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母校,初中学生们有秩序的走过斑马线,这所学校被田包围着,许多早起的白鸟飞到地面吃早餐。
稀疏分层的云被日出染成金色,拥抱着路上因怕冷而裹紧围巾的学生。
毕业五年,由于日常安排与疫情的阻挠,我一直没能回去看望一下教过我的老师。
“想起早七晚十的日子,那段时间真是辛苦啊。”她坐在副驾驶上享受着美味的肉松蛋糕和新鲜的牛奶。
“现在也好不到哪去吧?明天的这个是时候我们也是一大早就要上课欸。”
“啊,还有更恐怖的高中。”
相比之下,大学可比高中那三年轻松太多了,在保证充足的睡眠同时,还有很多时间去学习深造。
“一路过去,好像很多孩子的身高都只有一米五到一米六左右欸。”
“镇上的小孩貌似初中就有一米七了,农村的就像小学生那样。”其他地方不清楚,至少在我们生活的地方是这样。
“我吃饱了,要换人吗?”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到了学校再吃。”其实是很害怕她的车技。
听叔叔阿姨说,刚拿到驾照第二天就开车上路,晚上回来在家门口的电线杆把车后杠给撞掉了,灰溜溜地下车捡起来塞到后备箱里。
想到那个场景我就忍不住。
“你笑什么?”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
“我女朋友怀孕了(憋笑)。”
她扯着我的耳朵:“我可不记得有跟你做过什么哦!”
“疼疼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