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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霧與雪 更新时间:2008/4/27 23:28:22 字数:0

「叮噹...叮噹...」下課零響起,學生魚貫從課室走出來。

「你覺得那教授講得怎樣?」學生甲問道。

「不錯啊,講解獨特,深入淺出,不像其他老師講課沉悶,真希望他可留下來當講師。」學生乙遺憾地說。

「是喔,我也喜歡這個講師。」學生丙說道。

「唉,那不是程學姐嗎?」學生甲指著向他們走來的程真說。

「學姐,你有去聽那講師的課嗎?」學生甲問。

「甚麼講師?」程真疑惑地問。

「你不知道嗎?那個叫陸書揚的講師。」學生丙說道,還指著走近的人說。

「是他?」看著他,她輕喃道。

她以為自己眼睛有問題,所以就閉上眼睛,但出現的結果還是一樣,眼前的人沒有消失,正真實的向她這邊走來。

她頹廢地想,唉!

「學姐,你在說甚麼!」學生乙問。

「沒甚麼,他就是那個講師嗎?」

千萬不要是,她希望的這樣想著,但遺憾的是,這是現實,不能改變。

唉!這是她第二次嘆息。

「是啊!」學生甲堅決道。

他站在他們面前笑說。

「你好,我們真是有緣啊,不是嗎?」

是的他們很有緣,兩個星期後,還能見面,不是有緣是甚麼?

「未來五個月都是我來當醫科的講師,希望可以見到你。」他續道,邊自我介紹。「你好,我叫陸書揚,不知怎麼稱呼呢?」

「我叫程真,你剛才說你是醫科的講師嗎!不過值得興幸的是我不是醫科的學生如果我是那簡直是惡耗,以後的日子有多難過。」她嘲諷。

「再見了有事要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你怎麼這樣說,好說我也是個老師,而且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他向著程真的背影喊著。

「不為什麼,再見吧!」

「擎天」在清朝建立,一個很悠久的大幫派,它見證過每個朝代的誕生與衰落。

「擎天」是一個以偷打財主、官員們由百姓裡拿來的民資民膏,將它們完完本本的給他們。因這樣做而得到百姓們的追隨。他們反抗朝廷,他們為報答,而將它送給「擎天」他們因此而得到相當的財富。經過多年的歲月流逝,「擎天」不在以偷東西來免強為持生活。在現今的社會,是以小生意慢慢挖起,「擎天」是以船運、建築來為持生活,他們過怕了被追殺的日子,現在可是個正當的生意人,也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家。

@ @ @ @ @

台灣

「擎天」總部位於森林深處,幾乎令人很難相信森林裡面會有一棟近百多坪大的大宅,在裡面聳立著將近百多年。森林裡有很少人居住,所以見到它就覺得好像沒有人住。有時還見到大宅有燈光,令居民很恐慌,幾度想進去,但卻被它的陰森給打住了。大宅外表是一棟黑色、灰矇矇的大宅於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大宅是一棟破舊的令人覺得它是一棟極具歷史價值的房子,它現在只用來當作開年度會議或用作審查被叛者的地方,更有時用作監禁受審者的地方。

今天,大宅裡開一個例行會議,幫主坐在圓形長桌的首席上,幫主是一個臉頰瘦而蒼白的老者。而旁邊的是四大堂堂主的位置則分坐在兩旁,當然的「白虎」堂堂主的位置是空的,而其他的幹部人員就座在他們後面。

「你們找到她沒有?」一把低沉的嗓音說道,並看著他們三人,他就是那個老者-袁豪。

「找到了幫主。」朱子雀代表二人答話。

「那為什麼她不在這裡!」他振怒地說,令在場的人,個個都提心吊膽的,坐立難安,很害怕被責罵的是自己、可能自己是下一個被責罵,他們每個人都不敢大聲呼吸。

「這是因為,我們希望給她多點時間考慮一下。」朱子雀小心翼翼地說。

「是嗎?那要到甚麼時候才見到她。」他急切問。

「很快的!」她肯定的說。「只是可能會有些許的阻礙,不過這也是不是很要緊的事情,請幫主放心。」

原來那老者--袁豪就是「擎天」的幫主,他已是「擎天」的第十代幫主,雖然年邁,但比起年輕人卻多了幾分心機。

「嗯!」

「我希望那不是要太長的時間。」

「是!」

接下來的會議比較好過、平靜,但卻是非常的沉悶。

@ @ @ @ @

「朱子雀,你剛剛怎麼這樣跟幫主說!」

一陣怒吼從會議圓滿結束後,就一直維持著這個現狀。

原因沒別的,就是剛才她所說的話,令到他的情緒非常的高漲,其實她也要負擔起一部份的責任。

「甚麼話?我剛剛開會時說了很多話,你指的是那句話啊?」她疑惑。

「就是那個,幫主問你找到程真沒有的那句話啊!」東方凌說。

「啊!那句話有甚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他問你她甚麼時候才回來,你居然說很快回來!」他激動地說。

