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īЙɡ↘尐 更新时间:2010/5/2 0:28:21 字数:0

01

我是谁?我好想都已经忘记我到底是谁了,吗?名字,叫什么?忘记了吧?哼,对啊,要忘记的总该忘记的,不会再记起来,也不愿意再记起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某个公园的长凳上,只是,路灯好像已经都打开了,隐约的发现在这里,四周都看不到有一个人影经过,很荒凉的感觉。

从口袋里很顺手的把一块长方体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台手机,粉红色的翻盖手机,总觉得好像我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把一个女生挂饰挂在上面。

翻开手机,彩色的显示器打开了,时间上显示着「PM 06:23」,已经是晚上了,不过,我总是觉得我好像把一个东西忘记了,是什么东西?

「啊啊,算了,应该到时候就会想起来的了」

我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面,然后走到了这个公园的入口。

一个写着「小心色狼」的牌子安置在们的旁边,上面用一些艺术字写着「樱月公园」。入口的外面,都是那些来来往往、总是带着面具的「伪物」。

对!他们就是「伪物」,对待周遭的人都是带着「微笑」的面具,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愿意对这对方笑,只是因为可以从对方身上获得利益,才把这个面具带上的。

在这个社会里面,所有人都是如此,没有一个人真得是出自真心的,他们一心只是为了利益,没有了利益,他们才会撕开虚伪的面具,把最丑陋的真实暴露出来。

所以我从来没有相信过这个社会所谓的「真实」,我只是知道,如果不和其他人接触,只要不和任何人成为所谓的「朋友」,我就不会收到伤害的了。

确实,在我的身边连一个可以说笑的朋友都没有,因为「朋友」这东西只最糟糕的!它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东西,为不可能值得相信的东西!

我混进了人山人海的商业街,不过,却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周遭人的插肩。因为,如果撞到了别人,就要说「对不起」了吧?从电视剧里面的剧情,之后就会成为「朋友」的。如果对方是女的,或许会变成「恋人」了。

「恋人」这东西,就是世界上最虚伪的「朋友」的进一步阶段,是整个宇宙里面最虚伪的东西。大家都为了让对方开心,摆出了一脸的虚伪,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都会答应。

所以,我绝对不能够有「朋友」和「恋人」这种东西,我讨厌虚伪!我不需要虚伪!在我身上绝对不可能有虚伪这种东西,所以,到现在,我还是很难找到一份稳定的Part-Time。

我记得,我现在这份工作是「协商者」吧?不过,这份工作的名字都只是一个派头而已,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协商,确切来说,打架的占比较多。

所谓的「协商工作」,就是帮雇主和一些人「谈判」,如果「谈判破裂」了,就会使用「武力强迫」。不过,很多时候都是雇主体出不可能达成的「条件」,又或者那些要「谈判」的人自认为自己很有实力,害得我每一次都要「武力强迫」。

其实,我好像并没有学过剑道、柔道、合气道之类的东西,不过我却不知道我这身的武力是从哪里来的,似乎是天生的,是父母都那么强势吗?

父母的样子是怎么样的呢?都已经忘记了,他们到哪里了?我不知道,或许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弃了我吧?只是,现在已经不会再为这件事感到悲伤了。

只是,每当想起这件事情,心里总有一些不甘的感觉。别人的孩子都可以在家庭的温暖之中活泼成长着,可是,我却只可以一个人生活,所有的费用我自己赚,有什么事我自己扛,我一直都只是和家里的那四面墙生活着。

在家里。不,那里已经不可以成为家了,那个只是一个「居住的地方」,只是一间提供我休息废墟中的一间房间。

现在,我站在广场上面,一个巨大的石英钟被抬在半空中,时针指着「Ⅶ」。一个喷泉在中央寂寞地喷出同样的水,永远不会流动更新的水。

在喷泉前面,经过的都总是那些痴情而虚伪的情侣,让原本作为装饰物的喷泉更加黯然失色,比装饰物更加不如,而那些虚伪的情侣才是装饰物。

其实你也和我一样吧?一样觉得很无聊吧?只是一个装饰物,现在却被虚伪而又丑陋的情侣抢去了你的功能,感到很不甘吧,感到虚伪真的是世界上最丑恶的东西吧?

