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FURUKAWA 古河

作者:abcdefgggg 更新时间:2010/6/8 22:09:00 字数:0

早晨,被刺眼的光線照到難以再次入睡。我勉強地睜開眼,發現原來只是窗簾沒有拉好,而且只有我一個人受到這光的影響,智代依舊像昨晚入睡前一樣,頭靠在我的右臂上,右手與我的左手食指橡膠,就這樣在我的懷中靜靜地睡著。均勻的呼吸伴隨著胸部的起伏,那種柔軟的觸感每次都會讓我興奮不已,沒錯,作為一個健全的男人來說的話。

爲了不弄醒智代,我就這麼靜靜地躺著,雖然陽光很刺眼,但我還是移開位置,在這天氣漸冷的季節里感受著智代的體溫。

“唔。。。”過了一陣,懷中的智代發出了嬰兒般的聲音,腦袋隨著動了一下。

“你醒啦。”

“唔。。。嗯。。。”此時的智代眼睛還未睜開,只是咿呀地回應著。

我把嘴唇輕輕地貼到智代微紅的嘴唇上,來上一個早安之吻。但嘴裡立刻被塞進了智代的香舌,她右手鬆開了我的左手,然後雙手繞到我的背後,形成從上而下“壓抱”著我的姿勢,銀色的髮絲無力地垂落在我的雙頰。

雙唇分離片刻,智代才緩緩睜開眼睛,投來小女人的目光。

“早安。”

“嗯,早安。”

這,便是一對夫妻起來后的第一句問候。

起床之後,現實確認了一下時間,七點三十六分,一個不知道算早還是算晚的時間。然後打開電視,發現正在播早間新聞,看來這個時間對一般人來說是比較早的,話說我也是一般人吧。兒智代則是已經穿好了圍裙,在廚房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在新聞播到底十二條時,(我沒事留意著數了一下),智代吧最標準的早飯端上了桌-----米飯,味增湯,一條沙丁魚以及一些小菜,雖然熟悉但是又給我一種久違了的感覺,好像很久沒有吃到這樣的早飯了。

“怎麼了?”智代也在我愛的一邊坐了下來。

“沒事。吃飯吃飯。”我以微笑回應,“我開動了!!”

“。。。我開動了。”

這,便是一對夫妻之間很平常的對話。

今天,有什麽打算呢?這是智代在去廚房洗碗之前給我留下的問題。目前,我正隨意坐在榻榻米上面,視線遊走在客廳、廚房、電視、智代之間,最後就乾脆停在了智代的背影上。

“嗯?”智代果然不是一般人,好像是察覺到了什麽的回過頭來看了看我。

“沒什麼。”我把視線稍微的移開一點。

“真奇怪。”然後又笑著回過頭去繼續手中的活兒。

??!!

呃。。。這個東西。。。

應該。。。好像。。。不是我的。。。

我被一把紅的鮮豔,又不符合我風格的折叠傘吸引住了。

這。。。是借來的。。。的確是借來的。。。

對了。。。

“吶~~智代。”我朝著廚房的方向叫了一聲。

“什麽事?”

“我現在要去還傘了。”

“。。。哦!”智代也好像忘了有這麼一回事,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那。。。那等等我,我也一起去。碗馬上就洗好了。”

“不用了,今天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想必這些天都累壞你了。”我走到智代跟前,伸出左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嗯,好吧,那就請路上小心。”智代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棄跟去了。

