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坠落城市的新之乐章 Sound like dropping

作者:大bin子 更新时间:2010/2/6 12:32:45 字数:0

先于前:这是一部很不和谐的作品(也不能说是算轻小说的范畴吧,就是自娱自乐的作品而已)。

第一章 坠落城市的新之乐章 Sound like dropping

一.李三葬传 The legend of Monk Lee

多年,多年。

又是如此荒芜的城市,我们活得妖娆,跳动着微弱的生机。

传说,西边有一本经,读过的人无一例外,皆像如获至宝一般喜悦不已。或许,有人说的对,现在的人累了,也是时候要取一下经了。

这座城市里,不巧就在市中心,有一座和尚庙,里面就仅仅只有一个和尚。

说是和尚,倒也不算,只是他早已看破了一切的红尘飘渺而已,每天敲一下钟,吃一口饭,上一次厕所,看一部热血的小电影,然后淡定地说:“真他妈草了。”此话一说,遍归隐到和尚庙里去睡觉。

一年之后,政府要求整顿市中的规划,硬生生地非要拔了他的老根,他的言辞很强硬,拿出一本美利坚合众国宪法抱在胸前,飞是不让。交涉的难度很大很大,他誓死力争,到也很有男人的骨气,唇枪舌剑一番,政府的工作人员到底也不是好惹的,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蛮干。

一瞬间,他带着满眼的沧桑,本想去唾骂早已看懂的沉浮百态,却痛不能语。无奈呵,无奈呵,败者惫懒,远走高飞,他背上一背的滥觞,斟酌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尘土飞扬的世界,粉碎了黑瓦红墙,他苦苦憎恨着,只得一声小小的补贴。

师父是个叫花子,死之前曾经给他过两本经,一本叫《淫棍经学》、一本叫《自然科学的数学原理》,他二话不说选了后者,师父没看错他,很有定力,就一点点教会了他现代科学界的诸多理论。他倒也不假的聪慧,没有草纸,用手指演算;没有铅笔,用石头刻字,一天一年,头悬梁、锥刺股,总算是小有成就,考了个么叫MBA的东西。国内的学术高端抢着要他,国外的利禄也丰厚难耐,他却不屑一顾,走而走之。

他叫李成,他自己说是李自成没自,一些酒肉朋友喜欢把他称作李氓科(MONK)来调侃,他到也中意,偶尔有些过分的行为,他到一扶眼镜:“了矣了矣。”

但是现代社会这个大江湖,就山X省来说,也好歹又一位风化大员,他叫李亚航,别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只得轻轻称为“花哥”。花哥倒也写过一本叫《黑道风云500年》的书,很有名气,他的名号也正是得名一句千古名诗:

“花哥认识人,花哥有朋友,花哥能喝酒,一喝一大斗。”

有很多朋友问过,这诗是个什么意思,我也很苦恼,还是不求甚解的好。

成哥也算是读过花哥名著的人,楞生生地便打算去投奔花哥,他的定力很好,经过一番苦谈,花哥便也对他赏识有嘉,料到如今亚航会的风光已经明日黄花,还不如派名信使去投奔势力可以抗衡Mafia的“俊基社”,便受了成哥,给他一个小小的封号。

多年前的那颗大槐树,上面吊死过他的师父,因为看到了恒源祥的广告,不得已,自杀了。

成哥说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狗X官员造的孽,悲愤中萌生了仇恨。

他几经周折找到了一个秘密组织,办了一个假身份证,以便于隐姓埋名,干一番事业。他回到家中掏出花哥给的两把左轮枪,戴上一副可以接收魔气感测的眼镜,装上了带着霸气探测器的手表,义愤填膺地出发了。

从着孤单的目标,伴着纠结的月亮,一路背影一路伤,寂寞地匆匆箭步,丝毫不畏惧过去留下的伤痕。几年来,他杀人无数,犯罪多起,大到偷鸡摸狗,小到斩妖除魔,却从没有勾引过小萝莉,所有从他手底下倒下的对手,无一不被留下了一个锃光瓦亮的记号——和尚头。