「嘻嘻,刚才的电影真是好看呢」 「喂,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你是不是应该送礼物给我啊」……

「嗯,对啊,真是好看,啊——」 「啊?对对对,今天是你的生日」……

「怎么了吗?犯困了吗?刚才的电影很无聊吗?」 「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不,刚才的电影真得很好看,我都快哭了」 「不,怎么会,我…我已经准备好了礼物的了,来,走吧」……

哼,周围丑陋的人的对话就是恶心,明明那电影很无聊,明明就是已经忘记了,明明一切都可以坦诚的说出来,但是他们却选择了虚伪,果然,「情侣」是很恶心的关系。

明明已经是很讨厌的了,还要装出一幅很喜欢的样子,我最讨厌!我不会讨好别人,也不会让人来讨好我!

坐在围着喷泉的台阶,一脸厌恶的看着眼前虚伪的景象。真实的,就只有周遭的花坛,那个孤独的石英钟,还有,这个可怜的喷泉。

我不想再继续看这些虚伪的景象,所以,把头抬起开,望着漆黑的天空。似乎因为是阴天的关系,天空并没有多少颗星,不过那轮鼓月是可以看见的,是月牙形的。

不过,就算是没有看到星光,天空还是很美妙的,因为,我觉得它的美,是不需要任何东西装饰的,只要露出它的本体,已经是最美的了。

想完全把身体躺着,但是,这样就有可能会绊倒别人吧?

「是时候要回去了吧?」

我站了起来,把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突然发现右手好像摸到了一张类似纸条之类的东西。于是,我便把它拿了出来——确实是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斜斜的字体写着「工地,纶华酒吧的商业协商」。

「啊,对了,记起来了,我还要去工作呢」

于是,我便尽量挑选少人行走的道路,走到了那个「工地」了,也是被人称为「妖怪出没之地」的大楼。我再次把那张字条拿了出来确认。

「就是这里了」

我把那张字条揉成了一团,随手抛在身后。然后,就走了进去那栋未完工的大楼里。

不过,刚踏入第一步,就觉得有点阴森森的,四周无人,死寂一般,一点生气也没有。不过,在楼上应该是三楼左右吧,灯火通明的。听说这里真的是有妖怪出没,而且,听说还有人亲眼看到的!

三楼灯火通明的,我看到三楼有几个影子若影若现。这一切,都让我明白了,这里为什么会被称为「妖怪出没之地了」。不过,我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因为我从来不相信这些东西,就算是有,就出来见我吧。

不过,这楼也未必太强大了吧,动工了一半,所有工人都被「夜里有妖怪出没」的传言吓跑了。

留下了这个烂摊子,就弄得现在这个样子。拆,没有人敢来拆。不拆,也没有工人敢来这里工作,就连旁边原本热热闹闹的街道都冷淡了起来,到最后,所有的人都搬走了,就和我所居住的地方差不多。

我已经走到了在墙上用红色油漆写着「三楼」的拐弯处。我在拐弯处听到了上面有人在说这话,而且,一股浓烟味扑鼻而来。

「他们应该就再上面了吧?」

我慢慢地走上了那一层,双手插在裤袋里面——这是我自己认为最帅的姿势了。

在这一层,我看到了四个肌肉男和一个穿着西装的胖子围成一个圈,并喊着「红桃7!」,应该是在玩扑克牌吧。一盏昏黄的灯在背对着我的肌肉男身后闪动着光。

嘛,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光一闪一闪的,让人错觉以为有「妖怪」,或者是「鬼魂」之内的东西在捣乱吧?让所有的人都不敢靠近这里,就把这里当成聚居地了吧?