“那。。我走了。”我順手拿起了放在門口旁邊的紅傘。

“慢走。”智代微笑著目送我出門。

。。。。。。

我,一個人,拿著傘,紅紅的。。。走在小鎮較為安靜的路上。

記得是姓。。。姓什麽來著?算了,無所謂。嘛~~只要記著地址就可以了。

今天的目的地是哪個小鎮居民都默認的小公園。。。的旁邊的麵包店。話說我好像對這個沒什麼映像。

現在已經是接近十一月下旬了,在陽光直射下不再會感到熱,反而會暖暖的,對於向我這樣的“病人”來說很有益健康。

從家裡不行到小公園大約是用掉食物分鐘,最後果然在那旁邊發現了一家麵包店-----古河麵包。

哦~~~原來是姓古河啊~~古河。。。古河。。。嗯。。。。呃。。。

思考著,回憶著,我記得。。。呃。。。還是不去想了,進去再說吧。

“喲,歡迎光臨!”以為叼著還沒有點著的煙,年齡目測約是三十四五樣子的大叔看了看我,以一般熱情的口吻說道。

“哪個。。。我是來還傘的。”我把紅傘稍稍地舉起。

“!!!!你!!你!!你你你!!!”大叔突然異常激動地指著我,這個反應讓我很是莫名其妙。“你是從哪裡拿來的,這把傘!小子。”然後起身快步走向我,在這短短的一秒之中,我仿佛看見了一根棒球杆。。。

“。。。。!!!!請不要這麼激動,這是從您的。。。”是老婆還是女兒?古河小姐看上去非常年輕啊,應該是女兒吧,但這年頭,年紀輕輕就嫁人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數啊。哎,沒辦法了,二選一吧。“是從您的女兒那裡借來的。”

“啊?!!!”大叔一臉的流氓相,“我那可愛的女兒一天只知道如何如何地崇拜我這個英俊的爸爸,如何如何喜歡我這個瀟灑的爸爸,所以說,我這天天都會說‘我最喜歡爸爸了’的女兒是不可能會借東西給你這種來歷不明的路人甲的。”

呃。。。。。。。。。。。。。。。。。。。。。。。。這個戀女狂人。。。。。。。。。。。

“。。。”

“老實招來!!這把傘是從哪裡偷來的?”我是從哪個時候變成小偷了?

“。。。”

“你不說是吧。”他退後了一步,舉起球杆,做出球正向他飛來時的動作。“那我就來了啊~~~!!!!”

“喂喂喂!!!!!有沒有搞錯啊!!!等等!!”不自覺的,我用這把傘擋在了自己面前,雖然知道球棒最後的落點不出意外的話是一定會落在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上的,早知道就叫智代來了。。。

“爸爸!!!”

“秋生!”

同時,從這位莫名其妙、暴力、戀女癖、變態大叔身後傳來了兩個溫婉的聲音,大叔沉默了。。我順著聲音看去,有兩位女性站在那兒。一位是我手中這把傘的主人,而且這一瞬間我想起了她的名字-----早苗,但是另一位。。。

“古河!!原來就是這個古河啊~~~~”我終於記起來了。

“嗯?”(早苗)

“哈啊?”(大叔)

“?”(古河)

得到了三個不同的回應。。。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是一家人,這下就弄清楚了。總覺得古河這個姓在哪聽過,真沒想到。

“小子!!!你剛才是什麽意思?”

“。。。。。。”

“爸爸!!別鬧了~~”古河慌忙地過來阻止。

“我剛才只是開玩笑的。哈哈~~”真是個有夠勉強的轉折。

“岡崎先生,你是來還傘的啊~~”永遠都是一臉燦爛的早苗。。桑【此處理解為太太吧】迎面走來。

“使得,感謝您上次借傘給我。”我把剛才一時緊張抓皺了的傘遞回給了它的主人。

“不用客氣,呵呵。”

“。。。。”(我)

“。。。。”(大叔)

“。。。。”(早苗)

“。。。。”(古河)

“呃。。。”(我)

“嗯?”(早苗)

“那個。。。是古河渚。。。吧。”我的視線越過早苗,落在了很少發言的古河渚身上。

“您還記得我啊~~”好像剛好準備了答案一樣立刻給出了回答,但是怎麼會變成敬語了,我記得你好像比我還要大一歲吧。

“原來這裡是你家啊。”

“嗯,是的。”

“啊啦啦~~原來你們兩個認識啊~~”早苗桑開心地雙手合掌。

“。。。。”一旁的古河渚沒有說話。

我還以為大叔會飛射到我面前,但他竟然坐在櫃檯那一動不動,可能是靈魂出竅了。。

“以前上學的時候曾經見過那麼幾次。”我老老實實地把實情說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更要進來坐一會兒了,不用客氣,進來吧。”

“呃。。。”

“媽媽。。。”

“啊??!!爲什麽要請這種不知道從哪個星球來的大盜進我家來坐!”大叔又一次靈魂附體,但我怎麼又成了星際大盜了?

