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首怎知道、蜗名留住

作者:雪狐4651 更新时间:2017/9/27 8:18:38 字数:4416

怎么知道,被蜗名留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作者的风格有点改变了,总是要淡泊名利,远离功名,嗯,有股酸味啊……算了,还是看点内容吧。

稼轩大大,这个就很耳熟能详了,至于宝钗分……

祝英台近 晚春

辛弃疾

宝钗分,桃叶渡,烟柳暗南浦。怕上层楼,十日九风雨。断肠片片飞红,都无人管,更谁劝、啼莺声住。

鬓边觑,试把花卜归期,才簪又重数。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语: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却不解、带将愁去。句中有宝钗分,呐就是这样,接下来就是看吴潜大大的和韵词了。

祝英台近(和辛稼轩“宝钗分”韵)

雾霏霏,云漠漠,新绿涨幽浦。梦里家山,春透一犁雨。伤心塞雁回来,问人归未,怎知道、蜗名留住。

镜中觑。近年短发难簪,丝丝不禁数。蕙帐尘侵,凄切共谁语。被他轻暖轻寒,将人憔悴,正闷里、梅花残去。

"雾霏霏,云漠漠,新绿涨幽浦。"情非非……走错场了,雾霏霏,云漠漠,这样的景色真不多。新绿(春风又绿江南岸),涨起幽浦(这里在……哪里?)。

"梦里家山,春透一犁雨。"梦里是家山,春透(过)一犁雨……这里嘛,作为景色的话,有点须臾啊。

"伤心塞雁回来,问人归未,怎知道、蜗名留住。"伤心边塞雁归来,又问人归没?又怎么知道,被蜗名留住。

中场

殷中军为庾公长史,下都,王丞相为之集,桓公、王长史、王蓝田、谢镇西并在。丞相自起解帐带麈尾,语殷曰:“身今日当与君共谈析理。”既共清言,遂达三更。丞相与殷共相往反,其余诸贤,略无所关。既彼我相尽,丞相乃叹曰:“向来语,乃竟未知理源所归,至于辞喻不相负。正始之音,正当尔耳!”明旦,桓宣武语人曰:“昨夜听殷、王清言甚佳,仁祖亦不寂寞,我亦时复造心,顾看两王掾,辄翣如生**馨。”

殷中军见佛经云:“理亦应阿堵上。”

谢安年少时,请阮光禄道白马论。为论以示谢,于时谢不即解阮语,重相咨尽。阮乃叹曰:“非但能言人不可得,正索解人亦不可得!”

褚季野语孙安国云:“北人学问,渊综广博。”孙答曰:“南人学问,清通简要。”支道林闻之曰:“圣贤固所忘言。自中人以还,北人看书,如显处视月;南人学问,如牖中窥日。”

刘真长与殷渊源谈,刘理如小屈,殷曰:“恶,卿不欲作将善云梯仰攻。”

殷中军云:“康伯未得我牙后慧。”

谢镇西少时,闻殷浩能清言,故往造之。殷未过有所通,为谢标榜诸义,作数百语。既有佳致,兼辞条丰蔚,甚足以动心骇听。谢注神倾意,不觉流汗交面。殷徐语左右:“取手巾与谢郎拭面。”

宣武集诸名胜讲易,日说一卦。简文欲听,闻此便还。曰:“义自当有难易,其以一卦为限邪?”

有北来道人好才理,与林公相遇于瓦官寺,讲小品。于时竺法深、孙兴公悉共听。此道人语,屡设疑难,林公辩答清析,辞气俱爽。此道人每辄摧屈。孙问深公:“上人当是逆风家,向来何以都不言?”深公笑而不答。林公曰:“白旃檀非不馥,焉能逆风?”深公得此义,夷然不屑。

孙安国往殷中军许共论,往反精苦,客主无闲。左右进食,冷而复暖者数四。彼我奋掷麈尾,悉脱落,满餐饭中。宾主遂至莫忘食。殷乃语孙曰:“卿莫作强口马,我当穿卿鼻。”孙曰:“卿不见决鼻牛,人当穿卿颊。”

庄子逍遥篇,旧是难处,诸名贤所可钻味,也而不能拔理于郭、向之外。支道林在白马寺中,将冯太常共语,因及逍遥。支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于众贤之外,皆是诸名贤寻味之所不得。后遂用支理。

殷中军尝至刘尹所清言。良久,殷理小屈,游辞不已,刘亦不复答。殷去后,乃云:“田舍儿,强学人作尔馨语。”

殷中军虽思虑通长,然于才性偏精。忽言及四本,便苦汤池铁城,无可攻之势。

支道林造即色论,论成,示王中郎。中郎都无言。支曰:“默而识之乎?”王曰:“既无文殊,谁能见赏?”

