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学院A班课堂上,一个中年导师正在上课。突然,班上的一个女生站了起来。
“怎么了?小爱莲,有什么问题么?”导师看着突然站起的女生声音温柔地问道。
“导师,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说着,一道旋风从爱莲脚底下蹿起,直接裹挟着爱莲向外飞去。
“啊,老处女居然就这么算了,上次我只不过是在药操课上多拿了一个烧杯就被骂的狗血临头,啧啧,区别对待啊。”
“对,老处女的脾气这么爆一定是没有男人滋润嘿嘿嘿。”
“艾尔,你站起来把我刚才讲的再说一遍。”刚才在底下偷偷讨论台上导师的艾尔被导师足足骂了一堂课,不过这是后话了。
这时我的处境则比较尴尬了,暴熊一次次搞死我,我又一次次复活,每次都是眼前一黑,醒来就是面对暴熊的爪子。运气好能躲掉,运气不好就是再死一次。
“你丫的,总有磨死你的那一天!”我朝着暴熊扑了过去,这畜牲明显没有一开始那么生猛了,攻击频率也慢了下来。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每次复活是复活了,但是也紧紧是保持不死而已,身上的伤还是在那只不过变得不在致命,体力也是快消耗光了,现在支持我继续朝暴熊攻击的无非是坚韧的精神和不怕累死的身体。
“吼!”暴熊被趴在它身上的我又咬下去一口肉,痛呼一声转过庞大的身体开始跑路了。
“娘的,再来啊!”再次复活的我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死死地黏在暴熊的身上。
“啪”一巴掌下来我用大剑的底端对着挥来的巨爪,剑尖对着我自己。“扑哧”一声,大剑将我死死钉在暴熊的身体上,我眼前一黑。醒来了,我的腹部传来剧痛,那是大剑在暴熊奔跑的颤动下不断切割我的肉体造成的。
“啊!”我狠狠地一转身,微侧的身体让我腹部的伤口更加狰狞,但是我的嘴就此也能够咬到暴熊的身体,我不断啃咬着暴熊不论它是撞树还是潜水,我都一直死死地黏着它,现在我的脑海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两个词:抓住,啃咬。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我从暴熊的背后被甩了下来,接下来就是一阵漆黑,不过这次的漆黑有些久。
“啊啊啊,疼疼疼。”我刚复活就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疼痛,我试着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肌肉如同没油的汽车,尝试般地动了两下后就没了动静。
“你醒了?”哎?这不是爱莲的声音么?她怎么会在这,我不是在妖兽森林外围进行期中考试么?难道魔法学院也是来妖兽森林外围考试来了?
“哎,是爱莲么?”怎么说呢,我现在是脸朝下地躺在一片柔软叶片铺成的床上,浑身无力让我不能进行任何动作,哪怕是简单地歪一下脖子看看来的人是谁。
“嗯。”我就说这世上还有谁会有这种软糯的极品萝莉音,原来是我自己的分身,哎!等等,我怎么和她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你和我的联系被单方面屏蔽了。”她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直接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
“什么,你怎么屏蔽的,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的隐私权呢?!”
“当你的实力超过我许多时就会单方面屏蔽联系,至于我会知道你在想什么是因为你没有屏蔽联系,还有这个世界没有隐私权这种东西。”
真是好回答,我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等等,我有点尿急,卧槽这咋办。
“哎,你干嘛,翻我身子干嘛?”爱莲突然开始翻动我的身体,等等,她会读心术,也就是我刚才想的被她知道了,所以现在翻我,不会吧,哈哈,怎么会呢?即使是爱莲也不应该吧。
“你自己上厕所不用手么?”突然的问题让我愣了愣,于是没怎么思索边说:“用啊,怎么了?”
“我是你的分身,所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帮你上厕所也就相当于你自己用手上厕所。”她一边温柔地解开我的裤带一边说着。
“就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啊。”
“那么,请吧。”她以抱婴儿尿尿的方式将我双腿打开抱在她怀里,怎么办好羞耻,真的要这样解放么?不行啊,但是要憋不住了啊!
