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柳絮小姐应该用的是ABCDEFG中,哪一种大小的罩杯。”白毫此言一出,柳絮小姐和柳树大叔都露出了疑惑地神情。
而身为穿越者的老者却在捂着嘴偷笑。
柳树大叔不好意思向一位小辈问话,就问对面的老者,就客气地说道:“老头子,那个,什么是罩杯?”
老者可不想把真像都说出来,太羞耻了,再说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徒弟能取胜的。
于是,他假正经地换了种说法,说道:“罩杯者,乃是一种护身宝具,一具使用者的身材,分为从小到大七种,A最小,G最大,你听明白了吗?”
“我懂了。”说着,柳树大叔心想,“我女儿那么可爱娇小,一定会用‘A’罩杯。”
要是这句话让白毫和老者知道,绝对可以让他们笑得爬不起来。
“不对!”柳絮大叔毕竟活的时间长了,转念一想:”如果真是护身灵具,那个老头笑什么,他一定对我有什么隐瞒,所以浅而易见的‘A’极有可能是错误的选项。”
“等等,ABCDEFG,听起来不像是这个世界通用的华夏语,难道是一些小国的特殊语言。”柳树大叔低头陷入了沉思。
“若真是如此,那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写?”
“不对,如果我不知道,我的宝贝女儿也一定不知道。”
“如果是怎样的话…”
柳树大叔猛地抬头看向白毫,发现白毫正在用笔在空中勾画着什么。
而他身旁的老者,正在对他一脸坏笑。
“不好,上当了,那个老头是要分散我的注意力,方便那臭小子传递暗号。”
柳树大叔急忙把笔沾上墨水,在纸张上照着白毫的笔法,勾画了起来。
白毫发现柳树大叔在观看他在空中的笔法,原本悠然自得的神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就立即用灵气干扰他的视线。
在柳树大伯的视线中,白毫的笔法时快时慢,时停时续,杂乱无张,让普通人难以琢磨。
但这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对于柳树大叔这位快要飞升的灵气大能来说就是雕虫小技。就像对于普通人来说,白毫的笔法如同加密过的电报,但对柳树大叔来说,就像读小白文一样简单。
“哼!一位这种小把戏能骗到我。”柳树大叔深吸一口气,将灵力集中在眼部,聚精会神地看着白毫的笔法。
在他眼中,白毫笔上每一根毛的运动轨迹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甚至可以从白毫的眼神中看到焦急和紧张,而且他能隐隐地感觉到白毫有一些分神和恍惚。
“怎么,灵力不够了,还真是弱啊,就让你看看强者真正的实力吧。”这么想着,柳树大叔用笔沾上墨水,在白纸上龙飞凤舞。他还特意通过灵力预测了白毫的笔法,所以可以说是落笔如有神。
白毫是很紧张,不是因为他觉得他会输,而是他觉得之前的一幕超出了他可以掌控的范围。
“刚才师尊笑了,而柳树大伯和小姐姐没有笑,所以师尊应该是来自地球,也是个穿越者。”
想到这个一个全新猜想浮现在了白毫的脑海中。
“如果他也是穿越者,那他会不会才是真正的主角呢?而且按着这个思路的话,他是主角的可能似乎比我要大,我的到现在为止都还没装过逼,而师尊已经至少装了二次了,而且师尊天下第一,又叫我去请小姐姐,除了太老了,不够帅以外,还是很符合无敌流男主的模板的。这样的话,我原本的苟活思路就要稍微换一下了。”
“改变一下计划,先不要装的太像男主,让师尊尽可能装逼吧,然后再抱住他的大腿。”就是因为在思考这些,他的笔法才变得有点凌乱。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这些这只障眼法而已。
在柳树大叔正在大书特书的时候,柳絮小姐正在紧缩眉头。
她又不是穿越者,自然听不懂白毫的问题,也推理出了白毫应该会给她暗号,但看到他刻意用灵力干扰视线,于是陷入沉思,思考着白毫用意,迟迟没有动笔。
“既要给用暗号,为什么要干扰我的视线呢?而且这种干扰对于爸爸来说不算什么,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柳絮小姐轻抿红唇,思考着白毫会用什么出奇不意的方式获得这场比赛的胜利。
就她这么想的时候,出乎她意料的事发生了,白毫的手中的笔居然脱手了,而且还飞得很远,直接飞到了旁边的河水中,不见了踪影。
白毫看着来慌得一批,嘴唇发白,手指止不住的抖,目光闪烁不定,好像在说着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原本想要把笔放在地上的,结果用力过猛,手滑了。
“师尊……对不起……徒儿手滑,把您的笔弄丢了,您能不能宽容一下,再给我一只笔。”白毫吞吞吐吐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语气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
"好!可以。"老者眯着眼睛,坏笑地说道:“这局比赛结束后,只要你按照门规,趴在为师大腿上,让为师打几下屁股。为师就在下回合就给你一只笔。”
