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50年,日本。这是一个战乱的年代,诸侯征战天下草菅人命,在这个视生命如草芥的时代却有着一个与众不同的国君。源氏,源氏之国是唯一一个善待百姓的国家。由于源氏的仁善他们迅速得到了大半天下。然而同时以残暴著称的平氏也壮大了起来——
平静的湖面上荡漾起一层层波纹,水面上浮着一朵朵巨大的莲花闪烁着令人无法直视的洁白光芒。
我和甲贺的首领甲贺弦之介背靠背站在一朵莲花之上“义经大人,请您先撤退吧!平氏已经得到了恶魔的力量!只有用您的魂之力才能打败他们!”弦之介站到我面前用力的摇着我的肩膀大喊着。
可以逃得掉么。。。
“不行!弦之介!我们要一起出去!”我将长刀正宗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握住刀刃,感受着刀锋割裂皮肤的痛楚,是到结束的时候么。。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忽然间对面水面上的虚空中九个巨大的妖怪带着撕心裂肺的嚎叫出现了。为首的有着九条尾巴的妖狐头顶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平氏的首领平青盛
“呵呵,源义经,你的死期到了。”他冷笑的说着,又轻轻挥手“半藏,你去杀了那个甲贺忍着。”平青盛头都没有回对身后的人说道,那个人正是弦之介的死对头,伊贺的服部半藏。
“乐意效劳,青盛殿下。”说着服部半藏瞬身到我和弦之介所在的莲花之上。“甲贺永远也不可能战胜伊贺,所以弦之介,死吧!”
弦之介挡在我身前,下一瞬间服部半藏缓缓拿起童子切,把锋利的刀尖对准自己的喉咙。就在将要刺下去的一瞬间。
叮的一声,童子切飞了出去。根本就没有看清平青盛的动作服部半藏就被制服了。
“退下吧。。你的轮回眼是无法战胜他的。”
“青盛殿下!?”
平青盛没有理会服部半藏,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和弦之介“反弹杀意的瞳术么?如果我不想杀你呢?”
“我要杀的人只有义经,呵呵。。”
到时候了么?我听着平青盛的话渐渐感觉到身体正在慢慢变轻。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我知道这一次真的成功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使用魂之力。。。
如果平氏把鬼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世界也许都会毁灭。即使是我的灵魂消散也要阻止平氏!这就是灵魂消散的感觉么,这感觉。。。还不错。。。
我努力睁着双眼,面前的人。。弦之介。。。如果真如古老卷轴上说的可以彻底终结鬼的存在的话。。。
“弦之介。。哥哥。。谢谢。。”我说着,虽然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要消失了么?我......就这样消失,连灵魂也不会存在。呵...没有痛苦,没有寒冷.....没想到就算是最可怕的灵魂的消灭,居然也可以是这样温暖的......。已经阻止了平氏了吧,鬼也不会再存在了呢...或许这样,也挺好的...反正也和我没有关系了....这里...好想.....睡...就这么...消失了吧....
唔。。。好痛。。。不是受伤的疼痛,但是那痛的感觉却好像透过身体的每一处细微的毛孔渗透进来,哪怕是一点点的动作也能痛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
去。。。明明已经痛得无法忍受,却偏偏没有办法晕过去。。。好像有一把很钝的刀,正在把身体里的什么重要的东西给切掉。。。
我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几乎连嘴也张不开,即使连模糊的呻吟声也发不出来,而且全身上下也完全不能动,连动一下手指都办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还没有消失?
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就算是这样极微小的动作我也完全做不到。我仍然不断的努力着,大约过了几分钟,我终于成功地把眼睛睁开了一点点,光这样也累得精疲力尽了。可是眼中呈现的依旧是一片黑暗。
现在的我无法感觉到时间的流失,只是努力着做着什么事情。本来不应该存在的我因为存在而要受到这样的惩罚么?时间....不行...到底过了多久了?还有,那是什么声音?
土之国的夏日,没有凉爽的风,低沉的乌云仿若压在头顶一般,浑浊的空气甚至混杂着些许的血腥味。
波风水门带领着自己小队,在经过了昨天带土死亡事件后,情绪非常低迷,少了平日里耍宝的带土,队里的气氛怎么都不可能起来,一个个因为丧失了一名伙伴而都低沉着。
“希望战争快点结束就好了”凛愁眉苦脸的说着,虽然早就体会了战争的可怕,但是当自己的伙伴死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是让她对此时的战争产生了无比的厌恶。波风轻拍了凛的肩膀,一脸平静的说“凛...这次大概是最后的战斗了吧。”
“可是带土他....”回想到了昨天...凛还是有些失控...只是还是被波风轻抚着的冷静了下来...
“老师......嗯?那是什么?!”回想起带土,默默的回头想要看一眼带土死去的方向,却猛然间看见一个奇怪的像是一个小动物一样的东西出现在了不远处,急忙的大叫着。
“这是。。。”波风俯下身看着这个可怜的小动物或者是小女婴,她有着洁白如冰霜的肌肤,乌黑的婴儿短发头顶有着一对尖尖的猫耳朵,还有一条常常的尾巴。她紧紧的蜷缩在路旁一动不动。
凛见到这个可怜的孩子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老师,她。。。还活着么?”