后来人们知道,他孤身一人在护城河边单挑了几百来个爆粪青年,造起了一场全国上下难得一见大塞车,那些悲剧青年,少说一半掉进护城河成了鱼粮,剩下的,残胳膊断腿,全狠狠地被剃掉了头盖骨。

从此那些小混混都对他闻风丧胆,他们不知道他叫什么,仅仅记得他留着帅气的偏分,偶尔轻触眼镜,抹一抹那几滴沧桑的泪,累了,就累了吧。

他身上没有袈裟,却是身着一身土灰色的西装,一本正经打着黑蓝条的领带,拎着小包穿着一条土黄色的牛仔裤,只有背上略微凸显出了一抹艳丽的忧伤:我爱三葬。

二. 赫莲传 The brief legend of real man

成哥拎着公文包,步伐稳健且警觉地走向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他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一所高中门口的自动售货机,娴熟地抽出了10元纸币想要买一包充满马粪味道的玛丽隔壁牌香烟,未料手却一滑,一包当爹牌康道姆随即映入眼帘。寂静之后,他脸上的羞怯想花朵一样翻开,鲜红嫩绿一股股地喷涌难止,他慢慢蹲下身体,与出货口齐平,微弱地叹了一口凉气,把那一个花花绿绿的小盒子硬生生地塞回了售货机了,本刚想舒一口气,却不料手被死死咬住,拼上猛力,却只能黯然落泪。

这一夹,便是500年的风雨(骗你的)。

他拼上性命,想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机,却有生怕暴露了自己包裹中秘藏的武器。此时此刻,他早上肠胃的舒张运动也做得有够剧烈,无时无刻不在压迫着他的**括约肌。五百年来,世界在变,美利坚的卫星不知道掉下来几个,五百年来,沧海在变,基哥走过、花哥走过、就连涛哥也毫不忧郁地走过,无数的社会青年冲他唾咽口水、许多的粪青向他送来鄙夷的目光,而,他真正等的人却迟迟没有到来。

直到有一天,一个长发飘逸的男子突然惊艳地出现了,他留着一抹碎碎的胡须,顶着一顶黑黑的盖帽,与其说是霸气,不如来的绚丽。他走过三葬身边,俯下身,身上长长的制服拖动着衣摆,映动着脸上的刀疤,他点上一枝寂寞的香烟,皱着眉对三葬作了一个忧媚的眼神,他定了一会,两人对视了良久良久。

只见,那一瞬间,他抽出腰间的太刀,冲着三葬微微笑着,好像和煦的春风,刀锋炽烈,映着阳光,三葬此刻犹如梦中初醒,竟不禁被这个风一样的男子迷住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他也些许只记得那种感觉很疼,像人生第一次一样的,痛哭流涕地拿着自己血淋淋的断手冲进了最近的一所医院。

手倒是接上了,可是心灵的伤却永远难以衔接,那一刻,他似乎爱上了那个忧郁的男子,迷上了他霸气的味道。每次伴着任务出使,他总是不忘处处打听。

闲暇之余,没有领导的耳提面命,三葬有机会出去喝喝闷酒。

他坐在一个人的包厢里,痛饮青啤,愁断肝肠。三葬啊三葬,你咋就这么感伤呢?

