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9年,中东某地区
一栋修筑的极尽奢华的豪华建筑处在一片平民房间,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显得格格不入。但房子的主人乐意把房子建在这里,谁也没有权力说什么。
而对于家长们来说,除了对这家富人的羡慕之外,也有了拿来跟自家孩子立标尺的根据。不过……若是他们看到此时这栋豪宅内的情景,还会这么想吗?——
“噌——”刀光闪过,一条断臂翻滚着坠落入地上的“血 池”中,一朵 血花飞溅而起。无视溅到身上的 血 迹,蒙面男子又是一刀刺出,干脆利落的切开了那名保镖的喉咙,然后便不再看他,视线转而落在正试图趁机溜走的那个臃肿的身躯上。
“碰!”一个沾满 血 迹,有些柔软触感的东西突然从一旁飞来,打在埃布尔的脸上,他下意识的抬手接住那个东西,定睛一看,便惊叫着将那东西丢得远远的。残 肢在地上滚了两圈,不再有任何动作。
“干嘛急着走呢?”长刀在男子手中宛若玩具般小幅挥动着,而他说这话时的语气也好像是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一般自然,但这话听到埃布尔的耳朵里,却像是死神的请函般令他恐惧。
“啊啊啊——!”埃布尔怪嚎着,向地下秘室的出口处狂奔而去。只要能够跑到外面,这个人就没办法轻易对自己下手了!他如此确信着。
但……
“都说了,别走!”长刀被男子直接甩出,长刀在空中翻转了几圈,然后正中目标!
“啊啊!”腿上传来的痛楚几乎要把埃布尔的神经撕裂开来。疼得他直接倒在了地上,正想要抱住自己的腿时,他却是发现……自己膝盖以下的左腿...已经不再长在他的身体上了……!
“都说了别跑了嘛!”男子则是悠哉悠哉的向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埃布尔走来,顺手将**地面的长刀收回腰间的刀鞘,然后从风衣的内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来,可以看到里面装着一些绿色的药粉。
走到埃布尔旁边,男子按住挣扎的埃布尔,打开瓶子,一边随意的将其中的药粉洒在埃布尔的断腿处,一边像是在安慰似的说道:“放心吧,至少现在,我不会让你死的。”
那药粉的效果也是不一般,才洒上去不久,埃布尔的伤口处便是止住了血。从埃布尔那件已经被鲜血浸透的外衣上粗暴的撕下来一条,勒住腿上的动脉。做完这一切后,男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么,”男子半蹲在埃布尔面前,黑色的面罩完全遮盖住了他的口鼻,埃布尔只能看到他的那双宛若黑洞般深邃的双眸,“觉得疼么?”
听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埃布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立刻又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般。
“你也知道疼啊……”男子点了点头,但下一瞬间,一股凌厉的杀气突然从他的身上迸发而出,眼神和语气和之前判若两人,显得无比的冰冷。
“你所犯下的罪,所带给别人的可比这个要痛的多!”男子一把抓住埃布尔的衣领,他竟然仅用一只手就把体重明显过两百五的埃布尔给举了起来!而埃布尔则是被领带勒得够呛,没一会儿就翻白眼了,尚且完好的一条粗腿在半空中无力的踢着。
见状,男子虽然怒火中烧,但也清楚现在还不是要这家伙狗命的时候。一松手,只听“碰!”的一声,埃布尔笨拙的身体砸落在地,顾不得其他,埃布尔只管大口的吸着空气。
男子也蹲在了他旁边,从腰间的收纳袋里拿出了一块浅蓝色的晶石,在埃布尔的眼前晃了晃,看着其惊愕的表情,问道:“这个,是你的‘杰作’吧?”
“你是……协会的...清洁工(dustmann)?!”埃布尔不禁叫出了声。
也难怪他如此,所谓清洁工,其实是指魔术师教会内部的一个机密机构,他们所负责的区域很明了,就是去清除那些违背魔术师准则的魔术师。毕竟有些事情,是没办法从明面上交给魔术师雇佣兵的,这时候,就轮到这个机构出动了。“狩猎者(Hunters)”这才是这个机构的正式名称,但出于对他们的戏谑,一些魔术师便将他们连同教会的“异端清理”一并称为了清洁工这样一个有些搞笑的名字。
但无论是谁,真的做了什么事而被他们找上门来,却从来没有能笑得出声的。因为如果真的被他们找上门来的话,那你真的就只能思考一下自己私藏的财产够不够孩子分了。
“呵……”男子发出一声冷笑,接着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自两年前起,你就在通过黑市购买的方式将大批年龄普遍在三四岁的孩子弄到你名下的一处工厂里。但是,那些孩子也再也没出来过!取而代之出现的,就是这些人工合成的高纯度魔力晶体……”
“本来你也是够谨慎的,连从黑市‘进货’都是一连转好几次,最后才到你的手下。如果不是你上个月开始直接从医院等地方,勾结院方以婴儿夭折为由获取刚出生的婴儿的话,我们还是真的不好找到你头上呢!”
