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江艾草的事件已经给与我们脱离的关系,就在那天,我们也赶回了学校,在司马文老师的带领下,我们见到了领导,并交给了江艾草的母亲的信件,原来那是一份保证书,说明我们已经完成了任务,并为以后的作为负责,以此表明这件事已经和我们和学校已经脱离关系了,在司马文老师的游说下,领导最终接受了这个不明不了的结果。
这个结果对我们来说如释重负,于是为了庆祝这件事,我们文史侦漫社的全体成员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然后在一家烧烤店里进行撸串,然高兴的回到了学校,进行了久违的心灵休息。
今天又是晴朗的一天,天气越发的寒冷,万物也陷入了沉寂,而我们文史侦漫社的全体成员早早地聚集在了活动室里,开始了新的一天。
“可恶!”
余晓柔拍案而起,只见她对着电脑屏幕上所显示的东西大发雷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令她生气的事情。
“发生什么了?让你这个文史侦漫社的主席这么生气。”
我问道。
“我的小说居然被锁定了五章,这就相当于把我的小说给大卸八块了,这样我的读者再去读我的小说时,会产生严重的剧情割裂感的。”
余晓柔气愤的说道。
“咳,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我在2233站早已被锁定贯了。”
我说道。
“哟,那你们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
魏涵宇说道。
“问题是它又不告诉我我的文章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只是说了违反相关规定,我哪知道我违反了什么规定啊,真是让人想改都不知道怎么改。”
余晓柔看起来相当的生气,在她看来锁定是对她努力粗暴的否定和打击,在她看来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
“咳,这种事情我在者也上已经见怪不怪了,有的答主的回答明明很有道理,结果却莫名其妙的被要求修改,也是什么具体原因不说,这让我们无所适从。”
魏涵宇说道。
“你那个者也我也去看了看,我本来想和人家讨论一下《左传》,结果我的评论就无缘无故的被吞了,去申诉也是无果。”
我也对此怨声载道。
“事实证明只要有一个标准,至于这个标准是紧是松另说,那也胜过没有标准,导致我们现在无法可依,也无法可违。”
李小旻也对此表示不满。
“晓柔,不要担心,问问司马文老师,也许还有转机。”
蒋青望着对面的司马文老师说道。
“余晓柔同学,看来你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吗?”
司马文老师带着如阳光的笑容对余晓柔说道,这时大家在想起光顾着批判了,忘了这里还要我们的指导老师还在,司马文老师经验丰富,定能为余晓柔所遭遇的困境出谋划策。
“那就麻烦你了,司马文老师。”
于是余晓柔将电脑推到司马文老师的面前,而司马文老师也开始认真的审视余晓柔的文章。
没过多久,司马文老师就得出了结论,他将电脑退回给余晓柔,然后说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改一些禁忌词和语句就行了。”
“这样就行了吗?我试一试。”
抱着怀疑的心态,余晓柔试了试,不一会儿,余晓柔高兴的说道:“审核通过了,终于重见天日了,谢谢你,司马文老师。”
余晓柔高兴的说道。
“不用谢,作为你们的指导老师,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杨诚,听说你也喜欢发表文章,怎么样,让我看看。”
司马文老师对我说道。
“诶,老师,你可千万不要看杨诚写的文章,我可是看得云里雾里。”
魏涵宇说道。
“一看到杨诚的文章,我就想起了我们历史老师对我们上课时的场景,简直令人昏昏欲睡。”
李小旻说道。
“杨诚,你的文章的确好像很难让看看懂。”
魏涵宇,李小旻,蒋青一起吐槽我的文章。
“我不觉得啊,我觉得杨诚的文章写得非常有意思,和其他人的不一样。”
在这个场合下,只有余晓柔为我辩护,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欣慰,如遇知己般沁人心脾。
“虽然杨诚是学历史的,但是自古文史不分家,我相信我能看懂的。”
“啊,终于遇到我的钟子期了。”
对此,我激动的说道,毕竟能遇到理解自己的人,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
“那么杨诚,你的文章发表在哪个平台上?”
司马文老师问道。
“在2233站上,ID是·······。”
“好多啊,看来我要花点时间来看了。”
于是司马文老师开始静静地欣赏其我的文章来,在等待的时间里,我感到非常的紧张,因为不知道司马文老师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评价。
结果司马文老师看完后,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然后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这让我非常的紧张,难道我写的非常的差。
“怎么了?司马文老师,我的文章写的很差吗?”
