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迹帝国中有一户人家,一家只有两人,一名女孩儿和一名成年男子,只因孩儿刚生出时母亲便死去。
那男人自甘堕落,自从妻子逝世便就是成天酗酒,赌钱,久而久之,就是个恶性循环。
这也可怜了那女娃儿,自幼便逝母,父亲也成天酗酒,赌钱。
在日常生活中,男人孩子的食物时常也不足以温饱,从懵懵懂懂的年龄到逐渐产生了自己的思想的时间中,男人有一次带孩子去外面的世界玩耍,也更不用说是讲一些人生道理了,唯一的教育方式就是打和骂。
当然,最终这些坏习惯也导致把这男人毁了,连同着孩子一起毁了……
有一次,男人在赌场上输了一笔巨款,以他当时的能力根本还不清这笔钱。
当时,他只好双膝跪在地板上哭着,乞求着赌场的老板能宽容他多几天还钱的期限,好让他能筹集够多的钱,以此还清这笔账。
但是,老板认识这男人,这男人也不只是第一二次乞求他了,每次都是用这相同的办法。
至今没有一笔账单是还清的,不过,这男人依旧是像往常一样,来到这赌场上,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板这次没有答应他,告诉他:若是这笔账单几天之内还不上,就把你卖去做奴隶。
闻言,男人十分惶恐,全身不自然的抖动着。
他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我还有一个女儿,我可以把她卖了。对了,我可以把她卖给你,可以吗?老板,我求求你了。”
男人紧紧的抓着老板的衣袖,生怕老板不答应。此时,男人仿佛行尸走肉般,无力回天了,摆着一副能活一天是一天的样子,毫无上进心,心早已被侵蚀至腐烂,发臭。
老板没答应,他要男人把那女孩带过来给他看看样貌,并且,在回去家的途中,还派上了几个大灵师,用来对付男人这个灵者来说,绰绰有余了。
也没过多久,男人便把自己的孩子带了过去给老板看。
老板一看,眼前一亮,发现这女孩的身材和脸蛋也是相当不错,若是以后长大了,必定是一位美女。卖去了离花楼,或许能够卖到一个好的价格,这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看到这般,老板欣然接受,下令小弟们拿纸,笔和墨水来,写下了一张卖身契。
然后,这笔交易成功之后,男人迅速的逃之夭夭,卖了自己的女儿,离开了赌场。
这的最后,他竟然不曾回头看一眼,看一眼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呀,他居然舍得卖给其他人,而不是选择好好的保护她。
这也太无情了!他却也不知,自己的女儿眼望着自己父亲永远离去的身影,眼睛,留下了眼泪。
因为她知道,她的父亲不要她了,这父亲是她最后的依靠了。
尽管平日对她不好,但是也总归是有个归宿。但,现在呢?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要自己了,那么自己以后的生活有什么意义呢?
是父亲对我不满意吗?不会的,不会的,明明我已经很努力了,我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已近尽力了……
她哭出了声,哭的满脸都是泪水,此时的她刚好满十岁,而今天正好是她的生日,然而,这与父亲的永久离别,就是她的生日礼物吗?
这个小女孩叫梦春念雪……
后来,她被赌场的老板卖到了离花楼。
离花楼的老板娘见这女孩也小,才十岁,也不能接活儿干。
若不是见她的资质不错,老板娘也不会把她买下。
所以,老板娘把梦春念雪安排在日常的清扫工作上,虽然如此,但是也免不了那些离花楼内,那些嚣张的接客姑凉们的调戏和打骂。
到了她十三岁时,身高有一米六,也比其他同龄的孩子们早熟,身材也长得很是丰满。
于是,就被老板娘安排了做接客的工作。
一开始,她也是极不情愿的,她也不想做这如此肮脏的事情。
到了后来,一年后,梦春念雪成为了离花楼的第一招牌姑娘了。
这也是十分要命的,因为,那些原本看不起她的姑娘们经常欺负她,打她的力度比原来的要大得多。
自那时候起,梦春念雪整个人都十分自卑,内心变得更加的脆弱,她害怕,害怕那些嫉妒她的人什么时候又来欺负她。
经过了这些,她的心枯萎了,萎的十分透彻,眼神中透漏的,毫无光彩,满满的都是死寂的颜色。
始终,说个到底她还是个小女孩,只是身体上的成熟,心的,还是那个小女孩的她。
这也是十分要好的了,放眼在多少孩子当中,能做到如此的又能有几个?