王逸少作会稽,初至,支道林在焉。孙兴公谓王曰:“支道林拔新领异,胸怀所及,乃自佳,卿欲见不?”王本自有一往隽气,殊自轻之。后孙与支共载往王许,王都领域,不与交言。须臾支退,后正值王当行,车已在门。支语王曰:“君未可去,贫道与君小语。”因论庄子逍遥游。支作数千言,才藻新奇,花烂映发。王遂披襟解带,留连不能已。

三乘佛家滞义,支道林分判,使三乘炳然。诸人在下坐听,皆云可通。支下坐,自共说,正当得两,入三便乱。今义弟子虽传,犹不尽得。

许掾年少时,人以比王苟子,许大不平。时诸人士及于法师并在会稽西寺讲,王亦在焉。许意甚忿,便往西寺与王论理,共决优劣。苦相折挫,王遂大屈。许复执王理,王执许理,更相覆疏;王复屈。许谓支法师曰:“弟子向语何似?”支从容曰:“君语佳则佳矣,何至相苦邪?岂是求理中之谈哉!”

林道人诣谢公,东阳时始总角,新病起,体未堪劳。与林公讲论,遂至相苦。母王夫人在壁后听之,再遣信令还,而太傅留之。王夫人因自出云:“新妇少遭家难,一生所寄,唯在此儿。”因流涕抱儿以归。谢公语同坐曰:“家嫂辞情慷慨,致可传述,恨不使朝士见。”

中军将军殷浩任庾亮属下的长史时,有一次进京,丞相王导为他把大家聚在一起,桓温、左长史王濛、蓝田侯王述、镇西将军谢尚都在座。丞相离座亲自去解下挂在帐带上的拂尘,对殷浩说:“我今天要和您一起谈论、辨析玄理。”两人一起清谈完后,已到三更时分。丞相和殷浩来回辩难,其他贤达丝毫也没有牵涉进去。彼此尽情辩论以后,丞相便叹道:“一向谈沦玄理,竟然还不知道玄理的本源在什么地方。至于旨趣和比喻不能互相违背,正始年间的清谈,正是这样的呀!”第二天早上,桓温告诉别人说:“昨夜听殷、王两人清谈,非常美妙。仁祖也不感到寂寞,我也时时心有所得;回头看那两位王属官,就活像身上插着漂亮羽毛扇的**一样。”

 中军将军殷浩看了佛经,说:“玄理也应当在这里面。”

 谢安年轻时候,请光禄大夫阮裕讲解《白马论》,阮裕写了一篇论说文给谢安看。当时谢安不能马上理解阮裕的话,就反复请教以求全都理解。阮裕于是赞叹道:“不但能够解释明白的人难得,就是寻求透彻了解的入也难得!”

 诸季野对孙安国说:“北方人做学问,深厚广博而且融会贯通。”孙安国回答说:“南方人做学问,清新通达而且简明扼要。”支道林听到后,说;“对圣贤,自然不用说了,从中等才质以下的人来说,北方人读书,像是在敞亮处看月亮;南方人做学问,像是从窗户里看太阳。”

 刘真长和殷渊源谈玄,刘真长似乎有点理亏,殷渊源便说:“怎么你下想造一架好云梯来仰攻呢?”

 中军将军殷浩说:“康伯还没有学到我牙缝里的一点聪明。”

 镇西将军谢尚年轻时,听说殷浩擅长清谈,特意去拜访他。殷浩没有做过多的阐发,只是给谢尚提示好些道理,说了几百句话;不但谈吐举止有风致,加以辞藻丰富多采,很能动人心弦,使入震惊。谢尚全神贯注,倾心向往,不觉汗流满面。殷浩从容地吩咐手下人:“拿手巾来给谢郎擦擦脸。” 桓温聚集许多著名人士讲解《周易》,每天解释一卦。简文帝本想去听,一听说是这样讲就回来了,说:“卦的内容自然是有难有易,怎么能限定每天讲一卦呢!”

