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预防针,本书作者心里不健康,会开虐)
飞雪纷落,四面陡峭的崖壁皆是碎琼乱玉。
那些纷纷扬扬自上崖的间隙飘下,再落至这里的雪,犹如暮色中陨落的白蝶,将盘根于无数峭崖的枯草藤蔓蒙上皑皑之色。
在其中一块较大的陡壁边上,有一名坐着轮椅的少女,就敞露在这样的雪景中,安静地盯着那些陡峭的崖壁,落下的雪,盯着崖壁之下仿若深渊的黑暗久久不动。
“伊琳娜。”
听到有人呼唤的声音,带着回响至少女身后由远到近,在耳畔逐渐清晰。
穿着黑袍的女人走到自己身后站定,露出微笑,拂去少女脑袋和肩膀上的积雪。
“怎么样,雪看够了吧,我们该走了。”
她说着便握住少女轮椅背后的推手,结果才向后撤出一步,少女紧紧的抓住轮椅两侧的手轮圈,展露出明显的抗拒意愿。
“你,又要逃吗?”
“伊琳娜,快走吧,要来不及了。”
她不再征得少女的同意,重新抓稳了轮椅推手,将其调转方向,朝峭壁的深处推去。
轮椅上传来的阻力让她身形一顿,皱着眉低头看去,发现少女正倔强地抓着轮毂,将半截左臂都绞了进去,此刻也抬头望着他,眼睛红红的。
“松手吧。”
“我不。”
“伊琳娜,你知道的,我只想让你活下去。”
“所以你又要带着我回到过去,洗去我的记忆,再一次又一次的拿着阿丽萨当谎言欺骗我?让我有活下去的希望?”
“让我死吧,我不想再经历一遍。”
“……”
“放过我吧,好不好。”
“放过我吧。”
“不行。”
“求你了。”
“不可以。”
“……”
少女突然不说话了,她意识到事情不对,迅速地出手,一把钳住少女的双腮,用力一捏将少女的嘴捏圆无法合上。
“呕~咳咳。”
鲜血从少女的口中淌下,浸红了衣裙。
“伊琳娜,这又是何苦呢。”
怕少女又胡来,她从衣兜里掏出针管,朝着少女的脖颈扎了下去。
少女的瞳孔瞬间放大。
手在空中胡乱地摆动几下,随后便垂了下去,紧绷的身子也瘫软下去,微张的嘴巴里口水混着血流出来。
“放过…我…吧…”少女浑浑噩噩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她再次抓住轮椅推手。
轮椅碾过白雪,被推向黑暗的深处。
————
我酒醒了,大字岔着腿躺在沙发上,所幸我昨晚没喝断了片躺在巷子里,不然就被巷子里老鼠给捡去了吧。
陈旧的摆设无疑我回到了家,宿醉之后让我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抓扯了一把头发把它揉乱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坐了起来正视起了躺在沙发旁地上的小女孩,这小女孩又是咋回事,我喝断片又捡回来的?
我以为上次断片醒来带回来一个雕塑头已经够离谱了,这次我竟然直接干起人口拐卖这行当,我想执法司应该会听我的解释,然后关进牢房里铁窗三年泪。
我有些头大,抓挠乱了头发,并不是让自己理清头绪,而是让自己更加混乱不愿面对我拐了萝莉的事实,自首的话,应该能减刑吧,应该吧。
“嘤咛。”脚边的小女孩发出了可爱的声音,晃悠悠的支起自己坐了起来,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样子,揉了揉眼睛也不知道看哪的对我问好,“早安,阿丽萨妈妈。”
我有些呆滞,我应该是酒没醒,也没由的应了句,“要叫姐姐。”
小女孩正坐起来,有些和式坐姿的样子,“伊琳娜,6岁,会自己捡垃圾吃。”
伊琳娜的正式介绍让我有些不着思路,也学了伊琳娜的样子跪坐在沙发上,“我叫阿丽萨·斯里兰,18岁,是魔法少女。”
伊琳娜似乎有些疑惑,伊琳娜疑惑了,伊琳娜发出问号,魔法少女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
“你问我为什么是魔法少女啊,因为这是首章嘛,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让人眼前一黑的东西也是可以。”
事实上这也是个剑与魔法的世界,阿丽萨经营着一家销售冒险用具譬如药水之类的道具,顺带一提阿丽萨并不是18岁,她上个月刚过完27岁的生日。
“所以说,你到底是谁。”
“其实,我、我是路边的小野猫,曾经因为你的投喂救了我一命,我是来报恩的。”
“喵。”女孩把手捧到眼前,比了个猫爪,喵了一声。
“我好像记得从来过魔物或者动物变成人的例子吧。”
“你说了这是首章,要有让人眼前一黑的东西,以前没有,现在有。”
“学以致用不是这样用的。”
我伸手扯了扯伊琳娜的耳朵。
“啊疼疼疼,我错了阿丽萨妈妈。”
“要叫姐姐。”
“阿丽萨妈妈,啊疼疼疼。”
说实话,女孩除了有些,应该是俏皮了些的性格,应该是俏皮吧,除了这个外,应该是可爱的吧,要是能嗲着说话就更可爱了
“所以说你是谁。”
“我说了我是报恩的猫娘。”
“讨打?”