哼,还好我是不吃这一套的,如果真的「协商」破裂的话,我一定会打残他们,不!无论破不破裂,我都会把他们打残!

我警惕地环视着周围的情况——除了那一堆人之外,就没有人在周围了,只是有几根棍子伴在水泥支柱的前面,还有几条铁链和铁棒球棍。

「哼,现在还什么年代啊,还用这些东西」

我「哼哼」的响出了鼻音,他们似乎听到了我的哼声,都把头扭过来看着我。

呆了三四秒后,肌肉男们把手中的扑克牌摔在地面上站了起来,右手的拳头被左手手掌包着,并发出「啪,啪」的声音。然后,那个胖子也缓缓地站了起来。

「小弟弟,你来这里做什么啊?」

那个胖子笑嘻嘻的说道。

但是,我并不喜欢他的表情,因为他太虚伪了,虚伪的让人作呕,还有,他的语气,他居然叫我「小弟弟」!看来真得,不教训他我就是妖怪!

「我不是小弟弟,我是来为纶华酒吧的事过来的」

「哟,哈哈哈,那个老头太穷了吗?还是说你们那里的人太少了,居然叫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过来处理,哈哈哈」

那个死胖子「哈哈」地耻笑着我,就连他旁边的那些肌肉男也笑了起来。不过,我已经习惯了被人耻笑,我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着,在耻笑中生活着,在羞耻中生活着,在鄙视中生活着。这小小的耻笑算得了什么!

「怎么样?那个老头说,你们只要在那里工作的话,他就会给钱你们」

「哈?在那里工作?要我们负责赶走他的客人,还是帮他用光他的钱,还是说帮他把他的店给砸了?哈哈哈」

「都不是,是做酒保」

「嘛,小子,我很欣赏你的镇定,我也很欣赏你的勇气,不过,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要本大爷给区区一个老不死的打工!?」

「那么,就是 协商 破裂咯」

语毕,我就向着那个胖子冲了过去,闪过了几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肌肉男,一脚踩在死胖子的肚子上,然后用力一蹬,用了一个后空翻,双脚稳稳地落在原来的地方。

那个胖子被我蹭了一脚,捂着肚子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慌慌张张的喊着

「快!给我解决掉他!」。

那些肌肉男也反应过来了,把分散在各个角落的武器都拿到了手里,笑嘻嘻的向着我慢慢走过来,那笑容很邪恶,就像是想把我吃掉。他们挥动着手上的武器,似乎是想恐吓我回去。

不过,我怎么会被这软弱无能的气势压倒下去,我可是试过一个人把两个「帮派」打到的!我才不会把这些蚂蚁放在眼里。

「可恶!在我的地盘上竟然这么嚣张!」

「哼,一堆废物!」

我冲过去,一个上踢,踢在一个肌肉男的下颚上,那个肌肉男就被踢飞了。然后双手在地面旋了一圈,双脚已经踢中了两个人的肚子。

接着,双手用力一蹭,整个人在空中一个抛物线,双脚夹在一个肌肉男的头部,一击重拳对准头顶打了下去,最后双脚用力一蹭,这个肌肉男就被我蹭到身后,而我,就稳稳地站在地面。

那些肌肉男都倒在了地上,除了被我击中头顶的家伙外,其它的都蜷缩起来呻吟着。

那个胖子害怕了,双脚颤动着。

「可…可恶!」

我慢慢地走过去,嘴角微微上翘。

那个胖子或许是不知死活了,顺手拿起身旁的铁棍就冲过来,不断挥动着那根铁棍,并喊着「去死吧!」,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了过来。

