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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鲁大叔请再快一点!”见星咏状况越发严重的光复一心不免催促道。
“是!请系好安全带少主,要违章超速了!”
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只用了二、三分钟不到便到了家门口。
抱起星咏,光复一心快速地向主院跑去,同时大声呼喊着母亲。
“怎么回事?一心你们不是上街买衣服去了吗?这两个孩子是谁?”闻声赶来的雅夫人看着神色慌张的一心等人问道。
“没有时间解释了,母亲大人快救救她!”一心并未作过多的解释。
“我先看看........!!把她抱到我的房间,雪菲儿跟我上来,其他人在底下等!”只是在触碰的一瞬便意识到问题严重的雅夫人立刻安排道。
“我也要和妹妹在一起!”
“不要任性了!多耽误一会儿你的妹妹就多一分危险!”雅夫人当即斥责道。
“在这里等就好,相信我母亲,她是不会伤害你妹妹的!”一心拉住了想要同去的月咏,对她承诺道。
“可是!”
“既然你选择了我们,那么就要相信我们~~”光复一心再次劝导。
“嗯……..”与那真诚的眼神对视了数秒,爱妹心切的月咏选择了妥协,毕竟自己的妹妹才是最重要的。
………….来到了雅的房间里………
将星咏平放在床上,本是进行简单的魔力检查,只不过数秒便迅速断开了链接。
“果然是这样子….....”
“您也察觉到了吗?星咏的体质....…..”雪菲儿于一旁明示。
“嗯….……这个孩子并不是生病而引起不适,是因为体内强大的力量无法驾驭,从未通过澈眼化释放的力量一直被抑制膨胀积蓄,直到今天突破了身体的极限。不过让我惊奇的是,这股力量貌似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力量,而是如同无法探知的深渊,空虚的黑洞一般,引诱想要接近她的人深陷其中,仅仅是接触就会让人产生罪恶的心境。”
“刚才我试图想要窥探,一瞬间便被死死的拽住,只得断开了链接,然而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仿佛还有另外一股残留的力量与这堕落的魔力相互中和,就像是宽恕与严惩,双生双印的戒律一般...….…”
“弗雷德卡莎尔三世·奥莉雅·幼.…......”雪菲儿突然想到了这个名字,这是她还年幼之时,因受到了朵岚芙自然之母庇护恩泽,树母的银榭不仅成为了保护她的力量,同时也带给了她恒古时代的知识。
“!”雅的神情闪过一丝的忧虑。
“您听过这个名字吗?”雪菲儿随即问道。
“那还是我作为女王陛下贴身侍女时候的事情了,整理书籍之余偶然看到的,曾在恒古时代与自然之母朵岚芙齐名的四大恒古之神之一,古书上记载着——弗雷德卡莎尔三世·奥莉雅·幼,拥有永不逝去的青春,天使般的外表却有着连六道溟秽都无法匹敌的力量。”
“虽然拥有主宰万物的力量,但性格却少有温和,非常厌恶杀戮,在恒古四神之中一直处于中立地位,而后帮助自然之母朵岚芙封印了恶蛟飡煞八苦死海,以及企图征服天界的六道溟秽——罗修斯·克洛费兰多·洛奇。”
“因不愿被天命的履职所束缚,主动将自身的力量一分为二,却不曾想两股力量在分离后,反而变得无法驾驭,时而会因情绪失控,陷入杀戮的愉悦当中。也正因如此才让六道溟秽洛奇抓住了机会,借由她引发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在那次暴走中,挣脱了所有咒术的束缚,屠杀了信奉自己近乎全部的子民,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沾满了最信任她的人的鲜血,无法接受的奥莉雅·幼女皇在帮助朵岚芙重新封印“六道溟秽”后,也请求朵岚芙将自己封印起来…………..”
“之后呢…………”
“之后的书页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
“看起来我们所掌握的情报近乎相同呢………..”
