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意思呀,这几个货是串通好了的。我说怎么对我毕恭毕敬的?肯定是后面有谁指使了……”晚上,杜马躺在床上继续想着早上三个大臣对他说的话,他的确理解了其中的含义,但是他并不明白,到底是何人指使。
“先不考虑这个了,是谁指使的先放到一边去,现在那个少年的身份才是谜题啊。光明镇人……我好像有印象,但我真记不起来他是谁了。今天又加了防护,想再偷看一下,那都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今天还去迟了,要是提前睡醒出去转转,倒有可能碰个面。嗯,虽然机会渺茫,但还是值得一试。”于是,杜马决定冒个小风险,要与众不同一下……
“使者先生,近日来,素有对您上一次到场的时候有过雷厉风行的传说,还有您放荡不羁的入场时间。但是这些我们还是知道原因的,您是因为前天晚上犯了癔症才出现的迟到。虽然我们对于您当时的跑步速度来说有过很大的疑惑,但是自从你说你会魔法之后,我们也就一笑了之了。可是有一点,先生,虽然您之前迟到过,可是今天起来的未免有点太早了吧。这才三点呀!三点你就起床,我们这些仆从才刚起来准备早餐,您就起来了,这也太令我们惊讶了吧。”路过的仆从一个劲的说。想必都知道杜马的心思了,没错,他就是要与众不同的起床时间。凌晨三点,杜马就起床了,路过的侍从们都被惊讶到了,还以为是有什么要紧事呢。
“所以说使者先生,您这是有什么要紧事呀?起的这么早呀。”路过的侍从问着。
“啊哈……啊哈哈哈……昨天我睡的属实晚了,把我生物钟搞乱了。不知道怎么着吧,我这个点就醒来了,想着出门透透气,散散步的。全当是吃早饭前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哈哈哈……”杜马只是尴尬的搪塞了几句。
“原来是这样呀,使者先生,那你就请便吧。”
“好,那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先去了。”
“杜马先生,我得劝告您几句。”突然,仆从对杜马讲。
“啊……嗯?”杜马刚走出一两步,就被那句话给叫住了。杜马心里慌了,以为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了,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了。“不会吧,不会吧,那天夜里我应该是暴露了一点,不至于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还是这样暴露的不会,我漏了些什么细节吧?”就在杜马心里默默的暗想着,一旁的侍从拍了一下杜马的肩膀。
“杜马使者?”
“啊!”
“哎呦,你怎么那么大反应啊?刚才想什么抽神了呀?”
“啊哈哈……没啥没啥……”杜马现在整个脸上写满了尴尬,汗珠也在他的脸颊上流着。
“唉……总有一些外交使臣因为好面子,所以这个点儿呀,喜欢出去,你明白他们那会儿都被吓傻了,现在为了找面子就去挑逗什么人去了,我真不……见……我真见多了。说实话,杜马使者,我真怕你去来一场所谓的什么骑士的勇斗什么之类的,那东西呀,那东西啊,说句不好听的,那是狗屁。为了那个面子,不值得呀。我是好心好意的,希望不要怪罪……”侍从老了的很了,看的出来,他经历了太多不好的事情了。
眼见仆从那个手颤抖着。很不幸,杜马又回忆起了奥马尔、乔、贾维斯和奉行他们。等回过神后,杜马对仆从说:“老人家呀,您放心,杜马先生,他不会去干那种事情的。杜马先生就是没有调理好自己的身体,没把睡觉的时间缓过来罢了。老人家,您放心吧,去干您的事情去吧,我只是去散散步而已。”
“真的?”老头闭紧的眼睛,颤抖的手,突然一睁,突然停下来颤抖,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杜马,看的出来,这种荒唐事发生过太多了。
“老人家不要害怕呀,杜马,发自肺腑之言。您看我像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吗?哈哈,你太紧张了。”
“大人呀,您真是我见过的好人呀。”老头感慨着。
“啊哈哈哈哈哈……哎呀,何来如此之说法呀?”杜马笑道。
“您是头一个愿意跟我这么一个糟老头聊这么久的一个高官,其他人我好心劝他们都是一把给我推倒的。大人,您真是个好人呀!呵……唉……自从儿子染上了麻子果之后,你比我儿子还待我好呢,他一天到晚都不找我一个话。您倒好,陪我这个老头聊了这么久。实在是十分感谢呀!哎呀,不说了,我去干我的活了。那么,使者先生,告辞了……”老汉颤颤巍巍的说完,颤颤巍巍的下了楼梯,端着早餐的盘子去往另一端去了。
“唉,真是的,人间疾苦看多了,也就不觉得什么了,要是换作几年前,我肯定得流两滴眼泪的……”杜马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下,于是随着老汉后面也下了楼了。
然而,杜马清晨出来确实怪的很,一开大门就引来了几个守卫的关注。
“你是何人?”站在城堡前的栅栏的卫兵们率先过来查看情况。“你是杜马使者?你是杜马使者!”卫兵们不可思议的看着杜马。“难不成使者也是要进行什么…决斗吗?您可是文官呀!”
