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交谈与深夜调查

作者:panda645 更新时间:2010/6/11 0:30:34 字数:0

“终于下定决心了吗?阿澈同学。”

“是啊,真是艰难的决定呢,”这半句是开玩笑的,“因为这是已经无可避免的与小碾发生交集了。而且还造成了非常不可原谅的结果。”这半句则没有玩笑的成分。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阿澈同学。”

“找到犯人并且将其带回。”

“相当简单易懂的计划啊。”

“谢谢夸奖。”

“那么阿澈同学应该已经有目标人物了吧。”

“很抱歉,目标什么真的还没有确定。”

“那么你的计划应该如何实施。”

“现在具体说明就会让故事缺少传奇色彩。”

“死小鬼。”

“怪大婶。”

“好吧,那我好好期待您的传奇经历。”

“好的,那我会让你满意的。”

虽然我觉得这种对话跟所谓的“谈一谈”相去甚远,但也并不是毫无意义。霖小姐掉头准备离开,她那种特有的“宽大衣物癖好”配上随意盘在头顶并且插上发簪的发型,却搭配出出一种平衡度正好的背影。很明显吧,那种走路的姿势表明这家伙略微有点生气。

“我最后再补充一句。”霖小姐停步在楼梯口,转头说道,“组织这次并不仅仅是为了要求什么结果。而是更侧重于完成任务者的表现。”

“所以呢?”有的时候明知故问也是很有乐趣的一种行为。

“所以也许你会认为我在开玩笑,但是从我个人角度上来讲希望你能引起重视。”

“谢谢提醒。”

“那么再见。”

当我连那种高跟凉拖与地面撞击声都听不见的时候,我才转过身来,重新趴在顶楼的护栏上。

仍然是在检验新人吗?

真是相当麻烦的组织啊。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组织,我的计划都不会改变。

话说回来,霖小姐那是在位我们担心吗?这样的行为真的是让不现实感无限地翻倍增长。

既然小碾已经注定要失去些什么了,那么我就必须尽可能少地失去。

如果我再次变成唯一能与小碾交心的人,那么我要做的就是陪伴着她平安地走下去。

所以我不会吧小碾写入计划,尽管她可能是相当强大的战力。

这也是我不能向霖小姐透露目标的原因。组织的介入必将导致这个事件成为不完整者之间的残杀。

而且我还有问题要问犯人。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盒子,祈祷着我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小碾。当然这是开玩笑的。

“喂,小碾。”我正用毛巾帮助小碾轻轻擦拭她自己够不着的背部。

“恩。”小碾的意思应该是她在听。

“小雅已经算是你相当重要的朋友了吗?”虽然曾今问过这个问题,但是我希望能够再次确认小碾自己的答案。

“。。。。。。”小碾微微低头,但是没有说话。我则将毛巾展开,开始擦拭她柔顺的银发。既然是难于回答的问题,我也不想纠缠下去。

“阿澈。”

“什么?”

“我的朋友一直就只有阿澈一个人。”

“谢谢。”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用这个叠词作为回答。当然,小碾与玲雅之间不可能完全没有一点友情存在,她这么说也许只是在对朋友的定义上与我有所不同吧。但是不管怎样,现实都是无法挽回的了。

在擦干头发之后,小碾换上款式几乎相同的宽大衬衣。也许她应该添置一些更女孩子气的装束,这种事情。。。。。。就麻烦玲雅吧,虽然很想这么打算,但是转而觉得自己是在做无意义的幻想。

在小碾慢腾腾地爬进壁橱关上门之后,屋内突然安静了。

也差不多了吧,我来看看有什么我需要的东西。手电筒,相当必要,作为钥匙的铁丝也是必备之物。然后就是从霖小姐哪里去的的东西,手枪的话在3秒钟的长时间斟酌之后还是决定带上。就这么几样就好,轻装上阵是一个不错的习惯。我突然感觉我就像是要去犯罪的社会青年一样,应该是错觉吧。

