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妖梦是身体浑身上下都是谜，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还是月之都的稳定，八意永琳都需要好好检查一下妖梦。
“好吧，只要时间不是太长的话，我答应你。”唉，有求于人就是麻烦啊。
就这样，妖梦被带进一个专门的房间，很像手术室，但没有什么现代医疗器械。八意让她躺在床上，然后就开始了检查。
“诶，不需要采集样本吗？”妖梦还以为她要把自己解剖了呢，反正不怕下不了手术台，只要打麻药就勉强可以接受。
这下轮到八意永琳得意了：“没有必要，这张床就可以检查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不要小看月之都的科技哦。”
厉害厉害，什么时候地球上也能这么方便的给人体检啊……不过小的时候，最喜欢体检项目越多越好，时间越长越好，因为不用上课了～
“嗯？你被植入了一个……未启动的式神？”为了保证实验体能够**控，植入式神是很正常的，但为什么没有运行？
“准确的说，它启动过，不过应该被破坏掉了才对。”妖梦仅仅听卡米拉说是她救了自己，但一点都不知道当时她有多粗暴。
八意是专业人士，她可以断定式神绝对没有损坏，就是断线了。而且这个式神的复杂程度，让她惊叹不已：“在不保留自我意识的前提下居然能如此精细，看来月之都的技术进步了许多啊。”
呃……虽然你是月之头脑，但就算没有你，月之都还是要发展的，妖梦内心吐槽道。
这时候，八意永琳突然想，妖梦脑中的式神会不会储存着有关人体实验的秘密呢？因为参与实验的都被灭口，而月夜见本人不是科学家，所以她一定不会把所有资料全部毁掉，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妖梦的脑袋里！
好奇心驱使着她想让式神重新上线，但妖梦绝不会答应的。就算能除掉式神里的服从指令，妖梦也不会放心：谁能保证她不会把最高权限的拥有者设定成八意永琳呢？
对了，可以找个担保人。反正她现在肯定在偷窥：“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的。”
果然，间隙打开，八云紫潇洒的现身，一点不像偷窥狂，但她就是：“啊啦，我对什么蓬莱之药和式神可不太感兴趣呢。”
“你也是操控式神的高手吧。”八意永琳假意逢迎：“我们两个一起将她体内的式神恢复运转，这样的话，谁都没办法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你也能知晓一些有趣的事情。怎么样，没理由拒绝吧。”
“没兴趣～”大妖怪，人家都是好面子的，如果答应，那自己相当于被八意永琳使唤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妖梦也聪明：“紫大人，我也想让式神恢复！”卡米拉说过，被式神控制的自己比现在的自己更加厉害，不仅战斗能力和反应力大幅提升，而且这个式神好像还自带检测器，能感知污秽、灵体甚至对魔法结界也有侦测效果。如此强大的Buff，如果可以自由的去使用，对自己会有非常大的帮助。
八云紫何尝不想知道妖梦的秘密？有台阶下，她当然顺水推舟，一口答应下来。于是在两个「少女」的共同努力与提防下，妖梦脑内的式神很快就无害化的修复了。
卡米拉是个机械白痴，其实在精神世界里，植入的式神其实就是插在电脑主机后面的一个U盘。卡米拉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而是对主机疯狂输出，靠着强烈的震动硬是让**主机的U盘松动，然后接触不良断开连接。
现在U盘里面的软件重新运作，但它已经没有管理员权限了。而两个八也得到了她们想要的：其中就包括不老不死的秘密。
“噫……！”妖梦的脑袋里一阵电流闪过，然后便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塞了进去。
“好了，现在式神由你自己操控。你也可以随时使用它或者查看信息。”如果有机会，八意永琳真想把人体实验的原理全部格式化：在式神的帮助下，就凭妖梦也可以完全复制这一项技术！
万幸她是半人半灵…准确的说她是阎魔的造物，否则真不敢想象未来会发生什么。
“十分感谢，紫大人，贤者大人。”妖梦下床后挨个鞠躬致敬：“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如果我一个人回到月之都，会不会有什么麻烦？”月之都里可不止月夜见一个能打的，自己是杀掉月夜见的凶手之一，也等于和他们结仇了啊。
“关于这个你不需要担心。”八意永琳还以为是什么难题呢：“没有人找你寻仇的，不如说连感谢你都来不及呢。”
八云紫应和道：“看来月之都也是「苦秦久矣」呢～”
“这一点确实无法否认……”毕竟八意永琳也是「苦」的人之一啊。
