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寫版短篇--第一章〈完〉

作者:結城蓮一 更新时间:2013/9/10 12:32:24 字数:0

--00比企谷家00--

「老媽!沒想到妳還會關心我,我還以為在妳和那個臭老爸的心裡面永遠都只有小町!」

這是離現在大約一年以前,我的兒子曾經對我說的話。

那時候的我並不曉得在自己兒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管是我還是孩子的老爸,都沒注意到自己兒子的狀況。

只有他的妹妹也就是我們的女兒有注意到異樣。

不過對於當時的我們而言!自己兒子的情況就如同白紙一般的讓我們漠不關心。

身為他的母親、身為他的親人、身為他的最親近的人,

我、我竟然保護不了他!

兒子的“溫柔”救了我們,救了原本應該會被“蟲”這種來路不明的生物給殺死的我們。

那一天我在無法保護他的狀況下,眼睜睜的看著“他”和那些人的離去。

--00比企谷家00--

這一天一如往常的是個沒有他的日子。

由於我工作的比較晚的關係,所以也比較晚起床。

不過由於事假日所以稍微晚一點應該沒關係吧!

這樣想的我慢慢的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啊,早安!媽媽,今天是假日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呢,老爸不是也還在睡覺嗎!妳不多睡一會?」

在走出自己房間的同時,一名拿著剛洗好的衣服正準備去曬的少女對著我露出了笑容,以異常開朗的聲音向我問早。

這孩子自從“那件事”以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開朗到了不自然的地步,就算是面對著自己的家人也還是這樣的將自己內心的悲傷一直隱藏起來。

「那個小町啊!妳‧‧‧」

「什麼事啊!媽媽?」

看著女兒的笑容,不自覺的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妳還想念哥哥嗎?』

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了!

這孩子怎麼可能會不想念他呢!

以前八幡還沒離開的時候,小町可是最黏自己的哥哥的!

結果卻因為自己害的哥哥的存在被他們發現。

我想在小町心中她一定很自責!

而且這算什麼嘛!明明只是個孩子,幹嘛凡事都不說,然後自以為是的整救“我們”,自我滿足般的保護“我和小町還有自己的父親”,最後卻又什麼都不說的在我們面前跟著“他們”走了。

你這孩子到底要讓我們作為你父母的面子往哪擺啊!

作兒子的就該給我乖乖的躲在父母身後,不要隨隨便便的就跑出來保護父母,之後還?了父母受傷甚至是離開父母。

你到底要傷害自己的家人到什麼時候啊,

八幡!

“蟲”

十幾年前突然出現於日本的“異形生物”同時也是從我們身邊奪走兒子的如同“仇人”般的存在。

這些令人憎惡的傢伙,據說它們會寄生在少年、少女的身上,靠吞食宿主的夢想與希望成長。

雖然大小與特徵各異。不過由於共通點是外貌狀似昆蟲,因此才會被稱之?(蟲)。

我的兒子就是被“蟲”所寄生的那些人稱“附蟲者”中的其中一人。

“附蟲者”被(蟲)寄生且沒有辦法從(蟲)的束縛中解脫。而自由使用(蟲)之力量的代價——就是獻出自己的「夢想」。然而當“附蟲者”的夢想被吃光的時候,就只有死——這一條沒有未來可言的道路。

(蟲)的存在並沒有被正式承認過,但是我卻是知道“它們”是真實存在的。

對於那時竟然會害怕自己兒子的羞恥下,我無法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繼續過著平靜的生活。

「放心吧!小町我一定會將八幡給帶回來的,不管用任何手段都要‧‧‧」

--00比企谷小町00--

距離那一天已經一年了!