我反手就是唬起手来向着她的小脸蛋糊过去装势要掐过去,伊琳娜下意识的护住脸蛋,我趁势另一只手抓了抓她的腰间肉。
在女孩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袭了6岁女孩的胸,跟平板一样,在女孩的求饶下有些遗憾的停下了手。
伊琳娜身上很脏,像流浪猫一样,对在她身上抓了抓的手有些嫌弃,抓过她的手撑在半空,看了看手,又盯着她好一会儿,总算在她脏兮兮的裙子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抹了抹手。
事实上我也好不到哪去,头发乱糟糟的,一身子酒味,肯定没有孩子想靠近吧。有些受不了,拎起伊琳娜就往浴室里,期间伊琳娜想反抗,奈何伊琳娜这小学生的体型怎么也反抗不过我这种恶势力的成年人。
伊琳娜穿着我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像小猫一样坐在沙发上揉揉脸颊,之后我又给伊琳娜投喂了食物,简单的给伊琳娜准备了些白面包和米粥。
投喂play并没有如我所愿,伊琳娜表示自己来,一勺一勺的喂进嘴,感觉得出她有些饿坏了,当然她的样子这次不是像小猫,然后问起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的事情。
伊琳娜帮醉酒的我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在昨天夜里,又一次喝醉的我有些不省人事,在小巷子的一头,我以为看到了许多的人蹲在墙角,也过去凑了一块,其实是我喝醉了把垃圾桶认成了人。
“哥们来一口,行不行啊,太逊了,这就醉了。”往垃圾桶倒酒。
“小姐你的美丽令我垂涎。”抱着垃圾桶狂亲。
也许我醉了,抱着垃圾桶就没动静了。
而伊琳娜没注意到我,她饿坏了,趴到垃圾桶边以身体的重量,用尽力气将桶拽倒。
无数脏乱的杂物倾落下来,几乎把她掩埋在底下…没有理会这些令人眩晕的腐败气味,在这一堆腐臭难闻的令人作呕的垃圾中寻找食物。
凭着手指的触感,将一些杂乱物品翻开,一团捏紧的包装纸被握在手上。
小心翼翼地将纸团打开,淡淡的麦香味夹杂着异味扑面而来,是烹制蛋糕用的烘焙纸,糕点被取走时留了少许的碎屑。
女孩将纸张放在嘴边,慢慢的舔了起来。
味蕾被食物刺激,只知道低着头用干裂的嘴唇,去触碰寻找这薄纸上的碎屑。
舔舐着纸面上的糕点碎屑,蓬乱长发的眼睛不知不觉的淌着泪珠,原来有比黑面包更好吃的东西。
“你就吃这些吗。”
突然的开口让女孩受到了一些惊吓,她避着躲到垃圾桶旁边只露出半个身子。
手里捏紧了纸团,打细的端详着我。
“渴了吗,喝点水不。”
记忆到这就停止了,因为伊琳娜说她自己也不记得,喝了我的水就头晕晕的,醒来就在这了。
我思考着这之后没有的话,这对不上她出现在我家的原因吧。
一思考脚也多动起来,踢到一个瓶子,酒瓶从桌底滚出来。
看到酒瓶的时候,我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坏了,真是我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