“哈啊……”月夜见不太招人待见啊。自家人都不喜欢她，地面上更是。
临走前，妖梦打算回报一下八意永琳，毕竟也是帮了自己，正好说到「仇」的话题：“八意大人，保护永远亭的结界已经解除的现在，你们也要小心被寻仇啊。”
“寻仇？”无论是月之都还是地面，她都不记得得罪过什么仇家，啊，旁边那位应该算是一个吧。
“呃，那个……和您本人没有太大关系的。”妖梦也察觉到了自己说话不够严谨，连忙澄清误会：“是辉夜姬流放地面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啦，虽然过去很久，但依然有一个关系人活到了现在。”
这种事情应该是可以透露的吧，反正她们也死不了，将来也是相爱相杀，现在剧透一下反而能在她们永恒的生命里增添一份好奇心。
“诶～有人会拜访吗？好高兴啊～”果然，庭院里的辉夜听到妖梦的话后一点紧张的样子都没有，空留一旁隐隐担心的月之头脑。
该说的都说了，也不再耽误时间，妖梦立刻踏上月之都的旅程：“那我就出发了，再见，三位大人。”
“有缘再见～”
妖梦走了以后，周围的气氛瞬间冷清下来。八云紫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打开间隙就要离开。
“你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吗？”八意永琳对着八云紫的背影质问道：“还是说，你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当然没那么简单，但是：“渴望永生的人和掌管轮回的人，她们之间的事情与我何干？”
“这一次你不就已经卷进来了？”八意永琳嘲弄般的反问道。
也许是不屑于回答，八云紫头也没回的走进间隙，优雅的身姿随着慢慢闭合的虫洞彻底消失不见。
“呵呵，逃得过一时，可逃不过一世。”
………
……
…
“卡米拉？卡米拉？”明明很清楚，魔力严重透支的她根本不可能那么快醒过来，但妖梦还是一边呼唤一边轻柔的摇着她的身体。倒不是担心，也不是期盼她早点醒过来，恰恰相反，妖梦现在做贼心虚。
反复确认过后，终于，到了下定决心的时候。
‘明明就算做了也什么都改变不了……但逃避，虽然可耻，但它的确有用啊。’最后还是靠自己说服自己。
‘……反正早晚都要面对的，所以广义来说也不算逃避，对吧，卡米拉。’然而卡米拉除了默认什么也做不了。
‘话说……这个式神真的好厉害啊，有了它的帮助，无论是卡米拉，还是早美，都可以由我来守护。所以……为了让我能够全身心的奉献给你们，我……’给自己找了各种理由以后，还是踏出了这一步……绝对不会后悔，却也绝对无法挽回。
“记忆封印中……关键字：「冥界」「白玉楼」「幽幽子」……于地月时间300年后自动解除封印……封印完成……正在将下达该命令的记忆销毁……”
‘这样就……可以了吧……’虽然忘记了什么，但总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销毁……完成。”
………
“诶？刚刚发生了什么？”回过神的妖梦，感觉自己瞬间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又瞬间被带了回来。
“奇怪……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稍微想了想，没什么头绪：“嘛，赶快救早美要紧，她肯定饿坏了。”穿着月之羽衣的妖梦瞬间扶摇而上，向天空进发。
………
……
…
途中妖梦规划了一下作战，以现在的身体，就算强行突破，只要没有神明级别的敌人挡路，就丝毫不虚。但通过式神，妖梦突然发现一个惊喜：自己身上完全没有污秽存在！
尽管没有时间去寻找原因，不过这样一来，在月之都可是方便了不少。
大摇大摆的走在月之都的大街上，溜进安保形同虚设的防卫司令部，妖梦回到了她和早美曾经的房间，但熟悉的面影并不在这里。于是将污秽的感知开到最大，寻遍司令部的每一个角落。
搜了一圈，妖梦的脑袋又疼又晕。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这样的，因为这次精度开的很高，所以很废脑细胞：“……呜，不行，再这样下去身体也吃不消。”
看来月夜见把早美关在了别的地方，最有可能的就是她自己家。
没有污秽的另一个好处这个时候也体现了出来，在大街上随便问路人，人家都是彬彬有礼的为你指路。可惜早美不能住在这里，如果能住在这里，想必生活肯定很安逸吧。
在「带路党」们的帮助下，妖梦顺利的潜入了月夜见的宫殿。威严又气派，真不愧是月神的住所……如果月之都的神明家房子都这么大，人地矛盾肯定会非常紧张，不去殖民就怪了。
轻而易举的潜入进去，刚到第一个宫殿，妖梦就发现了，那个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