“爸爸!”古河渚在兩分鐘之內第二次出面阻止這個怪蜀黍。

“我看還是算了,我今天只是來還傘的而已,既然任務結束了,我也該。。。”

“岡、岡崎先生,你可以不用在意爸爸的話的。”古河渚打斷了我的話。

“不,我一點也不在意。。。”我當著那個大叔的面說了句不得了的話。

“!!!”大叔剛要開始發威就被早苗桑制止了,早苗桑GOODJOB!!

“那。。。如果真要走的話,就請挑些麵包再走吧。”

“呃。。這怎麼好意思呢。而且我也沒有帶錢來。”沒錢是騙人的,只是純粹的不想吃而已。

“不用錢的,我也沒有什麽可以送你的,這就算是你幫過我的謝禮吧,因為在那之後就一直沒有。。。”古河渚露出欲言又止的樣子。

“啊啊啊啊?!?!?!?!怎麼能給這種異形免費的午餐呢!!?”

“。。。。”我吐槽都懶得吐了。

“秋生!”這次輪到早苗桑阻止了,哎,這個怪蜀黍到底搞什麽啊~~“呵呵,剛起先生,正如渚所言的,你就挑些麵包回去吧。”好像沒有想追問的樣子。

既然對方都一再要求了,不拿也過不去。“那我就不客氣了。”

繞著麵包店轉了兩圈,最後我在大叔充滿咒怨的目光下拿了五個與其說是“怪”不如說是“異”的麵包。

異類,非常異類。

異類中的異類,KINGOF異類。

既然是開店的,我想味道應該是不會“異類”到哪裡去吧。

想到此處,我還是比較放心地當眾咬了一口嘗嘗味道。無意間,我仿佛看見了大叔那凶煞的目光不知道從何時充滿了同情。

然後。。。

我。。。

謝謝你,智代,這麼久以來,你一直陪在我身邊。。。

對不起,爸爸,我曾經答應過你的,現在可能沒有機會了。。。

。。。。。。。。

。。。。。。

。。。

三道迥異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

“怎麼樣?”大叔竟然先開口問了。

“。。。。。”

“。。。。。”

“惡。。。難吃。。。”我想這應該是大叔做的,所以實話實說也是沒關係的,嘿嘿,CHECKMENT!

“。。。。。”

“。。。。。”

“嗚。。。啊嗚嗚嗚。。。”

?!這是什麽情況?依照我應有的常理來說,漂亮的人做的東西應該也好吃的啊,尤其是像早苗桑這樣賢慧的,難道有什麽錯嗎?

“原來。。原來我的麵包。。。我做的麵包這麼噁心。。。嗚嗚嗚~~~~”聲音遠去。。因為早苗桑哭著跑出店了。。。。

呃。。。呃。。。

“我最喜歡了!!!”大叔立刻抓起兩個同樣“型號”的麵包塞進嘴裡,竟然還能說出話來,厲害,然後留下了“小子,你給我等著”的行兇預告般的話追了出去。

“。。”

“呵呵。”

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

“沒關係的,爸爸媽媽他們經常這樣的,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哦。。。”這一家人還真是有趣呢。

“但。。但是呢。。媽媽一定還是很期望你能稱讚一下她做的麵包的,而且。。。而且這附近的人都會做的。”

這種事我怎麼會知道啊!而且能讓我去地獄數秒遊的麵包能夸它什麽呢?噢!!是形狀!

“這種麵包的形狀最吸引我了,呵呵。。呵。”

“岡崎先生,這句話不是說給我聽的,而且。。。稱讚的方面也是不對的。。”

失敗,被吐槽了。沒想到是這麼天真無邪的一擊。

“。。。”

“哦,還有。。還有這些正常一點的麵包是爸爸做的,呵呵。”。。。。。。她是不是在說早苗桑的麵包不正常?應該不是吧~~而且。。

古河渚不也是挺愛笑的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可愛。。

但是又。。。好像有一種。。。違和感。。總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岡崎先生?”

