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想提这件事，但……”
装修朴素的校长室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盯着电脑屏幕，欲言又止。
“古有祁黄公大公无私，今有我灵羽举荐干儿子，这有什么？”另一边，一位身着休闲装的年轻女子坐在沙发上，一边不耐烦地玩弄着手中的子弹，一边说道。
“这件事不是重点。虽说这个学生是填选了服从调配的选项，但这分数也太低了。更何况实习经历这一栏完全是空白，实在是太可疑了。”
“就是这个，”女子站了起来，指向电脑屏幕上白花花的页面。“不管是什么样的学生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实习记录，你不觉得有些太不自然了吗？”
“不管怎么样，这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苗……”
“我说，我给你的附表你没看吗？”女子打断他的话，一把抢过鼠标，熟练地点开表格文件。“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 上面的内网拿到的啊。”
“这……这是……”老先生瞪大双眼。“不，不可能，这，这种成绩……”
“没错，”女子嘴角划出一丝微笑。“这是在‘那件事’发生前，他的成绩。”
校长室内，安静得可怕。不知过了多久，老先生才作出一副“实在是输给你了”的样子从抽屉中拿出了炎阳市第三公立中学的录取通知书，郑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