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那明天下午就拜託你們了。”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的智代隨後直接去了雪地那拜託事情。
“一切就由我們來搞定吧!岡崎前輩,明天下午,我們一定會給你們兩人一個特大驚喜的,盡請期待吧。”一米八的白井和人,也就是野球隊隊長代表自己身邊的五、六個隊員回答著。
“嗯。。。謝謝,真的非常感謝。”傳說中的學生會長站在二年B班門口向著幾個大男生鞠了一躬,雖然現在的二年級生以前都沒直接見過本人,但這幾年的平凡出現在學校,也被不少低年級的學生所認識,所以還是引起了一絲小騷動。
“您真的是太客氣了!”然後白井撓著腦袋,然後視線在身邊其他人那遊走,“再說,我們也最喜歡干這種事了,這還真是求之不得呢。大家說對不對?”
“對。”“是啊,沒錯。”隊員們紛紛回應著。
“您看,岡崎前輩,今後如果還有這樣的好事請盡情來吩咐我們!”
“嗯。。。”智代打從心底里感激和喜歡著這些活力十足又熱情的男孩子們,也許也能從他們身上發現一些朋也以前在自己成為學生會長前幫助自己時的身影吧。。
十一月十八日,週四,早上八點,我告別了醫院,回歸正常生活,牽著智代的手。
“啊!我回來啦!!”真是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歡迎回來。”雖然智代是跟在我身後進來的。
這個在我記憶里只呆了一年多,但實際上已經住了四年的家,在智代的精心打理之下,基本上還是沒有什麽多大的變化,傢具雖然是舊的,但卻沒讓人有一種很破的感覺,反而是反射著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再加上屋子里的暖色調佈局,使得整間房子里都變得明晃晃的,很溫暖。
“我餓了,智代,有什麽吃的沒?”我把一小包行李放在了客廳的榻榻米上。
“一早就開始煮啦,剛出院,還是吃點粥比較好。”智代很熟練地穿上了圍裙站到了廚房裡。
而我則是在短暫的休息之後,從行李袋中拿出在醫院用過的日常用品開始整理,雖然很少。
很快,智代端著粥來到桌前。
“今天早上起來就開始熬了,我覺得應該很不錯了,來,喝完還有。”
“嗯。”我接過碗和勺子開始喝起來。
“慢慢喝。”智代一邊說著,一邊解開圍裙,然後順便把行李袋一起收起來放好。
“呼。。。哈。。哈。。。。啊!呀!!燙到舌頭了!!”
“真是的,都叫你慢慢喝吧。”智代已經結束了手頭上的事情,坐到了我身邊。
“你喂我喝吧~~”
“朋也真像個小孩。。”
智代剛要伸手來拿我放在前面的碗。
“請用嘴喂我。”
“。。。?!呃。。。變態啊!!”智代停在空中的手顫抖了一下,然後臉就變的通紅。
“沒錯,你就是嫁給了這樣的變態。”
“呃。。。”智代沉默了一會兒,“你是病人,我也沒辦法。。”然後就把我手中的碗拿了過去,從碗裡舀了一勺粥送進自己的嘴裡。
等智代從嘴裡慢慢抽出勺子,我就從她手裡拿回了碗,“不用了。。。剛才是開玩笑的。。。”
“!!!”智代眼睛瞪得大大的,難為情地把臉轉了過去,可以很清晰地聽見她咽下粥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然後開始輕唔起來。
正是智代的這個樣子,我從後面摟住了智代,一股再熟悉不過的智代獨有的香味,每每聞到這股味道,總是讓我有一絲衝動。我先親了下智代泛著紅暈的側臉,她也是微微地把臉轉了回來,然後,兩唇相接,這是今天出院、今天生日、也是我變成正常人之後的第一吻。即使嘴裡都還殘留殘留著粥的味道,但都沒有介意,舌頭肆意地在對方口中串動著,相互纏繞著。正是多了那碗粥,這樣做起來感覺“更有味道”。
“做嗎?”我在智代耳邊輕語。
“還。。還太早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背部感覺到了那即使是早晨的太陽也會有的灼熱感。
我鬆開了緊摟著智代的雙手,“嗯,是有些太早了。”
智代也換回了正對著我坐的姿勢。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先把粥喝完。”智代指了指我放在桌上還剩下半碗的粥。
“好。”
。。。。。。
街上的光景對與現在的我來說還是很陌生,雖然在這三年里不知和智代來過多少次。在我記憶里的那些稍微舊一些的商店,現在不是拆遷了就是已經翻新了,真正能留下來的也就是那些比較有意義的店,就像。。。
“你很喜歡這個吧,”我從中抱起一個,“這個團子大家族。”
“嗯,是挺喜歡的,只要是朋也你買給我的。”
“?!。。。。。。”爲什麽我爲什麽會說起這個?智代明明最喜歡小熊了,爲什麽。。。
“現在這些個團子大家族都快要賣不出去了,因為喜歡的人越來越少了。”店長從報紙里露出臉來,“但是呢。。。還是有個女孩經常站在那個位置盯這看,有時還會看到發呆,應該是很喜歡吧。我說,你們要不要買?”