突然,他感觉身边气氛不对,便迅速一瞥霸气探测器,此时一股强烈的霸气流正向他直面涌来,三葬二话不说,从裤裆里跳出双枪,摆好了一副竭力抗敌的姿态。在面对过诸多敌手之后,心态也是决定胜负的一大要素。

只听噼啪作响混杂着金属声,一把锯刃横竖在他的面前,三葬应得及时,侧身避开,这社青剃着子弹头,一脸淫笑地定是要杀人。

此人肌肉有如鹅卵石一般,手持大刀。三葬一眼遍识破,定是花哥的仇人,决不能掉以轻心,他右手轻轻一挥,一到飓风般的霸气流好似刀刃,瞬间开裂了侧面的墙体,三葬应声一躲,逃到了一个较为开阔的空间。那社青穷追不舍,却迷失了方向。

周围很暗很暗,三葬用眼镜往四下一番扫视,定神接连几枪穿透墙体正中那壮汉后背,未料他却纹丝未动,反身又是一刀。三葬好歹也算半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种硬仗早就是颇有经验,时间紧张,三葬转头一想,不假思索,开始积蓄霸气。

他把一粒子弹放在手心,手指微微内弯,弹体渐渐变红。壮汉拾起锯刃,又是向三葬一扑,哪知道成哥竟然使用了幻术【大淫寺秘典、参宿之分体神术】瞬间便幻神到壮汉身后,瞄准后脑,【能量学奥义,炎炎波焱弹】一击了事,一到红色的光柱硬是直挺挺地把这社青的身体拖出了500米远,浑身都被灼地乌黑油亮,三葬并未掉以轻心,一个瞬步冲上前去,一脚【大淫伐柯腿】,踢得那社青双睾X粉碎性骨折,当即震散了路边的一辆白色悍马。

那社青这一下子可是悲剧了,三葬并没有多费口舌,只是一转身,抖抖身上的灰和血渍,扬长而去。

事后一小时,一辆黑色的车把这个悲剧青年给拖走了,连皮带肉散了一地,血也滴了一大滩,三葬这一次正常来说可真是算罪孽深重了,虽然上了报纸头条,但政府也着实不敢把他怎么样,干脆任由他乱来为好。

画面迭变,又是那一个长发飘逸的男子,站在阴暗的工作间里,摆弄着一些腐烂的手手脚脚,忽然门铃骤响,门打开,是两个中年男子,一个脸上有很多胡渣,另一个则是紧紧用帽檐遮住了脸。

男子甲伸手和他握了握手,然后轻轻一弯身,算是鞠了个躬,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我是医生,赫莲,既然是客户,是肯定要好好地招待一下的吧,风岑。”他说的很轻快,只见一名披着厚重外衣,戴着一顶旧皮帽的男人从工作室后面的门里走了出来。

男人说道:“刚才城北有一个坠楼者,反正是死得很惨了,不过他的表情很奇怪,想必这之中一定有什么疑问吧。”

赫莲托着腮,然后转过身瞪着那两个中年男子,带着唾弃地微微一斜嘴:“看来很合适呢,只要让他再活过来就好了么?但是呢,那也得需要一些活体生命作引导体。”说着说着,他在转椅慢慢摇转过身,金色的长发在他的身后散成一片,好像初泻的日光,在幽暗的办公间里末约映出一点点明亮。

男子乙的样子很紧张,男子甲看了看周围,“好的好的,要多少代价都没问题,最好先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话罢,便转身离开了。

他背向着风岑,只是悄悄地说了一句:“工作吧。”

第二天,男子甲照约定来了,他把男子甲带进手术室,门牌上破旧的“OPERATION”再次闪起了绿光。

他娴熟地抽出了麻醉剂,给男子注射了进去,然后并从死者的头骨中拿出那个被修补过的大脑,“好的好的,你都调查了什么呢?”他转身对风岑说。

男人从口袋里找到一点点记录,给了他过目。

亲手害死自己的儿子,让他丧失继承爷爷遗产的能力。只要保持他是植物人的状态就好了吧。

赫莲笑了笑,继续他的工作。

看似成功的手术,在病养间中惊醒的中年男子,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此时此刻感觉到了后脑的不适。他走下病床,拿起了桌上的镜子。镜中,他绷带下的后脑微微嵌着一张人脸,是儿子,他狰狞且微笑地说道:“爸爸,我们现在永远在一起了吧,哈哈哈。”