“这下事情又回到起点了.......那您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她现在的情况如果仍旧放置不管,恐怕并非是一人的问题了。”雪菲儿有些束手无策的问道。
“嗯,若是这股力量爆发崩坏,估计那满溢的能量会顷刻间吞噬这片仅剩的净土吧?”大致能够推算出灾害程度的莱米德芙洱·雅也是心生忌惮的说道。
“用我族的秘术将她体内过载的能量释放出一部分,之后再让她学会如何掌控避免能量反噬,这是现在能够解决问题且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的确情势并不允许她们两人过多的思索。
“那释出的能量要释放到哪里呢?如果是您直接接纳的话想必会与您体内的能量产生排斥,无法澈眼化的您根本无从释放这股力量……….…”
“原本这个孩子的命运只有被从未奢求过的力量所充盈崩溃,进而痛苦的死去,然而她却在即将溃散之际遇到了你,这恐怕也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吧....……”尽管不想这样去说,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令莱米德芙洱·雅不得不猜想。
“果然还是要依靠它吗?”雪菲儿看了看握于手中的银榭。
“能够湮灭一切生命之力的银榭,运用它的力量的话自然是可以将这股力量消散……..我想如果是自然之母朵岚芙的力量的话,无论是“奥莉雅·幼女皇”还是这个孩子应该都不会拒绝.…...….”雅冷静的分析道。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这可不是如您说的那般简单,只要有一点点的失误,原本应该被银榭所中和的魔力,如果积留在您的体内,后果是什么您应该比我还清楚!”雪菲儿并不认同这个方案,毕竟如果莱米德芙洱·雅如果就此丧命,纵是有千百言由,身为银榭主人的自己也有着不可推脱的干系,而光复一心也会因此产生绝不可能再修复的隔阂,这并不是她所想要得到的结果。
“那使用银榭力量的你会有危险吗?”
“这倒是不会,我自幼便有银榭的庇护,尚且雏形深陷沉睡的“奥莉雅·幼”的能量还无法伤及到我的生命本源...….….….”
“那就不用担心了,已经无须多言了…….….…”雅一脸从容的示意着,就像即将身临险境的人并非自身一般。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她体内的反应更加的剧烈了..….….....”见雪菲儿仍未行动,雅只得声色严厉的催促道。
“..........我明白了......我会在一旁配合您的引导..….....”看着如此坚定的雅夫人,雪菲儿也不再多说。
“准备好了吗?”
“嗯!随时可以开始.….…......但如果我察觉到一丝的偏差会立刻中止咒术的进行!”
“真是让人感到可靠啊~~”为了稍稍缓解紧张的气氛,雅露出欣慰的笑容。
“秘术——EO·TKL·Mins”
从雅的衣裳中生出了藤蔓,慢慢的将星咏包裹起来,细弱的鲜枝慢慢地渗透到月咏的体内,开始稳定不断冲击混乱的乱流…….…...绿色的光芒在不断的闪动。
但只过片刻,星咏体内作为血蛛女皇“奥莉雅·幼”的魔力便死死地吸附在自己藤蔓之上,不断吸取着自己的生命力,即便是被封印也是曾经主宰万物的恒古之神,正面的接触也确实有些鲁莽,是她大意了....……她的脸色很快就显得苍白起来,呼吸也开始紊乱。
“夫人!”
“别断开,只差一点点了….….….….…”
此刻雪菲儿却感受到星咏体内的力量正在不断的膨大,急速增长着,正准备切断链接,但雅却是再三制止。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还差一点点…..….”嘴角已渗出清晰的血丝的雅仍不愿放弃。
“再这样下去的话您会死的!!我们低估“奥莉雅·幼”的力量!”
“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平躺的少女缓缓地浮上半空,身体闪耀出夺目的血光,随即挣脱了束缚自己的藤蔓。
“妾身为弗雷德卡莎尔家族直系血脉,恒古之神七罪渊玧,血蛛女皇——弗雷德卡莎尔三世·奥莉雅·幼,汝等为何唤醒吾?想要对吾的身体做什么?”奥莉雅·幼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尊贵的弗雷德卡莎尔三世女皇,我是您的挚交,自然之母朵岚芙的后裔,名正言顺的继承者——鲁夫特·伦普瑞斯·缪斯蕾白娅·雪菲儿。”雪菲儿很懂礼节的上前半跪在那里解释道。
“朵岚芙姐姐的继承者?”奥莉雅不禁审视着眼前的这名少女。
“是的...….....我等无意冒犯惊扰您,只是这个孩子她一直抑制积压您的力量无从释放,肉体即将崩坏,我等是为了守护您的安宁,遵从母亲的遗命,所以才贸然出手,不想还是惊动了您………”雪菲儿此时说话十分小心谨慎,她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和四名长老同时在场,想要封印起恒古之神简直是无稽之谈。不….….....即使是那样胜者也不一定是他们,现在首要的是稳住“奥莉雅·幼”女皇的情绪,得到她的信任。
“你刚才说遗命?也就是说朵岚芙姐姐她……….….….”
“是的,朵岚芙母亲已不在世间了,她的意识与精神海目前现在正沉睡于大巫女的体内,直至下一次的苏醒之日到来……….….”
