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蹉跎…….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陨,何静会有这样的心静。
有点世外高人,观世悟道的感觉。又有点人老自悔的,哀伤。
但是,但是…….
“要听话奥!!!”
但是,似乎有些母性泛滥了好像。
扶着粉色的自行车,何静一边看着缩在楼道里的陨,一边招招手。
“到底要干嘛啊!!”
其实陨非常清楚,何静要做什么,只是他并不乐意面对这个事实。
“当然是去医院了,你的这个神奇的现象……应该没有影响你的智商吧。‘
何静‘叮铃’一声拨了下自行车的响铃,有点生锈但是还能响起来。
“哼!”
陨拖着他的巨剑慢慢的移动到了楼道门口。
“那个…….喂!!你怎么老是随身带着…….”
“没有它,很危险,”
陨紧紧的握着剑柄,身体似乎是因为感冒的缘故使不上力气,这么拖着巨剑都显得很吃力。
“总不能把它,带到大街上去吧?你放在地下室好了,虽说危险无处不在,但是也不至于干得着么急嘛。”
“不行。”
陨捂着额头靠在了门洞的墙上。
“没有它,我不会跟你走的。”
“怎么这么倔!”
“呵……因为我遇到的事,你花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得到有多么恐怖。”
“夸张…….”
何静不服输的嘟囔了一句,将车子推到了一边。
“那该怎么办?”
“偷辆车好了……”
陨淡淡的说着,拖着巨剑,一脸随时准备行动样子。
“偷,偷偷偷车!!!怎么能干这种事能!!”
何静一把捂住了陨的嘴巴。
“要是被别人听见的话,会报警的。”
何静轻声在陨的耳边说道。
兰香,这并不是用来形容兰花香气的词汇,而是形容女性体味的词语。
伴着何静的声音,吐出的兰香,因绕在陨的鼻尖。
他的脸,微微的变得红润,只是这粉红似乎完全没有显露出来。
毕竟他的脸颊早已经因为感冒而红的发紫了。
“咳…….”
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何静松开手扭捏的退后了几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要看到现在这个年轻版的陨,她就会不自然的将他当成自己的下辈,或者说是学生来看到。
口气什么的也变得一点也不拘束,或者说放得很开。
“你要知道偷车可是犯法的行为奥…….”
“那随便拦下辆车,然后我用这把剑威胁他带我们去医院好了。”
“那不就成了绑架了吗?!!!!!”
何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刚才那声完全是条件反射。
左右看看,这个时间点,大多数工薪阶层应该都在上班,刚才那一声虽然大,但是不见得会有人听见。
“我说……你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原因,智商也下降了?”
“~~~~~”
陨摇摇头,将剑靠在身边的墙上。
“同样的话,如果我是以之前那个身体来说的话,你大概就不会有这么夸张的反应。
“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以貌取人?”
“我想,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陨点点头,对何静的自述表示肯定。
“怎么可能,我告诉你奥,我可是职业教师奥,还当过班主任的!”
“奥,是么?”
陨头歪向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
看着陨明明十六七岁的脸蛋,却用轻蔑的口气说话,何静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现在很生气吧?”
陨转过头,盯着何静的眼睛说道。
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凡是人说的谎,都可以从这里看出来。
何静吞了口唾沫,陨说对了,她确实在冒火。
这也证明陨之前的那番理论,基本大概也许可能,是正确的…….
“哼……”
哼的有气无力,何静跟着靠在了陨的身边,一脚踢在了她的自行车上。
‘啪’自行车应声翻到在了地上。
“认识到……啊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时,会感觉到生气,应该是人类的基本表现。”
陨这么说着,走到自行车前,将它扶了起来。
半蹲着身子,对照着车轴转了转车把,似乎是在查看车把有没有歪掉。
“你懂么?”
何静出声问道。
“什么?自行车吗?”
“恩,像你这样的超人,应该不会骑自行车吧?”
“既然是超人,可能会有不会的东西么?”
陨说着迈腿坐在车座上。
“来。”
他冲何静招招手。
何静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陨的意思。
“你别把我摔倒了奥,我可怕痛的。”
“呵…...咳咳,没问题。”
陨的笑脸,虽然有点萎靡,却充满着自信。
“那个……你的剑…...”
“告诉你个秘密,我其实是个魔术师。”
“魔术师?”
“恩,魔术师。”
说着,陨踩起了踏板,带着何静向巷外骑去。
何静的眼中,被放置在门洞那里的巨剑,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叫什么魔术?”
她低声自言自语,隔空取物的话,剑呢?