 有位从北方过江来的和尚很有才思,他们支道林和尚在瓦官寺相遇,两人一起研讨《小品》。当时竺法深和尚、孙兴公等人都去听。这位和尚的谈论,屡次都设下疑难问题,支道林的答辩分析透彻,言辞气概都很爽朗。这位和尚总是被驳倒。孙兴公就问竺法深说:“上人应该是顶风上的人士,刚才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竺法深笑笑,没有回答。支道林接口说:“白檀香并不是不香,但逆风怎能闻到香呢!”竺法深体会到这话的含义,坦然自若。置之不理。

 孙安国到中军将军殷浩处一起清谈,两人来回辩驳,精心竭力,宾主都无懈可击。侍候的人端上饭菜也顾不得吃,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这样已经好几遍了。双方奋力甩动着拂尘,以致拂尘的毛全部脱落,饭菜上都落满了。宾主竟然到傍晚也没想起吃饭。殷浩便对孙安国说:“你不要做硬嘴马,我就要穿你鼻子了!”孙安国接口说:“你没见挣破鼻子的牛吗,当心人家会穿你的腮帮子!”

 《庄子·逍遥游》一篇,历来是个难点,名流们全部可以钻研、玩味,可是对它的义理的阐述却不能超出郭象和向秀。有一次,支道林在白马寺里,和太常冯怀一起谈论,便谈到《逍遥游》。支道林在郭、向两家的见解之外,卓越地揭示出新颖的义理,在众名流之外提出了特异的见解,这都是诸名流探求、玩味中没能得到的。后来解释《逍遥游》便采用支道林阐明的义理。

 中军将军殷浩曾到丹阳尹刘惔那里去清谈,谈了很久,殷浩有点理亏,就不住地用些浮辞来应对,刘淡也不再答辩。殷浩走了以后,刘惔就说:“乡巴佬,硬要学别人发这样的议论!”

 中军将军殷浩虽然才思精深广阔,可是独对才性问题最为精到。他随便地谈到《四本论》,便像汤他铁城,使人找不到可以进攻的机会。

 支道林和尚写了《即色论》,写好了,拿给北中郎将王坦之看。王坦之一句话也没说。支道林说:“你是默记在心吧?”王坦之说:“既然没有文殊菩萨在这里、谁能赏识我的用意呢!”

 王逸少出任会稽内史,初到任,支道林也在郡里。孙兴公对王逸少说:“支道林的见解新颖,对问题有独到的体会,心里所考虑的实在美妙,你想见见他吗?”王逸少本来就有超人的气质,很轻视支道林,后来孙兴公和支道林一起坐车到王逸少那里,王总是着意矜持,不和他交谈。不一会儿支道林就告退了。后来有一次正碰上王逸少要外出,车子已经在门外等着,支道林对王逸少说:“您还不能走,我想和您稍微谈论一下。”于是就谈论到《庄子·逍遥游》。支道林一谈起来,洋洋数千言,才气不凡,辞藻新奇,像繁花灿烂,交映生辉。王逸少终于脱下外衣不再出门,并且留恋不止。

 三乘的教义是佛教中很难讲解的,支道林登座宣讲,详加辨析,使三乘内容显豁。大家在下座听讲,都说能够理解。支道林离开讲坛后,大家自己互相说解,又只能解通两乘,进入三乘便混乱了。现在的三乘教义,弟子们虽然传习,仍然不能全部理解。

 司徒掾许询年轻时,人们拿他和王苟子并列,许询非常下服气。当时许多名上和支道林法师一起在会稽的西寺讲沦,王苟子也在那里。许询心里很不平,便到西寺去和王苟子辩论玄理,要一决胜负。许询极力要挫败对方,结果王苟子被彻底驳倒。接着许询又反过来用王苟子的义理,王苟子用许询的义理,再度互相反复陈说,王苟子又被驳倒。许询就问支法师说:“弟子刚才的谈论怎么样?”支道林从容地回答说:“你的谈论好是好,但是何至于要互相困辱呢?这哪里是探求真理的谈法啊!”

 支道林和尚去拜访谢安。当时东阳太守谢朗还年幼,病刚好,身体还禁不起劳累,和支道林一起研讨、辩论玄理,终于弄到互相困辱的地步。他母亲王夫人在隔壁房中听见这样,就一再派人叫他进去,可是太傅谢安把他留住。王夫人便只好亲自出来,说:“我早年寡居,一辈子的寄托,只在这孩子身上。”于是流着泪把儿子抱回去了。谢安告诉同座的人说:“家嫂言辞情意部很激愤,很值得传诵,可惜没能让朝官听见!”

"镜中觑。近年短发难簪,丝丝不禁数。蕙帐尘侵,凄切共谁语。被他轻暖轻寒,将人憔悴,正闷里、梅花残去。"

镜中见,近几年发短(头发稀疏)难以簪,丝丝又不禁得起数,有深意诶。

蕙质兰心帐里灰尘侵,凄切和谁共语。所以,词人大都自言自语。

"被他轻暖轻寒,将人憔悴,正闷里、梅花残去。"被他(怕不是她),嗯,日渐人憔悴,正闷里、梅花残去……春不负在。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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