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首只管说、兴亡话

作者:雪狐4651 更新时间:2019/9/26 16:18:48 字数:2672

虽说兴亡,但实指寻常百姓啊。哈,也可能当时只道是寻常。不过说了起来,有时候造反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就反了,是压迫吗?不,有时候就是简单的一句,众人和之,便有了造反的口号(世界属于三体)。当然,只管说,做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不一定非要这样,水里泡久了还要浮肿呢……没别的意思,只是作者菌一不小心翻到了些不能公开的情报,等这段时间过了可以谈谈。

再有,作者菌是很努力(有伯努力那么努力)简化用字用语了(也有输入法字不全的缘故),可以说都是能看懂的。不过这些字还是太明亮了,作者菌是更喜欢手写的那些不为人知的字词,看着很有解密的感觉,也就是说,异体字的易经可以还原成三份。

嗯,天机就是不经意间泄露的,作者菌已经深受其害了,不知道还能挺多久,且行且珍惜了。

水龙吟(金陵雪后西望)

不知玄武湖中,一瓢春水何人借。裁冰翦雨,等闲占断,桃花春社。古阜花城,玉龙盐虎,夕阳图画。是东风吹就,明朝吹散,又还是、东风也。

回首当时光景,渺秦淮、绿波东下。滔滔江水,依依山色,悠悠物化。璧月琼花,世间消得,几多朝夜。笑乌衣、不管春寒,只管说、兴亡话。

水龙吟,还是得说一下的,毕竟要安排剧情,也就是金陵雪后西望,西一般和北凑合,西北望就有点意思,在金陵西北望,态度就不那么明确了,不过,寄托还是有的,也就是雪后。

"不知玄武湖中,一瓢春水何人借。"不晓得玄武湖怎能称为江南魂,作者菌是不大可能了(也许)。具体是在今江苏省 南京市城东北玄武门外。古俗称后湖。又名练湖,南朝宋元嘉(封狼居胥刘寄奴)中改名玄武湖。东晋以来即为著名游览胜地。一瓢春水(三千取一)何用人借,自是有湖间取饮,最后鸭先知......

"裁冰剪雨,等闲占断,桃花春社。"其实吧,写雪咱也认识,但写上裁冰剪雨,鲜明特点,区分相同,做了不言而喻的感觉。等闲占断(听我说听我的),桃花春社,要问太守知不知,知、与民同乐,不知、与谁同说。

"古阜花城,玉龙盐虎,夕阳图画。"古阜花城自不用多说,暗雪欺梅嘛,而龙虎各异却加以一玉、一盐,取意便都为雪,可积,可消,幻作夕阳图画(消磨应见)。

"是东风吹就,明朝吹散,又还是、东风也。"是东风吹就此番丽景,不弥久远,被明朝吹散,到底还是多情无情皆为东风评。

中场

古代的逸事,有时候在古人的文章中也可以看到。元稹有句诗说“琵琶宫调八十一,三调弦中弹不出。”琵琶共有八十四调,大概是十二律每一律各有七韵,一共是八十四调。元稹的诗说“八十一调”,人们大多都不明白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在金陵丞相家获得唐朝贺怀智一册《琵琶谱》,它的序言说:“琵琶八十四调。内黄钟、太蔟、林钟宫声,弦中弹不出,须管色定弦。

其余八十一调,皆以此三调为准,更不用管色定弦。”看到这个才明白元稹诗句中所说的如同今天的调琴,要先用管色“合”字确定宫弦,然后以宫弦下生徵,徵弦上生商,上下相生,直到少商。但凡下生的隔二弦,上生的隔一弦取之。凡是弦声都应当如此。

古人都须要以金石乐器为定音标准,《商颂》“依我磬声”说的就是这一情形。今天的人贪图省事,不再用弦管乐器定声,所以声音的高低没有定准,都是临时调配。贺怀智《琵琶谱》中的调格,与今乐完全不同。唐人乐学精深,还保留有古乐的雅律遗法。今天的燕乐中,古声大多亡佚,而新声大抵都没有法度。乐工自身都不能讲明白乐中的道理,如何能让他们的音乐和谐呢?

