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里,主角们会努力拯救所有人,我却无法拥有这样的责任感。
男主角和女主角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人,为什么我却要做一个微不足道的反派呢?
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男主角和女主角而创造的吗?
【这就是未来的设定,但如果有你的帮助,故事就会不一样。】
怎么样改变未来?
【我不是神吗?】
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为什么需要我站出来……
【太复杂了,不能由他们决定,这里面有太多的曲折,你应该从书中看到。】
当然,他们在拯救世界之前也经历了一些波折。
而我没有理由去经历这些波折。
【最重要的是,仅靠主角们是无法完全拯救这个世界的。】
什么?
【这意味着你所读的小说结局并不是真正的结局。】
那不还是大团圆结局吗?
【他们无法消除所有的危险,因为他们无法确定遗留下来的“黑魔法的起源”。】
黑魔法的起源又是什么?
【我也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新人,不知道那是什么。】
呃……嗯……
那一刻,我别无选择,只能思考自己是不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邪恶之物”。
【“黑魔法的起源”是不需要存在于世界上的外来事物,是所有黑魔法的根源。】
原著中没有这些内容。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黑魔法的起源”。
【它把人类的黑暗和破坏**望与非人类联系在一起,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这意味着伊恩可能把女主角打得落花流水,那这部作品就无法完成了。
【总之,“黑魔法的起源”导致人类毁灭并在故事中完好无损地生存下来。】
【然后它转移到另一个世界,再次煽动人类制造悲剧。】
啊,我明白了。
我像个没精打采的学生一样迅速回应道。
这意味着以后还会发生一次危机,主角们怎么可能到那时还不拯救它呢?
【他们每次穿越时空都会获得更邪恶的力量,导致被附身的人类可以施展黑魔法。】
嗯。
【你前世读过的故事里有邪恶的东西,只有从那个世界转世的你才能认出并消灭它们。】
啊啊啊啊……
所以,据说“黑魔法的起源”出现在我读过的其他故事里。
事实上,我并没有真正理解它,也不打算去理解它。
【那么所有的黑魔法都会当场消失,不会有太大的牺牲。】
好吧。
【这里有三个黑魔法的起源,我只知道这么多。】
嗯,三个……
【不要粗略回答,我会给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哦。
【求你了,我选中的孩子。】
又一次,没有什么是免费的。
避免进监狱的结局后,我不得不更彻底的拯救世界。
我原本明亮的视线又开始变暗。
本能地,我觉得自己与神失去了联系。
我没有去拯救世界,而是想着先买套房子,脚又碰到了地板。
毕竟,要得到我真正想要的东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现在就能得到财产。
我慢慢睁开眼睛,心想终于结束了。
现在阿贝德斯侯爵和我的头上已经有光环了吗?
然而,事情没有按预料中发展下去。
阿贝德斯侯爵的头顶上没有光环,他瞥了大祭司一眼。
人们的叫喊声连绵不断。
这是怎么回事?
大祭司喘了一口气后睁开眼睛,看到我和阿贝德斯侯爵的头顶空空如也,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说不出话来。
站在台上感到尴尬的不止我们。
广场上聚集的每个人都很尴尬。
即使我擦亮眼睛去看,也看不到萤火虫尾巴那么小的光,更不用说光环了。
这意味着我和阿贝德斯侯爵没有血缘关系。
凯特琳作为阿贝德斯侯爵的情妇,肯定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应该最清楚她当时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且她肯定怀孕了,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给了她那么多钱。
另外,我浅紫色的头发和深蓝色的眼睛也与阿贝德斯侯爵很相似。
当然,颜色略显不同,不过混在一起也很难发现……
“这……这是……”
盘算着各种政治形势的理查德似乎第一次慌了神。
那是他的个性,他早就想好了大约1000种利用我的方法,如今全都白想了。
“什么……这不合理……”
试图利用我了解罗伯特意图的阿贝德斯侯爵也慌了神。
此外,他因为我给了凯特琳多少钱?
有了我的存在,阿贝德斯侯爵至今丑闻不断。
“不,不,不可能……”
第三个惊慌失措的人是我,我的出生和整个人生突然被剥夺了。
因此,我们在试图利用对方的同时,也被真相彻底捅了一刀。
事实上,我只是为了继承权,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我的存在本身已经变得扑朔迷离。
“怎么回事?”
因自己的决定而期待即将到来的和谐一幕的大祭司眨巴着眼睛,喃喃自语道:
“那两个……他们不是我的父母……那到底是……”
我茫然地望着看台,突然与玛丽莲对视了一眼。
据亚伦说,玛丽莲想看我穿她亲手制作的裙子,于是她一大早就坐到了前排的位置上。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颤抖着站了起来。
在一家公立医院里,有两个女孩在同一天出生。
巧合的是,两个女孩有着相似的紫色头发。
我也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而这想法貌似和玛丽莲的想法不谋而合。
阿贝德斯的所有后代都有淡紫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
正因为我有淡紫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命运才会被凯特琳改变。
我的头发略带红色,混合了奥斯卡和玛丽莲的发色。而那双深蓝色的眼睛,不像阿贝德斯侯爵的淡蓝色眼睛,倒像是奥斯卡的眼睛。
“不知怎么回事,我一直默默关注她。”
玛丽莲喃喃自语道:
“奇怪的是……我为她每天只能穿灰色衣服感到难过……”
她的眼睛已经红了,布满了血丝。
“我还以为是因为她和我女儿同一天在同一家医院出生……”
没人能阻止她上台。
坐在她旁边的奥斯卡无力地倒了下去,人们看到亚伦急忙搀扶着他。
那天,我回忆了自己过往的所有经历,比回想起前世的记忆还要令我感到困惑。
我……我不是凯特琳和阿贝德斯侯爵的女儿。
我虚度了一生,被不在乎我的人用巧妙的方法虐待了22年。
还有……还有我的亲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