说着,男子弯下腰,一把攥住埃布尔的那头以前特别珍惜的金色卷发,男子凌厉的视线宛若刀锋,使得埃布尔连看都不敢看他。“说,你用那些孩子做成的结晶最后都送到哪去了?”男子语气冰冷的问道。
“……都分散卖给个人了……”埃布尔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哦?”那人挑了挑眉毛,“真应该夸夸你了,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嘴硬!”
“锃--”男子将绑在腿上的匕首拔出,刀尖在埃布尔的脸上轻轻划过,一道浅浅的血痕便是浮现出来,足见这把小刀是何其的锋利。
“我的刀,都是经过魔术加强过的,即便是切骨头,也绝不会变钝。”男子说着,举起了匕首,“所以,放心——”
“报告,这里是0317号狩猎者——凌宇,已经从目标口中得到了异端的据点所在地,稍后将以传讯魔器发送过去。”居住区外的一处山坡上,男子在没有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埃布尔的住处,在给某人通电话。此时他已摘下了面罩,露出的脸庞若是被人看到,无论如何也绝想不到,他就是刚才那个能够平静的杀死数人的狩猎者。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看样子最多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眉宇间甚至还有着些许残余的稚气,分明是个风华正茂的青年。
“那么,我的部分就完了……”确认过信息后,凌宇收起手机,正准备坐上他藏在不远处的树林中的汽车离开时,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还有最后一步。”
“啪!”打出一个漂亮的响指,凌宇看着埃布尔的豪宅,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笑容,便转身离去了。
中庭里,埃布尔睁大着双眼,目光空洞,气若游丝。现在的他已经彻底没了求生的欲望,倒不如说他更想快点死。不只是左腿,他现在的左臂也只剩下了一条森白的臂骨,上面的血肉则是完全被人剥离,随意的弃之一边。回想起刚才那个男人一边不动声色的用刀像是片生鱼片一样一片一片的削下他的肉,一边一遍遍的重复—“不急,慢慢来,不急-”
伤口上都被撒满了之前那种止血药,但埃布尔现在只想求一死,那人很成功的让他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他现在,确实是开始为自己以前所干的勾当感到后悔了。
“让我快点死掉吧……”
脑海中只余下了这个念头。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地上的一张黄底红字的纸张却突然爆出一阵火光,引燃了一旁的木制装饰。
“符术……原来你就是……独狼……”看着以一种异常的速度迅速蔓延的烈火,奄奄一息的埃布尔却笑了起来,宛若真的疯了一般,“怪不得,原来是……那个...怪物啊……”
英国,伦敦,时钟塔。
通常被理解为伦敦的一处观光名胜。然而,在魔术师之间却成为了一个拥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的地方。
这里既是统帅众多魔术师的“协会”的总部一样的存在,同时也是培养未成熟的魔术师们的最高学府。
既是可称作魔术师根据地的地点,甚至是能与英国本身历史比肩的地点,过去辈出众多优秀的魔术师——他们各自酝酿崭新历史,提高魔术的整体格调。
“胡说八道!”
从那座最高学府的某处,响彻与严谨印象甚为不符的词汇。扬起骂声的是一名披着一头长发,年龄约三十来岁的女性。
“远坂老师,请你冷静一下,”另一名同样披着长发的中年男性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冲击很大,但这里是时钟塔里,还请节制一下。”
闻言,女性—远坂凛恢复了沉默,低着头,像是天塌了一般,瘫坐在椅子上。男子——埃尔梅罗二世,时钟塔仅有的十二家,被赋予了君主阶级的名门之一——埃尔梅罗家的当主,看着远坂凛这副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和凌宇情同姐弟,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能看开点……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想一下吧。”说罢,埃尔梅罗二世就刻意放轻脚步,从远坂凛的这间私人办公室里退了出去。
“怎么可能啊……”像一个受伤的小女孩一样,远坂凛喃喃着。
在一旁的桌上,放着一张用墨水写出的文件,而上面的内容也是很简短:代号独狼,学员凌宇,于异端根据地爆炸中失踪,未搜索到生还证据,暂归入死亡者名录。
……
“你这家伙,不是说还要照顾你妹妹吗?说话不算话的家伙……”夜已深了,远坂凛却连灯也没有开,就那样一直坐在黑暗之中。
“咚—咚咚——”
窗户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敲打的声音,“起风了吗?”一开始远坂凛完全没心思去理,但那响声却一直一直没有停下。最后,心情本就不爽的远坂凛猛然起身,准备拿那扇窗户出下气。
但当她看向窗户时,心里的所有想法却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遏制的……惊愕!因为就在窗外,伏着一个人!而且那张脸庞,毫无疑问,就是刚被协会判为死亡的凌宇!