「這是很禮貌的回答啊,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何在?」她搖頭不明其意思。

「我說你剛才說的很快是多快,是甚麼時候!」

他突然拋來一個炸彈,令她頭暈得不知所以。

「還有你不要忘記,她是個學生,還沒有正式的加入「擎天」。」他續道。「視我們「擎天」為敵人的人不計其數,如果處理得不小心,就會拖累了她,令她掉入萬劫不復的境況!你知道嗎?」

「啊......」她到底趕了甚麼好事啊!她完全忘記了這個重要的事情,要想個萬全之策,挽救自己的面子,不讓這個小子看小了。

「你放心,在此之前,我會保護她的安全,讓她毫髮無損的回來,行了吧!」她說完就真的行動。

「最好是這樣啦,這是你幹的好事,你要自己負責。」

他很沒道義的說,卻惹來了一雙火爆眼睛的主人的怒目瞪視、大鬧著。「東方凌,你完蛋了!」你死定了,居然這樣說,看我怎樣懲治你,我跟你沒完沒了,東方凌!

「啊......救命啊......謀殺啊!」

「沒有人救你的...」

......

@ @ @ @ @

三個月後

「滴答...滴答...」一陣鬧鐘聲響起。

「糟糕!今天真倒楣,上班第一天就遲到了。」鬧鐘聲響起,她望向鬧鐘的電子螢幕的時間是08:30a.m。

她心想,今天也太糟了吧!難道她今年反沖?想來也太糟,,工作不斷的換掉,更是[多災多難],從沒有間斷過。不是遲到就是闖禍!想她的生活可真是[多采多姿]啊!簡直可媲美好友-戚慕鈴換男朋友的速度之快簡直另人讚嘆不已。想來真慚愧,工作不好,連男朋友也沒有一個。

唉!她畢業了,是的她畢業了,希望可以擺脫這種生活。

想著她已整理完畢,前往她上班的地方,把其他事往後腦拋,忘記了!

@ @ @ @ @

上午08:45a.m

時代週刊分區

二十分鐘後,程真乘車到達一棟三十多層的大樓門前,大樓光鮮華麗,樓宇頂層有四個大字『時代週刊』,是一間集時事知識與娛樂新聞於一身的週刊,它不像其他的雜誌社,報導些不實或猜測的報導,所以很受大眾歡迎,企下有百多所的雜誌社分部在台灣和世界各地,現在的年輕人或中年人都喜歡這本讀物。因為可以吸收知識外,能在這裡工作簡直是榮譽的象徵。

當然這樣的公司,對員工也有一定的要求,不可能容許員工上班遲到,由其是新進的員工--程真想到這已汗流浹背了,還有黑線掛在臉上,難道她不能有一份工作可超過一個月的,不行不能正想些壞的,可能是好消息也說不定啊。想著就踏進大堂,詢問編輯部的地方在那。

當她左腳剛踏入編輯部的門檻時就有一雙利眼瞪過來,利眼的主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臉孔上涂了很多粉,令她想到日本的藝妓,臉頰蒼白,而且僵硬,令人覺得她是個病患。

她穿著一套深紅色的套裝。向她走過來時她恍惚看見粉末由她的臉上跌落,她的鞋子正敲擊著地板,走路時發出「答答」的聲音,這慢長的等待有如犯人等著法官的宣佈自己的過錯時還要慢長,這根本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她走過來時她看見名牌上寫著「李如春總編輯」,原來她叫這名字,但她跟名字並不襯托,簡直是名不副實、人不如其名。

「你就是程真,雖然長的不錯看。」她嘲諷的說。「但你知道現在是甚麼時候嗎?我想你一定是個大忙人,連上班時間也弄錯!」

她的聲音既尖且細夾帶諷刺地續道。「或許是你根本就不要這份工作才遲到的吧,你不要其他的人要啊,不要浪費公司的資源、浪費他人的時間好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遲到的。」說時還對她九十度鞠躬。「我昨夜我記得窩有設定鬧鐘,但它沒有響起來,所以真的對不起!」說完她發現其他人正,輕聲交談或發出笑聲,完全是在看笑話的態度輕視著。她知道她的說話沒有說服力,但也沒必要這樣對她吧!

「好了,你不用解釋我已有決定...」說時四周有不斷的吵鬧聲,她非常滿意自己所製造出來的效果道。「你可以留下來,但是今個月的專題由你一個來完成。做得好你可繼續留下,反之就要離開,不過現在你只剩下兩星期的時間,我很懷疑你可以完成嗎?」她的口吻非常的不懷好意。

她所謂的專題是『時代週刊』的一個傳統,這專題是每兩個月一次就有一個重點新聞。版面所佔的頁數是一本雜誌的大多,也是正本雜誌的靈魂所在,是這本雜誌最吸引人的地方。

「行,一定行!你說地話不能反悔!」心頭大石總於放下,露出今天第一個真誠地笑容。但隨即又掉進另一個陷阱--專題,她去那找資料啊!最重要的是,她不是新聞系的學生,要怎麼做她可不知道,她的臉色立刻變成了苦瓜乾。

「是嗎?那我拭目以待了,我等著看你地專題。」說時指著身旁的桌子說道。「這是你的工作桌,如果有問題就問他們。」依然是一張不懷好意地嘴臉。

她走到自己地桌前,撫摸著它,並下定決心,要待下去,絕不再換工作。但有想起他們不懷好意的表情,就更疑惑了,她除了第一天上班遲到外,並沒有做過甚麼事,到底是為什麼大家都敵視她?不給好臉色給她看呢?

