——”
“好的。”莫小婉摸了摸他的头。“哎呀，你别激动，我答应你就是了……”
接下来的时间。
完全只剩下莫小婉的自言自语。
“你呀，很狡猾呢……”她两颊绯红，轻轻捏了薛定谔的脸蛋。“竟然用那样卑鄙的手段……勾引我……一旦冲动……破了你的处，你可就不值钱了。”
——竟然骗我！骗我！
——你呀，狡猾的是你呀！
——理智什么的，去死吧！
“但还好……忍住了……我们穷人家嘛，没有时间和条件去做出感性的选择，更不能屈服于低等的兽.欲。有时候，理智不得不战胜一切。”她垂着眼睛走上前。
将薛定谔胸前的睡衣拉开，扯到肩头，再摆出一个撩人姿势——用手机拍摄了几张带有明显挑逗意味的照片。
随后，在二手交易平台上，进行发布。
被像玩物一般被恣意摆弄，令他异常暴怒，但薛定谔只能在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了。
“好了，总之，对我而言……”她将灯关好，在一片黑暗中，背对着薛定谔。“你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但是看得出，对于被二手卖掉，你非常抗拒。为了防止你反抗或者逃跑，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啦……”
“呜呜呜——呜呜——”
薛定谔瞪着她。
她躺在床上，侧脸对着薛定谔。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很对不起。”
“卖掉你，我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而我需要钱……”
“奶奶需要钱……”
“什么……都需要钱……”
“我说过的，我这个人很自私的嘛。”
“总之……”
莫小婉的脸亮了起来。
手机屏幕的亮光照在少女的侧脸，薛定谔看到——她正在哭。
没有哭声。
泪水顺着鼻翼划下，浸湿了枕巾。
湿润的睫毛下，是一双悲愤而又激动的眼睛。
她大拇指按住手机。
“妈的——碧池老板——老子辞职！今天就辞职，老子现在有钱，有的是钱，这辈子都不再愁吃愁喝了。”
松开拇指。
莫小婉的这条语音消息，发送成功。
薛定谔不再挣扎，愣愣地望着在黑暗中，少女微微发抖的背脊。
他明白，少女会丢掉工作。
当然，当她卖掉自己后。这门工作，基本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取而代之的——将是优渥的物质生活，更好的医疗资源，更为舒适的环境。幸福的未来，正在她选择的这条道路上，等待着她。
破了一个洞孔的玻璃窗外，投下暗淡的霓虹灯光。
薛定谔的视线逐渐适应了黑暗。
也不得不适应了被欺骗的事实。
但他却始终无法适应——这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从势在必得的期盼，到被命运戏弄，仅仅不过刹那。
——多可爱的美少女啊……
——难道……眼睁睁在眼前……却无法得到……
——算了……认命吧……可是好不甘心……
“呜呜呜——”他用脑袋对着少女的肩膀顶了顶。“呜咕呜咕……呜咕呜？”
但并没有引起莫小婉的理睬。
“滴哒——”
床头的手机响了一下。
原本逐渐暗下去的屏幕，再次亮了一下。
莫小婉从床头拿过手机，扫了一眼，喃喃道：“这么快就有买家询问了……”
听到声音。
薛定谔原本平静下来的心情瞬间扯到了嗓子眼。
“这世界有钱人……真多啊……”她嘴角翘起。“已经拍下了……”
听着莫小婉在屏幕上敲字的声音。
薛定谔焦急地呜呜呜着。
“呜呜呜……”
见到对方不予理睬，为了引起少女的注意，他像一条蠕虫一般拱到她胸前，用脑袋蹭着。
“好了，你想干嘛，安静一点不行吗！”莫小婉有些不耐烦地推开他。
“呜呜呜……”
周而复始。
薛定谔将对方手机拱落。
“喂——”莫小婉恼怒地扯下薛定谔口中的毛巾。“你这破东西，到底要怎么关机！”
薛定谔趁此大口喘息着。“我……不会反抗……让我说话……”
少女紧张地盯着薛定谔。
那只毛巾被她紧紧攥在手中——生怕薛定谔会大叫出声，从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是怎样的买家……”因为缺氧而感到头晕脑胀，他深喘着：“我没有逃跑的意思，真的，没必要这样……我只是关心……这位幸运的买家……是怎样的女人，多大岁数，漂不漂亮，身材怎么样……以及……没法得到你年轻貌美的肉体……而感到遗憾……”
莫小婉呆了下。
“啥？”
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多有不妥，他赶忙紧张地解释着。“啊……不……我是说，你没有得到我这年轻貌美的身体，为你而感到遗憾……那个啥……言归正题……”
“呶……”莫小婉将手腕转了转，以手机屏幕对着薛定谔说道：“我怎么知道这么多，买家就这点信息，你自己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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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黑发二次元小萝莉头像。（如图）
ID：黑魅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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