對我們來說那天既是一切的開始。

比企谷八幡是我的哥哥,是這個家的長男,同時他是一位“附蟲者”--

也是《特別環境保全事務局局員》。在特別環境保全事務局旗下,訓練並管理著一批附蟲者,用以做?捕捉其它附蟲者時可以活用的手段。

哥哥在那一天因為父親的關係被《特環》的刺客給盯上了,當時被為數眾多的附蟲者與蟲包圍的我們在哥哥使用蟲的力量之下才順利的逃了出來,直到最後我和父母終究都是在哥哥的保護下才能夠活下來。

老實說雖然母親看起來非常的振作,但實際上我明白母親也只是在逞強。

如果早一點發現哥哥的事情的話。

如果當初沒有害怕哥哥的話。

如果那時伸手抓住哥哥的話。

說不定如今的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媽媽!妳不要在自責了,這不是妳的錯!當初是哥哥自己為了保護我們才自願離開的,現在連媽媽你都在自責的話那就等於是否定了哥哥那時的決定。」

「可是我到最後都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兒子,我甚至還將自己的兒子稱做是“怪物”,姐果害他得要跟那群叫做特環的人離開,也害妳失去了哥哥,我也失去了兒子。」

媽媽那佼好的容貌上滿是淚水和淚痕,以不見平時的堅毅與自信,現在的媽媽就好像是一名迷失方向的孩童一樣,緊緊的抓住小町的肩膀不斷的哭泣著。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這樣,我不要我的兒子離開我身邊,我不要連自己的孩子現在在哪都不知道,我不要我的孩子是什麼“附蟲者”,為什麼我當初不能坦率的對八幡好一點呢!這樣的話說不定八幡他就不會產生那樣的“夢想”了也不會因那樣的“夢想”而變成“附蟲者”離開這個家,離開我們了。」

好痛!

是被母親緊緊抓住的雙肩在痛呢!還是小町自己的內心在無聲的發痛呢!

或許兩者都在痛吧!

只不過小町我已經接受了這樣的痛處,也不願意忘記這樣的痛,如果有一天我忘卻了這份痛處,那“那份思念哥哥的心”和“找回哥哥的決意”會不會也隨之消失呢!

一想到小町會遺忘哥哥,內心頓時恐懼了起來,我想媽媽跟小町說不定是一樣的。

一樣的一直在害怕這件事情的發生。

「這不是妳們母女倆的錯而是身為他父親的我所做的唯一過錯!」

一道與平時不同的強而有力的低沉音嗓,從房裡傳了出來。

父親靜靜的站在抱住我的母親身後,以帶點愧疚和傷心之情的眼神看著小町。

「因為《特環》會出現,就是因為我去告知他們我的兒子他是一位“附蟲者”。」

什麼!?

無法理解的話語!讓小町的身子微微僵住了。

在小町懷中的母親則是稍微顫抖了一下。

見到這樣的妻子和女兒,父親也只是漠視著她們繼續的說下去。

「這件事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我還有八幡為了能夠毫髮無傷的保護“我們”才決定這麼做的。」

--00比企谷八幡00--

「八幡你試著往那團火焰使用能力看看!」

《特別環境保全事務局》南中央支部-地下設施第六層,一名年紀即將邁入六十多歲的老紳士和一名身穿總武高中校服眼戴大型防風眼鏡的少年-“食屍”正單獨待在這用來給新進“附蟲者”訓練能力的特殊設施裡。

雙手握著灰白色雙槍,冰冷、沉重的觸感頓時傳了過來,這觸感令八幡感到異常的不悅。

我想不管經過了多久,都永遠不會習慣這握在手中的重量吧!

對著手中握著的雙槍,八幡獨自在心中喃喃自語著。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要你使用西中央支部所?你特別訂做的“禮物”來測試“禮物”和你的“蟲”之間的相性,如此而已。」

眼戴防風眼鏡的八幡以不解的語氣冷冷的看著老紳士問道。

而老紳士-南中央支部支部長,則以一臉微笑的表情回答了八幡的問題。

‘雪之下雪彥’是《特別環境保全事務局》南中央支部-支部長的同時也是千葉縣的政治世家“雪之下家”的前任當家,在過去曾經掌握著日本內閣的這名男人,現在則交棒給了她的女兒與女婿,本應該就此退隱的雪之下支部長大人,不知是出於什麼理由的加入了《特別環境保全事務局》這個組織,並藉此管理眾多的“附蟲者”們。

或許“附蟲者”本身就是他的理由也說不定!