但,她所成长的这些经历,将会让她日后的一切打下了基础。
为的,都是让那死棘之花盛开的更加鲜艳,开的更加不同凡响!
……
距今三十五年的灵气大陆:
“咿呀,这人类的世界可真的是丰富多彩呢,有趣有趣,实属是有趣!真的是百来不厌呀,哈哈!”
此时,一位黑发男子走在神迹帝国的的一条街市上,他的黑发是短的,头发之上,还有一块白色丝布戴着,把结打在了后脑勺。
两只耳朵上,打了个耳洞,洞中的饰物是一个长长的“福”字吊坠,颜色呈红色,其中,吊坠物的最底 端还有一个小小的青色玉盘。
眼睛显现的十分妖艳,眼皮上画有黑色的眼线,眼眉之下,微微扑了些淡红的胭脂。
身上穿戴的衣服是白色的,在衣物的底脚处,有青色的边纹。
当然了,裤子也是白色的,随着裤头到裤脚,裤宽也一直增大。
这名男子在大街上走来走去,一下子走到了一头,不过一会儿又走到了另外一头。
四处张望,看着那些街边小贩子卖的小玩意儿,还有吃的东西,一股股好奇的心理由此引发。
男子走到一处小贩的摊子上,看着那摊子上的白切糕,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把拿了一个起来,就往嘴里放。
“唔嗯,好吃!”
“喂喂喂,我说你,钱都还没给,怎么的着就吃了起来?”这摊主见此,生气的抱怨起来。
这男子也不蠢,知道这人类卖的东西是要用一种叫做晶石的货币来交换物品的。
但是他身上也没有这种东西,所以,闻言后果断逃之夭夭,逃的像一股风般。
但,在临逃之前还多“拿”了一个白切糕。
还在站在摊位上的摊主见那男子一瞬间就不见了,也是一脸蒙,缓了缓,才明白过来,这家伙摆了明就是在吃霸王餐!
而,远在他处的那名男子,则是在津津有味的享用着那“来之不易”的白切糕。
也没吃上几口,就一手把这白切糕给丢了。
这就说明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把这男子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三层的房楼,楼顶上装饰有古风的楼角,房楼的整体外观也是古风的,外墙上使用的颜色,其中血红色居多。
他正望着那近在面前的离花楼的门牌,眼睛一亮,嘴巴微微往上一撇。
“哈,离花楼?那就是说这楼里有花?且让我来瞧瞧。”
男子踏进了这离花楼,眼见的景象全都是红红火火的颜色,里面有许多的人。
大概有十几二十张上菜做的饭桌,全都坐满了人,坐着的大多是男人,他们的长相大多极度丑陋,一副猥琐的面貌,他们眼中所专注的地方无不是那女人们的婀娜身姿。
饭桌上有数不尽的酒和肉食,有些霸气点的壮汉,他们左手拿着酒杯,一饮而尽,或者手拿大块大块的肉食来啃,右手则是搂着一个美人儿。
那美人儿也向着男人们抛媚眼儿,身躯也时常扭来扭去,看着也是十分的别扭。
再环顾四周,发现,在第一层中可以看见第二第三楼的楼道,也不光是只有一边的,四面围绕着的都有,楼道上也有栏杆。
在楼道的栏杆处,每过一段距离就用绳子捆绑着一个红色的灯笼。
最后,男子看到了第一层中间的最尾处,那儿有一个舞台,上面唯有一人在表演跳舞。
那是一名少女,她有着一头的橘灰色头发,外观也很端正,身上所着的是纯白色长裙,露开了肩膀,稍稍能看到那孚乚氵勾,那长裙是稍稍贴紧身子的,在长裙的后部,绑着一个大大的白色蝴蝶结,那蝴蝶结的也有两条长长的衣条,这也使得凸显了她的婀娜身材。
她跳舞时,全程都在闭合着眼睛,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假花球,舞姿十分灵活多变,放眼在全城内外,这绝对是万众瞩目的。
若你细细一看,你会发现,她在跳舞时,紧紧闭合着的眼睛竟然饱含眼泪。
舞姿一起,上空跳!
