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呐...啊夜，你对杀人有什么看法?”
坐在我对面名叫瞬的少年突然向我问到...
“诶?”
“我是说啊...你对杀人这种事本身有什么看法...”
他问的问题我当然理解...只是对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种问题感到奇怪罢了...嘛...也没什么就是了...他提出这种问题大概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吧...只不过是闲聊而已吧...所以我就像平时闲聊一样轻松的回答了他...
“没什么特别的看法哦...很正常不是吗...”
“普通来说这不正常吧...不过对我们来说确实很正常就是了...那换个问题吧...我们杀人是出于工作需要...那么...因为我恨他所以杀了他，因为看他不爽所以杀了他，为了什么小事起了争执所以杀了他...对这种一般人各式各样的杀人理由你怎么看?”
“一般人的杀人理由吗...要我看的话理由没有意义呢...你看吧...刚才你说了很多‘一般人’的杀人理由吧...但是啊...你忘了...‘我一时冲动所以杀了他’这句话哦...”
“啊...”
“几乎每个杀人犯都说过的话...虽然看上去好像是在忏悔...‘我不该一时冲动’...带实际上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是出于忏悔而是...‘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杀他...’这种借口罢了...当然...不排除真的有忏悔的人在...”
“哦哦...”
“大部分人在被抓后就是这样在心里找这借口的哦...而后悔的人虽然在后悔...不过后悔的并不是对杀人的罪...而是杀人本身...‘如果我没杀他的话现在就不会这样了’而不是‘我为什么会去杀人’这样的想法...”
“嗯嗯...所以呢...”
“所以说啊...我认为杀人不需要理由...需要的是...不杀人的理由...”
“杀人不需要理由...而不杀人反到需要理由吗...”
“嗯...人之所以在正常情况下不杀人是因为在潜意识里....‘杀人是不能做的事’...还有对杀人的抵触心里...和杀了人就会被判刑...这种心里上的问题...不过一旦激动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忘掉...这就是所谓的‘一时冲动’...接下来就是重点了...因为起了争执...因为讨厌...因为被他背叛了...诸如此类的杀人理由都有一个前提...就是那个‘一时冲动’的状态...”
“嗯...”
说到这瞬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没管他在想什么我继续说了下去...
“在那个状态下...他们把平时状态下的东西都忘记了...也就是说...这时的他们...没有不杀人的理由...因为忘了...”
“啊...原来如此...那么...你想说的是...平时有不杀人理由的时候他们什么都不会做...但是忘记后...不管是什么理由都可以成为他们杀人的理由...对吧...
“就是这样...因为今天心情好所以要杀...因为今天心情不好所以要杀...因为喜欢他所以要杀...因为讨厌他所以要杀...不管什么事都可以成为杀人的理由...所以说...杀人的理由没有意义...真正需要的是...不杀人的理由...”
“那你又怎么样呢...我记得你刚来‘这边’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杀了人吧...你没有不杀人的理由吗?”
“以前有...‘因为杀了人就会有很多麻烦的事’...因为我讨厌麻烦所以基于这种理由就没有杀过人...”
“那你刚才说的抵触心里什么的也没有么...”
“没有哦...不如说...我一只很好奇...杀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不过因为杀完后很麻烦所以一直没有去试吗...”
“嗯...但是来‘这边’的时候因为知道杀人很普通...即使杀了也会有人善后...所以我就没有不杀的理由了啊...”
“怪不得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一点都不犹豫啊...那么...下一个问题...你对现状怎么看?”
瞬说着向周围看去...
周围全是树和草...
因为是夜晚的森林所以除了周围的树以外什么也看不清...
虽然看不见...但是明确的感觉到了...人的气息...人数大概20人左右...从刚开始就把我们包围了...
“还能怎么办...只能杀掉吧...”
我无奈的回答到...然后站起身...瞬也苦笑了一下也站了起来..
这时周围的黑暗中...走出了一群带着面具的‘人’...
我和瞬背靠背沉默的观察着这群人...