「“冰樹”、“水焰”你們可以進來了!」

「「是!」」

回應雪之下支部長,從門口出現的是一名少年和另一名少女,南中央支部的‘裝備型’“附蟲者”兄妹-“冰樹”與“水焰”這兩人彼此的能力和個性就像是互補般的鮮明。

「你好啊,八幡哥!」

用耀眼可愛的表情對我露出笑容的是哥哥“冰樹”君,看著他就好像是看著戶塚一樣,治癒著我心中的那道傷痕。

真希望能守護住他的笑容,自從變成“附蟲者”以來我第一次有了像這種找到目標似的感覺。

他和戶塚的笑容真是可愛到不行,可惜他是男的,不過算了!可愛就好!

「哥哥你不用為這種“廢材”展露笑容啦!這樣會讓那個下僕得意忘形的,啊!?還有你不要誤會了我們是因為支部長的命令才會來見你的,你可不要以為我們會就此喜歡跟你在一起,你知道了嗎?」

「咦!可是我最最喜歡八幡哥呢,難道水美不是這樣想的嗎?」

站在可愛的“冰樹”身邊的是一名有點傲慢的超級蘿莉美少女-“水焰”,與可愛的哥哥不同,常常的對我口出惡言,真是不可愛!雖然“冰樹”說這只是“水焰”害羞的表現,實際上水美跟我一樣最最喜歡八幡哥了,微笑!

好可愛!不過我怎麼都感覺不到“水焰”有喜歡我的感覺。

「哥、哥哥你、你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像他那種“廢材”呢!」

“水焰”漲紅著臉頰對著自己的哥哥抗議著。

唉!果然是真的討厭我的,雖說我早已經是知道的,但這麼坦白的在我面前講出來,就算是本八幡也還是會受傷的。

「可是妳不是說出任務時的“食屍”很帥、很可靠嘛,我跟水美都是最喜歡八幡哥的,八幡哥是屬於我們兄妹倆的誰都搶不走!」

“冰樹”一臉天真的看著我和“水焰”說道,不過總覺得講到後面時“冰樹”的表情有點可怕耶!

「哥、哥你是從哪知道這件事的!」

水焰滿臉紅通通的向哥哥問道,而我也有點在意的看著他,話說為何連雪之下支部長都滿臉好奇的湊了過來!

你不是為了測試我“蟲”和“武器”的相性而來的嘛!

怎麼總感覺你也在一起偷懶的說。

--00比企谷八幡00--

「喂!下僕這‘火焰’可是主人我親自為了你而使用出來的,你有什麼不滿嘛!」

在一間被厚重的的冰璧所包圍的空間裡,強烈的焰火正熊熊燃燒著。

將一切看在眼裡的八幡心想“凍結火焰的冰璧這還真是壯觀的畫面啊!”這種不負責任又有點逃避心態的感想。

「那個有必要為了測試新“武器”和我“蟲”的能力而搞的這麼盛大嗎?」

看向在牆上觀望台的玻璃窗外的支部長大人,八幡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過回答這個問題的人卻不是一直待在窗外笑著的雪之下支部長大人,而是同樣的跟自己還有“水焰”一起站在這間特殊訓練設施裡的“冰樹”君。

「有必要喔!八幡哥,因為八幡哥的能力非常的‘特殊’,而且這兩把槍也是西中央支部的人特別為你的‘能力’良身訂做的,而且我和水美也非常樂意?八幡哥做‘能力’的測試!」

「才不是呢!哥哥我是因為你還有支部長的請託才會幫這個忙的否則誰想幫這個“廢材”啊!」

雖然“水焰”是這麼說的,不過妳肯幫我這個忙我就非常感謝了!

