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白小眠全身紧绷得像蓄势待发的弹簧,萧蝉知冰冷的手不知何时抚上她的后腰。
“你好香...”萧蝉知眼神迷离,花期的影响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只能遵循本能。
她想要,贴贴~!
“这个味道....和叶凝柔发疯时好像。”白小眠嗅到空气里淡淡的花香味后想起一件事。
叶凝柔身上偶尔也会散发出这种味道,香气扑鼻但带着霸道的侵略性,稍闻久些白小眠便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仿佛掉到蜘蛛网里面的小蝴蝶。
每当这个时候,叶凝柔就会扑到白小眠脖子里又亲又舔的。
一开始还好,到后面直接用咬的!
这时候白小眠就会疼得叫出声,可自己越叫,叶凝柔就越兴奋,咬得更卖力了。
就好似狼王在宣示食物的归属权。
“我想起来了,这叫花期。”白小眠猛地想起。
这是在海上女仆培训基地里学到的知识,听说只有极少数X血型的人才会有花期,这种人在各自领域都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天赋。通常年纪轻轻就能显露出来。
“我记得花期如果不排除会对身体有巨大危害。”
这时白小眠注意到地面上的针筒,里面残留的淡蓝色药剂她认得出来。
“抑制剂?这玩意副作用很大啊。”白小眠非常清楚,曾经被叶凝柔咬得受不了时,自己提出让对方用抑制剂,结果叶凝柔刚打一针就再也没碰过。
据她说身体冷得像沉入深海,身体会控制不住抖动,每时每刻脑海里都有嘈杂的声音响起。
“热....难受……”萧蝉知脸色绯红,气息凌乱。
白小眠对她来说就像救命的冰,恨不得整个人都塞进去,啊不是,把她塞进自己...啊也不是,反正就是想抱!
“.......”白小眠见对方真的难受,思虑片刻后扯下左臂领口,露出香软粉嫩的肩膀以及雪白脖颈:“你来临时贴贴吧,先说好不准咬!”
反正不是真的贴贴,让对方咬下脖子先把花期度过再说。白小眠如此想着。
咕噜。
萧蝉知嘴里生出香津,喉咙滚动。
视线中白小眠的肩膀好似荒野雪山中突然冒出的大鸡腿,无法让人拒绝!
嗷姆——!
萧蝉知不再犹豫,从后面环抱住白小眠腰肢,小腹抵住白小眠后腰,整张脸埋进对方脖子里,挑染的粉发与白小眠的雪发不知何时交缠。
“嘶……技术真烂。”
白小眠脱口而出,萧蝉知的舌头跟发条一样,机械似的左右扭动,再无其他。
除了痒和脖子湿之外白小眠没有其他感觉。
听到白小眠的话,即使意识混乱的萧蝉知心里也生出一把无名火。
技术烂?
这就相当于说她不行!
没人会喜欢这句话,萧蝉知也不例外。
“过来。”她冷冰冰开口,一个公主抱将白小眠抱起丢到靠墙的小木床上。
隔壁正在播放音乐通过阳台传过来。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白小眠握紧双拳被压在下面,红着脸喊道:“技术烂又爱献,都说别咬我脖子,好痛的啊!”
屋外,雷电酝酿,不久,雷声炸响。
轰——!
叶凝柔猛地从桌子上惊醒。
这是她的卧室,生日宴会已经结束,她想着处理下工作文件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我怎么会梦到白小眠被其他女人摁在身下的画面?”叶凝柔嘀咕道。
接着她哑然一笑。
白小眠怎么可能会被其他女人碰到?她可是自己的女仆,陪伴了自己足足二十年,这中间她连其他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更别说认识其他女性。
“下雨了...”叶凝柔回过神来,揉着眉心听着窗外急促雨声。最近工作太多,导致她睡眠很差,脾气也差了许多。
“好久没有做了。”叶凝柔见四下无人,闭起眼睛靠在软椅上,体内朝四周散发出一股霸道花香。
随着气息放出,她的脸色也愈发红润起来。
释放成山般压力最好方法就是利用花期。
待到这股霸道花香将整间卧室填满,叶凝柔褪下高贵黑色长裙露出两条雪腻大白腿,并拢后互相挤压,纤细手指摸向梨花木办公桌上的金色铃铛。
随着铃铛按下,地下室里白小眠卧室发出响动。
这是专门召唤白小眠的铃铛。
哪怕是在凌晨三点,听到这铃声白小眠也要起床以最快时间赶过来服侍叶凝柔。
整座庄园也只有她有这待遇。
一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五分钟过去!