“嘘——”吹口哨的声音打破了我的纠结,一股晶亮的水花伴随着口哨音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我的眼眶不禁留下了眼泪,爱莲,你真是个坏孩子。
经过一天的自我催眠以及修养,我终于恢复了精神,各种意义上的恢复,是的,我已经从黑历史毕业了!我拄着大剑站在暴熊的尸体上,眺望着远方的风景。
暴熊是爱莲杀死的,这是我问她的,但是看到暴熊的尸体时我还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暴熊的整个身体已经看不见完好的皮肤,上面的伤口有烧伤也有冻伤还有刀割和枪刺的痕迹,脑袋更是如同被人踩扁了一般,一只眼球都不知道飞哪去了。这,真的是爱莲干的么?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问爱莲,她好像是逃课跑来救我的所以现在我好了她按道理也是应该回去了。
“不。”她的表情很平淡。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我猜她可能是不放心我,想要等我被骑士学院的人接走再走。
“是的。”
我捂住了自己的脸:“人是有隐私的,能不能别再偷听我的内心了。”
“可以。”她的回答意外的干脆。
“真的么?说好了哦,不然我会生气的哦,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一套台词外加动作在爱莲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气呵成地做完了。
爱莲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我抓住的手,突然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干什么?你不会是反悔了吧,首先说好了啊,反悔的人是小狗!”我看着她的笑容总感觉有些不安。
“嗯。”她轻嗯了一声,然后被我抓住的手反握住了我的手,漂亮的金色双瞳在晚霞中映照出我的模样,粉白的小脸在嫣红的夕阳下也泛着丝丝红晕,这一刻,我看得有些迷醉。
“吾王,吾王,你在哪啊?”突然的呼喊声让我猛地一惊,我靠,差点对自己发情了。
“哎!我在这儿!”我朝着声音的方向大声地呼喊着。不一会儿肌肉教官带着我们班的几个学生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吾王,呜呜,你没事就好,呜呜。”第一个扑上来抱着我的就是妙语,这小子和个姑娘似的。
“没事儿也不知道回去和我说,咳,和我们说一声。”艾燕抱着手臂在一旁扭过脸不看我。
“吾王同学,你没事就好。”这么有礼貌的自然是我的同桌朗星。
“啊,吾王,听说你被暴熊叼走了。”一个黑大个儿钻了出来
“哪是被叼走的,是骑着暴熊走的!”一个胖子推了黑大个儿一把
“你们都错了,吾王是被暴熊当成自己孩子给抱走的,当时据说还当场喂吾王奶呢!”一个眼睛男推了推眼镜不屑地说道。
奶奶个球的,不知道就不要瞎说!我tm是为了救同伴与暴熊殊死搏斗的啊!哪里是什么被叼走什么的,最后一个更夸张,这暴熊是tm公的,怎么喂奶?娘的,小眼镜,老子记住你了!
“咦,这位是?”在我怀中终于停住哭泣的妙语抬头看见了爱莲,不光是妙语有疑问连肌肉教练也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哦,她啊,她是我的朋友。”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阵风吹过了我的面颊,很奇怪的是这股风还发出了呼啸,这个呼啸声很像是以我的声音说出的“女”字,而且这个声音发出的时机还非常到位,就加在“我的”和“朋友”之间。于是我说的话变成了:“哦,她啊,她是我的女朋友。”‘’
接着,妙语的手指嵌进了我的皮肤,艾燕的眼神变得冰冷,同班来的男同学都双目赤红地看着我,眼中的怒火已经几乎实质,肌肉教官则是显得有些失落,卧槽,你失落个鬼!
“是么?这我可没听说过啊?吾王同学你不光占了学院美女榜的第一还占了学院最想让他穿女装榜的第一,现在又多出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是不是可以给我们一个解释啊?”喂喂喂,朗星同学,你温文尔雅的形象崩溃了呦!还有美女榜女装榜是什么鬼啊!话说现在你的脸很狰狞啊,一副恶鬼的即视感,还有啊你身后举着火把的那几个干什么!火把很危险啊!
“咱们有话慢慢说,刚才这一切都是个误会!”我准备向他们解释清楚,可是刚才的怪风又出现了,在我刚才说的“这一切都”和“是个误会”之间加上了个“不”字,于是我的话就变成了:“咱们有话慢慢说,刚才这一切都不是个误会。”
“哈?!”朗星愤怒地吼了一声,泛白的双眼和暴起的青筋让他的表情进一步非人化。
“不,我是说我和她没关系。”奇怪的风再次出现,话变成了:“不,我是说我和她没少发生关系。”
我,仿佛看到了末日,不过自觉还能再抢救一下,我大声地吼道:“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啊!”然后怪风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再一次将我的话带歪变成了:“我连让她口叫一天都不停知道啊啊啊~”最后的啊尤其抑扬顿挫。
“这风我给满分,反正,我现在也已经,是一条咸鱼了。”我哽咽着留着泪,在一片夕阳余辉中的是一群愤怒的fff团和一条被玩坏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