才怪!你們以為我會因為這樣就感謝你們嘛!測試這種麻煩事要不是因為《特環》我才懶的去做勒!

「既然是測試的話!要打就快點上,但我話先說在前頭,要是一不小心讓你們兄妹倆變成“缺陷者”的話,我可不負責喔!」

「真不愧是八幡哥!才剛流漏出殺氣就令我毛骨悚然了。」

「你才是呢!可別因為我們是小孩就手下留情喔!」

「哼!在加入《特環》時我就已經把你們是小孩這個想法給老早丟掉了。」

「啊!那個只是測試而已你們可別做的太過火了。」

八幡露出挑釁的笑容以銳利的眼神對著兄妹“附蟲者”說道。

冰樹和水焰則跟剛才一樣態度絲毫都沒有任何改變,然而他們身旁的氣圍卻產生了些許的變化。

冰樹握在手中的柺杖,漸漸的被一只“蟲”給纏繞住了,四周的溫度開始下滑,水氣也以“霜”的姿態慢慢的浮現出來,那隻纏住柺杖的異樣“甲烷冰蟲”口吐寒氣的以赤紅的眼光看向八幡。

冰樹身旁的“水焰”也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把樣式精美的打火機,水焰纖細白晢的手壁上緩緩的爬出了一只小只的“龜紋瓢蟲”,“龜紋瓢蟲”趴附在水焰手中的打火機上,頓時打火機那微弱的火焰突然間轉變成熊熊燃燒的烈焰圍繞在水焰和冰樹的腳邊形成一邊火與冰的障璧,阻隔著我和他們之間。

“裝備型”附蟲者!

在“暴食”大量誕生的‘分離型’當中,像這一類附蟲者是極為少見的,這種附蟲者一般來說都是比較難纏,而這對兄妹的能力在我看來或許是我所見過的‘分離型’當中防禦力最強的,雖說我也只見過幾位‘裝備型’的,不過‘裝備型’附蟲者的能力會比較偏向於‘特殊型’的附蟲者。

這樣的確也沒錯啦!

「支部長我們當然不會玩的太過火,只要八幡哥能打破我和水美的防璧,就算八幡哥的能力測試結束了可以嘛!」

「我也是這麼想的,跟這對兄妹打超麻煩的!可以的話就快點結束,然後讓我回宿舍裡休息!」

「哥哥你對這傢伙太好了!既然敢跟我們挑釁那我們就該將他痛扁一頓才對。」

「“水焰”我的指定號碼可是在妳之上喔!」

「那又怎樣!以後我和哥哥都會超過你的,你走著瞧!八、八幡哥。」

與我一如往常的鬥嘴讓妹妹身邊的冰樹露出了苦笑,至於水焰則是剛開始氣勢凌人的對著我說道,但不知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樣的越說到後面臉越紅,而且聲音還越來越小了。

『冰樹說的對!如果讓你們在這大大出手,雖然並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還是為了設施的建全,‘測試’只做到冰樹所說的那樣就夠了!』

低沉的聲音從牆上的擴音器穿出來!

在開始訊號的同時,“食屍”手握雙槍,空氣中飄散的紫色磷粉化為了一只只灰白斑紋的“屍斑蝶”,下一瞬間“屍班蝶”附著在雙槍的槍身上,接著“屍班蝶”的身影就從槍身上消失無蹤了!

‘雙槍’開始鼓動起來,宛如獲得了生命般的躁動著。

原本沒有的灰白色斑紋隨著槍枝的鼓動,浮現了出來。

冰冷、承重的觸感,令八幡不悅,心想著自己大概永遠都不會習慣吧!

的八幡不知為何的想起了一些人的面孔,但也只是一時的事了!

因為接著我就會把這件事給忘了。

面對著冰樹和水焰,八幡平舉雙槍,將準心對準圍繞在兄妹周圍的火焰炎壁,兩發子彈宛如來自地獄的咆哮般發出了令人不寒而慄的嘶吼聲,擊向了火焰和冰璧。

持續燃燒的焰火之璧,因子彈的擊中發生了強烈的扭曲,不久後火焰化為了一只只鮮紅色的“屍斑蝶”飛舞於整個設施的四周,停飛在冰封住周圍的冰壁上,“屍斑蝶”消失於空氣,熾熱的焰氣令冰璧燃燒了起來!