“看样子他们都知道那些笑话呀。”杜马心头想了想,随后便说着“我只不过是睡不着而已,没有你们想象的那样有勇有谋的。我是不会去决斗什么的,你们放下心来,我只不过是出去走走。昨天晚上睡太晚了,今天早上起太晚了而已,晚上睡不着罢了。”
“先生啊,现在王宫不能出去啊,你没看到有那些麻烦事吗?”卫兵指着前面正在勘察的众人。很显然,这些人都在勘察那些魔法到底是谁遗留下来的。
“哈哈哈,我并不出去,只是在这附近溜达溜达。”杜马笑着说着。
“什么呀?使者先生就这点事呀,这当然没有问题,不过要小心有坏人呀,我们还是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一个人走走。我还是会一点自保能力的,别看我只是一个外交的文官,然而我可是有法师证的呀。”于是杜马拿出了自己的魔法袋,超出了自己在家乡办的法师证,这个证还是国际版的,所以不存在文字不通的情况。
“哎呦,国际版的法师证……您还是个法师呀,唉,那就不用瞎操心了,我们现在提心吊胆的,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唉……那使者先生,您自个去吧,我们呀,还是冒着老命的来上着夜班呀,也不愿意趟这趟水,谁叫这钱多呢?好了,使者先生,如果有把握的话,那就请便吧。我们呀,不做过多阻拦,请。”
“谢谢几位宽宏大量,谢谢。”杜马草草了结此处之事,大步流星的朝着贫民区前去。
“唉,没有人敢在我施传送魔法的这块地方看守吗?也算不好办了……”传送魔法施法后,会留下一个巨大的阵法,如果有人能将传送魔法熟练掌握后,将会通过这个阵法来回到此处。并且王都的这些法师都没有解除这个阵眼的方法,所以这个法师一定是高于王都里的所有法师的。所以大家自然就会想,一个法师能力又强又不确定会不会出现在这把自己干了,其他岗位至少能活命吧,这个如果出了问题的话,连命都没了,还要什么钱呀?所以这个地方一到晚上就没人守了,长官们也心领神会,也不做过多的计较。
“哎嘿,方便多了呀……但是不能发出噪音和光线呀,这样更会让他们紧绷的神经变得脆弱不堪的,到时候我肯定会被发现的。我先看看我能不能看到……等一下……我好像……我好像可以用写真魔法来把他的面容写真下来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呀?!唉,这个魔法真不常用,忘到屁股后头也是应该的,毕竟什么魔法竟然只能画一幅素描画呀……”于是杜马红魔法袋里拿出了一支笔,一张纸,开始用魔法进行素描了。
“嗯?那个年轻人呢?嗨,我准备好了魔法,这人又跑没见了……”杜马吐槽道。
“人呢?人呢……”杜马开始寻找那个少年了,不过很可惜,那个少年可能进到主区了或者其他地方。他找着找着,直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已经要吃早饭了。
“哎呦喂,我的神主呀,这是诚心诚意跟我过不去吗?我……”杜马此时瘫倒在一棵树的旁边,整个人的精神样貌很差,等到卫兵巡逻的时候,看见了没有睡觉虚弱极了的杜马,赶忙前去查看情况。卫兵们在确认杜马没有大碍的时候,赶忙把杜马扶回去了。
“呜呜……我到底在干什么呀?天煞的!!”杜马内心吐槽道,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此时的乔可在屋里为奥马尔的死哭泣着。可是悲伤史经历的太多了,他麻木了。他十分想为奥马尔哭泣,但是真的没有这个能力了。
然而,乔的房间外却是一阵阵牢骚声。
“你呀你呀,你这个酒到底是哪来的?搞什么嘛,你到底是过来交朋友的,还是过来砸我的门面来了?大前天刚喝完你的酒,前天我就大发烧,倘若不是国王宽谅咱们可以不需要那么着急,参加第一天的大会和第二天的大会,只需要参加第三天的大会即可,不然咱俩要发着烧去呀!你知道这要是出个什么事的话,你我会成为外交话题的!斯诺塞西!你在搞什么名堂?”此时的摩根正在坐在院子内同斯诺塞西进行“友好”的交流。
“别提了,这什么酒啊?我也是托人的关系,我哪知道那个酒到底是从哪来的呀?唉,这倒好,一喝咱俩都在第二天早上都发烧了,这我也发烧了呀,那我也得去解释呀,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呀。”
“啊,行了行了行了行了,别跟我在扯…扯什么犊子了。要不是今天发烧好了,今天的大会,要是出了点什么分寸的话我…真的…我无话可说了。”
“好了好了,这酒的效果不就两天吗?算了算了,今天的大会也能正常参加,你就把这个……你就把这个事情……哎呀!我也不知道呀!算了……实在是对不住了呀。”
“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用个啥用啊?!下次我跟你喝酒,我再喝喝就成炼金师的那活体标本了了!斯诺塞西!我绝对不会跟你喝酒了!”