“是個短頭髮的女孩嗎?”
“噢,對。你怎麼知道?”店長把目光轉向了我,也許是在想這兩個人怎麼都很奇怪吧。
“。。。”不知道。。。一切都只是脫口而出。。。
“朋也?”智代察覺到了我的異樣,“怎麼了?”
“哦。。沒什麽。走吧,說實在的,現在拿上這個也不方便。我們還是去買衣服吧。”我拉起了智代的手。
像這樣和智代一起逛街確實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她現在正被櫥窗裡的東西所吸引著。作為一個正值這種年齡的女孩子,居然三年都沒有好好逛過一次街,卻一直在照顧失憶的我,雖然她一直都說沒關係、不累,但一想到這,我。。。
“今天就請盡情地買吧。”我輕輕把手放在智代的肩上。
智代轉過來挽住我的手臂,“嗯,朋也,我們進去看看吧。”
“嗯。”
沒錯,只要現在幸福,就足夠了。。。
時間是在三個小時之後的午後時分,在和智代結束了今天的第一項活動之後,我們把換下來的衣服放回家里,而智代則是。。。
“今天最後再陪我演一次!”我合掌拜託著智代。
“知道了。。既然朋也這麼要求的話。”智代並沒有做出什麽不情願表情,這點倒是讓我稍稍地吃了一小驚。要是平時的話,她一定會在一陣陣反對之後才穿的。
但我也沒有怎麼多想。“那就走吧。”我給智代披上了剛買來的那件和她頭髮顏色很搭的淺灰色大衣,長度剛好能遮住膝蓋。這個樣子讓我不禁想起了我畢業那年的冬天,智代就是穿著和這件類似的衣服。
在不知道已經走過了多少次的坡道上,午後的陽光暖暖地灑在路面。就算是十一月中旬,也不會覺得有多么的冷。
兩旁的櫻花樹,雖然上面已經半年沒有花了,但到了春天,一定,這裡,會變得很美麗,我和智代都是這麼想的。也正是因為它們,我才能和智代相遇、相識、以及相愛,才能擁有現在的這一切,一直,我都很感謝這些櫻花樹。
走在這坡道上,仿佛我們所經歷的一切就在昨天發生。----春原的挑釁、智代的求助、學生會長的選舉、停學、分離的八個月、還有小智和鷹文的事。我們竟然已近經歷了這麼多,也許智代也同樣在回憶吧,這段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僅是靜靜地牽住對方的手。
在無言的短暫路途之後,我們來到了校門口。大概現在還在上課期間,也沒有上體育課的班級,所以學校安靜的好像只有我和智代兩個人。
“這邊。”智代牽著我的手,走向教學樓。
“注意!他們來了。按照原計劃行動!”一名野球隊員在教室里透過窗戶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前輩,然後趁著老師轉身去寫板書之時,向周圍的同僚傳遞了這條消息。
他的同僚們則是以摩拳擦掌的方式來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就緒,只欠下課鈴了。
智代拉著我的手來到一間一樓的空教室。
“這裡。。。”
“還記得嗎?”智代這麼問並非是想要測試下我記憶的恢復程度。
“嗯,怎麼可能忘記呢。”這回輪到我煩拉著智代坐到了第二列第三排的位置上。
我靠緊坐在一旁的智代,她也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什麽事都不做,只是靜靜地相互依靠著,偶爾開口聊上幾句,這對當時身處不同年級抽不出共有時間的我們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我與智代十指相交地牽著手,就這樣坐到了下課鈴聲的響起。
就想四年前一樣,爲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和智代起身離開了這間空教室,趁著一年級學生還沒涌入走廊之前,回到了操場上。
也就是不到一分鐘后,一群喊叫著的,手上拿著球棒、球的男生跑到了操場上。
看到了這幾張上上周見過的面孔,我向站在一旁的智代使了個眼色,她則是意味深長地笑著點了點頭。
現在。好戲開始!
