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依得意的看着林清溪,虽然自己玩儿砸了,但在某种意义上她觉得自己战胜了林清溪,至少证明了,自己不比她弱。
还没等墨依高兴,一个拳头就打在她的眼窝上。
墨依一声惨叫,捂着眼睛,却感受不到疼痛,但侮辱性极大。
“白痴!害的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林清溪捏着拳头,简直无语了。
“谁知道会这样!再说了,就一定完全怪我吗!还不是你问的!你还打我!”说着墨依一拳回敬林清溪。
啪!林清溪一把抓住墨依的拳头。
“哼!就你....”
林清溪还没说完,眼窝也挨了一拳,整个人晕晕的退后两步。
“你忘了我左手更快吗?!哼!”墨依大仇已报,整个人舒服多了。
林清溪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两人这样在大树下不断掐架,可是这里,感受不到气,也不会觉得累,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打的看似火热。
最终却是谁也不能奈何谁。
林清溪受不了了,主动停了下来,然后不爽的坐在一旁盯着墨依。
墨依这女人居然变阴险了?自己被她之前的样子给麻痹了啊,还给自己下绊子。
“别不服气,就准你使一些小手段,不准我算计你?哼,各凭本事。”
“算你厉害。”林清溪无话可说,起身走到不远处的山坡旁,这里可以看见鱼小渔他们所住的院子。
墨依见林清溪一脸不爽又十分无奈的样子,别提多开心了。
笑呵呵的走到她旁边。
“反正也没事做,现在就好好看着他们就行了,说实话我还挺想知道那家伙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林清溪嘴上说着不好奇,但其实也很像知道。
她和墨依一样想知道。
为什么鱼小渔会不承认有一个师姐,明明两人关系如此要好。
而那个白倾竹为何没有再出现过呢?
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场景的变化再次来临,也预示着鱼小渔他们的时间再次加速。
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被银装覆盖,天空中下起了一朵朵的小雪花。
院子里也被白雪给铺满。
鱼小渔穿着厚厚的衣服,看着眼前漂亮的雪景,乐呵的合不拢嘴。
“师姐!你看这个雪人像不像你?”
“怎么没有鼻子呢?”白倾竹看着鱼小渔堆出来的奇怪雪人,被那个丑样子给逗乐了。
“啊,对啊。”鱼小渔随手拿了一根树枝,插在了上面,看着更加怪异了。
“啊欠!”玩的正开心的鱼小渔打了一个喷嚏。
“小渔,回来吧,外面冷。”白倾竹立马有些担忧。
“我想在玩儿一会儿,屋里太闷了。”
“那你等等。”
说着,白倾竹进屋拿了一条围巾出来,走到鱼小渔身前帮他戴上。
“听话,玩儿一会儿后就和师姐回屋好不好?”白倾竹一边说着,一边将鱼小渔头上的雪花抹去。
“嗯……好吧。”
“乖。”
白倾竹低下身子,在鱼小渔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鱼小渔原本白嫩的小脸蛋瞬间变红了,显然有些害羞了。
看的白倾竹十分喜爱,冬天的寒冷在他们这里根本算不上什么,都会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只剩下温暖留在其中。
“这个家伙!”远处看着一切的墨依拿起旁边的一坨雪,气呼呼的嚼了起来。
就算十分不爽,墨依和林清溪也只有选择默默的等待下去。
时间很快,冬去春来。
鱼小渔的身高也明显的出现了变化,而白倾竹的变化更大,已经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而她和鱼小渔几乎形影不离。
不管是一起上学,放学,嬉戏打闹,吃饭睡觉,几乎都粘在一起。
放学牵手回家的路上,遇见大狼狗一起逃跑的时候。
下河一起摸鱼,每天早晨一起接受周平的教导。
两人私下相互练习。
时刻都是甜蜜的模样,充满欢声笑语。
墨依和林清溪已经不知道到窥视了多久,她们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白天于黑夜的变换毫无规律,时间在这里已是无常。
一会儿鱼小渔和白倾竹在院子里追闹,不久周平提着扫帚追着鱼小渔出了院子。
不在久白倾竹偷偷带着鱼小渔溜出去玩儿,两人牵着手,欢声笑语。
......
她们看见的是鱼小渔欢快的童年,无时无刻和白倾竹亲昵的生活。
偶尔被周平追的满院子跑,带着白倾竹去捣蛋被发现,成绩不好时,在柳树下疯狂的补习功课。
两人在不远处的大树下说着未来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普通,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的童年。
可同时也让墨依和林清溪陷入了沉思,两人都对鱼小渔有些羡慕。
因为她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童年。
作为大家族的子弟,唯有努力奋斗,继承家业,锻炼自身。
比如墨依,十多岁开始已经接触家族的运作和技术。
又如同林清溪,从小开始就收敛自身,克制忍耐。
这一看,从鱼小渔幼年看到他长大。
期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如同白驹过隙一般,但两人的记得很清楚。
发生的每一幕,经过的每一件事,或许会忘记,但只是看见过。
“你的猜测会不会错了?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看看他们天天黏在一起,这样的感情,再等下去我们应该可以参加他们的婚礼去吃席了。”
“不应该啊……还没到最后呢,时间应该快了……再等等。”
墨依心里也有些打鼓,没办法,鱼小渔和他的师姐感情基础太好了,根本不可能出现反目成仇的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一直观察的墨依和林清溪有些疑惑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小院外。
“哦?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有外人来?”林清溪发现了有外人来拜访周平。
“那又怎么样?估计也是找鱼小渔师父的。”墨依不以为然。
却不知道,这个来拜访的男人就是白倾竹的父亲。
“姓白的和那个男人走了。”林清溪突然说道。
“哪里哪里?”墨依看去。
白倾竹坐上那辆轿车离开了这里。
“咦?姓白的走了?什么情况。”
“我怎么清楚。”
“你看你看!我就说事情有转机是吧!这么久了,你看姓白的什么时候离开过他半米!”墨依指着白倾竹离去的方向激动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