那眼泪被甩在了半空中,停留住,但,此刻,也没有人能懂这少女的心。
这一细节也刚好被那男子看到了。
“原来这离花楼的那朵花儿,就是你啊?这花也开的不怎么样啊,像是一朵枯萎的……”
这时,一个长得极为肥胖的中年女人用着小碎步走向这男子身旁。
她用那满是肥肉的右手缓缓的拍在男子的胸上,还朝着他笑了一下,显得十分恶心。
男子后退了一步,咦,这是干什么?好恶心。
“诶唷,这就害羞啦?这位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呀?诶唷,有胆儿来到这的,就不用害羞啦。”
“额,本人叫白皇。”
“哟,原来是白公子呀,长得倒是蛮英俊的嘛,来来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个,保证你玩的开心。”
这肥女人一手拉着白皇跑到舞台前,叫喊道:“喂,念雪,别跳了,快下来,好好招待这位公子哥。”
正在跳舞的少女听到后,停了下来,下了台,对着肥女人道:“是。”
“白公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梦春念雪,本店的第一招牌姑娘,保证服务得您妥妥帖帖的。念雪,这位是白公子,记得要好好服侍他一番。”
“是。”
念雪说话的声音很小,话语中透露出的是自卑和委屈。
那肥女人又用双手把两人推送到二楼的其中一件房间里,她把白皇先推进房间里。
把念雪留在房门外,小声的对着她说:“念雪啊,等一下你得好好的敲他一笔晶石回来,我刚才看他耳朵上的那玉盘呀,可是价值连城啊!我看啊,他肯定是个有钱的主。”
“嗯…”
可是,那肥女人也没料到,她们刚才之间的对话,白皇全都听见了。
唉,这可怜的花儿呀,被逼的啊!
房间内的,是一张血红色的床,一张用来饮茶的桌子,两张凳子,还有一个衣橱。
此时,白皇正在桌子上饮着茶,梦春念雪则是走到了床边,开始把身上的裙子开始解下来,刚解到一半,白皇就把眼睛放在了梦春念雪身上,一眼看,使得白皇大失所色,当场把嘴中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白公子,您怎么了?难道是念雪做的还不够好吗?”这时,梦春念雪停止了解衣,身体上表现的十分慌张,跌跌撞撞的跑到白皇身边,跪在了地上,用手扯了扯白皇的衣袖。
白皇缓了一缓,道:“姑娘不必如此,快快请起。”
话完,便把梦春念雪扶了起来。
“姑娘可否先将衣物整理好再论?”
“嗯。”
梦春念雪整理好了衣服,站得直直的,双手不自然的放在裙子两侧。
“姑娘,想必你是误会了,我是被强着拉过来的,并非你所想那样。”
……
两人沉默了许久后,白皇突然发声,这也直接给梦春念雪的心灵造成了冲击。
“累吗?”说话的语气十分的低沉,却也直击痛源。
“……不。”
“真的吗?白皇的语气也逐渐沉重。
“……”
“没关系的,说吧。”
“唔,苦啊,怎么会不苦!每天被别人逼着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可知道吗,她们对我做过什么吗?不,太多太多了,说也说不完的。苦啊,我好辛苦,好累啊,我的人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这一切的,上天为什么要对我如此不公!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丢下?为什么要把我卖掉?难道是我不乖吗?不不不,我很乖的,我可以的!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得到这应有的回报?…为什么,为什么!”
