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都不记得我们说过了什么了。反正我们谈话谈得很是尴尬,总是找不到什么话题,通常都是我制造话题。而且,琲町和梦儿似乎彼此不太喜欢的样子。
后来我以该睡了为由提出了分别。我本想送梦儿归去,但她说家就在附近就拒绝了。临行时,梦儿叫我明天载她上学,在这里等她,我定是答应了。目送梦儿离去后,我送了琲町。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来着?”琲町问我。
“现在是认识一天加上一晚的朋友吧。”我说。
“怎么你这么亲昵地叫她梦儿呢?”
“她叫我叫她梦儿的。”我老实地告诉她。
“怎么你对她如此好,还买饮料给她。”
“我和她是朋友嘛,朋友不应相互关心,相互关爱吗?”
她不言了一阵,随后说:“我可对她没好感。”
“为何,我觉得她挺好的。”我不解。
“其实以前的同学都不喜欢她的,同学都说她有时说话不经大脑,她既多言,又乱说。”琲町一脸不欢的色彩。
“谣言吧,反正我和她是朋友了。”我无所谓。
后来我算是把琲町送到了她家的巷口。她进了黑暗的巷子后,我恍而又想起那日所想:她是走进了黑暗当中,而,那是我所不能靠近的黑暗。
第二天是个阴天,太阳迟迟地不肯露头,丝丝迷茫的厚云衬着无奈的天幕。早早地我便像个傻子般出现在了和梦儿约定好的地点。我将车放于身旁,自己则坐在了石阶之上捧着本郭敬明的《幻城》在装看得认真(我才没有在看,只在装,似乎不装我就不能活了)。
等了几分钟梦儿便背着个小包出来了。看着她的小包我便说:“这是传说中的书包?”
“对啊。”她答。
“小得如此可怜,可能够装书?”
“说是书包,可真没放书在里面。真放不进呢。”
“不带书回家复习吗?”我问。
“不带了,带了也没心情看。”她说(说倒也是,我也没带什么,只带了本《幻城》。希望考试会考《幻城》,这不可能)。
“你可有带书,可榕?”她问我。
“带了,在手上,是《幻城》。可看过?”
“没有,大概女孩都不会看这类书。”她告诉我说。
“我们走了呵,时间也不早了。”我提醒道。
我上车骑过了几步后,她一蹦便上车了。
“我骑车像旅游,很慢,小姐你可有意见?”我说。
“我喜欢,其实真不用赶的。”
路上我们就谈些无聊事。很快的,到学校了。
“放学等我哦。”她丢下此句便走了。
“你在几班来着?”我问。
“12,和你班接壤。”她说。
我点了点头。
“走,我们去食雪糕。”午饭后,梦儿在窗边喊我。
“好。”我便去了。
我们皆要了某种叫“星花筒”的雪糕,我要的是巧克力味,她要的是香草味。我们坐在了小店的桌子上吃。我们皆吃了一半时,她说:“你的是什么味?”
“巧克力味。”我说。
“可好吃?”
“好吃。”
“我们交换吃吧?”她调皮地道。
“这卫生?”我不禁问。
“接吻可卫生?”她反问。
“不知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