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进去吧。”
姜沉鱼伫立在一个房间门口,看来这估计就是她师尊的寝卧了。
凌白愣了一会,显然他还没做好心里准备,“那我进去应该说些什么?”
姜沉鱼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当即说道,“你不要多想,我只是需要你替我做个证明而已,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凌白好气又好笑,看来姜沉鱼以为自己是想临阵脱逃,觉得他是贪生怕死之辈,才会这般回答。
“那你需要我替你证明什么,难道告诉你师尊昨晚夺你清白之躯的是我本人?”
闻言,姜沉鱼有些恼火,眼底中的厌恶油然而生,事到如今,他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果然是个登徒子。
好在姜沉鱼没有发火,她深吸两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随后缓缓开口道,
“你我都知道,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场意外,我估计自己多半是被人下药了,所以才会歪打正着的和你……总而言之,你只需向我师尊证明,我是被奸人所害就行了。”
凌白反问道,“如果你师尊不愿相信呢?”
“那就重新想办法,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管不了那么多。”
听完凌白的话,姜沉鱼的心情可谓是低落到了谷底,若师尊不愿相信自己的话,那可该如何是好?
凌白见状,也不继续打击姜沉鱼,于是连忙安慰道,
“你说的也没错,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凡事都得要见到你师尊再说。更何况你师尊必然知道你的为人,肯定会选择相信你的。”
言罢,凌白也不墨迹,拉起姜沉鱼的手直接推门而入。
而姜沉鱼原本那颗焦躁不安的心,不知为何忽然在这一刻,安稳了许多。
然而推开门后,发现寝卧当中并未见到师尊的身影。
凌白嘴角微微抽搐,转身看向姜沉鱼道,“难道你来之前,没有和你师尊打过招呼?”
“我……来的太过匆忙,我给忘记了。”
姜沉鱼显然松了口气,她看起来比凌白还要紧张,如今师尊还没有回来,或许是天意也说不定。
凌白无奈的耸了耸肩,随意的找个位置坐了下来,顺便欣赏一下这寝卧的格调。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此等候吧。”
姜沉鱼没有接话,她杵在原地发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那双眸再次变得冰冷起来,
“凌白,你走吧。”
凌白微微皱眉,完全不明白姜沉鱼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自己陪同她来的是她,如今让自己走的也是她,话说这女人该不会是有人格分裂症吧?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如今又让我走什么意思?”
姜沉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我想清楚了,这终究还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应牵扯到你,趁着这件事还没被人发现,你赶紧离开衍月门吧,否则……”
凌白也叹了口气,随即问道,“否则什么?”
姜沉鱼已经没有耐心了,她不愿意和凌白在浪费口水,冲着他说道,
“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总之这件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当做没有见过,你明白吗?”
尽管姜沉鱼对凌白没有多少好感,但她的心性终究还是善良的,知道此事若是牵扯到凌白身上,他多半九死一生,于是只能和他撇清关系,想独自去面对。
凌白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姜沉鱼这样做是在救自己,尽管他不愿离开,可他如今的实力,并没有能力陪同姜沉鱼去面对这一切。
若是自己还一意孤行的留下来,非但帮助不到姜沉鱼,相反还可能把事情弄的更加糟糕。
所以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离开。
“你说的没错,谢谢。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用不了多久。”
凌白说完,当即转身离开。
姜沉鱼见状,错愕了一会来回过神来问道,“你要去哪?”
然而凌白并没有回答姜沉鱼,只是朝身后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