“。。。哦?。。哦!那我就換一些你爸爸做的麵包好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不愧是麵包店出身的,“裝貨卸貨”都很熟練。

“那。。我這就先走一步了。替我向你媽媽道個歉。”

“我知道了。請下次再來玩~呵呵。”古河渚站在店門口向我揮手告別。

“再見。”

“請慢走。”

我背向古河渚,打算按照原路返回,但是下一步之後,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唔。。。。。”我緩緩地睜開眼睛。

“岡崎先生。”

“哦。。。是你啊,我這是。。”

“你剛才突然暈倒了,真是嚇死我了。”

“。。。”

古河渚跪坐在我的身邊,而我則是像病人一樣的躺著。

這次的暈倒完全沒有什麽頭痛的徵兆啊,而且,我的記憶還好好的保留著。。怎麼回事啊。

“那我暈倒有多久了?”

“嗯。。二十分鐘左右。是爸爸他抬你上來的,他剛下去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快去叫他不用麻煩了,我一點事一都沒有,真的。”我從床上一躍而起,身體和暈倒前沒什麽兩樣。這一瞬間,我想到的人是智代,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不能再讓她擔心了。

“。。哦!”古河渚好像也被我這樣的異常精神所嚇了一跳,然後便咕咚咕咚地跑下樓去。

我稍微地收拾了一下著裝,便聽見了兩陣輕重不一的上樓的腳步聲。

“喲,小子,你醒啦。”

“呃。。啊。”

大叔走到我跟前,把音量放低到古河渚聽不到的程度:“喂喂~就算早苗的麵包再怎麼難吃,你也不用不著用暈倒來表示啊。”

“不。。不是這樣子的。”

“那又是哪個樣子的?好了好了,我也不是很想聽,反正看你也沒什麽事,那就正好可以省去叫救護車的功夫。”

怎麼好像大叔你從一開始就對我有意見一樣的,但畢竟算是被照顧了,所以我也不能說什麽。

“岡崎先生,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古河渚開口問。

“嗯,完全沒事了。”

“那就太好了。”這次好像是真的送了口氣。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下次如果有空的話,我會再來的。”

“嗯,好。那我帶你下樓吧。”

“哦。”

但之後,大叔就如同忍著一般插在我和古河渚之間下了樓。。

“啊呀呀,岡崎先生,你身體不要緊了嗎?”

“沒什麽事了,感謝關心。”

“你這是要回去了嗎?”

“是的。”

“如果沒事的話,就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吧。”

“不用這麼麻煩了。”

“這樣啊~看到岡崎先生沒事就再好不過了,記得以後常來玩啊,渚,去送送岡崎先生吧。”

“哦!”突然被叫到名字的渚有些沒反應過來。

還以為大叔這次又會像剛才那樣爆發,但他卻什麽話都沒有說,只不過是靠在收銀台旁邊點了一支煙。

既然不發飈的話,那我也就不再推託了。最後再一次向他們道謝之後,我和古河渚一起走出了麵包店。

“。。。”

“。。。”

“。我說,這幾年,過得還好嗎?”

“嗯。”

“和家人在一起很開心吧,看到你也開朗一些了。”

“嗯,很開心的。”

“哦!對了,那之後怎麼樣了?”

“?”古河渚不理解地歪著頭。

“就是演藝部啊,那後來怎麼樣了,有成功嗎?”

“。。。”

“呃。。對不起!當時,沒有能夠幫到你。”

古河渚雙手放在胸前搖著:“請不要這麼說,岡崎先生,如果不是你幫我打氣,我可能連一步都邁不出去,所以。。應該是我要感謝你。”

“。。。。。”也許我根本沒有什麽資格來接受這份感謝,因為我當時真的什麽都沒有做,只是在一旁看著而已,只是一個旁觀者,到了關鍵時刻卻離她而去,現在想想,放下這種隨時都好像會哭出來的女孩子不管,我真的是。。“我說,要去吃點什麽嗎?”