对于我的问题,司马文老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我问道:“杨诚,你知道顾随先生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顾随先生是谁?是和王国维先生和钱穆先生一样的人吗?”
我问道,结果回答这个问题的是余晓柔。
“顾随先生是一名国学大师,叶嘉莹先生的老师,不过人家和钱穆他们不一样,顾随先生是专门研究我国古诗词的。”
“怎么了?他跟我写的文章有关系吗?”
我迷惑的问道。
“我觉得顾随先生的一句话非常适合你。”
司马文老师说道。
“哪句话?”
“人如果太认真的话,会死的。”
一听到这句话,我心中那是万般个不舒服,原以为司马文老师会指导我如何修改问文章,结果给我这么一个让人火大的评价。
“哈哈,不愧是大学老师,司马文老师,我看杨诚的文章时,也是这个感觉。”
结果魏涵宇听后,立即拱火道。对此我感到非常的不满意。
“司马老师,自古以来人们都强调认真精神,怎么到了这个顾随口中就成了缺点了?”
我生气的问道。
“认真的确是优点,但是当你把认真用错地方的时候,就成为了致命的缺点。”
司马文老师的话语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司马老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直视着司马文老师的眼睛问道,而他也不回避我的眼神,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我的文章。
“打个比喻,你的文章好比一个披甲执剑的武士,密不透风,令人望而生畏。”
司马文老师的话语让我感到有点不快,但是不得不说他对我文章的特点把握的很好。
“晓柔,司马文老师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蒋青不明白向余晓柔发问。
“意思是杨诚的文章逻辑太过严密,而且攻击性非常的强。”
“这是缺点吗?”
蒋青问道。
“蒋青,你看杨诚的文章,点击量其实还算可以,点赞的也比较多,但是评论的却非常的少,你猜为什么?”
魏涵宇问道。
结果蒋青摇了摇头,表示无法理解。
“逻辑过于严密,这样密不透风,就让人缺少参与感,攻击性太强,又把话给挑明了,你让大家还有什么话可说。”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杨诚的文章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听完魏涵宇的解说,蒋青似乎明白了一点,但是这却遭到了余晓柔的反对。
“我认为司马文老师和魏涵宇的话太过了,我认为杨诚的文章已经超过九成以上那些没有任何价值的文章,读了她的文章,我个人有了很大的收获,而且难能可贵的是他的专业性非常的强,这比那些所谓的优秀回答者强多了。”
难而余晓柔的话语引来了魏涵宇的嘲讽。
“哈哈,杨诚,余晓柔,我觉得你们太有趣了,难道你们真的要当‘陈仲甫’和‘李守常’吗?”
面对魏涵宇的嘲讽,我们纹丝不动,而司马文老师的眼神中却表现出了担心的心情。
“余晓柔,点评完杨诚,下一个就点评你。”
司马文老师威严的话语让余晓柔感到有点惊讶,于是她坐下去,等待着她的“审判”。
“杨诚,你很有才华,我不希望你的才能浪费在和这些言论流氓辩论中,跟这些人辩论,简直是浪费时间。”
司马文老师担心道。
“杨诚,我觉得你很想网传笑话中的那个飞机专家。”
“魏涵宇,什么笑话?”
面对魏涵宇的嘲讽,蒋青有点听不懂,于是魏涵宇解释道:“据说一个键盘侠说飞机不应该烧航空煤油,应该烧煤,尤其是无烟煤,因为味大,如果飞机专家和我辩论一句话,那算他输了。”
“这个笑话,我可以接下去。”
我面对着他说道。
“结果这番言论引来了观众一片叫好,然后他再加上几句阴谋论的话语,又赢得大家的热烈称赞,观众纷纷鼓掌,甚至称他当代豫才,这个时候飞机专家坐不住了,站起来给大家解释飞机为什么不能烧煤,要烧航空煤油,结果却引来一片冷遇。”
“不仅这样,他们还上去,将飞机专家给绑了,还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余晓柔也将这个笑话给接下来了,结果引来了魏涵宇的放声大笑。
“杨诚,余晓柔,你们已经落后时代了,不管你们再怎么努力,都当不了大V的。”
“我觉得杨诚和晓柔的文章都非常好啊,为什么当不了大V啊?”
