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坐而论道

作者:梅菲斯特abc 更新时间:2023/6/11 16:46:30 字数:6830

今天的天气明朗,天空万里无云,气温依然非常的寒冷,冷的令人发颤,凌冽的寒风一吹,树木都吹落无数的树叶。

冬天的寒冷固然令人感到刺骨,但是更令人感到刺心的事人心冬天所吹过来的寒风。

今天,学校对于我的事件发布了公告,宣布已成立调查组,宣布对我暂时进行停课处理,望大家理性冷静,呼吁大家等待调查结果。

但是这样的公告是无济于事的,人们的激情已经被点燃起来了,而我也成为了众矢之的。

文史侦漫社早已四分五裂,分为了阴谋派,行动派和等待派,由于等待派的暴露,我们已经无力再次影响舆论,章雨馨学姐被书法俱乐部的指导老师—吴老师所劝导,不要再参与这件事情,而余晓柔因为我的关系也不能再去书法俱乐部了,所以她把阵地转移到了图书馆,而我早已是丧家之犬,无处可去,所以今天上午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宿舍里看书。

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了,我关上《剑桥中国秦汉史》,走出宿舍,来到了食堂,食堂里的人非常多,当我拿着盘子去打饭的时候,突然之间,一声尖叫声传来。

“啊!”

顿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人们开始围了过来,然后议论纷纷。

发出尖叫的是一名女生,看样子是学姐,然后她愤怒的看着我,这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位学姐,你怎么了?别老是盯着我看啊,我瘆得慌。”

谁知她听了我的话语后,更加暴跳如雷,只见她气势汹汹的指着我说道:“大家看,这个混蛋居然摸我的屁股。”

顿时周围的人都义愤填膺的指着我说道:“变态,色狼。”

听到这些毫无根据的话语,顿时让我感到目眦尽裂,我愤怒的对她说道:“放屁,我没有,你有证据吗?”

“哼!男女平等,我今天讨的就是公平,问谁讨?问你,为什么?因为你摸我屁股还不承认,这就叫不公平,既然男人带头不公平,那男女平等就是放个屁!”

她对着周围的人大义凛然的说道,她那个样子似乎是在故意的煽风点火,一瞬间,我被气的七窍生烟。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没摸就是没摸!我再说一般,学姐,你的证据呢?”

“你摸了,不敢承认是吧?我帮你承认。”

对方的蛮不讲理,周围的人也是纷纷拿出手机进行拍摄,这让我感到满腔怒火。

愤怒的我掏出学生证,然后高举着对大家说道:“看见了吗?我不敢?我行得正做的端,没摸就是没摸。我在重复一遍,学姐,你的证据呢?”

谁知她竟然对我穷追不舍,她叉着腰,然后对我说道:“这么理直气壮,他得摸了多少女生啊,你早说不就得了嘛,我要个公平,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面对她的煽风点火,我真是气打不一处来。

“学姐,告诉我你是老实人吗?”

我愤怒的质问道。

“我是。”

对方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你就说实话,我到底有没有摸你?”

“摸了。”

“好。”

于是,我开始大喊:“管理员!管理员!”

看到我开始大喊让食堂管理员,对方居然开始有点慌了。

“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她对我怒吼道。

“你不是说你是老实人吗?那好,叫管理员来,这里有监控,让他来讲讲理。”

于是我继续大喊,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哼!你以为我怕你啊,而且调监控多慢啊,看我曝光你。”

于是她也拿起手机开始操作起来了。

“姐们,不用曝光,我知道他,他是杨诚。”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

一听到“杨诚”这个词,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而那个学姐顿时也露出了胜利的表情。

“原来是你这个渣男啊,怎么,害死了江艾草,又想吧毒手申向我啊,你果然是个混蛋。”

于是她快速的操作手机,我知道又是关于我的不好的信息又以病毒传染般的速度开始传播。

“喂,这位学姐,且不说我跟江艾草的事件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而且就凭你这身板,我也看不上。”

听到我的话语,对方更是被气得咬牙切齿,因为对方实在是长相平平,身材也是平平无奇,我感觉对方实在是太自恋了。

“你什么意思啊,各位,这个渣男居然当众调戏我,诸位,你们能答应吗?”