这时正对面一个人向我这边扑了过来...在他进入我攻击范围里的时候我用右脚从右往左的方向往他下巴踢了过去...
只听见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后...奇怪的家伙就向左边飞了出去...
“话说这是第几次啦...连这种森林里都有啊...”瞬叹着气说道...
“最近的工作都很奇怪啊...基本都是调查深山里以村子为单位消失的人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调查的时候都会出现一群这样奇怪的家伙...而且一次比一次强了...现在出现的家伙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人类啊...我明明把他的脖子给折断了的说”
结果刚才被我折断脖子的家伙顶着歪曲到不可能角度的脑袋又站起来了...
“这些人难道没有痛觉吗?”
“哇啊...这还真恐怖啊...像丧尸一样...”
对...像丧失一样...这群戴着面具的‘人’我们已经遇到很多次了...他们的行动模式怎么看都不像人...更像丧尸...
“现在才说么...从一开始出来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快点解决了回去吧”说完我就从衣服里的刀鞘里把一把剪刀拿了出来...虽然说是剪刀其实从大小来看更像火钳...不过从外形来看...看到的人应该不会联想到火钳而是剪刀吧...而且这把剪刀是双面刀刃的...也就是说这把剪刀不仅可以用来剪和刺，还可以用来斩击...不过那是当然的...只能用来剪或刺可没办法拿来战斗啊...
此时周围的‘人’也一副忍耐到极限的野兽的样子全部冲了过来...
我动了动手指把剪刀的两片刀刃张开...放低了身体...然后把拿着剪刀右手向前伸直的同时...冲了出去...朝着正前方剪了下去...
随着某样东西的落地声...其中一人脖子以上的部分都不见了...然后喷出大量鲜血...倒了下去...当然...消失的部分被我剪下来了...
随后我闪避了周围几个‘人’丧尸般的攻击后...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距离...
“那么...”
我再次把剪刀张开了，把刀对着眼前的丧尸一般的人...然后像往常一样笑着说道...
“开始愉快的杀戮时间吧～”
02
空气中弥漫着血和泥土的味道...
周围都是尸体...
被肢解的尸体...
“看来这次也一样呢...回去吧”
“恩”
两个星期前...
我和瞬收到了一个调查失踪的村民的工作...
奇怪的是...失踪的人数不是以人为单位...而以村为单位...而且都是偏远的地方...比如深山之中...森林里...都是些几乎没人的地方...
从痕迹来看...村子是直到最近都有人住的样子...也就是说突然发生了什么让他们一次全部失踪了...
然后就是...每次我们调查完后在回去的路上...或者去村子附近调查的时候...都会有像刚才一样的带着面具的‘人’出现...
起初只是力量方面异于常人而已...
后来出现的家伙越来越异常...现在出现的家伙已经异常到不把头砍下来就不会死的程度了...
“大概是哪里的蠢蛋盯上我们了吧...所以就以工作委托把我们叫到这种没人的地方然后袭击我们吧”
下山的路上我对身边的瞬说道...
“果然你也这么想”
“恩...而且...虽然大叔那边说是在调查...但我觉得其实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
“回去揍他一顿让他说出来吧...”
“揍他就会说的话我早就这么干了啊...”
我们口中的大叔就是把这个工作交给我们的人...简单的说这个人就是我们的BOSS...我现在会的格斗技术和杀人技巧几乎都是从他教给我的基本技术里自己改编过来的...
在这里我就介绍一下我的工作吧...
任何事物都是有表里两面的...
这个世界也不例外...
‘表世界’就像上边写的一样...是表面的世界...普通人所生活的世界...
‘里世界’也就是我所处的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有很多‘表世界’没有的知识和技术...对于‘表世界’的人来说...这世界是一个混乱无法管理的世界...‘既然没法管理那就利用’...‘表世界’的人出于这种利用默认了‘里世界’的存在...当然‘表世界’的一般人是不知道‘里世界’的存在...
