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块!”
“五块,真的已经不能再多了!”
“哈哈哈~六块六块!”
价格迭次上升,拍卖师的脸上略带尴尬,从前的拍卖会上虽然也会出现彩蛋环节,但是大家的心里在见过彩蛋之后便有了一个预期的底价,极少会出现这种真的从零开始一块块加价的情况。
大概是因为这次的彩蛋确实没有什么价值的缘故?
“女士们,先生们,哪怕是一名黄金旷工一天的工资也不止这么一点价钱吧?”
拍卖师摊开双手无奈的微笑,“毕竟卖主就在我们台上,要是价格太低坠了卖家的面子,我想不仅是我一个人,恐怕我们在座的都会不太好过。所以,我们能否提出一些比较实际的价格?”
“是吗?不过我觉得能出到6块钱已经很公道了。”
“那是你太穷了,让我来告诉你,有钱人的出价你根本看都看不懂!我出十六块,整整高了你一位数!”
“那我高你两位!让你们看看全场最高价!一百!”
竞价还是不温不火的进行着,拍卖师知道这是客人们对他的调侃,有些无奈,不过规则如此他也毫无办法。
就在价格艰难上升到三位数的时候,一旁的希儿却微笑着站了出来。
“看来大家的兴致都十分的高亢,本来不想打扰你们的,但是因为时间有限,我还是特此说明一下:今晚,如果没有人能够以一个令我满意的价格拍下这枚彩蛋。那么……在座的老鼠们,恐怕没有一个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希儿的语气带着笑意,但是整个拍卖会的都莫名的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的凉意。
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整个会场哄的一声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吵闹声。
“三万!”
这个报价传出的瞬间,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举着66号牌的是一位拍卖会的常客,名为麦酒丸侍郎,对于拍卖行里竞品的价值一向看的很准。
“三万五!”
“五万!”
接下来的声音便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每一个数字都让狗腿子一阵心惊肉跳。他完全想象的到,那些付出了巨大代价才拍下他的人,到底会有什么样恐怖的事情在等着他。
直到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了那种即将面临恐怖死刑的恐惧。
这就是炼铜的代价吗?
他害怕的缩着身体,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样痛恨自己。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至此再也不是玩笑,事实上这些报价相当的生猛,几乎已经相当于一位黄金矿工一年的工资支出了。
但是今天决定价格的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位从进来的那一刻就掌握了整个会场主权的少女。
“六万五千!”一位客人隐约感觉台上少女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慌忙中举起了自己的报价牌。
“十万。”没有任何犹豫,麦酒丸侍郎再次举起了自己的号牌。
“你疯了?花十万就为了买一个毫无价值的家伙?”
麦酒丸侍郎身边的同伴完全不理解他行为。
然而,麦酒丸侍郎没有丝毫的波动,在下一位竞拍者出价后又抬了一手,至此来到了十五万的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