“不能。”

对方居然开始煽风点火起来了,众人的情绪也开始被点燃起来,他们逐渐开始向我靠近。

“怎么,想以众欺寡啊。”

我怒吼道。

“废话少说,今天,我就要代表被你害死的江艾草好好教训你。”

“对。”

众人的情绪宛如被点燃的柴火一样,他们越来越向我靠近,他们所燃起的火焰好像要把我烧城灰烬。

就在这时,有人大喊一声:“谁在叫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是众人的动作停止了,众人的目光也随之集中到声音的主人身上,原来是食堂管理员来了。

看到他的到来,众人自觉的让出来了一条道路,将我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于是他逐渐来到了我的眼前。

“杨诚,怎么又是你,说,到底发生了事情。”

“哦,是这样的······”

于是我将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就这,好,让我来看看监控,看看到底谁才是被冤枉的。”

于是他拿出手机开始调监控,终于几分钟后,他得出了结论。

只见他拿起手机开始向公众展示录像。

“看见没,这位杨诚同学压根连对方的一根毛线都没有碰到,这件事情的起因完全是对方的自我意识过剩。”

看到我终于获得清白,我理直气壮的喊道:“看见了吗?看见了吗?是不是没摸?是不是没摸?”

然后,我走到那位学姐的面前。

“到你了。”

看到我愤怒的质问,她居然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位学弟,你不要那么死心眼嘛,这样我们相互道歉,祝你学业有成。”

“放······”

对方蛮不讲理的态度让我怒不可遏,可是她居然丢下这句话,然后灰溜溜的逃走了。

我再望向周围,发现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围观人群早已四散而去。

“诶,别走啊。”

可是没有人在意我的喊叫,这些看客早已跑的连人影都没有了,而管理员看到事件也“解决”了,也离开了,这里只剩我一人矗立在空荡荡的场地中。

一瞬间,我委屈的蹲在地上,将眼睛躲入到了双手当众,因为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的留了下来。

我吃完饭,来到了学校的宣传栏上,发现上面早已贴满了关于我的“大字报”,说是大字报,其实都是用A4纸张打印出来了。。

“斯!”

一阵纸张被撕裂的声音传来,我沿着声音的指引看去,原来发现文史侦漫社的几位成员正在将宣传栏上的大字报给撕下来,他们是余晓柔,魏涵宇,司马文老师。

“嘿,杨诚,好久不见。”

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发现原来是文史侦漫社的原成员——谢辉。

“谢辉,好久不见。”

我和谢辉相互拥抱了一下,只见他的手上也拿了很多大字报,其他人看到了我们也向我们走过来了。

“杨诚,这次你可是扬名立万了。”

魏涵宇调侃地说道。

“你直接说我已经遗臭万年吧。”

“杨诚,事情还没有定论,不要那么悲观。”

余晓柔安慰说道。

“也许是吧。”

尽管如此,我依然感到有点悲观。

“来,坐一坐。”

司马文老师示意大家都坐到宣传栏下草坪的边缘,于是我们便坐到了一起。

“诶,杨诚,你看,这里有篇大字报,作者叫皇军爱支民,标题是《从江艾草事件来看支人人种之低劣,神国人种之优越》,这篇大字报上来就劈头盖脸说我们中国人是劣等民族,日本人人种是优等种族,并且号召大家当伪军,这人不会是上次我们遇到了什么精日吧。”

谢辉问道。

“不用猜,就是这种人。”

我说道。

“那么这篇署名为首相是我爸爸写的《从杨诚事件来看,未来五十年中日之差距》,这篇文章觉得以小见大,说你让中日之间的差距扩大了五十年。”

听到这里,我露出了尴尬的微笑,然后说道:“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哦,还有这篇署名为中正千古的文章,标题名为《严厉批判反民主,反自由,反人权的三反分子—杨诚》,这个人从你写的文章出发,批判你不懂民主自由人权,进而推导出全中国人都不懂民主自由人权,说这是中国最大的悲哀。”

听到这里,魏涵宇露出不屑的微笑,然后对谢辉说道:“谢辉,你知道比这更悲哀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啊?魏涵宇。”

“那就是我们中国的民主自由人权宣传事业居然要由这帮混蛋来完成,那就更悲哀了。”

魏涵宇严厉的批判了这些人,但这时谢辉向我和余晓柔发出了疑问:“杨诚,余晓柔,你们读书多,究竟什么是民主自由人权啊?我怎么感觉有些人怎么万事万物都要和它扯上关系啊?”