梦春念雪的情绪愈加的激动,眼边流下了大滴的眼 泪,她用着右手擦拭着眼睛上的眼泪,整个人都哭倒在了地上。
“哭吧哭吧,把这些年来所受的疾苦都哭出来吧,把它们全都解放吧!这样也对你的情绪有缓解作用。”
白皇走到念雪的身旁,蹲了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道到。
“那么,你想改变这一切吗?”
念雪停止了哭泣,“想,当然想,可是,我没有这个能力,我…我做不到。”
“这个能力,我可以给你。”
话罢,白皇只手放平在空中,对着念雪,一条血色的荆棘缠绕在念雪的身上,刺痛着她的肌肤,但是也不见有血出。
“啊!好疼!不,不要!”念雪痛喊着,嘶哑着的喉咙,仿佛随时都即将破裂。
“坚持住,不要被它控制了你的理智,不要被打倒了!”
“啊!!!”
最后,念雪身上的痛楚消失了,原本缠绕在身上的荆棘也消失不见。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谢。”说话的声音很是娇柔。
话音刚落,房门就突然间向外打开,向着房外的散播出血红色的烟雾,念雪衤果着双脚,从烟雾中走了出来,身边有少许的围绕着血红色的烟雾。
在房门刚被打开时,就发出了巨大无比的响声,在场的人纷纷把头转向声音的发源处。
其中,有一个喝醉了的裸汉,对着念雪发着酒疯,道:“你这臭婆娘,快,快给我过来,上酒!”
念雪瞥了他一眼,把手抬了起来,对着那醉汉。
“死…”
“啪。”一条血荆棘对着醉汉发射而出,从醉汉的口中贯穿至后脑勺,是的,没错,他死了,在临死之前他的眼睛也没有闭合上,面目显得十分的狰狞。
看到此景后,所有人都惊住了,僵住了,用双手捂住口鼻,做出一番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一人喊道:‘快…快,快跑,魔鬼,是魔鬼,魔鬼来了!’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往四处逃窜。
但是,这一切只是个徒劳,他们根本不可能逃得掉的。
“哼,幼稚,你们以为逃得掉?这离花楼的仇也该报了,我好痛恨,恨啊,恨啊!”
一个念头间,在这离花楼内的人全死了。
在对应每个人的位置上,从地上瞬间长出一条巨大的荆棘,然后从下体贯穿至头顶,在头顶处,盛开了一朵血红色的荆棘之花,最后,花朵炸裂了,连同着人一起,炸裂了。
霎时间,这离花楼内的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味,地上,墙上,随处可见的血。
念雪原本的白裙子,也染成了血裙子。
这时,白皇也走了出来,扶拭着楼道上的栏杆上,看了看满是血迹的离花楼内,最后将目光瞩定在了身边的梦春念雪身上。
“嗯,这花儿盛开的可真美,红红火火的,真吉利。”
“诶唷,这次溜出来的时间貌似有点长呢,要是再不回去,那家伙可就骂骂咧咧的呢。”
将手放开栏杆后,正准备转身离开,但却被念雪给阻拦了去路。
“先生,是您将我的灵魂解放了,请先生务必让我追随着您,以后先生去哪我就去哪,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想我死我就自杀,生是先生的人,死是先生的鬼。”
念雪的双膝跪在了白皇面前,眼睛真诚地仰视着白皇。
“唉,好吧,看着你现在也没有可归之处,便让你跟着我吧。但是,我接下来所去到的地方,还有人与物,看到之后我希望你不要太惊讶。”
“嗯,对了以后你就做我的弟子吧。”
“是,师傅所言,弟子谨记。”
“跟随着我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