不出幾秒!覆蓋四周的冰璧被鮮紅的“屍斑蝶”燃燒殆盡,只剩下罩住冰樹和水焰的那面剛被擊中的“冰牆”還存在於這整個空間中。

「怎麼可能!竟然有將“蟲”的能力當成媒介來使用的“附蟲者”存在,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才對,先不說複製“蟲”能力的“附蟲者”,我可是從沒聽過也沒見過像“食屍”這種類型的“附蟲者”。」

「嗯、嗯我和水美一樣也沒見過,八幡哥跟支部長應該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的!」

兄妹“附蟲者”驚訝的談論著我的“蟲”的事情。

的確!我和支部長確實有隱瞞南中央支部一些機密,不管是我真正的能力性質、還是指定號碼甚至是蟲種,全都是無法對任何人說出口的事。

因為‧‧‧

冰牆的破裂聲打斷了眾人的思訊,破裂的碎冰如同剛才般漸漸的轉化成了青蒼色的“屍斑蝶”,“屍斑蝶”不斷飛舞著群聚在一起,然後化為一只巨大的青蒼“屍斑蝶”停飛在設施的屋頂上,口吐寒氣!

鮮紅色的“屍斑蝶”不斷憑空顯現,並飛聚在巨大青倉色“屍斑蝶”的身軀上,過不多久!

“屍斑蝶”全數消失無蹤了!

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兄妹倆,支部長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了出來。

『這次試驗就此結束!祕種二號局員“食屍”晚一點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00比企谷八幡00--

如燃燒般的痛處從肉體深處一擁而上,然而身體的外側卻呈現出失溫的‘冰冷’狀態。

「啊、啊!」

八幡得口中發出了呻吟聲。

這是將對方“蟲”的能力當成使用媒介時所隨之而來的代價。

也就是長達十分鐘的“承受期”。

“蟲”的能力來源是宿主心中所寄託的“夢想”,在奪取對方“夢想”的同時自己也得承受這樣的痛苦。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就像是交換般的“承諾”,使用對方也就意味著背負著對方。

這對現在的比企谷八幡來說是一種痛苦的救贖。

唯有自己受傷才能創造出誰也不會受傷的世界。

就算“承受期”過後,面臨的是進入為期三天的“睡眠期”才能恢復呈原來的狀態。

然而就算是這樣!比企谷八幡的內心依舊是如此的想著。

--00比企谷家00--

「你說你知道八幡現在的狀況?」

心臟突然間撲通的跳了一下,隱藏不住的喜悅在我的心頭中散開,或許我這一生都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只為了一句話而如此期待著。

畢竟那時的我和小町都還無法想像八幡會離開我們的狀況,對於兒子的劣根性作為他母親的我是最清楚的,而存在於他心中的那份溫柔,我也是最了解的。

明明是這樣的!

明明我們應該是最了解八幡的人才對!

可是我們卻什麼也不知道也不明白!

「他現在很好,但我是不會透露出任何有關他在哪的訊息給妳們的,對我而言“他”雖然是我的兒子但現在“他”祇不過是一個“附蟲者”而已,並不是我們口中所謂的‘家人’。」

這個男人冷酷的對著我和小町說道。

要不是他,八幡的身分也不會被他們知道。

要不是他,或許八幡現在還待在這裡。

要不是他,當時的我們也不會恐懼自己的兒子。

「爸爸你敢在說哥哥不是我們的家人這種話的話,小町是不會原諒你的!」

含著淚水怒視著我的丈夫的人是我的女兒-比企谷小町。

和他一樣的留著我和這個男人的血液的我的孩子。

一直以來依賴著哥哥而活的小町或許才是這裡最痛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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