但是这时壁橱门突然打开了,而我只能选择去掩盖任何心虚造成的动作,比如说把手电筒扔掉的动作伪装成在找东西的时候手滑了一下。

小碾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我,而我正视图找些话来做小小的敷衍。

“晚安,阿澈。”

“啊,晚安。”壁橱门再次被关上。

难道是我虚惊一场?不管怎么说,小碾没有过问“要去哪里”真是太好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在这里等待10分钟再出发吧,当然出发前,要向着空荡荡的屋子说声再见才行。

大概是40分钟以后,我非常顺利地抵达了玲雅家门外。不得不说这样狭窄扭曲的楼道在天黑时可以用作深夜作战训练的,脚下稍有不慎很可能就会在医院的住院部打打消费一笔。

“玲雅同学~”我象征性地敲门,当然没有非常用力地敲门。虽然从另外一户人家积满灰尘的门上看来,这一层貌似不会有除了玲雅之外的住户,但是毕竟是深夜,放轻动作也是基本礼节。

“不在吗?”我自言自语道,感觉就像是在演话剧一般。于是我擅自将无人应门理解为“请随意”,开始使用自带的的“钥匙”开门。老式的门锁的确形同虚设,其作用也许还不如一个门闩。一个少女的私密空间就这样几乎是完全对外开放,尽管那室内布置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少女的房间。

“我进来了哦。”依然是自言自语,习惯了的话似乎有一点乐趣。我放轻脚步,进入这个应该已经失去主人的空间。

好了,从哪里开始呢。

虽然只来过一次,但是要真说调查的话,就必须从违和感最强的地方开始。

我将手电筒指向那面贴满画作的墙壁。在泛黄光芒照射下的作品们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拒绝感。

素描图由墙壁中间开始,层层叠叠,铺向墙壁周围,掩盖的意思太过明显了吧。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是还是全部撕下来吧,也许里面有什么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东西。

从最新的一张开始,一张张撕下来。

那感觉就像是在揭掉别人的伤疤一样,伴随着撕裂的手感与末端的粘连感。从画作上很明显地能够看出玲雅作画兴趣的改变。最外面的是人物,然后是犬类,猫类,兔子,老鼠,静物。话说上次来的时候貌似没有多少人物的素描贴上,不过这些已经是细节了。

在撕掉一张似乎是画着瓶子的素描后,我似乎终于看见了墙壁本来的面貌,毛糙的墙壁上,似乎用线条勾勒了什么,但是由于勾勒的事物太大,我需要撕开更多的画作才能有个更加完整的认识。那就继续吧。

每撕下一张,便有更多线条展露,我就想在挂着彩票的家伙一样,不停重复着揭开素描纸的动作。在我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后退了两步,准备完整性上一下被主人废尽心思藏起来的东西。

深呼吸之后让手电筒的光芒照亮整面墙壁。

“!!”

气管瞬间收缩,让我觉得呼吸困难,同时眩晕与呕吐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

墙壁上有铅笔划出的线条,组成了一个相当模糊地轮廓。仅有人形却有着被拉长的脖子作为特征,五官留白,却拍不成一个惊悚的形状。

就像小碾曾经画过的一样。与之不同的是,红色的线条似乎是血迹。

这也是三年前我所看到的东西,留下了糟糕回忆的轮廓。

我似乎已经跪了下来,双手撑住地面,有什么方法能让我大口呼吸?

冷静,冷静。我是则转移注意力到别的事物上,这时我注意到似乎是跟墙上的画作一起被掩盖在里面的一本小薄册子,应该是撕掉画作的时候一起掉出来的。

病历?

摸索着找到手电筒,我靠在破旧的沙发上翻开这本泛黄的小册子,辨认着医师潦草的字迹。

“溃疡性结肠炎”

记忆的某个部分告诉我,这是种相当恶劣的大肠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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