‘里世界’的工作分为两种...一是技术开发...专门研制新型兵器...或药物之类的...然后进行贩卖...
另一种就是我做的一种...有‘力量’的人聚集在一起形成工会...然后接受别人的委托...只要有钱什么都干...对我们来说杀人不是工作...只是达到工作目的的手段而已...
那么我的工作就介绍到这里...
接下来我和瞬在一如既往的闲聊中走上了回家的路...
03
现在我正在一所研究所的门口...
虽然现在是6月的正午...但因为在森林里的原因所以并不是很热..
“就是这里吗...”瞬略微有点兴奋的说...
“大叔给我的地址是这里没错...虽然这么说...不过这种地方也不可能有别的研究所了吧...”
为什么我现在会和瞬两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呢...事情要回到昨天中午...
也就是我解决了上次的事一个星期后的一天中午...
我接到了会长的电话...
内容如下...
“哟...深夜同学...最近还好吗...”
深夜...
这是我在‘里世界’里的名字...
不只是我，所有‘里世界’的居民用的都是和代号一样的假名...
虽然有人会善后...但我想就算这样也不会有人傻到拿真名去到处杀人吧...
“恩...很好哦...好到可以揍你一顿”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说话方式回答了他...
“诶！！！揍我！！！为啥”
“因为你打电话来准没好事...又是调查失踪人口吗...我可不干了哦”
“好无情啊...小夜夜...”
“别那样叫我...感觉好恶心...”
“诶！恶心...居然说大叔我恶心？叔好伤心哦...”
“好了好了...快说正事吧...怎么了？”
“恩...关于最近工作的问题...我调查出了些什么哦...”
“恩？”
“其实啊...最近袭击你们的人啊...是实验体哟...这样说你明白吗?”
“实验体？...人体实验吗！！！”
人体实验...在‘里世界’里有过一些这样的疯子...想用研究来改造人体...来制造无敌的存在...不过这群家伙以前已经失败过很多次最终在我们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自动退出了...
“恩...就是这么回事哦...有一个机构的人通过人体改造来强化人类...‘不死身的战士’他们是这么称呼的...说是成功的话制造出来的人可以超越身为‘里世界’居民的我们哦...”
“原来如此...所以来袭击我们吗...目的是测试强度吧？”
“恩...大概就是这样...这次的工作就是让你和瞬把那个机构和里面的实验体毁掉...”
“我知道了...”
“要小心哦...据说对方已经有完成体了...”
“恩...”
“原来如此...拿我和瞬来测试吗...然后用和我们战斗的资料来做成了成品吗...”
挂断电话后我自言自语到...
“不死身战士...呵呵...好有趣啊...到底‘不死’到了什么程度呢...好想杀一杀看...哈哈...”
然后我又打了个电话给瞬...
把大叔说的全部转达给了他...
“不死身的家伙...你想要杀他吧...”
瞬笑着的问道...
“嗯...说是不死身诶...说什么死不了反到让我想虐杀他了...”
“哈哈...别因为这样结果被别人反杀了哦...”
“不会的了...那么...你今天做一下准备吧...我们明天早上出发...”
“哦...好哦...”
昨天的对话就到这里...现在回到研究所的外面...
“结界也布置好了...可以出发了吧...” 瞬向我说到...
所谓的结界...是一种‘里世界’的技术...
在某个范围里...设下一些会让人看见后会下意识避开...但是又不会去注意的东西...不...是‘注意到以后不会去记住的理所当然存在与那里的东西’...然后设好路线来设定的话就可一让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不停的打转...也就是所谓的‘鬼打墙’...也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设定成不让别人出入...这就是结界...
当然我和瞬并不是专业的结界师...所以只知道一点皮毛而已...真正的结界师远不只这点程度...
我和瞬布下的只是用树枝和树干做成的简单的结界而已...不过对这种研究派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们布下这个结界的原因很简单...不让他们逃跑...我们设下的路线是不管往哪个方向跑...最终都会绕回到这里...