不过,我微微向旁边挪动了一下,那一击就打空了,然后我一个肘击打在死胖子的胸口,在用手肘向着他的下颚撞去,再捉住他的衣领,不断用拳头猛击着他的肚子。

在我打了他十多下的时候,因为手累了,所以停了下来,把胖子抛在地上。不过,这个死胖子还在叫着

「你…你知道…我,我是谁吗」

「哼,谁想知道你是谁啊」

然后,我蹲了下来,捉着他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

「哼,如果下次你在去那里搞事的话,被怪我杀了你!」

语毕,我就狠狠地把他摔在地面上,听到了「啪—」的响声,应该是头部撞到了地面。

嘛,终于把「协商」完成了,不过这种下三流的人居然一开始就要我动用武力,再说,也不需要用到我来和这些蚂蚁「协商」嘛……

走出了这栋「妖怪出没之地」后,我就在通往商业街的路上走着,还没能见到有半个人影,周围的建筑物都形同虚设,没有一个人居住的,整条街显得非常冷清。

只有路灯还在工作着,不过,应该是多年来没有人来修理过吧,时亮时暗的。过往的人并不多,不,准确来说是除了我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只是,对于我来说这样也挺自在的,不用为了躲避「虚伪」而烦恼。我想居住在这里,虽然两边都是没有一个人会经过,但是我居住的地方很显然就是一个废墟。

再次步入商业街,虽然已经是二十小时了,但是这里人来往的频率却没有减少,似乎好像又增加了,要躲开这些「伪物」变得更加困难了。可是我还想去广场呆一呆,而且还要等一通电话。

在等谁的电话呢?那个人的名字好像是三千院红,吧?我记得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只是一个负责召集我们这些「协商者」,然后再分配任务给我们。听说她从中抽走了很多「介绍费」。不过我也猜到会这样的。

一个个「伪物」在我身边飘过,似乎在交谈着,不过内容我却不想听,无非都是那些讨好对方的「伪语」,那些听到都会让我反胃的「伪语」。

听这些「伪语」,倒不如躺在喷泉边,安静地让周遭的声音都消失,幻想着自己在一个寂静的环境下望着天空。虽然我不是电波系的,不过我却经常这样幻想。

在喷泉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人经过了,于是我就躺在喷泉旁边,望着天空开始幻想了。

我是在逃避现实吗?或许吧。我会有这样的行动也是现实造成的,现实可以把一个纯洁的心灵污染得很肮脏,也可以把一个热爱生命的人杀死。如果我不去逃避它,恐怕现在我早已经死了,吧?

不过,「死亡」又是什么呢?只是心脏停止跳动?那么这样似乎把「死亡」的定义简单化了。但是,「死亡」的真正定义又是什么?我不知道。我还经常想过自己是否可以亲身体验。三千院却经常对我说「不要总是想着死亡,要继续生存下去」。

不过,「生存」又是什么?「生存」的定义我不懂!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生存下去。或者我的死,会是对这个充满「虚伪」的社会唯一的贡献,吧?

周围的人开始减少,商店也陆续打烊了。手机显示器上显示的时间是「PM 10:21」,但是三千院的电话还没有打过来。虽然我想打电话给她,不过手机里并没有记录她的手机号码。她几乎每一天都换一部新手机和新号码,要联系到她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唉…再等等吧,也不是急着要回去」

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继续望着天空。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幻想了,周围已经够安静了,就连电流流过街灯的声音都隐约听到。

或许我这样的行为似乎有点等死的感觉。不过,这个世界里,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吗?就算是再怎么长寿的人到最后还是要面对死亡,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这样的规律。所有生灵从出身后就在等待死亡的降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越来越搞不懂「生存」到底是为了什么,「生存」的定义完全模糊了。