“哦!!這不是坂上和岡崎前輩么!!”其中一個男生突然向這邊喊道。
智代向著他點了點頭,我則是路出了一臉的迷惑表情。
“今天要不要再來比一場?”那個男生一邊玩著球一邊邀請我們,“上次那場比賽真是讓我們輸得很不甘心啊!!”
“你真的有這麼厲害么?”我故意加大音量讓他聽見,但隱隱約約地見他嘴角微微上揚。
“其實我不是很懂這些東西的,今天還是算了吧。”
“坂上啊,你就不要這麼謙虛了。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們也不勉強你了”
“但是你們不用上課嗎?”
“不、不用,因為我們是球隊的,所以體育課也可以自行練球。”
“。。。”
“我們來打吧。”
智代和那個男生都露出了一副有些出乎意料的表情。
“怎麼了嗎?”
“不,沒,沒什麼。那就來打吧。”他笑了笑跑回了其他隊員那邊。
“朋也。”智代估計沒有料到我會這麼說。
“沒關係的,等下我會向他們說明情況的。”我拍了拍智代的肩膀說,“上場玩一會吧。”
“嗯。。”她螓首微點。
“找回以前對著春原丟球的感覺就可以了。”
“那不是。。”智代又一下子擔心起來。
“下手稍微輕一點哦,不然他們就要全飛了。。。”我向著智代眨了眨眼。
“呼!!板上永遠還是這麼強啊。”隊長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但我們也不會認輸的,再來!!”
不經意間,球場周圍都站滿了來上體育課的學生。沒穿校服的我大概就是他們無聊生活中最大的看點吧。“朋也。。”智代再一次走近我身邊,但實現遊走在周圍的人群上,“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引人注目了。。”
“說的也是。”我也是稍稍有些在意這種可能會變得很麻煩的情況。“那個~~~”我朝著剛才那個男生招了招手,“白井同學~~是吧。。”最後兩個字我把聲音調到最小。
“怎麼了嗎?岡崎前輩。”這個站直了還要比我高大半個頭的男生一路小跑著來到我跟前。這弄得我更不太好意思說出“真相”了。
總之~~~“非常感謝!!”我在周圍暫時是數不清的目光注意下向著這個學弟鞠了一躬,然後也向不遠處的其他人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您這是幹嘛啊?前輩?”白井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還有。。對不起,其實我有些事一直沒有對你說。”
“?”周圍好像頓時傳來了一陣一陣只有現在年輕人才會想歪的誤解之音。。。。但是不管了!
“其實我的記憶在之前的手術中就恢復了。。”我也不會太期待有什麽多好的結果。
“啊?!”白井不顧周圍的目光大吼了一聲,然後便是怒髮衝冠地,的確可以說是怒髮衝冠,吼了起來:“前輩,那你怎麼不早說啊,害我們整個球隊陪你在這裡瞎耗時間,要不是坂上前輩,誰會跟你這種人來往啊!”這話也說的太狠了,弄得我在周圍的學弟學妹們面前都抬不起頭了,真的是抬不起頭。。。智代則是一臉茫然地站在一邊。
說罷,白井直接轉過身去,大手一揮,示意隊員們做出離場的行動,自己也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可能是事情發生的太快了,也可能是這個對剛出院的我打擊太大了,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可能又不是“一時”,而是“一陣”,等我反應過來是,周圍的學生都自己干自己的事情去了,場上就留下了我和智代。
“朋也,別在這裡站著了,去中庭吧,有話等下課再說。”
“。。。”
真是的。。
很無語。。
在中庭坐下后,“本來只是想看看他們得知實情后的反應,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反應,智代。。這次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雖然也不是說一點都沒錯,但是他們的反應也太過激了,所以說是他們不多的錯。”
“。。。”
“好了,打起精神來,我看還是先和校長先去說一聲吧。”
“哦。。。”
我的身子隨後便自動動起來,說實話是智代拉著我動的。
就這樣,中庭的椅子還沒做熱呢,我就被拉進了校長辦公室。。。就像個不良學生一樣。。。哦!我就是不良來著。
“請進。”門的另一邊傳來仿佛和藹的聲音,仿佛和藹的~~但我不這麼認為!
“失禮了。”智代就拉著這麼一個不良的我一步沒停地直奔進校長辦公室。
“哦~~是岡崎夫婦啊。來,請坐。”
聽到“請坐”這兩個字,我就坐下了。。然後又恍然起身,,對著校長“那個,承蒙您的照顧了,非常感謝!”鞠了個躬。智代也跟著我做了同樣的動作。
“不用了,一點小事,何足掛齒!來,坐,坐!”