叶凝柔睁开美眸,红润的脸上出现一层阴云。
她又摁了几下铃铛。
又是三分钟过去,门口依然没有出现白小眠熟悉的身影。
平时这时候她已经穿好透薄睡衣乖乖躺在床上等待自己了!
可今天呢?不仅没有提前来暖床,连按铃铛都没有用。
“呵,闹别扭吗?”叶凝柔冷笑出声:“因为我在宴会上让你难堪所以你故意气我?你还是小孩子吗?玩这种把戏?”
叶凝柔自顾自说道:“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会,我嘱咐了很多次让你别出差错。结果你连一杯牛奶都没热好,所以这是你的问题,怪不得我。”
屋内的气息被收回。
叶凝柔没了兴致。
她冷着脸继续工作:“哼,随你,明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玛丽将今晚的女仆行程报告打印出来用传真机发来。
叶凝柔随手拿起匆匆看了一眼,这上面写的是今晚每位女仆对应的工作,谁做了些什么一清二楚。
其中最醒目的要数最上面的一行。
【白小眠:定制桌椅、布置装饰、所有菜宴每桌一百零八道、清除污垢、安排女仆仪容、手写请帖二百八十份寄出、门口迎接各位客人、记住每位宾客的名字、喜好、不喜欢的食物.....】
可以说这场宴会九成都是白小眠一个人操办的。
为此她提前两个月就在准备,最后半个月甚至差点累昏过去。
只是这些叶凝柔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宴会的宾客都很满意,纷纷称赞这次宴会是他们这辈子参加的最好的宴会,有种回家的温馨感。
这点让叶凝柔很有面子。
“嗯?”突然叶凝柔注意到名单上的一个新人女仆。
【许松松:负责晾衣服、热牛奶。】
“牛奶不是白小眠热的吗?怎么会是这个人?”
叶凝柔觉得奇怪,于是拨通女仆专用电话联系到玛丽。
刚接到电话的玛丽受宠若惊,这还是她第一次接到叶凝柔的电话。心想自己的时代难道要来了?
叶凝柔:“牛奶不是白小眠热的?”
听到这话玛丽顿时泄气。
该死,怎么又是白小眠?她都走了怎么还阴魂不散?
玛丽心里骂娘,脸上却恭敬回复:“我这边也不清楚,我马上去问许松松是什么情况。”
叶凝柔:“叫许松松到大厅集合,我亲自问。”
“是....”
五分钟后,宴会大厅。
这里已经清理干净。
许松松是个十七岁的女孩,正缩着脖子害怕望着叶凝柔。
“说说看,为什么本该你负责的牛奶会到白小眠手里?”叶凝柔穿回黑色长裙,坐在主座上居高临下道。
庄园内每位女仆都有属于自己的工作,如果越界处理别的女仆的事是件很麻烦的事,因为不能排除有人想利用这种事陷害别人,然后栽赃。
许松松被这股气势吓得瑟瑟发抖,半晌才语气颤抖道:“是...是白姐姐主动帮我的,热牛奶时断电了,牛奶没有热好,您又想喝,白姐姐就代替我把牛奶端了上去。”
说完,许松松跪在地上乞求道:“对不起叶总,我不是故意的,请你放过我。”
玛丽在旁听得拳头紧握,咬着下嘴唇满脸不甘。
又是白小眠!你就非要假惺惺做这种事?
不觉得虚伪吗?!
叶凝柔听后沉默一阵。
少顷她挥手:“你们回去休息吧。”
玛丽二人离开。
叶凝柔回到屋子里,望着夜色下倾盆大雨脸色阴晴不定。
“我....错怪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