“这是,打散……啊欠!!!,这是打散物体质量的有序排列方式,一种行为。”
“哈?……好深奥。”
何静有些歌目瞪口呆,不理解的喃喃道。
飞机,真是一种很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最重要的是飞机提供了免费的午餐和饮料。
伸着懒腰,玛利亚透过铁丝网看着一架飞机向着天际飞去。
“中国……”
一边低吟着这个国家的名字,玛利亚一边将护照收进了口袋里。
“啊哈哈哈哈哈,可以吃到更多的中国菜了!!!”
沉默了许久的玛利亚,低沉的脸突然转换成了一副狂喜的表情。
“在此之前……”
“我知道,我知道,爱丽丝。”
玛利亚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她小巧的鲜红色的手机。
“你还真是扫兴。”
“被你逼出来的习惯。”
手机用柔美的女声反驳道。
“切……”
没有多说什么,玛利亚将手机从新塞回了口袋里。
“爱丽丝,姐姐来看你了,呵。”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就仿佛是人类常说的心电感应,又或者是传说中的第六感一样。
她的大脑正在像GPS一样进行着全城定位。
“奥?”
稍稍楞了一下,玛利亚拉着行李箱,旁若无人的横穿过了这了车流还算拥挤的公路。
似乎陷入了思考,玛利亚的眼睛并没有直视着前方。
低着头,似乎是漫无目的的前行,但是身体却很自然的躲避着障碍物。
‘啪。’
不算大也并不重的行李箱被她扔在了身后。
“喂,小姐,你的行李!!”
路人冲玛利亚叫喊着。
她却一个转身,没了踪影。
“人呢?”
路人追了上去,只是一条个不散宽的死胡同。
玛利亚站在楼顶的边缘,斜望了眼楼下进来找她的路人。
“或许应该找心理医生看一看了。”
她自言自语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向楼顶的水槽走了过去。
“喂!!!”
随着‘嘭’的一声铁门被踢开的声音,一个女人大叫着跑了进来。
只是当她看见玛利亚的刹那稍稍楞了一下。
“不是她……”
她这样说着,后退了一步。
“不是谁?”
距离虽远,玛利亚的耳朵却特别的灵敏。
一个转身后跳,落在了冲进来的那个女人的身后。
“!!”
也许是玛利亚的动作太快了,让这个女人为之惊讶了一瞬间,当她挥手一拳攻向玛利亚的刹那,手便被玛利亚轻易的抓了个正着。
“血魔……又似乎不是血魔。”
玛利亚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女人。
“恩,有意思的生物。”
“哼!!”
那女人并不服气,起脚一个空翻,本以为可以将自己被制住的手挣脱。
但是玛利亚,却后退了一步,用力将那个女人的手向下一拽。
“啊……”
血魔到底知不知道疼痛,玛利亚不清楚,但是从这个女人扭曲的手关节,和她脸上的狰狞看的出来,最起码她知道什么叫做不舒服。
“没有主人么?”
玛利亚有一次闭住了眼睛,转瞬间又再次睁开。
“哇奥,连露娜都在这里。”
她说着,一脚踩在了那个女人的腰眼上。
“你是想找爱丽丝呢,还是想要露娜?”
玛利亚,露娜与爱丽丝,三个纯种吸血鬼净化使,之所以互称姐妹,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她们三个人有一个奇怪的特性,这个特性也仅仅只存在与她们三个身上,那就是单凭气息根本无法分辨谁是谁。
就像这个被玛利亚制住的血魔,一定是将玛利亚的气息当成了爱丽丝或者是露娜的气息,才会引发这样的情况。
“我觉得你很有意思。”
玛利亚说着,将女人拉了起来。
“我现在要去找我的妹妹,爱丽丝。带你一起去好了。”
说着她抓着这个女人的已经恢复如初的手腕,纵身一跃,消失在了楼林之间。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星看着手拿听诊器,看不见表情的脸颊自言自语道。【医生带着口罩的】
“原本今天就是你出院的日子,可惜现在不得不延长了。”
“哈…….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
“恩?怎么会,呵呵。”
医生的笑声透过口罩钻进林星的耳朵里,多多少少显得沉闷很多。
“您要是不笑,还比较有说服力…….”
当医生的难就难在,每个病人看他们都好像吝啬的钱罐子一样。
多数人讨厌医生,也有一部分畏惧医生,不过眼前这个少年并不在这两者之列。
他只是喜欢开玩笑而已。
和小时候的他截然不同。
那时候医生拿出听诊器他都会怕的缩在妈妈身后。
或许他是个怕生的男孩吧,不过看的出来,他也是个好孩子。
听诊器在林星的脊梁上游走,带着一丝冰冷,又带着一丝摩擦感。
他笑着冲透过门缝往里看的妈妈笑着摆摆手。
‘我没事的。’
嘴唇大概是这么动了动,虽然没有出声,但是从关上的门来看,他的妈妈应该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怎么样?”