今天教坊的燕乐比唐律高二律稍弱。“合”字比太蔟略低,却以“凡”字当宫声,比黄钟清宫稍高。中原以外的音乐尤其没有法度,大体上又比教坊的高一律多。唯独北狄的乐声,比教坊乐低二律。大致北方人的服饰器物多采用唐代的风俗,这种音乐怀疑也是唐代音乐的残留。

今天的燕乐二十八调分布在十一律上,唯独黄钟、中吕、林钟三律各自具有宫、商、角、羽四音;其余的律有的有一调,有的有二三调,唯独蕤宾这一律一调都没有。其中的管仙吕调是蕤宾声,但也不算是本律。这二十八调中的声音也有出入,不完全符合从前的法度。仅是大体上可以配合而已。比如今天的中吕宫,却是古代的夹钟宫;南吕宫是古代的林钟宫;今天的林钟商是古代的夷则商;今天的南吕调,是古代的林钟羽。即使是全国最优秀的乐工也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十二律加上清宫,应当有十六声。今天的燕乐只有十五声。大概今乐比古乐高二律稍弱,所以没有正黄钟声,只认“合”字当大吕,仍然偏高,本应当在大吕、太蔟之间,“下四”字近太蔟,“高四”字近夹钟,“下一”字近姑洗,“高一”字近中吕,“上”字近蕤宾,“勾”字近林钟,“尺”字近夷则,“下工”字近南吕,“高工”字近无射,“下凡”字近应钟,“下凡”字为黄钟清。“高凡”字为大吕清,“下五”字为太蔟清,“高五”字为夹钟清。法度虽然如此,然而各调中的杀声,不能完全规划本律,所以有偏杀、侧杀、寄杀、元杀之类。虽然与古代的法度不同,推敲它也自有道理。通晓音乐的人都能把它讲明白,这里就不一一记载了。

古代的用乐方法,钟和磬常常各自悬挂十六件,也就是十六律;这样每一架就只对应于一律,有黄钟律的架、大吕律的架等,其他乐器也都是这样。权且以琴言之,虽琴声都是清音,而其间也有音声重的和音声轻的。乐器的材质中本来就包含着五音,所以古人为琴命名,或有叫做“清徵”的,或有叫做“清角”的。乐器不但与五音相应,还与各种调式相应。

我的一位朋友家里有一把琵琶,把它置于空房子中,用觱篥吹奏双调的曲子,琵琶的弦总是有音声相应和,吹奏其他调式则不应,这位朋友把它看得很贵重,以为是不平常的物品,殊不知这是音乐上的常理。燕乐的二十八个调式中,只要弦乐器的弦和某一调式的音声相同,它就会相应;如果奏遍了二十八调而它都不应,那么这弦的音声就是逸出常用调式之外的音声。

古乐之法,一律有七个音,十二律共有八十四个调式。如果更细分的话,调式还不止八十四个,逸出的调式极多。人们偶尔在二十八调中见到有琴弦应和的情况,就以为是怪事,其实这不过是音乐上的常理。然而这又是音乐学问中最为精微奥妙的地方。今日人们不了解这一道理,所以不能极尽至为和谐的所有天籁之音。世俗常见的乐器演奏者,连弦上的音调都还不能知晓,又如何谈得上了解其中的奥妙?

"回首当时光景,渺秦淮、绿波东下。滔滔江水,依依山色,悠悠物化。璧月琼花,世间消得,几多朝夜。笑乌衣、不管春寒,只管说、兴亡话。"

回首向来萧瑟处,当时光景,烟涛渺渺秦淮路,顺绿波东下,不辞朝暮。滔滔(有不绝但朝暮)江水,依依山色(入眼不凡为惊奇,众赖所幸同一人),悠悠物化(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璧月好景副舞琼花,世间消得,难以消得此景的是人,几多朝夜,不舍求之。

"笑乌衣、不管春寒,只管说、兴亡话。"无情人也多,怎么谈得了其它呢。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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