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攻击太过突然,云初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硬生生挨了一手刀,当即便双目无神,意识迅速沉沦下去,整个身子都变得绵软无力。
“云初,为什么要这么不听话呢?你什么时候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了?”
白昕雪冷笑着,扶住了陷入晕厥的云初,她向来是这样的性格,能轻易拿得到手的东西,何必要多费口舌劝说,直接抢过来便是了。
白昕雪看了眼老者,道:“行了,你去做你的事情吧,云初由我来处理。”
……
当云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束缚在了一张巨大的床上。
单薄的白色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绳子牢牢束缚着他的手腕和脚腕,让他无法动弹。
“可恶啊!”
没看到白昕雪,云初放下心来,拼命挣扎了半晌,却根本挣不断紧紧缠绕的绳索。
“魔尊,你在吗?”云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在。”魔尊疲惫地回答。
苏芷凝今天一直很忙,不仅要处理魔域的多项事务,还要分出大量的精力制定一个可行的机会,以确保她的那位天赋异禀的手下可以顺利离开魔域,混入外界。
这史诗级的创举在魔域多年的历史中都是不敢想象的,因此魔尊格外重视,整天都在为此事操劳。
也正因如此,她忽略了观察云初这边的情况。
结果就半天多没监.视云初,方才她总算有空闲时间用分身观察云初这边的情况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这家伙怎么给人绑了?
“我有别的事情,今天没和你共享视角。”苏芷凝道,“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被人给绑了?”
“是那个天杀的白昕雪干的,”一提到这个,云初就生气地骂起来,反正这个屋子里没人,他也就不避讳了。
魔尊:“白昕雪是谁?”
云初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出来,特别是白昕雪偷袭他的那一段,更是添油加醋地说了好一会。
说完他点评道:“我下意识觉得白昕雪是白家继承者,至少在明面上不会这么无耻,起码,她也是讲求道义的吧,可惜了,我低估了她的无耻程度,她竟然能卑劣到强行将我打晕,不顾我的人伦和尊严,强迫我服从的地步!”
魔尊却有不同意见:“你知道么,问题不是出在她是白家继承者身上,而是出在你的颜值上。
你但凡长得丑一点点,白昕雪都可能是讲求道义的。
你长得这么好看,她肯定对你有不轨之心了。”
“是吗?”云初被魔尊的话吓了一跳,原来他只觉得白昕雪绑他,是要强迫他营业,挑拨另外两位强力的白家继承者之间的关系,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止如此啊!
这就好比说,一位绑匪要绑架富豪的孩子,强迫这个孩子向富豪要钱,那肯定会将他绑到椅子上,反正绑得越不舒服才越能让人质屈服嘛!
谁见过有把人质绑到床上的,这不符合常理。
把人质绑在床上,那就不是人质了,那是接下来的受害者。
白昕雪对云初,怕不是简单的想要打晕威胁一下了,可能还有别的方面的企图!
“那我该怎么办?”云初向魔尊求助,他目前的力量根本挣不脱绳子的拘束。
魔尊无所谓道:“你看着办,我只负责看你笑话。”
“啊?”云初根本没想到魔尊会不帮他。
为什么啊,魔尊将分身附着在他的身上,不就是贪恋他的身体吗?为什么现在他被另一个女人盯上了,魔尊会选择不施救。
“老实说,我不在乎你们这边无聊的世俗观念。”
“男人被一个女人全方位上过了,就是破鞋,不能再被别人穿了,”魔尊解释的话相当露骨,“这是你们的普遍价值观,可我们魔域这边根本不在乎这些,在我们的眼中,一个男人被玩过好几次,不才有活吗,不才会讨好女人吗?”
“所以你加油吧,我不打算帮你,你就算和白昕雪发生了什么,也与我无关。”魔尊态度冷漠,直接和云初断了联系。
她只看重利益,将来云初是她掌心的玩具就够了,此刻发生的事情,她根本不在乎。
云初目瞪狗呆,这魔域不愧是魔域啊,性方面也是格外开放。
不过说到底,还是魔尊没有对他产生足够浓厚的兴趣。
他在魔尊的眼里,始终没能脱开工具的身份,既然是工具,就没必要在乎。
要是他真的使魔尊产生浓厚的兴趣了,那是人都会有占有欲,何况身居高位的苏芷凝,岂能任他落入他人之手。
……
不想这些了,云初开始尝试给自己解绑,他从来都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哪怕如今已陷入窘境。
只是,他还没折腾一会,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来人正是白昕雪。
她站在门口,冷酷地看着云初,眼眸冰冷中带着戏谑。
紧接着,白昕雪走到云初面前,坐在旁边,端着下巴看他,看了许久也不说话。
“你怎么跟你的谋士一样,都是哑巴!”云初出声嘲讽。
“我不是哑巴,”白昕雪看似愚蠢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可紧接着又说道,“但是,我能让你变成哑巴哦~”
毫无防备的,白昕雪的脸猛地凑近,唇瓣和云初贴合在了一起。
舌头随即肆意向里探索,攻城略地。
“啊~”
云初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白皙的脸颊升起了两片诱人的红晕。
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白昕雪撬开他的牙齿,向深处探索。
当唇瓣分离的时候,云初已经呼呼喘气了粗气,怒声道:“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也在敏感的肌肤刺激下带上了很多娇柔的味道。
“让你变成哑巴啊,”白昕雪调笑道,“看你一脸享受的样子,应该是以前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怎么样,姐姐的吻技不错吧?”
云初闭上眼睛,不回答。
“真是个漂亮的男人。”
白昕雪抚摸着云初的脸,时不时地轻手捏一下:“直到如今,我才知道,世间的绝色竟能如此惊艳,可惜我要将你这个绝品尤物献给我的敌人了,想一想就是件很令人崩溃的事情呢!”
“所以我觉得,”白昕雪做沉思状,说道,“还是先品尝一下你这个绝品尤物的滋味,不留下什么遗憾,再把你送给我的竞争对手,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云初狠狠瞪她:“尔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啊,”白昕雪捏住云初的下巴,捂嘴笑道,“看,你的皮肤都泛红了,你也很喜欢被我这样对待的,不是吗,绝品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