“誒?”她又沒有反應過來。

“我突然發現自己原來帶錢包了,要去吃點什麽嗎?我請你。”

“那怎麼可以呢。哦!剛才的麵包忘了拿出來,我這就回去拿。”

“算了,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向吃的時候會再來的。這次就當做是你我再會的贈品吧,好嗎?”

“可以。。爸爸媽媽他們可能會擔心的。”

“這個沒問題,等一會給他們打個電話就行了。”

古河渚稍稍考慮了一下,最後,“嗯,好吧。”

“那,你又什麽地方想去吃的呢?”

“車站那裡。”

的確,對於小鎮上的我們來說,車站是個最最基礎的選擇,畢竟這裡最繁華的街道在那裡嘛。

於是,在十點半之時,我和古河渚就像是在約會一樣出現在了車站前,說實在的,我昨天就剛和智代來過,所以連著兩天逛的感覺就沒這麼好了。而且就在五分鐘前的電話中,大叔還剛對我來了一頓狗血噴頭,結果還是得古河渚出面擋下,才得以現在的清靜。

“岡崎先生,跟我來。”這次是古河渚先開的口,然後就一個人加快腳步走在我前面,我則是像在照顧小孩子的家長一樣跟在後面,雖然她比我還要大一歲。

不久,“岡崎先生,就是這裡了。”古河渚在一家店前面停了下來。

?!

我稍微重新調整了一下視線的焦點,這不是昨天的那家糰子店嗎?

“這裡。。”

“是糰子店。”

“這個我知道。我說,你喜歡糰子大家族?”

“嗯,最喜歡了。”這是古河渚第一次迅速果斷地回答了我的問題,而且還是兩眼發著光。

“喲,小姑娘,你又來啦。咦?這位不是昨天的那位先生嗎?原來你們認識啊,怪不得昨天會說那樣的話。”店長還是和昨天一樣從報紙中探出頭來看了看。

古河渚有些不知所以地歪了歪頭。

“嘛。。。算是吧。先不說這個了,老闆,這個糰子大家族要多少錢?”

“大的那個嗎?那個三千。”

“。。。”

“這種東西現在很少了,貴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啦。”

“好吧。”我從錢包里拿出三張千元紙幣遞了過去,然後抱起了(不好拿)其中最大的那個轉向古河渚。

“謝謝惠顧!”

“?岡崎先生,你這是。。”

“當然是買點禮物給你啊。”

“那怎麼行呢!這個我實在是接受不起啊。”但怎麼看,古河渚都是一副非常想要的樣子。

這孩子腦經怎麼就是這麼轉不過來呢。“我是賣給我自己的,但是突然發現家裡沒有空間來放這個,要不就先寄放在你那里吧。”

一陣沉默過後,古河渚用堅定而又閃亮的眼神看著我:“嗯,好吧,就暫時放在我這裡吧。”然後便把糰子大家族抱了過去。

“老闆,有沒有袋子啊~”我見到古河渚抱著這個東西好像很吃力的樣子。

“不用了,我就這樣抱著就可以了。”

“笨蛋,別說傻話了,這樣連走路都不方便了。”

“。。。哦,是哦!呵呵。”古河渚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給。”

接過了店長遞過來的袋子,給“糰子”套好之後,“那我們去吃點什麽吧。”

。。。。。。

時間推遲到了夜晚。

“朋也,你怎麼了?”躺在身邊的智代有些擔心地看著我。

“沒什麼,可能今天玩得有點累了吧。不用擔心。”

“嗯。那就好。如果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哦。”

“知道了。”

結果,今天暈倒的事還是說不出口。

“睡吧~”

“嗯,晚安。”

“晚安。”

。。。。。。

“朋也君。。朋也君。。”

“呃。。。你。。是。原來就是你啊。”

“是我沒錯啊。朋也君。”

“你。。怎麼不叫我岡崎先生了?”

“這沒什麽好奇怪的啊。因為。。。”

“因為?”

“因為你是我的丈夫啊。”古河渚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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