“謝謝。”
我和智代先後入座。
“咳咳,岡崎先生。。。”
“叫我岡崎就可以了,這樣我也比較習慣。”對于從前不良的我來說,被以前的“死對頭”這麼叫我,不光會起雞皮疙瘩,而且相當毛骨悚然~~我想這樣的叫法,校長本人也會舒服點。
“那麼,岡崎啊。。。”馬上就換口了,果然~~
。。。。。。
接下來就是一些無聊的客套話,至於內容么,其實我自己也記得不太清楚了。總之,我們從那個辦公室里出來已經是在大半個小時之後了。這時正是下課時間,我和智代牽著手回到了操場上,正好和上完體育課往回走的學弟學妹們碰上,於是便遭到了一種微妙的視線。爲什麽說是微妙呢,智代的身份,和不良的我,雖然他們也不知道我不良,也可能不知道這位是傳說中的學生會長,但看到穿便服的我和穿校服的智代在一起,視線不微妙就鬼了。。
其實如果是以前我一個人的話,應該是不會去做出道歉這種無聊行為的。但現在已經很不同了,不是爲了我,而是爲了身邊的智代也要去那群小子們那兒走一趟。“智代,他們是二年B班的吧。我想過去一下。”
“嗯,我也陪你去。。。。”
“不用了,這件事還是我自己一個人辦比較好,畢竟這又會有損你的名聲的。”
“朋也!”智代的聲音突然嚴肅起來,“請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你也是知道我當學生會長的原因的。所以,所以請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讓我陪你一起去。”
“對不起。說錯話了,那,走吧。”
“嗯。”
哎,今天怎麼搞的啊!!好好的一個生日都不讓人過好!!
走在二年級的專屬走廊上,“沐浴”在周圍微妙的視線中,我和智代就這麼融入無人之境,已經不怕會不會引起騷動,反正遭就引起了。。學弟學妹們都乖乖地為我們讓出了道路,我也因此終於找回了最為長輩的面子!
在一段無阻力的移動之後,我和智代來到了二年B班,也就是智代二年級時所在的班,我從門口把頭探進去瞧了瞧,但是沒有發現這次的目標人物。“要再等等嗎?”我縮回頭,問了下智代。
“好吧。”
於是,我們繼續無視那些微妙的目光。
終於,在上課鈴響起之後,白井和人與他的夥伴們才緩緩地出現在走廊的另一頭。走過來之後就一句話:有什麽話等到下課后再說。然後目視前方進了教室。
這然我有些上火,我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動氣了。要不是。。。
“朋也!不要這樣,不要在學校裡動手。下課後我也會說說他們的,這次的確是他們做的過火了。”智代抓著我的手臂,我也知道要論武力制伏,智代才是這裡的第一把交椅,是輪不到我說話的,雖然還是有些咽不下這口氣,但我還是放棄了。
時間過去了,不快,也不慢。下課后,學生們又一次的出現在走廊上,其中也包括那個白井和人。
“哦?你還沒走啊。”還是一副很**的樣子,因為他比我還高一點,又離得很近,於是形成了俯視狀態。
“你應該知道我等了這麼久的理由吧。”我還是拿出了一個作為長輩的態度,不然早就一拳打上去了。
“對。”然後做了個手勢,一旁的夥伴,現在看來好像是小弟,便把頭湊上前,傾聽他的吩咐,“去把那個拿來,。。。。”後面半句沒有聽見,就像是他故意把前半句說給我聽的。
那個小弟“嗖”的一聲“消失”了,而白井和人則是露出了一臉的奸笑,“你就等著吧!”
這算是什麽啊!!威脅嗎?恐嚇嗎?我可不怕晚輩的恐嚇,讓我看看你們對付我的秘密武器是什麽!
然後,那個小弟又“嗖”的一聲出現了,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他的手上。。。。。
蛋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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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搞不清了,我完全沒有搞清現在這個情況!
我求助般地向智代看去,得到的確實一臉燦爛的笑容。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就是這麼一回事,呵。”
“。。。。。”
“祝前輩們生日快樂!”幾秒以前還還一臉奸笑的白井和人這是已經換回了符合他年齡的笑容,之後周圍也紛紛傳來祝賀聲。剛才還尷尬異常的氣氛瞬間煙消雲散。
“。。。。。”
“就是這麼一回事,岡崎前輩。剛才都是在演戲,怎麼樣,不錯吧。”
“。。。。。”
“請不要露出仿佛看見UFO被小孩用石頭打下來時候的表情,我們怎麼可能為了那麼一點小事而這麼生氣呢,哦?”