不知是不是,这是那名医生所谓的“天罚”,他只是很好奇,看到如此深厚父子情谊,只会让他过多的回忆一些被黑暗的灰迹尘封的东西,促使他做了男人全不知情的黑暗游戏。他坐在门廊里,看着父亲的肖像,漆黑的边框上油墨有些朽烂,对于云母虫的繁殖很有影响。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嘶吼大约在走廊里回响了三十分钟,赫莲不得不捂住耳朵,他只是在回忆手术中的每一个细节,这样的环境让他无法专心思考,心绪有点乱,倒也好,声音此后不久便停滞了,唯有悲怆存留下来的寂静。

在帽檐下露出赤红的瞳色,他笑了笑:“风岑,收尸体了。”

……

这种天气,蜻蜓飞舞,低气流映照着雨水的来临,赫莲站在广场上,呼吸着微弱的烟圈,远处的山明澄澄的,在堕雨的前一秒钟还是绿的诱人,他不再多想,一个人走回了自己的宅邸。

二战时期,德国人的一支小队曾经来到过这座城市,来到过他父亲的宅邸,那时他的父亲只有二十岁,却有着天才一样的医学天赋。德国人希望他能够帮助他们去研制一种秘密的病毒,这种毒药一旦流入社会,就会完全波及影响非本民族人的细胞正常基因表达。

他的父亲认为,除了通过生命激素和有丝分裂抑制剂的使用,还可以直接切裂人类染色体上的基因连续,从而缩短端粒之间的距离,这只需要一种能够取代人类DNA程序的注入病原体。

后来战争结束了,他的父亲实验刚刚成功却被活活杀死了地下室里,那些病毒影响了周围的区域,使植物和动物都变得异常可怖,但是那些病毒的基因却仅仅表达了一种隐性的自我毁灭序列,并没有把效果威胁继续下去。

继承了父辈的头脑,他也是一个天才,这座宅邸也正是他父亲的坟茔,他只是像一个守夜人一样,有着收集尸体的癖好,希望可以通过医学,惩戒那些沦丧的行尸走肉。

至于三葬能否找到他,倒是要看看这黑暗的禁地,是不是真正可以向他敞开胸怀。

风岑,是一个能看到灵的男子。

他从小到大,见到过无数个人诡异的死亡,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灵作的孽。

后来他又在大学学习法医,撰写了《杀人前考察》一书。

他的特异能力给了他不愿与他人接触的性格和感觉,而这一切都是从那一年的故事开始的。

记得是一日的破晓,噩梦之后,无心睡眠。

天很暗,他却想到街上走走,到时候以便直接去学校上学。高中学习的压力很深重,现在的他也颇有惫倦,关上房门,从公寓的13层一直下到楼底,街上没有人,只有路灯很清亮。

路灯下的拐角处,秋末的林荫道很温和。这一路上,要路过几个工地,今天恰巧休班,并不忙碌。

微风扑面,他裹着围巾,戴着厚帽,突然,他驻下足,开始注意到了什么东西。

路边的鲜花和两张模糊的照片。

他只得俯身,看清了是两个女孩子,笑容很美。

一阵凉风吹过,头顶的月亮被云雾隆住,路灯的光芒伴着滋啦的短路声暗淡下去。脑中反射出了种种不好的景象,大概是梦,是昨夜的梦吧。他安慰自己,很无力很无力,只觉得有什么在逼近:“亲爱的妈妈,我很好。”

声音轻浮,从背后传来,像雪一样柔软。

“有人在看着我们,好久了呢。”

