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的话,似乎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想来想去,这个……果然还是一个毫不认真的、没心没肺的、极度自我的……无聊故事。
至始至终都一群选择逃避的人,与至始至终都执着于自我的人,圈地归类的人,以及引以为豪的人,大概就是这么一圈子人的小打小闹吧。
感觉,有些想表达的东西总是言不由衷,如果真的能那么直白毫无错漏的表述,那还需要故事干嘛呢~地理位置姑且算是在古老的东方,对他们来说,巨龙是一种庇护,废场也是一种庇护,人的软弱总是需要寄托某种事物才能显得很坚强,例如对自己而言很伟大但对这个世界不值一提的历史转变,例如歌颂的爱与希望。
说起寄托,当蜥蜴鸟被摧残的时候,故事里的人会觉得事不关己,但是,故事里的人失去了废场的时候,故事外的人会觉得事不关己,这其实就是一种寄托吧,无论好或坏,也无论是幸灾乐祸还是引以为戒,其实,都不过是一种善待自己的圈地归类。
会为了家族而骄傲也好,为了集体荣誉也好,为了班级学校或是家乡国籍,能让自己变得足够坚强起来,圈地归类的话,哪国的文化都可以借来满足自己,或许根本就不用等到国家这个概念消失的时代。
不过个体终究是个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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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愈是没有值得自夸之处,就愈是容易夸耀自己的国家、宗教、种族或他所参与的神圣事业;这本质上是对一种事物牢牢攀附——攀附一件可以带给我们渺小人生意义和价值的东西。 ——埃里克•霍弗《狂热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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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会受到群体利益的影响,也或许会有反社会的个体存在,但正因如此,才是完整的“人类”吧。
失去为人的资格?
不,不是这样的。
只有在端正的对比下才存在扭曲,正如只有在正确的对比下才存在错误。
愚人在探讨荒诞的人性、在思考无稽的自由,愚人在歌颂清醒的自我、在批判麻木的人偶,愚人自愚,永远坚信着自己端正而又正确的观念,正是有这样的对比才会将其人間失格贬为扭曲或错误。正是因为愚人想把尽善尽美的事物都保留住,把主流认可的价值观全部认为是绝对的正确,这才是人生的残次品。
违背“端正”而又“正确”的人生,本身就是身为一个完整的人所拥有的资格才对,所以,无论如何,失去为人的资格就像被打上标签一样,人类即是人类,即使丧失所谓的人性光辉也不妄为人,因为人类本身就并不崇高呀。从来都不存在自由,不存在勇气,不存在信任,不存在友情,不存在纯真,不存在诚实,不存在善良,不存在奇迹,不存在真实,不存在正义,不存在希望,不存在爱,一切美好的象征并非正确,然而却要把这些不存在正确的词汇去塑造绝对正确的人格,不是很可笑吗?
所以真是差劲的呢!
……
这种讨论不太适合我吧,毕竟,相比起记载的历史,我所持有的生命才是转瞬即逝,那就说点轻松的事好了。
说起武勒和茉沫的故事,感觉就是注定的那种微妙关系,或许和出身环境有一定关系吧,不过,虚假的幸福总是好过无法得到的幸福。
在话剧演出的时候,武勒说过,只要有茉沫在即使是悲剧也会变成喜剧,其实这本身就是个flag,是比起完成这次任务后就结婚更牢固的flag。
幼鹿其实也是如此吧,在第一次取得炉核准备返回时脱离了小巨龙的庇护,然后冒着严寒和生命危险救下昏倒的茉沫和武勒,并在心底发誓再也不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巨龙,然而最终还是回收了flag。
不过,实际上并不能算悲剧,不是吗?
既然尘埃落定,那继续保留这份爱与希望难道不是避免了悲剧的发生吗?
说点题外话。
可能故事的最后,武勒和鬼逆所设计的谎言还是无法如愿,至于为什么……
我想这不是关乎“茉沫是不是笨蛋”的问题了。
莉佩尔的目的是去寻找失落的神宫,因为除了废场以外,还无法确认是否存有其他的人类居住地,至少以前是有的,就像看到的星空是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的假象一样,至今如何,谁知道呢?
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就是茉沫一时兴起踏上寻找失落的神宫吧~
才怪。
但是,果然抱有希望比什么都好,无论神宫在或不在,因为,永远不要放弃追逐希望。
“希望”是个好东西,也许是世间最好的东西,好东西永远不会消逝的。
——史蒂芬·金《肖申克的救赎》
听起来像碗毒鸡汤呢。
毕竟,希望是件危险的事,希望能让人发疯。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关于信奈的事情,我相信她一定能活下来的吧,虽然废场可能已经彻底报废了,但人类可没那么容易死绝的,毕竟信奈姐可是超越了人类的存在呀。
那些外出的前线队伍应该在不久之后也会依次回来,不知道他们会露出怎样神奇的表情呢,不过,在没有疫苗接种的前提下,刚出生的婴儿所要面对的是成年人也无法承受住的恶意,没错,是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即使精神上能够承受得住,即使能够生还下来,但在这种环境下所生存下来的人类,也是另一种别样美妙的人格吧,人类真有趣。
不过,尽管世界如此这般不友善,也会有像苏飒死生或阿道夫这类各自怀着各自的生存原则延续下的例子,正是所谓的美好的乌托邦总是相似,但坎坷的道路各不相同,人各有志,世界本身就是【异】样的美丽。
至于后记,暂时到此为止,还是先在此留个微不足道的悬念来琢磨一下该怎么表达吧。
对了对了,忘了说鬼逆,关于这个人物,其实抱有一定的私心,虽然我一向不喜欢对某个人物过多溺爱,但是总是觉得鬼逆这个少女和自己比较相性,并不是说一样,而是……一种羡慕吧?
(就像武勒羡慕茉沫的自我一样?)
在儿时就与信奈争锋相对,毕竟信奈太过优秀,明明自己也不输给任何人的鬼逆,却因为生在这样的家庭又有着这样可靠的姐姐,所以自尊心和存在感都无法容许,但说白了就是小孩子气,或者说是小孩子的叛逆情绪。
在与武勒相遇的时候,也大肆自称自己就是“恶”,有点中二成分吧?就像中二时期的少年少女们总是会向往那些有独特人格魅力的恶势力。
不过实际上,在废场最后与信奈交战中,鬼逆也总算吐露出“每次都是这样,不由分说先把我当成大坏人,真是讨厌死了!”,因为你们总是把我当成坏孩子,总是认为是我在闹事,那好,我就是恶!
这种……会不会颇有萌点?
于是鬼逆一直是在刻意扮演一种“恶势力”的感觉,如你所愿,我就是如此的自我,比任何人都要自我,即使输给信奈,但论自我是不会输的!
真是很小孩子气。
至于鬼逆的那套理论,其实也没什么值得一提,因为这就是诡辩,利己而帮助他人,或是利他而帮助他人,结果都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利己而不帮助他人,利他而帮助他人,但无论是哪一种结果,也没有说谁善谁恶,就算是不一样的结果,终究也能从诡辩中变成利己或是利他,因为人类是群居动物,帮助他人就是在利己,所以这种讨论毫无意义。
毕竟是小孩子,总会在毫无意义的话题上显得自己特立独行与众不同嘛。
安乐寺这个名字,其实也是因为和安乐鬼逆比较相性所以才取的,真是毫无意义,苏飒死生也是,毫无意义的名字,ssss,彻彻底底的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