平复了一下混乱的思路,远坂凛没有去叫别的任何人,她明白,既然自家徒弟用这么奇葩的方式来找她,那绝对是有什么不能明着处理的事情。
“赶快进来。”打开窗户的插栓将凌宇放进来,远坂凛立刻启动了她在这间屋内设立的隔绝结界。
“那么,”远坂凛恢复了平日里在外人面前那宛如女王般的气势,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凌宇的视线如同在审视犯人般,搞得凌宇有种快要被解剖的小白鼠的感觉,“请问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人呢?还是鬼呢?”
“额,这个么……”凌宇支支吾吾的把视线撇向一边,“我要说是鬼的话,就不打我了是吧……?”
“碰”“呜呼!”
话还没说完,远坂凛就一脚踢在了凌宇的膝盖上,疼得凌宇惨叫了一下。
“嗯,看来是人。”远坂凛点点头道。“就不能换个确认方法吗?”一边揉着被踢到的部位,凌宇一边吐槽道。
“少打岔!”远坂凛“哼”了一声,说道,“跟我解释一下吧,这个是怎么一回事?”说着,远坂凛把那份死亡通知甩到凌宇脸前。
——与此同时,时钟塔地下某秘密会议室——
在那空无一物的昏暗房间里,距离感已异常失真。看上去仿佛无边无际,但却又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立于中间的蜡烛,朦胧的照亮房间内男人们的脸庞,一切都是模糊的。那间边缘不清的房间里的空气,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苦闷。
在场的有三人。一位是老人,尽管身材矮小脊背却挺得笔直,脸上的皱纹如木雕的美术品一般充满光泽。召唤科系主任洛克·贝尔费邦,传闻已就任此职超过了半个世纪,但是否真实倒是无法得知,“也就是说,我们只能派去一个人吗?”
听了老人用沙哑的声音念叨出来的话语,一旁的中年人首肯道,“毕竟神州有那个势力存在,我们这次能争取到一个名额,已经实属不易了。”
“所以说,”埃尔梅罗二世呼出一口烟,“布拉姆主任,听说你已经选好了人选是吗?”
中年人———布拉姆·奴萨雷·索菲利亚,不仅是降灵科系主任,同时还担任着时钟塔一级讲师一职。面对埃尔梅罗二世的发问,他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微微一笑,道:“是的,而且我认为,目前协会内部里,那是最为合适的人选了。”
埃尔梅罗二世闻言,也是沉默了一下,旋即抽了一大口烟呼出的白烟掩盖住了他的表情,“既然如此,那便随布拉姆主任的意思吧,我相信他的眼光。”
“那么,圣遗物的选定也由我来负责吧。虽然有点突然,但就请二位看我如何筹措到可以凌驾于其他六骑之上的强大媒介吧。”听了布拉姆的话语,贝尔费邦发出宣言道:“那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来让那些妄图藐视我们时钟塔的自大之人,为他们的行径感到后悔吧!”
言毕,三人互不相顾,向着各自的方向迈出了步伐。
——————布拉姆私人办公室———————
布拉姆十分惬意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其中绯红的酒液跟着有节奏地晃动,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个弧度:“拜伦,这次我为了举荐你去代表协会参加圣杯战争可是花了不少功夫的,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一直恭敬地立在布拉姆身后的年轻人闻言,立刻答道:“学生定当不辜负老师对我的厚爱和信任!”
