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朦胧地睁开眼,随之而来的是肩膀和脖子的酸痛,还有麻痹的右手。
我趴在书桌睡了一晚,桌面被政治英语的讲义铺满了,一时间找不到手机,只听见闹钟在死不断气地叫我。
麻痹效果还没过,我只能轻轻握住牙刷,用肘关节的移动去刷牙。
为什么感觉今天这么累?
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闭着眼睛走到床边,给垃圾桶绊了一下,顺势倒向软乎乎的床垫。
......一下......一下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再次响起,但这次不是闹铃,是让人烦躁的来电通知。
【我从来不说话 因为我害怕 没有人回......】
“喂”?
“我已经在你家楼下啰,别跟我说你还没起床”。忘了今天还约了人。
我从床上蹦起来,瞬间醍醐灌顶,脑子清醒了不少。
一分钟以内换好衣服往外走。
车上,她一直盯着我的头顶偷笑。
“怎么了”?
“你的发型,哈哈好像以前的杀马特诶”。
“8点多醒了去洗脸,回去又睡着了”。
“复习到几点”?
我在模糊的记忆海中尝试捞回深夜时的记忆。
“大概三点”?
“啊”?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倒是对熬夜习以为常了,最久的一次是早上七点才睡。
“要不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小事,说好今天和你去水族馆的,再累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