“那么...上吧...看到的人全部杀掉...把这个研究所整个拆掉...不用客气...”
“那就和以前一样吧...分两路...”
“哦...”
我们互相笑着点了一下头...
我抽出了藏在衣服刀鞘里的剪刀...
然后一脚把眼前锁住的大门踹开...
“那么，开始愉快的杀戮时间吧...”
我一如既往欢快的笑到...
04
“这个门后面就是最终BOSS么...”
眼前是写着第三实验室的门...
从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30分钟了...
整个研究所只剩这里没有找了...
在路上遇见的人全部杀掉了...
之前找到的实验室也全部砸了...
看似资料的东西也全部烧掉了...
研究所里我经过的地方被弄破破烂烂的...
嘛...这我的工作本来就是来破坏它的...所以就不在乎那么多了...
“还真是夸张呢...深夜先生...”
正当我想推门进去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恩？你是谁啊...和研究人员的气氛不一样啊...请来的杀手吗...”
我转过身说到...
“虽然不是杀手...不过差不多吧...”
眼前是个身穿西装的男子...身高和我差不多...
“是谁都无所谓就是了...因为你不是这里的人我才这么说...碍事的话就杀了你哦...”
距离大概离我5米左右...
“别这么说嘛...我早就想和深夜先生交手了...只是没机会而已...”
从动作感觉来看...武器是刀么...我习惯性的分析着这些...
“啊...是吗...那就别废话了...快开始吧...”
“那就失礼了...”
瞬间...
原本和我有5米左右距离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放在西装口袋里的右手抽出来的瞬间向我脖子挥来...
我后退一步闪开...
果然是刀么...
我也举起右手的剪刀...然后把刀刃张开...
对方貌似不打算给我准备时间...在我刀刃张开的瞬间向我的左肩砍来...
用剪刀架开对方的斩击后，我抬起左脚踢了过去...
对方稍微把身体移后躲开了...
“接下来要认真来咯深夜先生...”
同过刚才几招的对持...我知道了一件事...
“哦...”
这家伙...的实力...
“哈------”吼着冲了过来...
弱爆了...
我抬起左脚踢了过去...他用右手来防御...结果...
嘎啦...
骨头断裂的声音...
对方好像好没反应过来似得...呆呆的看着骨折的右手...
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又把剪刀张开来...向他脖子剪去...
一瞬间反应过来后他本想躲开...但是晚了...
咔嚓...
喷涌而出的血液沾满了整个走廊...
无视掉在旁边弱者的头颅我回到了刚才的门前...
“进去吧”
我低语着推开了门，里面是一个满是屏幕和电脑的房间...
原来如此...这里是这个实验室用来记录资料的房间吗...
“欢迎光临，深夜先生...初次见面...我就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
在房间中央坐这一个瘦弱的男人...
“你就是最终BOSS吗?不是说什么无敌的不死身吗...怎么没看见...不会是太弱了已经被我当成杂鱼秒杀了吧...还是说...就是你?”
“哈哈...没错哦...这都要感谢你呢...多亏了你和瞬先生的实验资料我才完成的哦...”
“居然用在自己身上了啊...你就不怕变成半成品么...”
“只要资料完成我就不会失败...”
“啊...是吗...嘛，怎样都无所谓拉...只要杀了你就结束了...”
这个瘦弱的男人站了起来...
“就拿你来做最终实验吧...”
说完他拿出了一个胶囊...吃了下去...
“让你看看成品的真正姿态吧...哈哈哈哈...”
然后原本瘦弱的男子身体边的壮大了起来..
“开始实验吧...深夜先生...”
接着那个‘成品’举起右手冲到面前向我砸过来...
我微微移动身子躲开来...然后右手抓住那只手...用左手往他的手肘部位来了个上勾拳...
嘎啦一声...那只右手被折断了...
但是...
“哈哈...没用的...”
他用左手把弯曲的右手掰回了原位...
“这点伤马上就可以复原了...”
“那...这个怎么样...”