听了自己学生的回答,布拉姆满意的点了点头,但随即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说起来,我似乎还没有和你讲过关于圣杯战争的具体事宜吧?”拜伦闻言,颔首道:“学生已经翻阅了很多相关资料,对于圣杯战争所要进行的过程还是了解的,但更多的就不知道了。请恕学生的愚钝。”
“不怪你,”布拉姆摆摆手说道,“协会在十五年前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之后,就封锁了绝大部分关于圣杯战争的信息,你查不到反倒正常。马上你就要奔赴战场了,我就趁现在,把这些和你说明一下吧。”
先讲一个魔术中的基础点吧,据神秘力学的说法,这个世界的外侧存在着次元论顶点的力。作为所有事情发生的起源坐标,那是所有魔术师的夙愿根源之涡,从万物开始到终焉,记录这个世界所有的的东西,创造这个世界的神之座。 为了达到那个根源所做的尝试,从两百年前就开始了,并有人将之付诸实践。
艾因兹贝伦,间桐,远坂。这三家是最早开始的,他们企图找到在多个传说中出现的圣杯。期望可以召唤出能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三家的魔术师互相提供密传的法术,终于让被称之为万能之釜的圣杯再现。
但是,当一知道那个圣杯只能实现一个人的愿望的时候,合作关系开始变为血腥相互残杀的斗争形式。 这就是圣杯战争的开端。
从那以后,以六十年为一个周期,圣杯会再次出现。然后圣杯会选拔具有掌握圣杯权限的七个魔术师,把庞大魔力的一部分分给这些魔术师,使之具有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的能力。让这七个人通过殊死的决斗来判断谁更有资格拥有圣杯。
“那么,老师,您刚才所说的servant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听了布拉姆的讲解,拜伦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虽然难以置信,不过这却是事实。这也就是这个圣杯令人瞠目之处了。在历史和传说中留名的强者、伟人,他们成为人世间永恒不变的记忆,因此死后,他们就脱离了人世的羁锁,升格为精灵之域里的“英灵”。他们与魔术师平常召唤的鬼怪怨灵魑魅魍魉之类的使魔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甚可以说是与神同等灵格。即使有人可以通过请神之类的仪式借得他们部分力量,但要把他们召唤出来在现实世界中使役,这本来是不可能做得的事情。但凭借圣杯的力量,便得以将这一原本不可能的事情化为现实 由此也可以得知,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神器。要知道,召唤Servant也只是耗费圣杯庞大魔力中的皮毛就能做到的事。近至百年之前,远至太古洪荒,所有英灵都可供召唤。七位英灵各为其主,内保主人安危、外置敌于死地……一切时代、一切国家的英雄都可能在现代复活,为问鼎圣杯而互相厮杀,这就是,圣杯战争。
“不过为了确保如此大规模的战争能够顺利进行,对决必须在暗中进行,这是不成文的规定。为了保证规定的彻底执行,也就有了专人负责监督。”布拉姆饮尽了杯中的最后一口红酒。在这个科学被当作唯一普遍真理的时代,所有的魔术师都有一个共同理念,必须隐匿自身作为魔术师的存在,这是理所当然的。
“监督?谁?”拜伦好奇道,谁会有这么大的权力,监督这等规模的战争?!
“那自然是——圣堂教会!”布拉姆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圣堂教会”,是专门负责将教义之外的奇迹或神秘打上异端的烙印并将之驱逐埋葬的机构,换句话说,他们有义务打击像魔术这样的渎神行为。 也就是说他们是与拜伦这样的魔术师站在对立面的存在。而魔术师们也集结起来,组成一个防卫性的集团 “协会”与圣堂教会对抗。目前,两者之间通过交换协议,暂时保持了和平。
“这次的圣杯战争虽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寻常,”布拉姆看了看还有些惊愕的拜伦接着说道,“但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不过——”布拉姆的话锋突然一转,“身为监督者的他们是不会公然插手圣杯战争的,再加上有我给你找到的那件圣遗物,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在这次圣杯战争中脱颖而出,到了那时,你的前途,将不可限量!”
与此同时,另一边——
“这次的圣杯战争,说实话,协会内部恐怕也很难做出正确判断,毕竟特殊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远坂凛神情严肃的分析道,“首先是地点,圣杯无论如何,总归是要在御三家最初构建它的地方,但这次却出现在了离冬木极远的神州......而且......距离上次圣杯战争的举行,仅仅只过了十五年而已啊......而且,这次圣杯战争即将举办的消息,协会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到底是谁放出来的,如果不是协会专门去搜索的话,恐怕这个消息就会被当作某人的恶作剧了......说到底,这次的圣杯战争到底有没有圣杯存在都是个未知数,你去的话,也许只是为了一个空想之物白白送死!”
凌宇听着自己老师的分析,以及最后那一句明显至极的告诫,却是淡然一笑,说道:“不论如何,这个险都值得去冒!”
“......”
“行吧行吧,随你喜欢去搞了!”沉默了一会儿,远坂凛自暴自弃般说道。
“其实老师,我这趟回来,是有事要拜托你的,”凌宇看着远坂凛,认真的道,“我希望,如果我真的没能回来,那我妹妹......就拜托你了......”
“喂!”远坂凛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去拉住凌宇问个清楚时,凌宇却抢先一步,打开窗户飞身一跃,身形隐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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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黑暗的空间内,一个苍老干枯的声音响起。
“是的!”他举起右手,在手背上,三道赤红的痕迹印刻其上,随着魔力的运转,发出阵阵隐晦的光芒。
你会来的吧?一定会来的吧?!
他此刻的内心激动不已,灵魂仿佛也在沸腾,这种热血涌动的感觉,让他有些沉醉。
来吧来吧来吧!让我们再次重逢!让我——杀了你!我宿命的对手——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