这一次声讯微微的有些扭曲,他感觉异常不对,回过身去,身体却动弹不得。他的双手插在腰间,衣服很厚却感到浑身冰冷。

“这就是所谓的世界么?妈妈。”猎奇的感觉,明晰了起来。

他看到一个女孩在黑暗中挣扎出来,先是手,然后是血淋淋的头颅。

他动不了,只得被这中恐惧慢慢逼近。“我想要,想要得到他的一切呢,呵呵。”,女孩的脸贴近了他,没有眼珠,只有两个漆黑幽深的洞窟。他瘫软的身体突然一倾,跑向背后去。

正路中间,一个被车辆轧得粉碎的女孩从地面山浮现,不知何时搂住了他的双脚,“大哥哥,救救我吧。”除去血肉模糊,他只能清晰得看到一双糜烂残裂的手。

他恐惧得甚至叫不出声音,看到对面的树上挂着无数个长着大嘴的头颅,他只得拼命地翻进对面的民家院子里,倒在地上吁吁地喘气。

倏然好像窒息一般,只见一个身上长满肉瘤的女孩搂住了他的身体,用舌尖抵住了他的鼻腔……

醒来,早已不知是多年之后,他惊慌的还是心有余悸,鼻腔的窒息感告诉他这并不是梦魇。疲累之后反胃的感觉让他痛苦难耐,他伸手去触碰自己的喉管,感觉有什么样的东西在那里蠕动,他生生地抓住,竟扯出了一条干枯的舌头……

或许只有一个人能够拯救他,去宅邸看看也许有道理。

三(已删待更改)

四、铁人日记 The iron man’s diary

有的人打一出生起,就被上主注定了自己难以摆脱的命运。

他,或许就是这样的不同,在别人眼中,总是那么的特异。

他,在记忆中只有一道道纵向地禁锢着他的铁栅栏,还有几个拎着铁皮筒给他喂食的绿衣人。

每天,绿衣人总是给他拎来一桶三倍体植物,剥下外皮,隔着很远很远的拽给他。因为他的特别,导致了他能住到条件优越的单人间,也没有什么竞争压力。

一天, 风雨大作,一道惊雷劈裂了栏杆,他急忙跑出了洞穴,看到了一个身披黑衣的男人。

男人与他对视着,好像彼此看到了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欣喜且无言地一同走掉了。

他纹了身,觉得铁字很适合自己,而且梳了梳自己海藻一般的秀发,自豪且自恋地笑了笑。现在他自由了,应该靠自己生活了……

画面切换到了陷入恶战的三葬,站在三葬背后的男人正是那个孤单的黑衣男人。

男人披着雨披,戴着兜帽,里面的头发很长,雨水狂乱的打在了他冰冷的脸庞上面,从眼角流到面颊。靠在他背后的三葬,半弯着腰,疲累地扯住流血不止的手臂,看似就要倒下。

暴雨之中,二人的战斗,不被凡人所注意。

地面上,无数的尸体,血流成河,城市第七城管大队队长的对讲机里响起了上级的指令:“迅速擒拿二人,重赏。”话罢,队长举起了手中的电动擀面杖,怒吼着向二人冲来。

“三葬,快走!这里留给我了!”那人坚决地说,“你的伤口不能再托着了。”

“说什么屁话!我还可以战斗的。”三葬喘着气说,“春海,我绝对不能丢下你啊!”(惊愕,春哥霸气客串)

苦战,恶战,二人作KAPPA的站直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狂舞在电光霹雳之间。敌人,似乎永远永远杀不完……

当城管队长的电动擀面杖向三葬劈来的时候,一个绿色的毛球从天而降,一个飞棍打断了城管队长的脖子。

“我汤铁岭如约来救你们了。”绿毛球如是说道。

此后三人的战斗如虎添翼,犹如一阵狂风横卷了整个街区,城管士兵血流成河,尸体成堆。

汤铁岭一个箭步,踢飞了一名疯狂的城管队员。三人一边战斗一边后退掩护。三葬拿起双枪,疯狂地向四面八方扫射,春哥则赤手空拳生生搏死了诸多掉以轻心的士兵。第七大队的副队长见势不利,瞬即拨号叫来了摩托车部队支援,随着鸣响的警笛穿越雲天,这个街区的城管最强基础兵种——防爆装甲执法者军团呼啸而来,他们全身被装置着厚重的机甲,每一名成员都携带着一把强力的特斯拉枪(电磁武器),几十辆制裁装甲车上,跳下了数十名城管队员,分别配备着防爆盾牌向前缓步移动。