我双手撑地...把脚往后...做出起跑的姿势...以极快的速度从了出去...然后对准他侧腹上方一拳...
被击中的身体向后方的屏幕撞了过去...
被砸碎的屏蔽滋滋的放着电流...
“真可惜啊...电流也是没用的...”
对方再次站了起来...
但是...
走了两步后突然跪倒在地...
“你做了什么?”
‘成品’以单膝跪地的姿势向我问到...
“呵呵...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吗...果然没有痛觉呢...”
“你到底做了什么...”怒吼到...
“看...这是什么...”
我举起了手上拿着的某样东西...
那是...
一根骨头...
人的肋骨...
“!!!”
“理解了吗...这是你的东西哦...”
其实...
刚才我出的并不是拳...
而是在一瞬间用手指刺进他的身体...然后折断...抽出...
“你治好右手的时候说的并不是再生而是复原吧...也就是说...切断的东西不会重新长出来...”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他身边...
“你是不死身对吧...那么...心脏没有的话会怎么样呢...”
说着我把左手刺进了对方的左胸腔...抓住了里面在跳动的东西...那个手感湿湿黏黏的...热热的...我把那个东西抽了出来...
被抽出来的心脏还在跳动...喷着血...
“......”
“已经吓的连话都说不出了吗...不过还真厉害啊...真的还活着啊...不过...没有脑袋的话...就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连思考都做不到...这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吧...呵呵...”
然后...我用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左手掌朝上...朝他的喉咙刺去...整只手刺进去后我用右脚踩住他的肩膀...右手用力一扯...把他的头扯了下来...
然后扔在地上...举起旁边的桌子...朝地上的头颅砸了下去...脑浆四溅...
“结束了...回去吧...瞬那边应该准备好了吧...”
05
接下来是日后谈...
回到门口的我和在研究所里设置完了炸弹瞬会和了...
我们引爆了炸弹...并且确认没有活人的气息后下了山坐车回去...
路上闲聊了一会...
“说来...我们这次拿的到报酬么...你看把...大叔收到的委托是调查失踪案吧...但其实委托人是这所研究所的人为了实验放出的假委托吧...”
“拿的到的哦...我从一开始就说了吧...那个大叔其实什么都知道...”
“嗯?”
“其实大叔接到的委托从一开始就是...帮助我们完成实验吧...”
“诶...从一开始就被骗了吗...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一个杂鱼那里问出来的...”
“那个大叔...居然敢骗我们...不过他还真恶趣味啊...一完成委托拿到钱就把别人的研究所给拆了吗...”
“不对哦...他让我们拆了研究所是因为另一个委托哦...”
“另一个？那是啥...”
“人口失踪案啊...”
“诶...”
“我们去过的村子确实是有集体失踪的痕迹对吧...也就是说件事是真的存在的...”
“那和我们刚才做的有什么关系？”
“那我问你...他们的实验体是哪来的...”
“啊...也就是说...”
“嗯...”
也就是说...
那个大叔从一开始就收到了两个委托...
一个是帮忙完成实验...
一个是人口失踪...
那帮人用村子的人来做实验...然后来袭击我们...然后实验完成...任务结束...
而我们...把让人口失踪的元凶给杀掉了...任务2完成...
大概就是这样了...
这就是真相...
后来我们领到两份报酬后就各自回家了...
正当我回到正常校园生活的时候...我又接到了那个大叔的电话...
“哟小夜夜~还好吗...”
我果断挂了电话...
“别挂电话啊...”
结果又打来了...
“有什么事...”
“又有新任务了哦...在下个星期...”
“我拒绝...”
“为啥...”
“因为下个星期...有对于学生来说很重要的事...高考...”
“啊...是吗...那你加油吧...趁现在多享受一下‘表世界’的生活吧...说不定那天就会挂掉哦...”
“你才挂掉呢混蛋...”
挂掉电话...
我回到教室...
这时响起了上课铃...
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再睡会儿吧...”
然后趴在桌上...
浅浅的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