听了谢辉的疑问,我和余晓柔都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不知道啊,谢辉。”

“我也是,谢辉。”

但是这似乎引起了谢辉的不满,他有点生气的说道:“你们读了那么多的书,居然不知道这个,尤其是你,杨诚,你是学历史的,应该知道吧,你们不会是在耍我吧。”

面对谢辉的气愤,我微笑着对他说道:“谢辉,虽然我读了很多书,看了很多国家的历史,了解了许多人物的传记和回忆录,也读了一些伏尔泰,卢梭,孟德斯鸠等人的书,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民主自由人权到底是什么?所以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是,庄子曰: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我看的书越多,我心目中的疑问也就越多,就越是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和无知,谢辉,你的问题太广大了,我无法回答你。”

听到了我和余晓柔的回答,谢辉也只好放弃。

“算了,你们说话都这么文绉绉的,我一句都没有听懂。”

然后他又拿起一张大字报,然后继续说道:“还有这篇署名为皮大帅的文章—《消灭佐傀分子—杨诚》,这篇文章居然扬言说要把你从直升机扔到秦岭上,给活活摔死,诶,网上关于这类的言论我也看了一些,你们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左右又是什么东西?好像双方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血海深仇一般,都恨不得将对方不分男女老幼统统都给屠灭殆尽。”

听了谢辉的描述,我们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然后司马文老师对他说道:“谢辉,如果你再看到诸如此类的言论,权当是圣伊丽莎白医院管理不善,让里面的病人都给跑了出来。”

听了司马文老师的回答,谢辉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原来如此,还有这篇署名为正义使者的文章—《论杨诚与利维坦之关系》,诶,这个利维坦又是什么啊?”

“谢辉,知道共济会吗?”

魏涵宇问到。

“知道啊,西方有名的阴谋论组织,好像发生点什么事都要和它扯上关系。”

“利维坦跟这个差不多,正所谓西方有共济会,东方有利维坦,堪称东西方两大阴谋论组织。”

“那么说明这个利维坦很牛逼啊。”

谁知,魏涵宇的笑容突然僵住了,然后说道:“错了,它跟人家共济会差远了,你知道所谓网传的利维坦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吗?”

“是什么啊?”

“搞明星八卦花边新闻。”

听了这句话,谢辉的笑容也僵住了,然后说道:“你开玩笑吧,就这?”

“所以啊,你说那些阴谋论者一个一个的搞出来多少个阴谋了,改过啦?换汤不换药啊,都是关于裤裆里那点事,人家共济会也有理由说啊,我搞得是什么阴谋啊,是世界政府或者世界联邦这种宏大牛逼的阴谋啊,你利维坦是什么啊,也配跟我相比,利维坦现在什么水平,就这么几个人,你丁直什么的都在搞阴谋论了,他能搞吗?搞不了,没这个能力,所以我跟你说,像这样的阴谋论它本身都没有打好基础,你能向我保证下一个热点,它能搜起来啊,我劝你们,务实一点,先把阴谋论这个理念先搞懂,心易搞得蛮好的嘛,你说你把他换了干什么,你告诉我。”

“可以想象,想象出这个组织的人,心理是多么的阴暗狭隘,脑子是多么的空荡荡,性格是多么的猥琐。”

余晓柔对此进行了严厉的批判。

“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大字报,哦,这篇署名为我是你爹,标题名为·····”

结果谢辉脸上的表情给僵住了,然后他突然大发雷霆的将这张大字报给撕了。

“这个什么人啊,究竟还有没有素质啊,居然公然侮辱杨诚的父母。”

面度谢辉的雷霆之怒,魏涵宇却平静的说道:“又是母为表子,父为贪官,教育不好的那一套吧。”

“对,这帮究竟些什么人啊?”

“太史公曰: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玩这种套路的人,都是些无父无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

余晓柔对此进行了严厉的批判。

“余晓柔,你说话能不能说点容易懂得啊。”

谢辉说道。

“告子曰:食色,性也。说简单点就是一些好吃懒做,好逸恶劳,不学无术的最没用本事的人,没本事到他们的行动和思想只能局限于裤裆里了,离了裤裆里的那些事,那么他们将一无是处。”

魏涵宇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杨诚,该你反击了,以你的性格,肯定要和他们斗得个硝云弹雨,黑白分明。”

谢辉非常自信的对我说道。

然而,我却平静的回答道:“我准备保持沉默,我已经不想和他们斗了。”

我的回答让在场的人都感到非常的惊讶。

“为什么?我记得当时你可是说要和键史圈做坚决斗争,当时的豪言壮语可是犹言在耳。”

魏涵宇问道。

“魏涵宇,你是学化学的,说实话,我很羡慕你们这些学理科的。”

“为什么?”

“因为对于你们理科来讲,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三三得九就是三三得九,不会三三得八,而我们历史则是要不断地根据新的历史资料来修改我们的认知,我们就像芝诺悖论里的阿基里斯,永远也追不上那只乌龟。”

听了我的话语,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对于我们历史学来说,造谣者和辟谣者是处在不平等的地位,那些造谣者他们无需任何专业知识,只要一张嘴,一台电脑就能伪造任何谣言,而我们这些学历史的,要查资料,对数据,察史籍等等,如果是涉及到很偏的史料,那就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才能打败它,双方所花费的成本是极其不公平的。所以,我感觉很累。”

“杨诚,其实我一直感觉你不必和他们斗,这群人所谓的寻找真相,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狭隘阴暗的心理,为自己失败的人生找借口而已,和他们斗,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魏涵宇向我安慰道。

“诶,魏涵宇,你说的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是什么意思?你能告诉我那些人为什么要这样造谣生事?是为了流量吗?”

