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靠在琴猫蔚隔间的门上,手指不停滑动着。
指尖和门板摩擦的声音在面前蠕动,如同一条钻心的蛔虫,让人不寒而栗。
“你虽然弱,不过...我很中意你啊,”加尔低声说道。
“诶?你要干什么?”琴猫蔚缩了缩脚,打了一个哆嗦。
这人要干什么?他怎么就靠在我门前了,我还在上厕所呢,都没尿出来,裤子都没穿,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虽然很弱,但是拥有天使官能,很有天赋也很勇嘛,别那么害羞,让我看看,”加尔微笑着说道,他声音低沉似乎带着某种磁性。
他从裤子中缓缓掏出某个黑色的巨大的长条物件,物件很粗很黑,长条形,一端头部有圆球状凸起,中间还有隐隐约约的缝隙。
若是有人仅仅听见声音,或是听见别人的描述,那么肯定会以为加尔是准备搞黄色。其实并不然,加尔并不是一个变态,他手里的黑长直是一个特别的武器,乃菲列一族的传家宝。
黑铁之奎,墨菲硬棒,菲列家族传承百年的官能器具,拥有吸引人心的功能,启动后能够短暂时间减弱周围一群人的理智,并且向他们的潜意识植入信息,如同弄乱少女心魂的肉色粗棒,让人接受控制,伸出舌头,神魂颠倒。
加尔带着爷爷华铭的暗中指示,一直跟踪着琴猫蔚,目的是找个四下无人的机会,一举控制这个未来天使,即便琴猫蔚是一个废物,他们也不亏,至少能够确保处理掉未来隐患。
在比赛时确认了琴猫蔚几乎没有战斗力,加尔便自信了起来,看准琴猫蔚进入厕所的时间点,找到机会,进入厕所,想要完成爷爷的命令。
“你干嘛啊,你别过来啊,”琴猫蔚还不知道加尔的歹毒用心,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变态,不停尖叫着。
尖叫似乎没有多大收益,现在是临近傍晚了,女仆们大多在准备晚宴,今天很多达官贵人,晚宴极为丰富,为了庆祝找到天使,他们还准备通宵舞蹈,大堂点起了彻夜不眠的灯火,贵族们享受着美好的音乐,在烛火下翩翩起舞。
有钱人就是如此,明明事情还没结束,就已经准备好休息了,就像是没打完仗就准备喝庆功酒的士兵。
“听话,让我康康!”加尔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
琴猫蔚被套上了脚铐,所以允许在楼层里随意行走,门外有无数警卫把守,房间紧闭,没有出口。
这个脚铐就成为了他无法逃脱的关键,原本隔间顶部是透风的,有不大的缝隙可以供他爬出,只要找个机会展开翅膀,趁加尔没有释放出官能,扇动翅膀逃跑就行了。
但是他努力攀爬时被脚铐绊了一下,整个人一头撞在地砖上,发出邦地一声。
“好,好痛,”琴猫蔚准备逃跑,却一头撞在地上,今天怎么那么倒霉啊,又是被人痛揍,又是上厕所被骚扰,又是逃跑撞在大理石地面上。
加尔双目一瞪,金角三足龙官能附体完毕。
只见他轻轻一捏,门把手就碎裂一地。
“不要反抗,反抗可没有好果汁吃,”加尔脸上挂着可怕的笑容,缓缓推开木门。
他一只手金色龙鳞,大臂粗如水桶。
他另一只手黑色粗棒,粗棒大若黄瓜。
琴猫蔚的裤子和脚铐锁链搅合在一起,根本套不上,情急之下只能双手努力捂住裆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即将被奸^淫的无辜少女。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琴猫蔚眼神呆滞。
他在早上体会到了监狱囚犯的苦楚,领悟到罪恶的本质;下午被人痛揍,领悟到弱者的悲哀;晚上即将被人强上,美少女面对壮汉的恐惧与战栗在脑海中浮现。
今天是学习换位思考的一天,体会了十几年人生都没有体会过的“精彩”,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真是太好了...哈哈...真是,真是,琴猫蔚想要苦中作乐,振作精神,精神它就是不想振作,还振作什么呢?你又打不赢别人,意志强烈有什么用,躺下装死等别人爽完就会放过自己了,正所谓把痛苦当作快乐,那么痛苦就不再是痛苦,而是上天最好的恩赐。
“救命...救命,”琴猫蔚战栗着,努力远离加尔,但是隔间就几平米大小,能逃去哪呢?
“喂!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绝对碾压的气氛,像是一把刺破气球的尖刀,横空插入。
加尔愣了一下,他以为这时候没有人了所以才如此放心大胆,但是居然还有人路过,这也太倒霉了,他赶忙微笑着走出隔间,说道:“我是菲列家族的三子,加尔·菲列,华铭爷爷的孙子,今天来参加天使仪式的。我朋友痔疮犯了,我帮他塞一下栓剂,他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来者是一个英气的少女,她穿着黑白旗袍,右侧大腿笔挺的立着,大腿黑丝从根部拉下,直到一双点缀着钻石的黑皮高跟鞋才结束。
她皱着眉头,有些怀疑地看着加尔,今天地天使仪式很少有人知道,既然这人知道天使仪式,看他衣冠整整,那么他一定不是小偷之徒。
少女点了点头:“行吧,那你们忙,我先去参加今天的晚宴了,不打扰你们了。”
即然别人在忙比较隐私的事情,身为少女的她也不好打扰,虽然略有疑问,也只得赶忙离开。
“慢走慢走,”加尔微笑送客,心说终于走了,差点出事,很好,让我们继续刚才的精彩吧。
“大姐姐!救我!”
(ps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