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风颂凯说的是实话,可是不知为何她的内心依然受到了成吨的伤害。
谁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无意间撞见了她的爸爸和妈妈在床上打架。
她的妈妈都被爸爸打的啊啊直叫。
“你也别光顾的难受,即使你儿童保持着纯真也不一定看得到。”
[嗯?怎么说?]
“不是所有孩童的眼睛都能够看到鬼魂的存在,这和个人的体质有很大的关系。”
“像那种从小就体弱多病的人来说自身的阳气远要少于其他同龄人。”
“还有种就是天生拥有阴阳眼,一般这类人都是非常适合做捉鬼师的。”
[天生阴阳眼吗?感觉并不是很好。]
风颂歌想了想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这次倒是轮到风颂凯疑惑了,毕竟她就是天生阴阳眼,并没有认为这样不好。
[你看啊,如果没有缘分结交到懂这些的人。]
[那这个天生阴阳眼的孩子就要从小面对死相恐怖的鬼魂。]
[这样很容易给他们造成心理阴影,听说一直受到惊吓自身的阳气也会跟着减少。]
“嗯,确实是这样的,长期受到惊吓自身的阳气就会大幅度的减少。”
[那要怎样才能提升自身的阳气?]
“难道姐姐没有听说过吗?壮阳啦,只需壮阳即可提升阳气。”
[我认为你在忽悠我,而且我还有证据。]
风颂歌感觉自己的脸都黑下来了。
“姐姐我好心告诉你,你还不相信,壮阳本来就可以提升阳气。”
[壮阳不是.....]
「难道真的只是我想歪了?」
“吃多了容易上火的东西你最容易想到什么?”
[人...人参?]
“恩姆,吃人参就可以提高阳气,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还可以喝童子尿。”
“效果会比人生更加的棒。”
风颂凯看着她笑了笑道,随后便拿起筷子夹了个她吃完的食物。
[我感觉我现在壮阳应该没什么作用,再说我只能吸食气味。]
[要喝那也应该是你去喝才对,白无常作为阳间阴司,自身阳气不能少。]
[最好是现产现喝,绝对够....]
‘咚~’
“好好的咖喱饭也堵不住你的嘴么?”
[别随便掏出鸡毛掸子打人好吗?很痛的说!]
[还有你这鸡毛掸子从哪里掏出来的啊?]
风颂歌抱着被打的头看着她说道。
“第一,这不是鸡毛掸子,而是哭丧棒,专门打你这种不听话的鬼。”
“第二,你别管我是哪里逃出来的,吃你的饭就可以了。”
“还有疑问吗?”
[没....没有....]
她不再说话,而是沉默着吃着自己的咖喱饭。
风颂凯见她不再说话便将手中的哭丧棒放回裙底。
[女生的裙底果真是异次元百宝袋么?]
她的动作自然是被坐在对面吃软饭的风颂歌看见了。
随后便下意识的就嘀咕了一句。
风颂歌的话自然是无法逃过坐在对面看着她吃饭的少女耳朵。
不过她这次并没有掏出哭丧棒,而是继续看着她吃软饭。
「我现在应该也是女生吧,我穿的也是灵魂自带的裙子吧。」
「可为啥我的裙底却没有异次元空间百宝袋?」
“姐姐,你该不会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啊!没有啊,我怎么可能会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呢,哈哈~]
风颂凯的突然出声吓了她一大跳。
看到她的这个反应心中便更加认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姐姐是在想为什么我能从裙底掏出东西来而你的裙底却不能,对吗?”
风颂歌听后便连忙自己的嘴给堵上,不过很快便用放下来了。
[小...小凯是怎么知道的?]
见暴露了她也就懒得继续掩饰下去了。
“什么叫做我是怎么知道的,以姐姐那猥琐的思想来说,你也只能想到这个。”
[我的思想才不猥琐,一般人都会很好奇女生裙底为何能够掏出各种东西吧...大概。]
“我才不能从裙底掏出东西来!”
[那刚才的是什么啊?难不成是从..]
‘咚!!’
“今天的晚饭提前结束了。”
风颂凯说完便将哭丧棒放回去,随后便将装有咖喱饭的碗收走。
[别啊,我不该说你从穿反的裙子兜里掏出来的。]
风颂歌顾不上自己头顶的疼痛,连忙追上前去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
[不...不该说你从穿反的裙子口袋里掏...掏出来的。]
她说完就看到自己妹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了。
[怎...怎么了吗?]
“这个给你,我先回房间去了。”
风颂凯说着便将装有咖喱饭的碗塞在她手上,随后便逃命似的逃回了二楼。
[真奇怪....]
风颂歌嘀估了一句后便端着碗回到了餐桌旁吃着剩下的晚餐。
没有了聊天对象,她也就不再慢吞吞的吃饭了,快速的吃完早餐后她便回到房间去了。
[爸爸和妈妈为什么不回来?]
[就算再怎么不疼自己的儿子,那也该回来了举办个丧礼吧?我怎么连个丧礼都没有看到。]
[难道我真的是妈妈捡回来的?]
“你是不是捡回来的我不知道,但爸爸和妈妈是不会回来替你举办丧事的。”
本该在房间的风颂凯此刻竟然出现在她的房间。
[进来好歹敲个门啊,突然出声很吓人的。]
“可是你的语气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你说爸爸妈妈不回来是什么意思?]
风颂歌现在关心的事她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回来替她举办丧礼。
“字面意思,爸爸妈妈在国外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风颂凯的话真正的伤害到了她。
即使平常再怎么没心没肺,遇到这种事她还是会感到伤心的。
[你出去,我现在想要一个人...哦不,一个鬼待一会儿。]
“你忘了今天的答应我的条件了吗?”
[等下我会去你房间,你现在先出去。]
“爸爸妈妈不回来你就这么伤心吗?”
[再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儿子吧,他们不伤心就算了,最起码的给我办个丧事吧!]
[然而你却草草地将我的身体烧掉。]
风颂歌越说越感到委屈,感觉眼泪就都快要掉出来了。
“一具没有了灵魂的皮囊,不烧掉等着生蛆吗?”
[你就不知道先把我放冰棺吗?]
[那个时候我都有跟你说先别烧掉,可你却当做没有听到。]
“是妈妈说要烧掉,所以我才和医生说要烧掉,我只是听妈妈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