“老样子,心肺功能正常,其实我挺奇怪的。”
“奇怪什么?恩?”
林星拍拍自己的胸口,只是无聊的举动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你知道灾区那边,破坏成什么样子了么?”
“听老妈说过。”
“那样的灾害,你都可以幸存下来。”
“命硬呗。”
林星说着向后伸了个懒腰。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感觉您好像要咒我似的。”
“怎么会,职业病,什么都不敢说的太肯定了。”
对于医生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或者生物比人类更加奇特了。
什么样的事情,都可能在这种用两只脚走路的动物身上发生,
医生见的多了,有一些感觉也开始改变了。
曾经他为之着迷,因为那些发生在人体身上的奇怪现象,实在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现在他为之恐惧,当一次次的看到不能用理论,解释的病毒扩撒,或者是其他什么的病症突发时,他会不由的担心,担心有一天这种事情会降临在他的身上。
“好了,我走了,你就把这些药都吃下去奥。”
医生指指林星留在床头柜上的药瓶盖子里的十几里药片。
“我最恨的就是这个。”
林星一边点头,一边抱怨道。
“呵,抱怨什么小子,这些药有时候可以救一个人的命呢。”
说着医生拍了下林星脊背,整整口罩,拉开门放林星的妈妈进来,独自走了出去。
看起来有些憔悴,林星看着自己母亲的脸颊想到。
但是,不能开口去问,以他母亲的个性,一定会敷衍了事的随便编一个什么理由。
其实不用编什么的,林星很清楚,她妈妈这一份疲敝,是因为担心…….
担心,他的这一双腿和变得黯淡的未来…….
“妈,躺着休息会吧。”
林星向边上挪了挪。
“我自己出去走走。”
“我陪你去吧?”
走走,用着两个字的时候,林星觉得就是一种讽刺。
不过他不在意,并不是他心如何如何的宽,而是不想去在意,也不愿意去在意。
当事情发展到某一步的时候,就没得改变了。
这就和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是等同的道理。
“不,让我自己…….去试试。”
林星本来并不像这么说,但是不这么说妈妈是绝对不会让他一个人离开这间病房的。
去试试,就好像一个残疾的少年,自强不息的恳请。
其实,林星只是想给妈妈让上一张床,让她闭上眼睛多休息一会。
人其实就是移动高楼大厦,有的可以屹立到拆迁的一天,有的却会在某一天风雨飘摇中轰然的垮塌。
林星不希望他的妈妈,把自己的身体搞垮。
因为,妈妈就是他这一刻的一切。
“恩。”
妈妈扶着林星,艰难的坐上轮椅。
“呵呵…….这玩意要是在几十年后变成可以自动把人抱过来放上去的就好了。”
“如果真的有那样技术,我倒希望咱家不需要。”
林星的玩笑,似乎并没有逗笑他的妈妈。
有些尴尬,林星没有出声只是傻傻的笑了笑。
“说不定会碰上露娜。”
林星的妈妈在林星来开门的时候提醒道。
“恩,求之不得遇见她呢。”
林星一边点着头,一边笑着关上房门。
就像往常一样,这一层空荡的很。
明明每一间病房都住着病人的,但是似乎经常有人来探望的之后他的房间,和旁边的那个。
因为他倒是常常可以听到旁边病房传来的嘈杂声,虽然听不清是什么。
林星少有的好奇心暴涨了起来。
“林星是谁?”
容易满足的人,是满足,而不是自满。
喻乐音以前不明白,现在……似乎懂了。
人少有满足的时候,就像她总是抱怨老爸懒惰,有会时不时的奢望能被林星注意。
而林星似乎不一样,他是个不懂得奢求的傻蛋呢?还是就完全什么都不需要?
喻乐音搞不明白,他是怎么露出满足的笑的。
过去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林星,也许并不是孤单吧。
她的脑子里闪烁着那是林星的眼睛,里面蕴含的东西,似乎一成不变的保持到了现在。
清澈,清澈的就好像一湖碧水。
就和这样照片上的眼睛一样。
“我们的…….曾经同班同学。”
“奥。”
陈晨手指停在照片下林星的标记上,有些迷惑,有些在挣扎的样子。
当再次打开病房门的时候,喻乐音惊讶的看到陈晨在翻一本相册。
照片并不多,大都是她家人的单人照。
不过其中却又一张贴别的照片。
那是高一的时候跟着高三毕业生,一起照的全班集体照。
中间一排的左边第三个,被她,不,被曾经的陈晨画了一个圈圈然后拉了一条线引申了出来,写了,林星两个字,然后又补了一个桃心,将名字圈在里面。
“那个……”
“啊,什么?小晨晨。”
看着那张照片,喻乐音显得有些不自然。
眼睛直直的盯着陈晨的脸颊,观察着她表情的变化。
“呵,没什么,对这个男孩……我似乎没什么印象。”
“~~~奥。是,是么?那可惜了。”
她有点惊讶,陈晨这么说。
“我应该很讨厌他吧,看着他的照片,都觉得有点难受呢。”
陈晨说着将照片翻了过来,面向喻乐音,用手指着圈里面的林星。
“没,没感觉啊,你看照片上你还贴别标注了下他的名字。”
“都恨到这种地步了?还真是没有想到…….”