“早美！早美！！！”一刀将封印斩断，并将摇摇欲坠的她紧紧抱在怀中。
似乎是对声音起了反应，早美的意识恢复了一点：“欧……欧内桑？”
“嗯！是我哦。我回来了！”明明是最幸福的时刻，却连露出笑容都做不到，只有眼泪一滴滴的往外流。
早美用鼻尖碰了碰妖梦的脖颈，的确，是自己的姐姐：“真的是…欧内桑的味道。原来我不是在做梦啊。”
“傻瓜，当然不是啊！”妖梦彻底放开了对泪腺的约束，哭的是梨花带雨。
渐渐清醒过来的早美也轻轻抱住了妖梦：“呵呵，欧内桑，明明应该高兴才对，却哭成这个样子。”
“我也（抽泣）控制不住（抽泣）我自己啊！”至少这不是悲伤的泪水就足够了。
“欧内桑很努力了哦，也把我救出来了，所以不要再哭啦。哟西～哟西～”说完早美还对姐姐来了一发摸头杀，这根本就是在哄孩子嘛。
如果是平时，妖梦肯定会害羞的，但现在，周围没有外人，她也就干脆把它当作是奖励在享受。
“呜呼呼～”姐妹关系完全反过来了，嘛，虽然这样也不坏但是……
“欧内桑，不要再撒娇了哦，在这里待太久的话各种意义上都很不妙啊。”这里是月之都，自己是妖怪，和月夜见是敌人。这三条加起来早美没有理由不担心。
但对妖梦来说那些理由都无所谓，反倒以为早美不喜欢这个关了自己好几天的地方：“也是，虽然这里不算太危险，但心理上还是不行啊。那么，先离开这里吧，回到地球我们再……”
没人告诉过妖梦，决战之后立Flag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轰………”脚下的地面毫无征兆的摇晃，如同地震，妖梦拉起早美想离开，结果还没等迈出步，宫门便突然关闭，下个瞬间，一股无法想象的力量将二人按在了墙上，随后又失重飘在了空中。
“啊！我的老腰！”所幸墙和人都很结实，姑且还能动弹。
“究竟发生了什么啊？魔法陷阱吗？”早美看问题的角度十分魔幻。
但脑海中的物理学知识告诉妖梦现在的处境要比魔法陷阱糟糕一万倍：“难道说……我们现在在宇宙中？”
“没错，正是如此！”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妖梦就是化成灰也忘不了：月夜见！
妖梦下意识的开启感知能力，但是除了自己和早美，并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人，只有一个式神结界在墙上，看来说话的就是它了。
月夜见不在妖梦稍微安心了一点点，但现在的情况依然万分危急。
“居然留了这么一个后手，真不像你的风格啊，月夜见。”
面对妖梦的讥讽，「月夜见」表现得毫不在意：“尔等以为击败余以后就结束了吗？呵呵，笑到最后的只能是余！感到荣幸吧，为了让尔等从这个宇宙中彻底消失，余可是废了好大力气才布置完成的，尔等专属的坟墓！”这语气，还真是她的风格。
“现在，尔等正在以近乎于光的速度向太阳行驶。为了让尔彻底化为灰烬，余将整个宫殿改造成飞船，临死前体验一次宇宙旅行的感觉如何？”
感觉当然很不爽啊：“切，真是奢侈的杀人手法。”
“余承认，杀死一个不老不死的人没那么容易。”死了以后月夜见这家伙还是那么讨人厌：“但余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所以，安心的上路吧，半人半灵！或许尔等可以破坏掉这个飞船，然后永世在宇宙中漂流，这样余也不是不能接受。哈哈哈哈哈——！”
月夜见的录音终于放完了，但一片死寂也让妖梦和早美舒服不到哪去。
“呐，欧内桑…”
“早美，能让我静下来想一想办法吗？”如果死在月夜见手里还自罢了，这么憋屈的Game Over绝对不能接受！
妖梦疯狂的翻阅着自己脑袋里面的式神中的知识，它几乎收录了月之都所有科学和非科学研究的成果。
之前妖梦就感到奇怪，地球的科技在月之都面前如同儿戏，但足以让地球人摆脱神明，改造世界。月之都的科技如此发达，却依旧被神所控制。是神明限制了科技的发展，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寻找，不停的寻找。然而翻遍资料都没有答案，更不用说摆脱当下的死局。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光从太阳照到地球只需要8分钟，这也是她们仅剩的时间了。
早美的视线一直定格在姐姐的脸上，姐姐从来不擅长掩饰内心，所以一看就知道情况十分不妙。
不知道踩过多少奇迹，让她们能走到今天。但就算运气有用完的时候，希望也绝对不会消失，只要一直找下去就一定是又一个「奇迹」的再临——早美坚信着，即使不知道根本没有静下心慢慢寻找的时间，她也相信姐姐一定能办到。
‘我们正在以光速行进，但为什么是光速？就算不能直接传送过去，也不能更快吗？’妖梦曾看过一点点相对论的知识，如果能超越光速便能穿越时空。式神里面也有这方面的知识，但它们都指向一点：理论上不可能存在超越光速的运动，哪怕等于光速也几乎不可能。
就像是故意盖了一个天花板一样，无法超越，甚至无法触及。
