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动人的湿润眼眸,就像夜空中那颗最闪亮的明星,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抓住。
但... ...谁爱要谁要吧。
我努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维多利亚束缚在我脖颈的双手。肩膀上的黑猫也炸开毛,怒视侵犯她座位的来客。
“喂,快松手。”
“那,那边有个怪物。”
那个块状的人确实长得奇怪,不过也还是人啊。
“你先放手,不放手我怎么拔刀啊。”
“你这个负心汉,我放手了,你不就又要跑了。”
我来这里是因为谁啊,也不知道是谁才这么不让人省心。
“那边的丫头,你是从哪溜进来的?咱可不喜欢飞机场萝卜头,而且咱没记得有邀请过这么小的萝莉来我这做客啊,说是哪个家伙带你来的?咱今晚就要把他的菊花爆烂。”
有没有搞错,这人说话怎么说得这么GAY啊。
灰尘散去,被揍进墙里的斯科皮恩缓缓爬起。高大的身躯对比之前发生了点变化,长长的节鞭在他的背后左右摇晃,块状的身躯在阳光下反射着属于金属的冰冷寒光,石头样的多边形手臂上,线条似乎变得更加锐利,还有从头带里凸显的两颗枣样的眼珠里,闪着渴血的猩红色。
是人也是蝎子,就和门外的喽啰一样,只不过这只更加肥硕。
“美女,有没有被咱这完美的身姿所吸引?有没有感受到荷尔蒙冲破脑门的欲望?”
“没有。”
我与维多利亚异口同声,不过一秒过后,我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承认了自己的性别。
差点就中招了,不,是已经中招了。
心跳瞬间骤停了一秒。而就在身体紧绷的这一刻,又被维多利亚乘虚而入,她搂得更紧了。平坦的胸脯贴在我略微隆起的小山丘上,膈得我的前端都快磨平了棱角。
“咚!”
火焰的身影再一次闪现到斯科皮恩的面前,对着他的腹部来了一击正拳。不过这一次斯科皮恩没有飞出去,只是身上背心被炸开了花。
“妈的,没见到咱正在和美女聊天吗?”
左手的钳子从黑暗中涌现,但被烈牙一个后跳轻松闪开。
“你是狮子还是猫,身体这么敏捷让咱怎么打?妈的,像个男人来和咱打正面啊。”
说完,斯科皮恩还向着我们这边露出那皎月般的笑容,洁白的牙齿闪着白瓷样的干净光芒。
“真恶心。”
维多利亚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但似乎被斯科皮恩捕捉到了。
“小妹妹,你在说什么呢,难道是在说我帅吗?”
好吧,是只听到了一点动静而已。
“砰!”
烈牙再次跳起身,对着斯科皮恩的脑袋来了一击侧踢。结果在击中之后,烈牙就迅速后跳拉开距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腿。
这是什么情况?
“哈哈哈。”
斯科皮恩用笑容回答了我的疑问,还好心的进行了解说:
“肉体怎么能比得上钢铁的硬度,咱的头骨可是都换成了黑钢,你个臭小子,现在肯定腿都断了吧。”
然而,烈牙自然地站了起来,原地跳了跳,似乎一点事都没有。
“你他妈的是怪物吗?”
你自己难道就不是吗。
斯科皮恩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又往我这边瞟了几眼,像是在观察着我与维多利亚的反应。
不知道他在期待着什么。
“呼呼呼,看来不露一点真本事不行了。那边的美女们看好了,咱现在可要展示冷血会干部的真正实力了。”
肃穆地眼神紧紧盯着前方燃烧的烈焰,但在旁边漆黑的额头上,还是滑落了一滴透明的汗液。
不知道他和烈牙曾经到底有什么恩怨。一个做了大量诱拐绑架等犯罪事件的人,还说自己是组织的干部,那不应该这么怂吧。
斯科皮恩将自己的蝎子尾巴拖着地滑到前方,双钳十字交叉,俨然摆出的是一个防御姿态。
像是一阵清风吹过,烈牙瞬移到斯科皮恩面前,绷紧了右拳。而当他出拳的瞬间,斯科皮恩松开了合拢的钳子,在烈牙即将出拳的方向留下了一道空隙。
烈牙眉毛颤动,似乎是意识到了潜在的危险,但出拳的手已经停不下来,在手臂伸直的那刻,被钳子牢牢地夹住。
“抓到你了。”
斯科皮恩勉强地撅起了嘴角。
紧接着,他驱使着蝎尾瞄着烈牙的腹部刺去,但看到烈牙腿部的移动,他立马收回尾巴,然后利用惯性,将尾巴从自己的头顶甩下。
原来刺击腹部是个假动作。
“去死吧!”
“叮!”
烈牙张开嘴咬住了蝎子的尾巴。
“噫!这他妈也能接得住?”
斯科皮恩大惊失色,双手的钳子似乎松动了片刻,被烈牙反握住了小臂。可惜的是,烈牙还是未能从钳子中完全挣脱。
不过,烈牙的手被这种大钳子夹,骨头不会断吗?
我不经地感叹这个世界生物的多样性,深度怀疑这个世界的人类的身体素质,是不是和饮食相关。
“哈... ...哈,这样你也玩完了吧,烈牙。吃咱的致命毒素吧!”
紧张地喘着粗气,脸上则是一脸得逞的样子。
蝎子的黑色大尾像是涂上了层诱惑的口红,地狱蒸腾的熔岩一滴滴落进了烈牙的咽喉。
“这是毒吧,那家伙不会有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惊讶,而不是担心,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生物的奇葩而麻木了吗。但,这怎么看都应该是别人生命攸关的情况吧,我不需要动手吗?
不,是那个人会希望我出手吗?
右手顺着抱在我身上的维多利亚的腰围,我还是缓缓摸到了自己的刀柄。
“咔!”
蝎子尾巴的毒针被咬断了。
那个被毒素刺激得满脸都像是在岩浆里泡过一样的烈牙,居然还有这么大力气。
“咿呀!痛痛痛!”
斯科皮恩将烈牙甩飞,抱起自己的尾巴两眼汪汪,对着伤口吹着热气。
“妈的,这疯狗还是那么疯,再这样下去要连BOSS交待的事都完成不了了。美女们,容咱稍微退场一下,有缘咱们下次再见。”
他一脚踢开教堂中央的祷告台,那是一个纵深的洞穴。斯科皮恩恋恋不舍地往向这边,最后还是纵身一跃,离开了教堂。
“别逃!”
烈牙从瓦砾中爬出,刚站起身,嘴里就喷出一口鲜血。
“喂,你还要去?”
他没有作声,甚至瞧都不向我瞧一眼,步履蹒跚地来到洞口边,之后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