悲伤、异段、绝望,这就是我世界观的全部。从小开始我就是这样,现实一直打压着我。或许我的心理发生了扭曲吧?不过,就是这样让我真实。

「叮呤——」

口袋里的手机似乎响了,应该是三千院来电话。于是我拿出手机,上面还是显示着「未知电话」,而号码却是不一样的。

「任务完成了吗?」

电话里头是很强势的女声——果然是三千院打电话过来了,她又换了新号码。

「嗯,很简单就完成了」

「是吗?那么现在就过来樱月公园,可以吗?」

「嗯,我这就来」

我刚要挂电话的时候,对方早已经挂了。每一次都是这样,三千院总是听到我说「嗯」之后就会挂上电话。

站起来随便拍了拍身体上沾到的灰尘,然后就向樱月公园走去。只是,也会像平时那样无奈地抱怨一句。

「唉…真是的,明明有车就应该她过来嘛」

不过,其实三千院她也算是比较照顾我,我现在用的手机就是她前不知道几十代退下来的。而且,她给我报酬的时候抽的「介绍费」似乎是最少的,给我的任务都是简单而多报酬。

走在街上,除了便利店还是开着灯,其它的店铺都已经关上了。有时还能看到几个衣冠不整的醉汉疯疯癫癫地走过。虽然「醉汉」好像是一个贬义词,但是在我的定义里它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褒义词。醉汉说的话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的,完全是出自心里的,不带有任何虚伪的成分。

或许,只有「醉汉」这种生物可以做我的朋友吧?只不过,这个关系,只能够维持几小时、甚至是几十分钟的时间吧?人醉了,总会有醒的那个时候,到那时,「虚伪」又会出现。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没有被「虚伪」污染的,恐怕就只有来自于自然界的风吧?无论是自然界还是我们人类社会,都懂得把心里的罪恶隐藏起来。只有风不懂隐藏,它只会把身体任意乱窜,单纯的撞到阻碍物上。只是因为「单纯」,所以我并不讨厌它。

说不讨厌不如说是喜欢。除了天空,我最喜欢的就是风了。总会在无聊的时候奔跑,让风扑到我的脸上,整个人都会清醒很多,对现实世界的厌恶感也会下降一点。

走进了樱月公园,「小心色狼」的警示牌还是安放在清晰的位置,不过又会有多少用处呢?被偷拍、**的少女还是会出现,是那些少女不警惕码?我想应该是再怎么警惕也会被偷拍、**吧?就算是有人看到了也不会去救那些少女吧?或许去帮助色狼会更有可能。

哼,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被害者获救,救人的那个又会轮为被害者。就是因为有这一个循环,所以,更多的人选择做害人的那一个也不会去做救人的那一个。

投了几个硬币进自动贩卖机,要了一罐柠檬茶。刚把拉环拉出就看到了一辆红色跑车开灯照着我。一个红色短发的强势女人挨在车门上,左手夹着一支香烟,嘴里吐出了浓浓的烟圈——她就是三千院红。她把头上的黄色发箍拿了下来,披头散发地走了过来。

「我的报酬呢?」

「拿着,都在这里了」

三千院把一个厚厚的信交给了我,应该已经尽可能拿走大量的「介绍费」了吧?所以我数也没数就收到口袋里了。

「不数一数吗?」

「反正少了你也会说那是介绍费吧」

「切,你这小子,走了,有工作再找你」

「哦」

手中依然拿着只拉开了拉环的柠檬茶,看着三千院开着跑车离开视线才把铝罐提到嘴前。终于把手中的柠檬茶喝了一口,酸涩的滋味流遍全身。我会选择它就是因为它的酸涩味,喝每一口都可以刺激大脑清醒。

不过,我并不是什么美食家,不会去慢慢地品尝它,尝出它的真滋味,更不会去回味这种滋味。我只会一口气把它喝完,然后把罐子抛进垃圾桶。实事上,这次我并没有这样做。虽然不是在慢慢地品尝它,不过也没有迅速把它喝完。只是拿在手里,抬头遥望着天空,似乎是在享受着这一时的宁静,也同时在想着一些事情。

天空的另一端会有宗教所传的「天界」吗?「天界」如果真的存在,那为什么没有天使来改变我这悲惨的命运?难道连天使都抛弃我了吗?还是说,我这样的人生连天使都无力改变呢?也对,就算是有能力都不会用来打救我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人,吧?