谢辉问道。

“是为了流量,但是不仅仅是为了这个,这些人打着寻找历史真相的幌子,不断的去挖那些历史人物的黑料,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谢辉摇了摇头。

“那就是为了自欺欺人,他们挖了那些黑料,就可以这样欺骗自己,你看那些历史上的成功者都是一些卑鄙无耻之徒,所以我失败,并不是因为我懒惰,我无能,而是因为我不够卑鄙,不够无耻。”

听了魏涵宇的回答,谢辉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那么这帮人真的是非常的无聊。”

“现在的人都不愿去思考,不愿去求证,基本上就是听风就是雨,看到别人挖了几个所谓的历史真相,骂了几句政府,而不管他们骂得对不对,有没有道理,就以为看透了社会,得到了真理,如果真理和社会就这么容易得到和看透,那就真的达到了王阳明的‘人人成圣’的境界了。”

我非常的悲观的说道。

“司马文老师,听说你读书的时候非常喜欢键政,为什么到了以后却不喜欢了呢?”

谢辉问道。

“谢辉你知道赵括的故事吗?”

“知道啊,纸上谈兵。”

“当年,赵括在兵法上能说会道,能言善辩。其父赵奢都不是对手,可是赵奢却说将来赵括会害了赵国,其母不能解,便去问他,赵奢说道:军事是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而赵括却当成游戏来谈论,所以赵括不领兵则已,一旦领兵,赵国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什么意思啊?老师。”

“《左传》曰: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同样的道理,政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而键政却把它当成游戏来谈论,全然不顾万一他们的这些天堂般的政策取得了地狱般的效果之后,我们该怎么办?”

谢辉听后依然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说白了就是缺乏责任感,佛曰:渡己,渡人,利己,利他。现在的有些人,己未渡,便想着渡他人,己未利,便想着慷他人之慨。”

魏涵宇说道。

“说白了就是误人子弟,沽名钓誉。”

余晓柔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但是,不知为何,有道理的言论总是被无视,而荒诞的情绪化的垃圾话总是能引起大家的共情,稍有名气,便被人称为当代鲁迅,良心,圣人,战士等等,更有甚者主动直降人格,称之为爸爸。”

我悲观的说道。

“荀子曰: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同样的道理,天下大道,不为喷子而亡,亦不为大V而存。子曰:逝者如斯夫。这么多年来,不知有多少所谓的当代鲁迅,良心,战士,圣人等如过江之鲫在我面前飘过,他们因缘际会,获得了一时颂声,但是短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便化为了时间的尘埃。孟子曰: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大V之泽,五年而斩,人生一场虚空大梦,慕华白首,不过转瞬即逝,唯有天道恒常,往复循环,不曾更改。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司马文老师宛如一个智者在教育后来者那样,望着蓝天说道。

“好,司马文老师说的话漂亮,但是我觉得这帮人配不上杨用修这么好的词句。”

魏涵宇拍手称快的说道。

“那么杜子美的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长江万古流呢?”

司马文老师说道。

“诗圣的诗句用在这些人的身上太掉价了,他们只配鲁迅先生的:然而,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去罢,苍蝇们!虽然生着翅子,还能营营,总不会超过战士的。你们这些虫豸们。”

魏涵宇说道。

“哈哈,魏涵宇,骂得好,杨诚,你也是别那么悲观,难道凭几句污言秽语,就把自己给打倒了,你们等一下,我去买几瓶啤酒来。”

于是,谢辉去买啤酒了,过了一会儿,谢辉拿了几瓶啤酒过来,然后分发给我们。

“来,我们一起痛饮,将所有的烦恼都给洗去,管他什么狗屁的民主自由人权左右精日,还是什么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将这些东西当成狗屁,我就是我,何必关心别人的看法,活出自我,才是真谛。”

在谢辉的号召下,我们举杯痛饮。

“此时此刻,我们应该高歌一曲,魏涵宇,你觉得我们应该唱什么歌曲?”

谢辉问道。

“嗯,那就唱一首老歌,任贤齐的《死不了》。”

“好。”

于是我们便高歌“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字体格式:
简体 繁体
页面宽度:
手机阅读
菠萝包轻小说

iOS版APP
安卓版APP

扫一扫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