蒋青的疑问引起了魏涵宇的兴趣。
他挥了挥手,示意蒋青靠近,然后对她说道:“蒋青,当过大V吗?”
蒋青摇了摇头。
“让我来告诉告诉你,当大V得污言秽语,历史虚无,贩卖焦虑,拉黑禁言,利益相关,装傻充愣,受害有罪,如果能拉拢其他大V,那就太好了,因为只有他们点了赞,其他人才能跟着点赞。”
“当大V怎么还得拉黑禁言啊,这是什么道理?”
李小旻对此有着非常大的疑问。
“用顾随先生的话来说就是凡讲学的成为一种口号或一集团,则即变为一偶像,失去原有之意义和生命。”
余晓柔说道,结果魏涵宇拍手叫好。
“没错,拉黑禁言的目的就是造成一集团或一偶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聚集脑残粉,收割韭菜。”
“诶,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啊,我还是不明白。”
蒋青有点弄不懂,她疑惑地问道,这时,我开口说道:“蒋青,我用一个我小时候从中央电视台所看到的一个骗局来给你说明吧。”
“嗯。”
蒋青期待地看着我,而我则娓娓道来。
“蒋青,如果有一个人跑过来告诉你某支股票要涨,叫你赶快去投,你信吗?”
“我当然不信。”
蒋青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但是第二天你去证券交易所看的时候,那支股票却真的涨了,你什么感觉?”
“可能只是运气好吧。”
这时的蒋青已经有点动摇了。
“这时,他又走了过来,告诉你某支股票要涨,让你去投,你信吗?”
“我有点不信。”
这时的蒋青有点不自信了。
“问题是这支股票第二天真的涨了,这时你信吗?”
“我信,他赶快给我介绍股票。”
蒋青两眼放光地说道。
“诶,这时得收5000元介绍费了,你交吗?”
“当然交,到时我多投点,肯定能赚回来。”
蒋青兴奋地说道。
“哈哈,蒋青,这时,你就上当了,这支股票毫无疑问会跌,你会赔的血本无归。”
这时的蒋青非常生气,她气愤地说道:“这是昨回事啊,前两次都不猜中了吗?”
“蒋青,我来问你,一支股票有几种情况?”
这时开口说话的是魏涵宇。
“无非就是涨与跌啊。”
“对,其实这个骗局的道理非常简单,骗子把人群分为两拔,一拔人告诉他们涨,一拔告诉他们要跌,重复这个过程,不断甄别和选拔,剔除不信任群体,那么剩下的就会乖乖交钱了。”
“这个和拉黑禁言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同样的道理,大v们通过拉黑禁言,剔除不良群体,剩下的不就是脑残粉了,到时就是持续割韭菜的时候了。”
一时间蒋青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贩卖焦虑是什么意思呢?”
对此蒋青提出了新的问题,这时,魏涵宇来劲了,他说道:“蒋青,如果某个人对某个问题进行论述,他证据充足,论点新颖,分析透彻,没有断章取义,没有作什么语言,但是字数长达万字,你会看吗?”
蒋青思索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我估计我看不了,因为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了。”
“对,就是这样,这个世界上拥有专业知识和理解知识的终究少数,大多是人知识囫囵的吞下许多符合他们认知的东西,蒋青,我来问你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最不需要你思考,而让你耳目一新。”
“额,这个……”
对此蒋青陷入了沉默,结果有人替他回答了问题。
“段子!”
我回答道。
“没错,蒋青,我问你,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上网是为了寻找真理和答案,还是为了寻找乐子的?”
“找乐子。”
蒋青经过一番痛苦的思考后,不得不说出这个颇为现实的答案。
“对,段子最不需要你去思考,他用戏谑的话语向你传达一种现实就是臭狗屎的意思,这也符合现在许多人先入为主对现实的看法,所以往往十五字的段子能够战胜万字的分析。”
对此,魏涵宇给出了令人无法反驳的解答。
“哪贩卖焦虑是什么意思?”
对此,蒋青提出了新的疑问。
“所谓的贩卖焦虑就是给人造成一种绝对的危机感和绝望感来吸引人的注意,说白点就是给人造成一种我们国家明天就得灭亡或者你明天就得破产的氛围,以此引起人们的恐惧感。”
对于魏涵宇的解答,蒋青似乎有点不太明白。
“能解释具体一点,到底是什么意思?”