似乎又回到广场了,还是和刚才一样很宁静,不过气氛却变了。似乎周遭的空空都充满了杀气,应该有某个黑势力的人在这里附近。为了自己不被牵涉进去,我加快我的脚步,天上的景色也无遐欣赏了。

「喂!小子!别走!」

从我身后传来喊叫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我已经被全身都披着黑色的人包围了,而且一眼看过去,那些人手上都拿着「武器」。站在我前面的人都挤到一旁,开了一条路。刚才被我压着打的死胖子从那条路走到我面前。

「小子,应该还没有忘记我是谁吧?」

「哦,怎么了?还想被打多一顿吗?」

「哼!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吧?我这里有这么多人,就算你再怎么强都不可能赢吧!哈哈哈」

「对哦,好像是挺多人的」

「啊切,你还真是平静嘛,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兄弟们,给我上!死了也无所谓的」

语毕,那些小弟们都用过来了,就像是一堆蚂蚁围攻一只螳螂。都是一对一,也无所谓了,只是用螳螂形容我好像不确切,用「食蚁兽」应该会更加贴切。

其实人多未必是优势,人少未必是弱势。下蹲身体用腿在地面上扫一圈,冲在前面的几十个人立即被绊倒,后面再补上的十几个人都被绊倒。继续补上的十几个人都越过绊倒的那堆人,挥动着手上的武器向我冲来。

我用灵活的动作避开了一个人的砍击,然后立即捉住那个人的手,顺势把他和在我后面的人推倒。再立刻捉住刚才那个人的另一只手,以右脚为轴心拉动那个人,那个人就成了我的武器把近周围的人都打飞起来,把远一点的人也撞飞了。

不过,就算已经清理了一部分,还有算是少数的人还有攻击性。于是,我决定要「擒贼先擒王」,我的目标是在众多人身后的那个死胖子!我开始移动我的脚,向那个死胖子冲去。

一拳打在第一个拦住我去路的人的肚子,这个人立刻被打飞了。然后再给第二个拦我的人一拳,一直拖着他跑了一段距离,也同时用他撞倒沿途的人。

就快要靠近到死胖子,但是我停下来了。拳头一使上力,把拳头上的人推出去撞上死胖子。似乎是有效打击,胖子被众人撞倒了。踩在人堆上一手捉住胖子的头,猛然向墙角撞了三下,胖子的头额被撞破流出了鲜红色的血。然后扯着他的衣领拉到面前。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语毕,就把他的头狠狠地撞到墙角。他的血似乎流得更多了,不过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就算他最后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也是对这个虚伪的社会所作出的贡献。我不会去后悔,也更不会为了他会死而作出一点良心的自责。

于是我把手中的柠檬茶一口气喝完,向后随手扔掉就站起来准备要走了。

不过,就在我走了一步后就听到铝罐被踩扁的声音,似乎是哪一个还没有断气的想来偷袭我,所以本能反应下,我就稍微转过身,顺势向后面踢了一脚。

果然是有人想要偷袭我,不过已经被我踢飞了。但是,我的右手却被他手上的日本刀砍伤了。

我只好捂着我的右臂,忍着伤痛走回去。我不想去医院,反正都只是随便包扎一下,我自己包扎就可以了,我可不想闻医院里消毒剂的气味,也不想被那些烦人的医生问来问去。

就算是伤得再厉害我也不会去医院的,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治好我自己。我是绝对不会让那些「虚伪」的医生接触我身体的!

在废墟里,从布满血的绷带堆中找到了急救箱。不过,里面并没有止痛药之类的基本药品,有的只是一捆又一捆的绷带。随便从里面拿出一捆就对右手开始包扎,虽然应该比不上医院里的护士包得那么好,不过也比其他人好很多。

包扎好后,把口袋里的信封随便扔到木桌上就躺在地板上休息。不过还不怎么有困觉,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只是,还有一件事很在意——总是觉得一直有一双,不,是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不过,就算是感觉到了,我却看不到它们到底在哪里。是我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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