波风俯下身模向女婴的颈部“还有脉搏,可是已经很微弱了。。。”波风抬头看着凛抱歉的说道。
三个月后
我的名字叫波风镜,现在是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儿。我曾经怀疑过我是谁,可是那些非常清晰的记忆告诉我我原本是一个国家的国君,源义经,在最后一场战役中使用了魂之力而消失的源义经。我真的是我么。。。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体上伴随着无时无刻的剧痛,而且我的眼睛也完全的看不见了。。收留我的人据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忍着,呵呵。。。忍着么,向弦之介那样的忍着。。。
弦之介,全名是甲贺弦之介。那个像哥哥一样的人,虽然一直叫着我主公可是我已经把他当成哥哥来看待了吧。。。想起那个时侯我的愿望真是可笑啊,竟然是希望自己成为甲贺の里的一员。不过现在我已经是忍者村的一个普通人了吧。。。听我现在的父亲说这里似乎是叫木叶。我也会成为忍者么?如果是像弦之介那样的忍着也不错啊。很奇怪的是这里的忍着没有甲贺和伊贺,而是分为很多村子。果然已经不是我原来的世界了么。。。不知道我有没有成功的阻止了平氏。
“镜,你很快就会有一个弟弟了哦。”这是妈妈的声音,漩涡玖辛奈,一个很温柔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父亲非常怕她,呵呵,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感觉着把我拥住波涛汹涌的怀抱我说不出的惬意。喂!不要乱动我的尾巴!唉。。。妈妈什么地方都好,只有一点就是喜欢玩我的尾巴。而我只要尾巴被碰到身上的力气就会消失,说起来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我在重新存在之后竟然变成了女孩,还多出了一条尾巴和一对猫耳。我在妈妈的怀抱中无力的挣扎着。“小镜只要被碰到尾巴就会撒娇耶,好可爱。”
今天是父亲大人成为火影的日子,应该是一直高兴地日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竟然浮起了一丝不应该出现的不安。脑子莫名其妙的,总是会出现平青那个混蛋的脸......为什么....
还有一个小时就是火影继任典礼了,爸爸现在一定很高兴吧。可是这种不安的感觉。。。不会有事的!妈妈现在正在医院,我的弟弟就要出生了了呢,马上就要有第二个孩子的父亲大人绝对不会也绝对不能出事!!很想陪在妈妈身边啊。
几个小时后
“叮铃铃!”木叶的紧急集合警报骤然响起。
“什么情况!”出现在火影办公室的四代立刻问道。
“四代大人,您,您看窗外……”一个忍者带着哭腔答道。
“嗯”,四代缓缓把头转向窗外,每转一分,眼睛就睁大一分,待完全看清楚窗外的景象后,一脸绝望。
“这是,九尾妖狐……”但身为火影的他迅速反应过来。
“快,所有人跟我来,绝对不能让它进村子!”
“是!”
“下忍负责疏散人群并且把村里人带进避难所,中忍和上忍与我出去对战九尾,大蛇丸已经叛逃,自来也大人和纲手大人都不在村子,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但是,就算拼了命,也绝对不能让九尾破坏木叶村!因为,这里面的都是我们的亲人啊……”四代看着九尾那高傲妖艳的身影,眼神坚定。
“可恶的妖狐,绝对不会让你破坏我们的家!”在九尾面前如蝼蚁般的木叶村众人却依旧奋不顾身地冲向那暴怒的身躯。
但蝼蚁却如何也撼不动大象。
九尾那九条尾巴扫过之处,地裂山崩,更是无一活物,那浑身火红色的皮毛,让这只至强的生物更显傲然。
“水遁,大瀑布之术!”
“水遁,水龙之术!”
“水遁……”
对付九尾的最好方法无疑是水遁忍术,但木叶隐中会水遁的忍者实在少之又少,而体术忍者冲上前去又绝对是送死,只有不断地打散那些伴随着九尾的身影而似乎无限一般从天下落下的陨石。
“土遁,黄泉沼!”三代上来就是一个黄泉沼,然后又双手结印:
“土遁,土陆归来!”巨大的土墙替附近的忍者完全挡住了陨石的攻击。
“硬拼是不行的,我们只能和它打消耗战,等它不耐烦了或许会退走。
“是!”众人听到三代的话,纷纷停止进攻,用起了防御忍术。
一时间“水遁,水阵壁,土遁,土流壁”的忍术释放声响彻天空,而那些火遁忍者和风遁忍者只能尴尬地躲在同伴为他们塑造的坚实防御之后,急得双颊通红。
“嘭”,两群人出现在战场上,一面穿着木叶警备队队服,一面穿着白色长袍。
“火影大人,宇智波一族参战!”
“火影大人,日向一族参战!”
“嗯……”四代已经无暇多说些什么,只是应了一声后又专心对付起那只仿若神袛的生物。
来援众人也知道眼前的情况,在各自家主示意后,也不顾两家历代以来的恩恩怨怨,各自投入战场互相配合起来。
“可恶,坚持不住了!”九尾的攻击实在太强,三代咬牙道。
“四代大人,小少爷出生了!”这时一个下忍突然来到战场。
“太好了”四代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去把我的孩子抱来。”
“水门,难道你要……”三代看着四代,一脸不同意。
“三代大人,为了木叶”,四代看着远方的天空,“我的孩子,就叫漩涡鸣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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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鬼封禁!”站在蛤蟆文太头顶的四代看着九尾那不断挣扎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最后,我还是阻止你了,九尾妖狐……”
那仿若一个传奇般的身影在微笑中缓缓闭上了双眼,随后从文太头顶滑落……而在一旁,肚子上出现一个漩涡状咒印的婴儿,也发出了第一声啼哭。
木叶病院中,玖辛奈拿着苦无,泪流满面:
“水门,死了……我这就来陪你,镜,还有我的儿子,妈妈不能再照顾你们了……”手中的苦无朝胸口缓缓刺入,一丝丝地插进心脏,仿若那苦无是四代的温柔笑脸。
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病床那白色的床单,玖辛奈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苦无,至死都未瞑目。
与此同时,在避难的地方,一个尖利的哀号声传来: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