副队长一声令下,三人瞬时被重重包围,生存的机会甚至渺茫无几,自从国家分配了和谐党律法纪委司管理城管部队之后,为了对内镇压社会混乱分子,他们甚至调动国技部研制最新的和谐社会武器。三葬此时有点心急,他从裤裆里摸出了最后三粒子弹,一阵微略的沉默之后,他集合了全身所有的霸气力,用手握紧所剩无几的弹药,前伸手臂,直指一个防御最薄弱的方向,【霸气全开、菊色枷榴炮】,霎时,一阵橙黄色的烟雾笼罩住了四下,一道灼热的火流从三葬手里迸裂而出,只听境内一片金属碎片的磨砺声,随即传来无数声悲怆的哀鸣。

“有缺口!”三葬引领二人向被攻击的方位奔去。未料却被接踵而来的防爆车拦住了去路,铁岭此时灵机一动,用双手抓起二人,面部青筋绷起,他狂吼着把二人丢出了包围圈。

他重重地坠倒在地上,四周黑压压的包围圈被大雨缓缓模糊。他望着头顶密布的阴霾,拾起身边城管队长的黑铁警棍,把一柄电动擀面杖接在了一端。他浑浑噩噩地立起身体,瞳孔红得犹如血泪盈眶。

他声疲力竭地嘶吼道:“什么都可以给老子拿走,就是别他妈杀掉老子还未出生的龟儿子!”

他捡起一块破碎的装甲车的挡板,捆在腰间,护住裆部,疯狂地厮杀了上去……

三天之后,政府公布这次围剿的失败,竟是由一只绿色的毛猴造成的,耻辱啊耻辱……

汤铁岭拖着血淋淋地身体,一路逃奔到城市森林的深处,他敲响了一处僻静宅邸的大门。

门外的荒草成堆,各个直指大院后楼的钟塔,神秘且黑暗。

门渐渐打开,一个身披斗篷的男人给他打开了门,他的眼神竟惊愕了起来,急忙叫来了一个长发披肩的男人。

男人把铁岭接进宅邸,并把他安置在手术室的病床上,随后与风岑一起走出门外。

他坐在工作台前,托着腮问道:“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呢,可否跟我分享一下。”

风岑贴近他的耳边:“我曾经听过关于灵长类动物的衍生学说,因为与人类在DNA的相似度很高,一旦技术达到这一点的秘密可能会最先被翻译成类人的遗传信息。如若一个人类再受到什么外来干扰刺激的话,激发体内端粒的键位脱落和蛋白质分子的变性,再度发生染色体的变异,也会最先在生长剂等的催化方式下变成类似于人类的其他生物。这个家伙,很特别。”

男人思考了一会儿,走进手术室开始工作。

三天后,汤铁岭醒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特殊,毛茸茸的手臂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正常人类的手臂。男人走进门,拿来了一面镜子:“不知,对自己的新身体满意吗?”

他从镜中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留着莫西干的绿色发簪,脑后的头发被扎成了好几撮尖刺状的发髻,面颊上也显现出了一个清晰的“铁”字。身上的伤口全都不见了,强壮的肌肉和纹路都那样清晰明了。

他有些惊愕,男人却强忍不笑:“这是你最原本的样貌,在你的脑回路中,有一些超负荷的储存,被某种术式封印了起来,看来你最早先的时候是一个罪孽的化身呢……”

“我想去找一个人……”铁岭直视着男人的双眼,然后微微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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