白毫听到这句话既满意又奇怪,心想:“果然,这和小说的套路很像,无敌流主角打徒弟屁股通常是这类小说常见的情节,师尊果然才是真正的主角。就是我性别有些不对,一般情况下,不是好色师父吃女徒弟的豆腐吗?可我是男的啊!奇怪,明明其他的条件都符合,为什么只有这一点会这样呢。”
白毫脑补片刻,顿时感觉提壶灌顶,思路豁然开朗。
“我懂了,原来是这样!“白毫恍然大悟,心想,”不愧是我是师尊,算度太高强了,居然已经想到这一步。”
而在看到白毫丢下笔后,柳絮小姐也看懂了白毫的意思,她放下了她沾着墨水的笔,露出了淡淡地微笑。
在她的心中,白毫的地位有高了几分。
“既然你这局写不了了,那就揭晓答案吧。”柳絮大叔自信满满地说道,好像他已经赢了似的。
不过,在白毫的计算中,他就是这样的。
他会以为,她的女儿完全依照白毫的笔法描绘,和他一样,在纸上乱画一团,就算她描的不好,也没有关系,相对于白毫的一张白卷,他的结局一定是胜利。
"既然你想要早点输,那就揭晓答案吧。"白毫微笑着松开了纸张。
与此同时,柳絮小姐和柳树大叔也松开了手中的纸张。
三张纸张在空中并排排列,两张白卷,一张黑卷。而那张黑卷自然是来源于柳树大叔。
这一局,是白毫赢了。
柳树大叔吃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她的女儿会在获得暗号的情况下,还交出了白卷。
“这怎么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柳絮大叔问道。
白毫邪魅一笑,对柳树大叔说道:“这个游戏的核心,其实并不是猜出柳絮小姐在纸上写了些什么,而是这样才能让柳絮小姐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
换句话说,所谓的关于柳絮小姐的问题就是一个幌子,为了就是隐藏这个游戏真正的核心。
正因如此,这个游戏所要比较的,不是比谁更了解柳絮小姐,而是比较谁可以获得柳絮小姐的青睐。
所以,其实从你决定和我打赌的时候,你已经输了,因为你的立场本身就是站在我和柳絮小姐的对立面。
我和柳絮小姐一起打你一个,这还怎么输?”
柳树大叔追问道,“可是,你明明给柳絮小姐提供了暗号,可她为什么会交白卷呢。”
“这个就更简单了”此时,白毫已经趴在老者的大腿上,即使被打着屁股,也丝毫不影响他阐述自己的思路。他说道:“你以为在我给出暗号提示的时候,我只是给你用了灵力干扰,其实以我的水平根本无法精细地控制灵力,所以我不止干扰了大叔的视线,其实也干扰了柳絮小姐姐的视线。
而就是我利用了你和柳絮小姐的不同心理。
你从心里就看不起我这个弱者,自以为读懂了暗号,早早地动笔了。
而柳絮小姐知道我的智力,所以她在弄清楚我的操作前是不会轻易下笔。
而就在你动笔的时候,他就这一局就结束了。
因为真正的暗号,并不是我在空中描绘的那些笔画,而是……”
“难道是那个动作?”柳树大叔恍然大悟,惊呼道。
“没错,那丢笔的动作才是真正的暗号,也是最直接的暗号。
这暗号准确地告诉了柳絮小姐,我会交白卷。
接下来,只要柳絮小姐看懂了我的操作,胜利就是我的囊肿之物了。”
“好厉害的智谋,你小小年纪,为什么会有如此头脑!”柳树大叔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好意思,这只是社会人的基本操作,只是你待在这个山洞里太久了,不知道而已。”
白毫继续说道,“而且我的计划其实有一个漏洞。”
“哦,什么漏洞?”
“这个漏洞,就是怕柳树大叔换纸,如果大叔你真的这样做了,我原本的计划就全毁了,但师尊的话就巧妙的解决了问题。”白毫微笑地给老者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让他解释一下。
老者的脸色先是一愣,后立即平静下来,也对白毫回以微笑,说道:“既然我的徒儿都知道了为师的意思,就自己说出来吧,不用这么客气。”
“那好吧。”白毫一口答应,开始解释起,他心目中老者的操作。
“首先,师尊看穿了我刚才的计划,并发现了我的计划中的失误,所以师尊就想办法弥补了我的漏洞,而他弥补漏洞的方法很是巧妙。”
“哪里哪里,这只是一些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老者笑得皱纹都挤成了一朵菊花。
其实,老者完全没有想到白毫想的这么多,只是趁机装一下罢了。
白毫继续说道:“如果,师尊直接禁止你更换纸张,那么我也不能更换那支笔了,不然这破坏了比赛的公平性,有损师尊的颜面。所以,师尊就对我说,我必须要按照门规,被打屁股之后才能获得更换比赛道具。,这样,我既可以名正言顺地换笔,而大叔你也会碍于面子,避免你则会你更换纸张。因为你如果你要选择更换纸张的话,为了比赛的公平性,你也要和我受到想到通的惩罚,而一把年纪还要被人当着自己女儿的面打屁股,实在太过羞耻了,这是你难以忍受的,所以你想要换纸的路就被我师尊巧妙的话术给堵死了。”
听完白毫的解释,柳树大叔整个人都傻了,他以为白毫在第一层,他在第二层,这么一看,白毫都已经站在摩天大楼上了,自己还在地上刨土呢。
而老者的心中则是一阵暗爽,哈哈大笑,一本正经地胡说道:“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徒儿,说的好,为师就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