“是这样啊….…..想不到朵岚芙姐姐也是如此,我们四个人都没有逃过在劫的命数,这个孩子是在妾身自我封印之后,守护妾身家族的后裔。当年遭到洛奇偷袭,危难之余妾身将灵魂寄宿在了她母亲的体内,想借由此复生,却不曾想到她竟然怀了一对双胞胎,而妾身的力量也一分为二的被封印在了她们姐妹两人的体内....….…...”奥莉雅·幼露出颇显无奈的神情。
“如此说来,她的姐姐,铃御·月咏也有可能会因体内的能量而失控对吗?”雅却是毫不隐晦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不....…..她的姐姐并不会,想必你刚才已经感受到了吧?那死死拽住你那湮灭众生力量,才是这个孩子所继承的力量,而守护救赎的力量却是由她的姐姐来掌握,虽然被分开但意识却能够相通,我和她的姐姐曾经交谈过,帮助她暂且用守护的力量来抑制自己妹妹体内毁灭的力量,原本天平处于一个平衡的状态.….…......”
“但您却没有想到,在落入人类之手,被改造新增澈眼化的力量却无意间催进了毁灭力量的成长,而守护的力量却依旧没有变化,使得天平开始出现了倾斜..….….....”雅顺着奥莉雅·幼的话说道。
“我记得当时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遗忘之子逃亡事件,貌似是实验基地被完全的毁坏,所有的警备人员全部阵亡,传闻是一对姐妹在实验中暴走失去控制,但后来并没有相关的数据记载,那对姐妹也不知去了哪里.....….….…..”雅作出一副回忆的样子思索着。
“是的...…....正如你看到的,这个孩子体内用于中和的力量已经所剩无几,当初为了救自己的姐姐,她第一次渴望得到力量,而妾身并没有多想就给予了她.….......无法操控的她陷入了失控暴走当中,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奥莉雅·幼说到此处,本是如白纸的脸上也不禁外露出一丝哀伤。
“在伤害了自己最亲爱的姐姐之后,亲情的血与泪让她恢复了理智,过于害怕的她从内心将我封闭起来,并开始拒绝这份力量.….…......”于外人看来,血蛛女皇倒是颇显失落。
“恐怕这就是长久积压并扭曲化的原因吧..….….....”雅却是不加掩饰的直言道。
“!”雪菲儿有些过度的紧张,她担心雅夫人的话会刺激到奥莉雅·幼。
“没关系~~不用那么紧张,只是妾身也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再和荆棘魔女一族的后裔像这样的面对面交谈,也算是躲不开的孽缘呢~~奥莉雅·幼对于雅的直言,只是单单讽刺的自嘲道。
“仍能被您留存于忆海,我等一族深感惶恐。”然而被提及族群的雅却是一时失色,有些乱了阵脚。
“在那次之后,妾身也反思,并且为了预防她下次的失控而设置了这个保护措施.….......”奥莉雅·幼解释道。
“那您..…...…..”雪菲儿刚想询问。
“妾身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担心~~妾身暂且无意苏醒,况且完整的苏醒只是光她一个人是不能完成的,还需要拥有另一半力量的姐姐,不过就现在的情形来讲,谈这些还尚早了一些,暂且就麻烦你们两人替妾身照顾她们姐妹…….....”奥莉雅·幼的口吻与方才或许发生了改变。
“….…........”一时间雪菲儿没有反应过来。
“哦对了~还有一点忘记说了~~我和这个孩子精神意识海是相同的,也就是我能通过她或多或许的知道你们的想法,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哟~~”原本还一副正经口吻的奥莉雅·幼半突然像是小孩子似的露出本心,半开玩笑的警告道。
“是!我等谨遵女皇之命!”片刻的迟疑并不能动摇自幼接受“板书”教育的诺亚族公主。
“嗯~~这样子就对了嘛~~不要让妾身失望,如果你真的具备那份资格的话........”随即奥莉雅·幼的意识海便消失了,而星咏也昏倒在了床上。
………......
“现在的小女孩都是这个样子吗?真让人头疼呢…….”雅用着很头疼的口吻,接连埋怨道。
“就是,明明就是个**还要硬装出大人的口吻,一副讨人厌的说教模式...…..”雪菲儿也不禁吐槽了两句。
“哈哈哈……….….”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都突然松了口气的笑道。
“不过看起来,这个弗雷德卡莎尔三世·奥莉雅·幼并不是...…..”话没有说完雅突然失去平衡,倚坐在沙发上。
“您不要紧吧?!”雪菲儿有些紧张地急忙上前查看。
“没事,只不过是消耗过度罢了…..….”雅稍作喘息地摆了摆手。
“只是这样子就可以了吗?”
“?”
“只是这样子的话,实在让人很费解呢?母亲大人~~”雪菲儿突然改变方才温和亲切的口吻,无疑是想要刨根问底的追寻真相。
“怎么?公主殿下想表达什么?”尽管已身心俱疲,但雅仍是一副平淡的神色,丝毫看不出动摇。
“我只是觉得,为了一个陌生女孩,在不知道她就是恒古之神“奥莉雅·幼”的情况下,就算是自己的儿子要求自己医治的,纵然有着名义上的“母女”,可实际仍处于敌对状态,我的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说,且让自己陷入了虚弱状态........”