“沒錯沒錯~~”身邊的那個“小弟”附和起來。
“。。。。。”
“請麻煩您能說句話,來發表一下您現在的感想嗎?”
“。。。。。”
我不想說話!!
我轉過頭看著智代,剛才那一下弄得我思考不能,但稍微冷靜一下就能馬上發現時她搞的鬼,都說好了先不要和他們說的。。
“對不起,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儘管什麽都沒有做,智代頓時給我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可愛極了!而且這種感覺只希望我一個人有!決不能讓給別人!
我再次轉向白井,“。。。。。”
“。。。。。。”
“。。。。。。”
互相沉默中,不要在人群里這么學我啊!
“真沒想到岡崎前輩的情緒這麼容易被影響呢~聽說您以前在這裡可是非常有名的,原來還是個性情中人啊!哈哈!”
白井毫不修飾的笑起來,看來他還不太清楚我爲什麽而出名,不過這點小事沒關係啦。
“你。。。”
“前輩終於要說話了嗎?”
“謝謝哦。”
“還以為是什麽呢,這點小事~~”
本來是來道歉的,怎麼成道謝了。。而且白井這傢伙也太沒大沒小了吧。
“今天是前輩們的生日,雖然時間很短,我們還是要來祝福一下的。”
“怎麼個祝福法?”
“就是把這個送掉,然後心裡默默祝福。”白井把蛋糕遞了過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蛋糕拿到學校來的。
“呃。。。。。。。。。”
“謝謝。”智代在一旁接下了蛋糕。
“好!!開始!!”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然後從周圍傳來了生日快樂的歌,這不是應該在吹蠟燭之前才唱的嗎!!現在連這個蛋糕盒都沒有打開啊!!
“都說了今天時間很短,所以簡簡單單地祝福一下~~”原來白井也會讀心術啊!
歌聲隨著最後一節課的鈴聲落下,周圍的“托兒”突然一個不剩的跑回自己的班級里。。。白井也只是在離開前留下了一句“下次再見!”就跑開了。
现在走廊上又只剩下我和智代两个人了,“。。。”
“今天好不好玩?”
“你呀~~”我一把拉过智代,吻了上去。
“偶尔来这么一次,其实也蛮好玩的。好了,我们回家吧。”
“嗯。”智代脸微微泛红地回答。
。。。。。。
“我回来了!呼~~累死了。”我把大袋小袋购物袋放到了榻榻米上,自己也随其摊下。
从学校出来之后,我们又去了一趟超市,还正好碰上促销,于是便咬了咬牙,疯狂购物了一番,然后搞的拿都拿不动。
“我回来了。”智代的情况也和我差不多。
“刚才就应该打的,这么远的路。。”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麻烦嘛。”
“算了算了,你也来休息一下吧。”
“嗯。”
智代在我的身邊坐下,然後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兩人相互依偎著。
。。。。。。
時過一刻鐘,智代抬起頭看著我,“朋也。”
“嗯?”
“生日快樂。”
“你也是啊,生日快樂。”我用手摸了摸她的頭。
“。。。。”眼淚順著智代的臉頰流了下來。
“怎麼了?”
智代把臉埋進了我的胸口,“沒事,我,只是太高興了。”
“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要多笑”我用雙手摟住智代。
“我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就滿足了,那樣的話,我天天都會笑~”
“我當然會啦,傻瓜。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
“你要保證哦。”
“我保證。”
“嗯。”智代又換回了一如既往的笑容,然後站起身來,“那我就開始準備晚飯了~”
“哦好!”
先不論晚飯的內容,只要是智代做的飯,我一律都會吃掉。讓我想想,我第一次吃智代煮的飯是在。。。高三那一年吧,但是的我還停學在家“度假”呢,原因嘛~~呵呵,總之就是突然其中的有一天,這個當時比我低一個年級的學妹突然跑到我家來幫我做早飯。。就是因為有了那段時光,我和她才會走到一起的吧。
晚飯結束之後,我洗了個澡,然後是智代。將今天一天的疲勞都洗去,開始鋪被子,準備睡覺,因為困了。。
不就,智代洗完澡只圍著浴巾就出來的,看到我的目光正停留在她身上,便露出一種不太一樣的笑容,“我都有些懷念失意時那個純情的朋也了~~~”
“那我現在就去撞牆!”我立刻起身,向牆邊走去。
“誒,不要!”智代也馬上跑過來阻止。
“我是開完笑的。嘿嘿。”
“真是的~~”
(后面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