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
音無涼子拿出記錄著自己記憶的“音無涼子筆記本”不安的來回閱讀著。
原本要去找松田君的說。
然而不知不覺間卻來到了這種地方。
連在哪都不知道?
四周的窗戶都被封死,毫無一絲光線的黑暗空間。
驚訝於突然醒來,就身處這樣的狀況。
更是對自己的記憶的不考譜感到頭疼!
「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腦袋一點印象也沒有?」
自言自語以平復心中的不安。
音無涼子從地板上站起來開始巡視週遭的一切。
視線漸漸適應黑暗,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裡‧‧‧
「好像是間教室!」
窗戶被木板封得死死,在一片黑的空間裡得知這裡是間教室,下意識的往電源方向走去,試圖開啟電源。
「成功了!」
原以為沒有電而去試試看能不能打開電燈,結果電源如普通教室般電源正常供應,電燈的亮光從天花板上照射下來,音無涼子稍微放心般的呼了口氣。
至少還能看的見周圍的情況。
這樣安慰自己音無涼子在教室裡四處搜查,看看有什麼方法能離開這裡。
「這是什麼?」
老舊黑板的前面,相較於教師講台的台桌上放置著一小瓶“玻璃瓶”裝的紅寶石色液體。
瓶口以軟木塞塞著,鮮豔透明的寶石色液體在日光燈的照耀下反射出了亮紅色的光輝。
旁邊還放了一封白色信封。
【想出去的話就將這個給喝了‧‧‧‧‧‧江之島盾子留!】
信封裡的信紙只寫了這一行字,話說江之島盾子是誰呀?
歪著頭想了又想,看著筆記本思考了一會。
音無涼子對於江之島是誰還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他、她?為何要囚禁自己,音無涼子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有種可疑的氣息!
看著放在桌上的那瓶液體,音無涼子懷疑的用手指戳了戳瓶子,雖說這根本沒有意義。
不過音無涼子還是繼續戳弄著玻璃瓶。
「話說松田君會來救我嗎?」
突發奇想!
音無涼子想像著松田夜助英雄救美的場景,有點噁心的嘿嘿笑了起來。
「诶嘿嘿嘿!」
當然!音無涼子不可能知道松田夜助此時正和比企谷八幡一起留在希望育成研究所裡,等待著老師的到來!
她也不可能知道現在正發生的那件事,而自己處於事件的中心。
擁有選擇權的既不是松田夜助也不是比企谷八幡!
而是音無涼子。
全日本保全系統最為嚴苛的機械自動大門左右場開的瞬間,一道黑影快速的沖了進來。
烏黑秀髮隨風飄逸,挺立碩大的胸部壓制住比企谷八幡的雙手,以摔角技姿態按倒八幡的女性,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
「怎麼樣?比企谷!見到許久不見的班導還開心嗎?」
嗜虐的表情中帶有喜悅,八幡一邊感受著痛處一邊享受於胸部的觸感,有點訝異的問道。
「平塚老師妳怎麼會在這裡?不應該是雪世老師過來的嗎?」
笑容更深的平塚老師增強關節技的力道。
「見到“最愛”的老師的第一句話不應該是這個吧!比企谷?」
「好痛!好痛!好痛!您好!我最愛、最尊敬、世界上最美麗的平塚靜老師。」
「很好!」
看著泛著淚光輸給疼痛的《某天才心理學者》可憐兮兮的問候,平塚靜這才滿意的解放對比企谷八幡施加關節技。
不認識的女性對比企谷八幡施展關節技,松田夜助並無在意只是往常的看著漫畫。
神座出流則是對事情本身毫無興趣!或著說他早就料到了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比企谷那女的是誰?」
頭也不抬,松田夜助無關緊要的問道。
知道是比企谷認識的人就問他本人,非常有松田的風格。
但平塚老師對這種態度並沒有好感。
「喂!那邊的!學生見到老師不該是連問候也沒有就詢問同學的吧!」
「不關妳的事!我是在跟比企谷說話。」
平塚老師挑起眉說教而松田夜助毫無悔改的毒舌。
神經學者VS教師,總感覺挺有看頭的。
想著無關緊要的事來逃避現實!
比企谷八幡只能夾在火藥味十足的兩人之間。
這算是“我老師與神經學者的慘烈修羅場”嗎?
真是沒意義的問題!
就連想的本人也這麼覺得。
「她是我在總武高中時的班導師-平塚靜老師。」
無頓挫的語氣回答松田夜助,比企谷八幡介紹平塚老師給在場的人認識。
神座出流一定早就知道了,至於松田的話!
「既然能來到這裡,就是和學園高層有關係的人,畢竟也只有少數本科生和教師參與計畫核心。」
非常銳利的發言。
「不對喔!這位同學!其實我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還有你和旁邊那名少年是誰,為什麼會和比企谷在一起!只知道這裡是希望之峰學園內部以及你們是《超高校級》的本科生而已,是被認識的人帶來的。」
語出驚人,平塚靜所說的話頓時令我無法理解。
既然與計畫無關就被高層給帶了過來。
松田夜助也和我一樣驚訝不已。
神座出流沒有回應的繼續自己的研究。
明明是關於自己的事,神座出流卻事不關己。
「我希望你們都轉到總武高中就讀!」
一貫的冰冷表情,雪世香織對松田夜助、比企谷八幡以及神座出流說道。
神情中隱藏著師生之情,雪世香織繼續未說完的話語。
「我想幫助你們離開希望之峰學園。」
這句話為起點,我、我們邁向了終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