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下期我选择了文科,我不喜欢用笔一个劲的计算,那样太累了,并且浪费我的时间而且文科作业和搜啊,足够我玩的了。聃也和我选的同一个班,好开心哦,因为又可以一起了。
那个时候班上男女明显形成对比,男生实在是太少了,很多男生对女生发起了猛烈的进攻。那群荷尔蒙发育过多的人。我很高兴,因为啊我不是属于“淑女”啊,可是我错了,正因为我不是“淑女”所以大把男生以为我很好追,成群的找我,送我礼物,有东西难道你还要送回去?我有平了,还在意其他人么?我只觉得可笑。
不过那些男生后来也成了我的朋友,我们也就称兄道弟了,不论是小学还是初中我记得我的同学都不少有的人甚至还经常给我打电话。上课也有,又一次我在回家的车上和一个同学叙旧,当然少不了脏话,是很开心不小心说出来的。下车前我听到一个长得很抽象的男生在一旁摇头说:“朽木不可雕也!”我才懒得管他呢。
后来我认识了那个“朽木不可雕也”家伙,高二后期一个班解散了他就来了我们班,他叫“枫灵”,一个超好笑的名字。不过成为好朋友是在蒙城地震后,那天的地震,好多女生都在哭,手机打不出去。我没有哭,我抱着聃,我想只要家人没事,平没事,我的好朋友没事我便我没什么了。后来我常想若是当时我死了那该多好。
后来我的朋友之一的香儿告诉我她喜欢了一个人,我也才知道那是枫灵的好朋友洋。就这样一个女生对一个男生的求爱攻势开始了,后来,洋没有答应。洋喜欢花花的世界而不是被一个人锁住的生活么?
后来我和聃坐在了枫灵的后面,他说:“你做我的佬哒好么?”我很不屑但还是说:“好吧。”
后来他什么都给我说,喜怒哀乐。他把我当作真心朋友,慢慢的我发现我竟然也把他当作了朋友。他相信我说的“朋友也会吃醋”。呵呵,竟然有这样的傻小子。
高三的一个星期六平打电话告诉我,说:“我们分开吧。”我愣了愣,沉默了几秒钟,笑着说:“好吧。。。”来到学校时没有人发现,可是我想诉说啊。聃在高三前期就走了,出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