“公主殿下想说什么就直言吧,拐弯抹角舞弄心机的并非雅所擅长的事情..….….....”看出雪菲儿话中有话的雅索性直言道。
“我完全可以设一个局——因为星咏的真实身份暴露,奥莉雅·幼选择杀掉我们,但我凭借银榭存活下来的场景,这样一来失去如同左膀右臂的你的人类皇帝也会遭受重创。”
“...........”雅并没回答,依旧是默默地看着雪菲儿。
“再言从一开始您就察觉到了吧?无论是过早还是过晚的撤出“银榭”的力量……您都是必死无疑......而且如果刚才“奥莉雅·幼”真的选择杀掉我们,凭我一人甭说是救您,连自保都无法保证,在这样的风险面前,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显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不是吗?”雪菲儿也不再绕圈子,当即挑明了自己的疑问。
“…………….”雅却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雪菲儿。
“默不言发吗?那我试着猜想一下:从一开始在楼下触碰那个女孩之时,您就知道了她绝不是普通的遗忘之子,而是那种能够屠虐生灵,凶暴力量的媒介,只是您一时猜不到她的真面目而已。但为了避免这股力量被其他人利用,成为威胁光复次木的存在,你希望让她成为自己一方的战力,这是您认为当前最好的解决办法。”
“想必您在我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底牌也是迫不得已,您知道这样子一定会让我知道您的底细,优势将不会掌握于您的手中,但即便如此您依然赌了一把,很显然您赌赢了,这个女孩包括她的姐姐正如“奥莉雅·幼”所言,她们两人需要您的照顾,得到恒古之神相助的光复次木如虎添翼,而暴露给我您的真实身份这样的代价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我说的对吗?母亲大人~~”雪菲儿有理有据的分析道。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雪菲儿公主果然是冰雪聪明,连我们荆棘魔女一族的心思都能能看得如此透彻….….…....就像阳光下的玻璃匣子~~”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希望您能如实的回答我.….….....”虽然得到了认证,但雪菲儿却还抱有疑问。
“公主殿下尽管开口便是~~只要是雅能够回答的...….….....”可雅却仿佛早就知道了她想问的问题一样,面带笑容安然自若地示意道。
“为什么您能做到这步?为什么能为他付出牺牲到如此?值得吗?仅仅是为了那个男人?”
在她的印象中,女人始终是男人获得强大的工具,是可以替代的物品,就像害死她母亲的那个男人一样,每一个男人的脸上都戴着一张谎言的面具,谁也不知道这张亲善的面具下所隐藏的是多么丑陋、阴恶的真心。
“我想这就是公主殿下现在所无法理解的了….….…..我之所以这样做理由很简单,那是因为我真心的忠爱于陛下…….….….”
“爱?”从未涉及过这方面的雪菲儿自是无法理解。
“是的~~因为爱,所以我才想要为他分担,为他着想,这是现在的公主殿下所不能理解的,等日后有了心爱之人自会明白,你为你所爱的那个人所做的一切,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雅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但人是靠本能和欲望活着的,相互交换,相互承诺这才是婚姻的本质,这里面是有非常完善的利益衡量系统在运作,当天平不再平衡之时,仍想要维持下去的方法只有一种,接受并退让。”雪菲儿却是对此予以否定。
“不变成那样不就好了吗?”
“?”对于这个答案显然出乎了她的设想。
“为什么一定要先设想出最不好的结局呢?只要想着美好的结局不就可以了吗?不知恶为何物的情况下,不也就不会去追寻恶了吗?”
“也许您说的是真的吧….…..真是不可思议呢~~你们人类明明是那么容易就背弃过去信义的种族,但却又有着如此让人羡慕的真情……….…..”雪菲儿随即向门外走去。
“公主殿下或许是这样觉得的吧?虽然只是名义上是你的母亲,就像你所言戴上了谎言的面具….….…..但我对你所投入的却是真情实感,不单单只是彼此间的利用而已,是真正的母女才会拥有的情感…….….…...”雅站起身来,望着雪菲儿的背影很真诚地解释道,疲惫的她已无力走动,至多只能倚靠在桌旁。
“………我的母亲…..….她早就已经死了….….…..即便是善良温柔的您也替代不了她的位置……….….”雪菲儿却是对此予以否定,并继续向外面走去。
….……….望着她那孤零零的背影,雅流露出失落的神情….……
“但是…..我也会开始设想,如果我的母亲还在,应该会和您有着相同的想法吧?...….虽然可能只是一点点….….…..”却不曾想止步于门前的雪菲儿不同于前句那般冷漠,已是能感受到其中掺杂的温情。
“嗯.....一定会是那样子~~”在得到这般答复后,荆棘魔女苍白的脸上也久违地露出和蔼的笑容。她知道,作为光复次木的女人,她已经做得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