陈晨扣扣头发,似乎没有听进去喻乐音的话,又似乎是曲解了喻乐音的话。
陈晨的病房就在林星病房的隔壁。
但是两个人,谁都不知道谁,都住在这所医院里,而且离得这么近。
原因,正是喻乐音。
她委托陈晨的妈妈不要告诉,陈晨也不要告诉林星,
而作为另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她也决口不提这件事。
或许她是个坏女孩。
但是她这么做有她自己的道理。
其实就是害怕出现,这一刻的这一幕。
知道林星存在的陈晨,这样的扭曲了林星对她的意义。
对陈晨来说,这样不公平,对林星来说也是一样。
“再跟我多说一点,学校的故事。感觉就好像又上了一次学一样呢。”
陈晨觉得很有趣,那是以为她听到的都是喻乐音的经历。
而她的学校生活,似乎没什么好说的。
上学按时,放学按时,标准的三好学生的作息态度。
“我想想奥,有趣的事情哈……”
“恩恩。”
就像在床上期待故事的小孩子一样,陈晨睁大了她的眼睛。
“你记不记得,我们的班主任?姓何的那个。”
“何静!”
“对对对,就是她啦……那个,她是叫我们语文的,有一次…….”
凡是跟陈晨讲过一边的人物,她的思维都可以或多或少的将这个人物的记忆进行片段性的整理,之前跟她说过班主任的事,所以陈晨才显得记忆犹新。
同样的方法,或许也能让她重新认识自己心中的林星。
但是喻乐音没有这么做,她胆怯了……
就像电视剧,或者动漫一样,几个女孩都是那么的喜欢那个男孩。
喻乐音知道,现在的林星其实注定会成为一个残废。
那又怎么样!她想对,那些可能对她提出质疑的人这样反问。
喻乐音知道自己可以去照顾林星一辈子。
不管要去做什么,不过有多难。
但是……
她眯着的眼睛看向了陈晨。
这个女孩也会的,喻乐音知道,这个女孩绝对会和她做出同样的举动,能承受同样的压力。
或许……或许不止这样。
喻乐音的脑海里多了些混乱的东西。
可以为林星付出一切的人太多太多了,不止是她喻乐音一个人。
她才会觉得害怕,觉得自卑,觉得……觉得要用些手段,用些技巧。
卑鄙?……比起那些欺骗别人感情的家伙,她强的太多了。
“喂,别乱动,你现在可是病人!”
何静搀着陨向上趴着楼梯。
“病人,你不让我坐电梯?”
陨抱怨着说道。
“不是懒得等嘛,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还想坐坐电梯?”
“没坐过……”
陨的声音低低的道。
“奥~~~~~”
何静意味深长点点头。
“切……”
“就是这一层了吧?”
何静说着,看了看拐角上写着3L的牌子。
“我怎么知道……”
陨似乎是在赌气,既然何静愿意搀他,所幸他就真的将身体的重量分给何静一半好了。
“跟小孩子似……”
何静这么说着,忽然没了身影。
“喂……怎么了?”
正揉着眼睛的陨,一边问着一边看了眼何静。
原本还有些红润的皮肤,渐渐变得泛白起来……
“我就说吧。”
危险无处不在。
陨拉了下衣领,透过楼梯的拐角,向下望了眼。
是‘封印’没错。
露娜手中的塑料袋,掉在了地上。
因为她一时的失神,又或者说是一时的惊讶。
“你是么?”
露娜便的有些不自信,对这那个从一栋大楼直接带着另一个人直接跳到计程车车顶,并且打开了‘封印’的女人问道。
“哼……”
没有说话,也许就根本没有开口的意思,她随手将抓着的那个血魔扔了出去。
然后敏捷的跳下车顶,一把拽烂了车的后门。
“爱丽丝……”
她看着坐在右边的女孩,低吟着她的名字。
另一边,则是一个被封印了的人类和一个缩着身体,一脸惊慌的小女孩。
“露娜姐姐!!!!!”
小女孩打开的车窗中伸出头,对这身后的露娜叫喊着。
是爱尔!露娜的耳朵里响起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爱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满脸怒气的露娜向着计程车走了过去。
“爱丽丝……”