“蒋青,我来问你,你是说引起人们的恐惧感容易,还是引起人们爱护感容易?”
问问题的司马文老师。
“当然是恐惧感容易。”
蒋青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出来。
“哪为什么要引起人们的爱护感却非常难?”
司马文老师接着问道。
“俗话说得好,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他不给我利益,或者得到利益的方法,我凭什么爱护他?”
“那一个人最关心什么利益?”
“生存的利益。”
“孺子可教,对,就是这样,要给予生存的利益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可是要毁掉生存则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所以营造一种危机感和绝望感自然就是一种最好吸引人注意的方法。”
司马文老师说的话让蒋青茅塞顿开。
“谢谢你,司马文老师。”
蒋青非常高兴并由衷的表示感谢。
“传道受业解惑本来就是我们老师的职责。”
“不过,老师,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蒋青就像《两小儿辩日》中的小孩一样问个不停。
“什么问题?”
“我对网络有一点的了解,为什么现在网上最流行是键政圈和键史圈呢?”
蒋青这个问题瞬间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蒋青,知识无非分为语数外,政史地,物化生,我们就一个一个来分析。”
李小旻说道。
“首先是语文,晓柔史学习现代汉语的,就让她来给你讲解吧。”
这时引来了魏涵宇的不屑的声音。
“语文有什么好讲的,小菜一碟。”
“哦,是吗?那么魏涵宇敢不敢接受我的考验?”
余晓柔向魏涵宇发起了挑战。
“放马过来吧,我上大学之前的时候,语文可是都在优秀以上。”
而司马文老师则是都这场比试感到非常地有兴趣。
“那好,请问魏涵宇同学,这俩个字怎么念?”
余晓柔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让魏涵宇念。
“晕(yūn)车。”
魏涵宇不假思索的念了出来,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错,应该读晕(yùn)车。”
“余晓柔,你耍我吧。”
结果魏涵宇非常的生气,以为余晓柔在耍她,结果司马文老师出来解围。
“余晓柔没有错,不信你可以查一查。”
魏涵宇拿起手机开始查询,结果在真理面前,他不得不低头。
“我不服再来。”
“好,请说出词中有什么错别字?”
余晓柔写下四个词语,它们分别是“斐声”“入目三分”“矫柔造作”“察颜观色”,结果魏涵宇看了老半天,愣是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他不得不缴械投降。
“大师,请赐教。”
余晓柔骄傲的说道:“听好了,蜚声是这个蜚,入目三分的‘目’错了,应该是‘木’,矫柔造作的‘柔’错了,是这个‘揉’,察颜观色的‘颜’错了,应该是言论的‘言’。”
余晓柔在纸上边写边讲。
“不行,再来。”
魏涵宇还是不服气。
“好,请问‘我这些画水准不高,用来娱乐尚可,若拿去比赛,恐怕要让人贻笑大方咯!’这句话有语病吗?问题出在哪?”
结果魏涵宇思前想后,还是想不出答案,他不得不放弃。
“我输了。”
“哈哈,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这句话要把‘让人’去掉,因为‘贻笑大方’已经包含了‘让人’的意思。”
最终余晓柔取得了胜利。
“蒋青,这下你明白了吧,网上那帮一开口,字音字形语病就一大堆的人怎么敢讨论语文啊,这帮自比李白杜甫的人,实则胸无点墨。”
我说道。
“那数学呢?”
“那就更简单了,这帮人的数学水平我估计还停留在小学三年级,你丢给他们一个三角函数,一个微积分,他们连喷都不知道怎么喷。”
说这话的是黄天舒。
“那外语呢?”
“这就更不用说了,现在的一些人动不动就给人介绍一些外网新闻网站的链接,其实他们连外语水平连二把刀都算不上,他们要是能看懂一篇100词左右的外语文章,我都服他。”
我说道。
“他们介绍的那些新闻网站,我其实看了,跟国内的新闻水平差不多,没有什么新的收获。”
余晓柔说道。
“地理呢?”
“这也不用说,五大洲的分界线他们知道吗?南北回归线的具体纬度他们知道吗?气候分布他们知道吗?昼夜交替计算他们知道吗?”
我说道。
“那物化生呢?”
“他们之中谁能准确的说出牛顿三大定理,谁能准确的阐述焦耳定律,谁能把那些最基本的化学方程式给背出来,谁能解释细胞的构成?”
