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一天,他变成了她

作者:劣者名劣 更新时间:2017/1/11 17:52:13 字数:2371

“好热。”

抱怨着、腹诽着这不尽人意的鬼天气。

从楠家离开,四周顿时变得喧哗。回想着,自己的表演是否有哪里不够完善,从台上走下,也是这时,安德烈才松一口气。

“所以说,这也是有够...”

扇着手,迎面袭来一阵热风,不禁皱起眉梢,安德烈究竟忍不住轻声哼唱起了不太熟练的咒文。

“怎么突然变冷了。”

一旁的路人正表现的有些疑惑,快步走过,安德烈她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

感受着四周那没法凭肉眼看到的白色符文,四周正隐约环绕着被她招来的霜寒气息。

正如一开始那对此懵懂无知的自己,也只有登上了高山,人们才能领悟自己的渺小。

同理、幼稚亦是如此。

【你有一条未读消息!】

“叮”的一声提示音,打断了安德烈的慨叹。

看着那正浮现再眼角处的提示框,心念一动,另一个半透明状的方框便浮现于眼前。

【久违的登场—任务完成】

任务说明: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你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小镇。虽多年以后,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但你似乎忘了那大明湖泮...好吧,那你被狠心抛弃的女孩。

要求:给她一个“特别”的惊喜。

奖励:减免五个金币的欠款。

“抱歉。”

跟那险些跟自己撞上的路人道了声歉。

看着这一大段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文字,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一时间、被浮框遮蔽遮蔽了视野的安德烈,究竟由不得扔有些无法适从。

安德烈、安德烈.斑木,性别女,医学界曾经的新人医生。

虽然对于一位才十七岁的弱女子来说,使用这么一个男性化的名字,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但想着那可能是其他世界线里的“自己”,因为成绩不理想,被腰斩后需要自己继承的意志。

情不自禁地抓弄着发梢,她正漫不经心地从那抛投着水球的小丑身旁走过。身后仍旧不时传来孩童幼稚的欢呼,对于那劣拙的把戏,她就撇了撇嘴。

“不,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作为一位称职的“外科医生”,直至数天前,安德烈他还认为自己的理想是那“升职加薪、担任名誉医生、出任深海院长、 迎娶白富美 、登上人生巅峰!”。

对,没错。

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的,但至少在不久之前,安德烈他还是一位安静的美男子。

作为一位三流的外科医生,尽管安德烈的手艺没法让正规的医院认可,可对于栖身于阴影下的家伙们来说,这却是足够有余。

或许安德烈的技艺并没有到达一流的水准,可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却是十分了得。至少被赶出医院这件事情,就跟它没有关系。

“医生?”

歪着头,记忆中拥有一头白色秀发的小女孩仍正一脸天真无邪。

或许直至手术结束之前,这位被“好心人”带到安德烈面前的女孩。

这说着,要为妹妹募集医药费的蠢货...

她到底没有想过,自己要准备面对的是什么。

“没问题的,不会痛的、睡一觉就好了。”

沉重地呼出一口气息,他的工作毋庸置疑地失败了、或许该说从开始便没有成功的可能。

直至现在,安德烈还清楚记得那张没法忘记的脸...

事实上,在那时安德烈所能做的、他所做的,到底只有像个懦夫一样,事后在悔恨中选择独自长眠。

自杀的人是没办法升上天堂的,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狱里,没有光、更没有希望。

在那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安德烈甚至没法感受到时间流逝。

“...”

当他再一次睁开双眼,从床上爬起,安德烈好似溺水者一样大口吞咽着的自由的气息。

“这是谁?”

不敢置信地轻声说道,看着镜中那偏向女性化的家伙,莫名地安德烈她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镜中的“她”正模仿着他的动作,看着那那一副莫名的其妙女孩,一脸疑惑的安德烈,到底不难意识到...

自己取代了“她”,变成了对方。

银灰的发梢,浑浊的银色瞳孔,纤细的手臂正茫然接触着,那正一副不敢置信的纤细面孔。

一身满是磨损的老旧袍子、以及那双迫不得已,因为穿的实在没法用了,才被迫被换掉的厚实皮靴。

读着、回想着那似是背景设定的记忆。

对于这仿佛西幻小说中,王道设定一样的奇怪世界。

安德烈莫名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许多奇怪的认知。

安德烈她还依稀记得,自己这辈子应该出生于一个中产阶层家庭,父母自懂事前就因为意外身亡,家里的亲人也就仅剩两位所谓的兄长。

那是两位标准的商人,为逃避帝国“遗产法”财产平均分配,在父母刚离开后不久,便合着把她送到修道院里被当做修士培养。

即便为此花了不少功夫,但这在他们看来这都是值得的,因为修士没法继承遗产。

修道院里只有一位不太称职的少女,在安德烈想来,相比于牧师,对方或许更适合当一名文绉绉的学者。

只是现在想来,要不是他们当初要不是将自己塞给那不务正业的家伙。

在此之前顶多只能称得上三流庸医的安德烈,可没法获得一手精湛的医术。

而至于脑海中浮现的咒文、以及法术模型。

那更别说,兼职成为一位蹩脚的见习施法者,就此一跃成为所谓“尊贵”的贵族阶层...

......

在十四岁成年的那天,少女便把“她”赶出了修道院。

在安德烈记忆中,离开了那意义上的导师,“她”并没有着太多不舍。

凭着一手精湛医术,很快便附近的小镇里,便有了属于她的小诊所。

虽然前来问津的病人,还不及前往神殿求助的富人多。

但凭着不错的口碑、以及价格低廉。

就这样,即便一直苦苦支撑着,但直至被安德烈到来之前,“她”仍然很成功地经营着那狭小的“家”。

常言道,福祸相依。

从长眠中醒来,安德烈便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可也不等她缓过神来,没能继承“她”那精明的头脑,安德烈很开便体验到了地狱级难度的恶意。

刚从对方手中接过诊所,安德烈便遭遇了一系列的挫折。

想着那好似意外的投资失败,遭遇欠债、破产一系列,似是舞台剧般剧情发展。

在观众那期待的目光中,安德烈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背上了一辈子无法偿还的巨额欠款。

在忽略利息不算的情况下,近乎“五百个金币”的债务。

“嘛...”

苦笑着,或许这么说的还不够清楚。

要换个说法,常人每天的开销不到一枚铜币,而他们一般每天都能获得两枚,到三枚铜币不等...

十二枚铜币才等于一枚银币,同理、十二枚硬币才能换算为一枚金币。

面对这即便是国王,也无法轻易染指的债务,安德烈也只能选择向绝望低头...

或是因仍有尚未被榨干的价值。

就在安德烈想苦恼着,是否该赌一把,试着人生否能够再次从来。

那似是魔鬼一样狡诈的家伙,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我想你需要一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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