「地上人开始注意到量子状态下的重合，月夜见惊愕。」
突然，又一条有关月夜见本人的记忆一闪而过。月夜见为什么会对地球人研究量子力学感到惊愕呢？
相对论，量子力学。它们都打破了人类以往的认知，不过月之都那边对它们的研究也极为有限，甚至不如地球。仔细想想，她们的黑科技也不过是将魔力灵力或者信仰之力与已知科学技术融合而成的，没有超越物质和能量本身的固有属性。
‘难道这里就是「神的天花板」？！’妖梦突然想到了什么。
将所有想到的联系在一起，妖梦似乎找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神的第一推动」！！！牛顿啊牛顿，你真是天才中的天才！”没错，解释不了又无法推翻的公理，把它们都推给神明就可以了！
“欧内桑，需要我帮忙吗？”看来姐姐已经想到办法了，那就算自己状态再糟糕也要成为她的助力，魔力透支总比两人都被太阳烤化要强得多。
其实妖梦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脱离，毕竟仅仅停留在理论上，但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嗯，现在时间紧迫，具体原理我就不说了，总之，我想让早美帮忙召唤一个叫天御中主尊的神明。”
别天津神的第一位，天之御中主神，论辈分是月夜见的爷爷奶奶，代表整个宇宙，可以说是最高等级的神，没有之一。那么问题来了，早美既不是巫女又没有灵力，她怎么可能召唤这位尊神呢？
妖梦也有自己的考虑，虽然她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至少不会做无用功。首先，这里本来就是月夜见的家，所以灵力充足，很容易就能召唤神明，其次，别天津神没有实体，也就无所谓信仰，就算是早美只要提一下它的名字便有可能召唤出来。
那么，召唤它有什么用呢？
答案是既有用，也没有用。就如同量子力学中「薛定谔的猫」。
天御中主尊代表宇宙，也就包含了宇宙的法则，即妖梦口中「神明的天花板」。但天御中主尊没有实体，没有信仰，也没有力量，它代表的法则也是完全未知的，就像「薛定谔的猫」，处于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叠加态。那它到底存在不存在呢？只有把它召唤出来才知道。
解释清楚这个，再说说妖梦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在早美召唤神明的瞬间，带着她一起达到自身的极限速度：四分之一光速。
现在她们以近似光速的速度运动，虽然不知道具体多少，但如果再加0.25，应该就超过光速穿越时空了……很遗憾，相对论的公式表明，简单的速度相加是不会达到光速的，这就是神明所代表的宇宙法则。
而召唤天御中主尊，就是为了打破法则，但成功的概率只有不到一半……先不说整套理论都只是妖梦的猜想，如果召唤神明后法则依然存在，那妖梦就不会超过光速，还是白费力气。
简单来说，妖梦认为量子学解释了代表宇宙及其法则的别天津神的存在状态，而相对论就是法则的内容，如果推论成立，妖梦就有一半概率逃出生天。
但还需要做一件事情，就算真的突破光速穿越时空，那妖梦和早美也只是不会撞上太阳而已，还是难逃在宇宙中漂流的结局。所以要保证她们「一路平安」，需要再召唤一个神明——猿田彦命，道祖神，同时也是旅途之神，能保佑妖梦和早美时空旅行的安全。
和天御中主尊不同，召唤他是有特定仪式的，所以妖梦在跑路之前，要先祈祷他的庇佑，具体内容式神里面都有记载。
时间依旧流逝，当妖梦完成一切准备的时候，她的脸颊已经滴下了数粒汗珠，不是因为劳累，而是太阳的辐射让房间内部的温度快速升高，再拖下去，还没等撞上太阳，两人就已经焖熟了。
“OK！早美，紧紧的抱住我。”妖梦飘到宫殿飞船的尾部，并做出起跑的姿势。而酷热难耐的早美也立刻抱住了姐姐，力气很大勒的妖梦有点难受，不过很快就结束了所以忍忍就好。
“当我说开始的时候你就说出那个神明的名字然后召唤它。”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妖梦将全部力量凝聚在双腿，就像紧绷的弹簧。
“准备……开始！！！”
“天之御中主神，今天，就让您的造物们窥视一下您那伟大而又虚幻的神德吧！”
早美吟唱完成的瞬间，妖梦便全力蹬了出去。
「全速前进——超越神之领域」！！！
………
……
…
之后的事情就连神也无从知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分钟后，飞船进入太阳的大气层，瞬间蒸发，什么都没有留下。
《正直者之梦》End
续作《梦之协奏曲》，如果审核速度不出意外，一周内更新，敬请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