她一定得查清楚弄個明白,絕對要!還有的就是專題的事,她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打敗的,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這麼瞧不起人,我是不會放過的,而且不做做看就放棄,絕不是她會做的事。也不是她為人處事的態度,正所謂愈挫愈強,她就是個典型的例子,看著吧,李如春總編輯你會輸的,我會交一份完美的專題給你的,你等著驗收吧。

新聞只是一個供人接受或者是得到想知道的一種方法。不是嗎?

@ @ @ @ @

翌日早上程真又是在急促的時間內趕到,其他的人只是以掩臉的細聲的輕笑。

「程真,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李如春說。

「啊?」一早就找我,有甚麼事呢?不過很快就會知道了。

果然的她們談話不久,她就切入主題。

「你的專題做到甚麼程度了?」她問道。

「還沒有開始...現在我只是在找資料。」她遲疑地說。

「如果做不了就說出來,我可不想因為你,而令雜誌社的形象受損,你知道嗎?」她續說。

「知道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出去了。」她沒甚麼精神的說。

「唉......」走出辦公室後,她不停的嘆氣,還有為那專題煩惱。

突然電話聲響起,但她沒有接電話的想法,等它自己停止。但是那邊的人好像挺有耐性的等待著。

「喂,快接電話啦,煩死了!」有個不耐煩的人說。

「啊!」她好像如夢初醒般的回應。

「喂...啊!是于學長,你回來了...那你的夢想達成了嗎...真的...好那今天晚上見...拜!」

與于學長見面是她繼續留下來的動力,現在要工作,時間可能會快一點過去呢!

@ @ @ @ @

餐廳內的一角,程真與于龍對坐著,他們在一間設計古老,但不失風味的餐廳裡共進晚餐。他們的桌上各放置著甜點,一邊吃一邊交談。

「真,你說你在『時代週刊』那裡上班,不是很好嗎?聽說要在那工作是不容易的。」于龍讚賞說,意思是說,她可以進的了那間雜誌社,代表她是有才能的,不然是進不了。

「是這樣沒有錯啦,但是如果我不能在兩個星期內,把那專題做好,就要離開了。」說著就把前幾天的遭遇,一一說明。

「啊,那找到題材沒?如果沒有我介紹一個人給你,可能會幫你度過難關。」他提議道。

「那不是很好吧!那是我的事我來處理好了。」

「不麻煩!他也閑著,常說無聊,這樣可以令他有事可做,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給他一些事做,不是一舉兩得。」他補充說。「而且他可是個外科醫生,現在的工作少,你就給他一個機會。」

「可是......」

「別可是了,我幫你去約他,就這樣決定。」完全不給她機會說話,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

@ @ @ @ @

「XX醫院」

程真站在詢問處,詢問她要見的人,但是聽說他還沒有到。

想起早上學長來電說的話,她就有些氣憤不平。

「真,對不起,我今天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去,不過我跟他說了,你今天就去見他,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他續說。「對了,他叫陸書揚,是一個外科醫生,記著啊!」

「陸書揚...這名字好像在那聽過?在那聽過呢...」

「啊...是陸醫師...」一個護士發春似的,捧著臉看著走進來的人。

「真的在那裡。」另一名護士不相信地看。

陸醫師?是那個陸書揚嗎?「啊!」當她看到他時多難以想像,怎麼有遇著他了。「怎麼會?」

「看,我們多有緣,過不了多少日子,我們又碰上了。」他的驚訝不亞於她的,因為當看見她時,他的表情已表露無遺。

「是啊!」世界真小啊,居然碰上了,真可謂冤家路窄,她在心裡不上一句。

「你怎會在這裡?」在這裡看見她,雖然高興,但在這裡看到她多少也覺得奇怪,因為她不是很討厭他的嗎?,應該不會來這裡找他吧?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我也不想來這裡,但是盛情難卻,不得不來。」她也不想來,但又不想辜負學長的一片好心,只好來了,也不想想面對他她有多難過!

「我還是不明白?」他一臉疑惑狀。

「于龍你認識吧,我就是他介紹來的記者,來這裡做採訪。」她不想故弄玄虛,直接了當的道出原委,不想浪費力氣。

「他應該有跟你說過吧!」她不太確定的問。

「啊...我記得,但我不知道那個採訪我的人是你,真是不好意思啊!」說到後來他也不好意思起來。

「既然你沒有忘記,我就簡單介紹一下我的工作和採訪的事項......」

「好......」他還能說甚麼,能做的只是配合了。

過了一會兒她又問。「請問你明天有空嗎?我想明天開始,可以嗎?我想你也不想花太多時間在這件事身上的吧?」

「好,我明天有空。」他答允。

「那...明天見了。」

「再見。」我永遠不想再見你,她心裡如是想。

不知明天回發生甚麼事呢,程真在心裡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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