听到这些问题,在场的文科生都露出了无法解答的表情。
“那么就只剩下政治和历史了。”
蒋青说道。
“没错,因为政治和历史都已经渗透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蒋青,你觉得什么是政治?什么是历史?”
司马文老师问出了这个问题。
“政治不就是争权夺利吗?而历史不就是讲故事吗?”
“错。”
听到蒋青的回答,我毫无犹豫的给出否定的回答。
“蒋青你说的都是键盘上的政治和历史,政治就是政权建设能力,历史是我们经历过的真实的事情,就像我们走的路和吃的饭一样,都说文史不分家,但是文学和历史之间还是有根本区别的。”
我接着解释道。
“可是如你所说,大家应该对政治和历史很了解啊,为什么你老是批判键政和键史呢?”
魏涵宇说道。
“魏涵宇,你每天都走路和吃饭,那你知道路是怎么来的吗,你知道米饭是怎么种出来的吗,怎么吃饭是健康的吗?”
司马文老师的问题,魏涵宇顿时哑口无言。
“因为我们就身处在政治和历史当中,可以说这两样对我们的影响是最大的,只不过是潜移默化的,然而最应该让我们严肃对待的两件事物,却是最为娱乐化的,这样很不好。”
“所以我要对所谓的键史圈做坚决的斗争,我身为一个历史学专业生,我觉得我有这样的责任感,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我义愤填膺般的发出发出自己的誓言,可是却引来了魏涵宇意义不明的话语。
“‘虽九死其犹未悔’,杨诚,这样的誓言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实在是太重了,我真担心你有一天会承受不住。”
可是对此我没有放在心上。
“老师,键政为什么不好?不是说要鼓励人民参政议政吗?”
蒋青问道。
这时,司马文老师拿了一块薯片放进自己的嘴中,然后意味深长的说道:“以前我读书的时候非常喜欢键政,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党和政府都是傻子,所以我经常和我的同学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国家政策应该按照我们的方式来进行,然后就会有好的结果,我甚至和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经常为所谓的键政问题争得是面红耳赤,甚至是恶语相向,直到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我们才发现针真正的傻子是我们自己。”
“为什么?”
蒋青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很简单,我们意识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有限,经历了许多才知道,我们连自己的生活都管不来,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事情是以你的能力根本无法分析和处理的,哪还有什么能力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国家大事不需要我们这种人操心,也没有这种能力操心,参政议政是关心与自己生活相关的法律法规和政策实施的效果,而不是让你像周公伊尹那样安邦治国。”
司马文老师感慨的说道。
“所以键政的终点要么是走火入魔,要么是江郎才尽。”
我说道。
“键个政,怎么还走火入魔呢?太夸张了吧。”
蒋青认为这是不可思议的。
“怎么没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比如者也上原本大名鼎鼎的晚飞同志,这可是真实案例啊。”
魏涵宇说道。
“他干啥了?”
“我说的委婉一点,他原本是者也万千键政者的一员,粉丝很多,水平也有,可是到了后来,他的观点越来越极端,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觉得自己天降大任,身怀大才,国家亟需他的一份助力,于是联系了不该联系的非法组织,然后去上洛请愿去了。”
“啊,然后呢?”
“然后,他就住进了国家给他免费分配的住房里,而且还包吃包住,不收你一分钱房租,只不过住房面积小一点,装修差一点,邻居关系可能会比较紧张,小区业务比较严,偶尔还会被居委会组织公益劳动。”
“你这么一说,我就了然了,可是这是为什么啊?”
蒋青不解的问道。
“因为政治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物,需要长时间的观察和分析,但是为了吸引粉丝,你就得不断更新,而你自身说白了没有这个能力,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结果你还硬着头皮上,可不就是会走火入魔,江郎才尽都算好的了。”
司马文老师解释道。
“所以,蒋青,不管他自我标榜什么主义,什么团体,什么派别,键政一个字都不要相信,他们都只是在娱乐而已。”
我说道。
“以后,我会记住的。”
这时,余晓柔看了一下手表,然后急匆匆的收拾东西,说道:“等一下,我有课,我得走了。”
然后,她就离开了文史侦漫社的活动室。
其他人也是如此,于是这场谈话就这样结束了。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这个我在热血沸腾下所发的誓言,没想到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里,我需要用很大的精力来感受这句话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