看起来,摩根和斯诺塞西的那个酒让他们两个发烧了两天。也难怪,第一天摩根明明离城堡那么近,却去的那么早,原来是要去跟国王禀报一下呀。
“对啦,我听说那个有三个大臣跟那个外国使者相见的是切,你听说了没?”斯诺塞西开始步入正题。
“我听说了,不就是那三个老狐狸吗?在这就跟外国人装装,背地里对国内的人下了多少狠手的!这一次虽然不是他们三个人的本意,但是是国王的意思。”
“诶?这怎么成了国王的意思了?这伯兰迪斯地区不算特别富裕啊!只能说中规中矩了呀。”
“啊?我问你,伯兰迪斯后面是哪个城市?”
“罗亚,这用问我吗?”
“好的很,那我再问你,罗亚之后是哪个小镇呀?”
“光……嗯?!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他们这次攻打的是离光明镇最近的边疆区,难不成他们是奔着这来的?”
“你想想圣教联国为什么跟我们的关系不好?那不就是因为真正的光明神的领土,在我们这吗。它国内经济有问题,笼络不到人心,只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光明镇夺到他们手里,一笼络那些对教会非常信任的人的支持。这个就跟我们亲爱的国王就有很大关系了,倘若这么重要的一个教育文化中心被夺走了,那我们的思想文化领域可是岌岌可危了,这里产出了各种各样优秀的法师,魔法领域也是大有可缺的呀!”
“难怪呀,不过请他们三个过去,又是为何呀?”
“啊……按常理来说,他们三个听说是远位置来拜近位置之人,你还看不出来吗?”
“你的意思是国王想拉拉拢那个使者所在的国家吗?”
“正是这样,三个人的官位都不低,同这件事的联系也不小,他们三个人的职位最合适不过了。”
“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那么大阵仗。”
“只怕还是不够嘞。那个使者所在的国家想帮和不帮都是两可的事。而国王的确需要别的国家的帮助,可是其他九个国家,要么是要侵略咱们,要么是默认了,要么是助威,要么是叛变。就剩他那个国家没有什么说法,他们国家非常闭塞,所以说国王想看看能不能骗一个比较蠢的人用来要挟他们国家,只要这个外交官被说服了,那就收智商税了。不过想恳求一点,小小的援助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了,而这也是他的目的。”
“原来如此呀,现在倒是明白了,原来如此呀!唉,我这个搞祭祀的就是不明白这些呀,多谢老哥指点。”
“其实选他们三个人也有另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
“选他们三个人,不需要动用太大正常,只需要给那个外交官说两句,这三个人就能把国王的任务交付过去。这三个人只需要做好自我介绍就行了,只要那个外交官脑子没短路,应该是能查出来这事情的真相,说几句谜语就行了。”
“倘若那外交官不够脑子怎么办?”
“那不更好办了吗?这都看不出来的话,还当什么外交官呀?那不就傻子吗?等到第三天直接骗就是了。就看他第三天怎么发挥了,不过我想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否则他就会把自己的国家拉下水。”
“难怪最近老是提倡自由外交,自由外交,原来是因为这呀……唉,真是自由了个他奶奶了个腿!”
“别抱怨了,明天咱还得要给国王说两句好话嘞,那还得要劝人家那个外交官呢。你以为国王叫咱俩是干什么?只是奖励我,夸夸你吗?肯定不是嘛,肯定是先把咱俩捧起来,再让咱俩去劝他,咱俩那个时候的心气高,再让咱俩去劝他。那外交官一看咱俩这个气眼,肯定会放开一马的。”
“原来如此啊!想到这了吗?”
“我的斯诺塞西先生,您还是在祭祀上面多下下功夫吧,这个浑水不趟最好。”
“也是,那我再敬你一杯茶,来,咱们干。”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